初唐:開局告訴李二我是穿越者

擺爛11

歷史軍事

大唐,貞觀元年。
東宮,麗正殿。
雖然已經登基成為陛下,然而,由於李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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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九十壹章 那妳能不能給我講講我以前的事?

初唐:開局告訴李二我是穿越者 by 擺爛11

2024-6-23 09:53

  到了清且安,李重也徹底放下了懸著的心。
  有時候……
  這該玩,還是得玩。
  順便……
  再在李子興的‘帶領’之下,體驗壹遍曾經幹過的事。
  說實話……
  這小孩子的樂趣,像是他這樣的大人,是很難再去重新找回感覺了。
  畢竟……
  以前說不定他也很喜歡去掏鳥窩,還會為找到壹個鳥窩而很興奮,就像是尋到了寶壹樣。
  但是現在,他只想說,在他心中都掀不起壹絲絲的漣漪。
  所以……
  整體來說。
  他給人的感覺,其實是沈穩了不少。
  這張內侍,自然也是發現了這個情況。
  不過身為皇孫,有這份沈穩,倒也不能算是壹件壞事。
  反倒是如果是調皮的,那才更不好。
  而到了清且安,必須要體驗壹遍燒烤。
  而且……
  李重最擅長的,就是烤蜜汁雞翅了。
  當然!
  這壹次,李重卻是硬生生地止住了自己要動手的沖動。
  還是看李子興,還有小小她們動手吧。
  只見李子興那烤出來的東西,跟個炭似的,關鍵還有生有熟,這賣相看著是真的不好。
  小小這邊……
  雖說,是好像好了那麽壹點,對火候掌握的似乎還行,但還是沒有自己做得好。
  “我以前吃過這個?”
  只見李重演戲演全套,說道。
  李子興也是道:“吃過,給,殿下,嘗嘗。”
  李重看了看,還是奪過小小烤的,回道:“我還是吃小小烤的吧,妳這個看著都沒熟。”
  李子興:“殿下妳上次也是這麽說的。”
  李重:“是嗎?這個我倒是沒太記起來。”
  最後……
  實在是看不下去。
  李重這才自己動手。
  好像壹切都是那麽地自然。
  當然!
  也不能烤太好,就平常自己的七成的水準吧。
  “給!”
  小小、李子興,還有那位張內侍,壹人壹串,另外還有壹串,就隨手給旁邊壹位站著的奴婢了。
  給完了以後,李重還道:“都別拘謹,自己喜歡吃什麽,自己動手。”
  只能說……
  壹點都沒有皇孫的架子。
  張內侍看完了以後,倒覺得,這其實也正常。
  說不定……
  他都沒有意識到皇孫這身份的尊貴。
  在清且安玩樂了大概壹旬。
  李重給到張內侍最直觀的感受就是,變得非常的平易近人。
  然後時不時……
  可能會有點發呆木訥。
  不知道在想什麽。
  不過……
  這對於壹個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誰的人來說,倒也正常。
  去了壹趟清且安,就只是找到了壹種熟悉的感覺。
  剩下的話……
  就全是玩了。
  而與此同時……
  東宮。
  太子李純也是不由得為自己兒子的病而發愁。
  要是以後他真的什麽都不記得,那該怎麽辦?
  還是說……
  以前的事,過去了就過去了。
  這天張內侍回來,立刻就把這十天的情況,都給李純給匯報了壹下。
  李重也在,所以對於張內侍的匯報,他是知道的,而且還是比較地認可了。
  簡單的壹句話,就是好像有記起來壹些東西。
  但是……
  怎麽說呢。
  就是記不太完全。
  李純聽後只能說是喜出望外。
  “重兒,這是真的?”
  李重也是回道:“其實……根本沒有記起多少東西,就是感覺有點熟悉。”
  然而……
  這對他來說,似乎已經是不錯了,“這已經很好了!妳再給阿耶說說,妳都想起了什麽。”
  李重便道:“我記得,我當時應該是左腳先踏進去的。”
  李純:“額……那為何妳記得這麽清?”
  李重:“想不起來,阿耶。”
  李純:“嗯?”
  李重:“妳說,為什麽我只記得是左腳踏進去。”
  李純:“這……”
  妳問我,我問誰呢。
  李純也是壹臉的無奈。
  而且……
  別的正經事,妳是壹點都不記得,妳就光記得這些沒用的。
  便只好岔開話題道:“重兒妳除了記得這個,妳還記起來什麽了?”
  李重便道:“都有壹點小小的印象,只是……沒什麽好說的。”
  太醫這壹天也在。
  李純也是問太醫道:“這是什麽道理?”
  太醫只好道:“或許是當時殿下的註意力,都放在了腳下吧,殿下,那妳記不記得當時跟妳壹起的,還有什麽人?”
  李重便道:“是有很多人,不過都不記得有誰了。我這病,能好麽?如果我這病能好,那我……還是我麽?我是誰?”
  這壹連串的發問,而且是非常有針對性的發問,也是把太醫給直接問懵。
  太醫只好道:“通常來說,在人得了失魂癥以後,都會像是變成另外壹個人壹樣,但是當回想起以前的事後,就會變回原來的人。”
  李重:“那得了失魂癥以後的那個人呢?”
  太醫:“這……其實兩人都是同壹個人,這就好比,殿下今天記得自己做過什麽樣的事,到了明天,又會記得明天做過什麽事。殿下只是恰好把昨天的所有事都忘了,但是這並不妨礙,殿下繼續記得接下來所做的每壹件事。”
  李重:“額……那麽說,我還是我?”
  兩人忽然便討論起了這個頗為哲學的問題。
  太醫也是道:“可以這麽說。”
  李重便又道:“那我如今的脾性,為何又與以前不太相同。”
  太醫:“這再正常不過,人的脾性並非天生,是可以通過後天教育而改變,殿下如今失去的,正是曾經的教育啊。”
  李重:“那要是壹輩子都好不了怎麽辦?”
  太醫:“這個……”
  李純也是道:“重兒妳怎麽可能會壹輩子都好不了呢。”
  李重:“我想聽真話。”
  只見李重看著太醫。
  太醫也是道:“那就當做是重新得到壹次新生。就當做是從呱呱落地開始,又重新來壹遍。”
  這時……
  李重又對自己阿耶道:“阿耶,這妳能接受嗎?”
  李重忽然這麽壹問,倒是有點把李純給問到了。
  不過……
  壹想到,雖說要這樣,但畢竟,這還是自己兒不是?
  便道:“妳永遠都是阿耶的重兒。”
  李重:“那妳能不能給我講講我以前的事?”
  李純:“這……”
  雖說,他是很喜愛自己這個兒子不錯,但妳要說,平日裏有什麽特別的事麽,還真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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