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喵哈哈哈

　　豎尾人魚們在外海應該傳播得很努力，薛雷早晨起來檢查了壹下信仰值，依然在穩步提升，已經來到了７４１９，午後能力重置就可以再舉行壹次小型祭祀把等級升到７。
　　信仰等級提升後，別的倒無所謂，豐收產物的品質，卻能達到壹次關鍵飛躍。
　　在七級這個產物品質下，他終於可以產出價格較高的壹般純度魔晶原石，也能積累墜星礦那樣對鍛造幫助極大的金屬，魔形蟲幹、春泉樹木料、巨蚯蚓魔力晶核等他可能會大量使用的素材也都可以拿到最高等級。
　　盤算了壹下可以生成的寶貝們，他發現今後只要在貿易不是特別落後原始的城鎮中，他就有能力靠豐收產物實現壹斤換取兩枚金幣的高額收益。
　　這種等級的素材以上百斤的量湧入市場，甚至可以造成壹定程度的價格波動。
　　於是，薛雷壹上午什麽都沒幹，讓古莎在床上曬著太陽閉目養神，自己繼續著手專心創作教典《女神逸聞錄》的第壹部。
　　文拉爾去阿米巴辦事處前上樓來找了他壹趟，確定他和平發展的決心後，鄭重承諾不會率先采取激進行動，拿著準備好的各種文稿，謄抄了壹段《女神逸聞錄》的序言，恭敬地倒退出門，去辦事了。
　　壹上午的工作，讓薛雷連寫帶畫弄得手腕酸痛頭暈眼花，開窗看看太陽差不多了，就拍拍古莎的屁股讓她騰個地，放出蘇琳壓著技能刷新時間線來了壹發。
　　這種例行辦事兩人甚至都培養出了壹絲奇怪的默契，時間點到來之前慢悠悠培養情緒，還能閑聊壹會兒，等壹刷新，就壹個策馬奔騰狂抽猛送壹個嗯嗯啊啊連吸帶夾，飛快弄到射精。
　　把蘇琳解釋成女神賜予的附身之靈後，古莎對她的興趣大大增加，壹看她完事就過來纏著問東問西，薛雷只好趕緊幫她收拾壹下，揣回了靈魂中。
　　攜帶已經到達等級６，他已經迫不及待想要開啟魂交，為那個青春模樣風華正茂的蘇琳在自己的意識內構築壹片舒適的空間，然後，睡覺時進去約會。
　　當年沒有拿到的，他要在這邊全都補回來。
　　聞著屋裏的味道，魅魔少女也抓著薛雷的胳膊露出了想要的表情。他唯恐抵受不住誘惑，沖了個冷水澡，出門收購了壹批適合火禮日的材料，回來先把祭祀辦了。
　　下壹級需要的信仰值已經高達２０４８０，即使已經有了７４２５的基底，也要再募集到壹萬三千左右的信仰才能升級。
　　知道短時間內八成無力繼續提升，希望這段時間拿到的最後壹個神賜技能可以帶來比較明顯的幫助。
　　結果，這次他看到了壹個很有趣的技能——紋身。而且，是帶分支的。
　　並不同於地球上單純地往皮膚繪制圖案來表達各種含義，露比哈特的紋身技能下屬的三個分支，都有其效果。
　　沒有效果單純圖案刺青並沒有對應技能，紋身作為技能時，專指可以通過在身體表面留下永久圖案來達到恒定效果的本領。
　　其中“黥能”分支對應提升身體屬性的效果，“印魔”則是魔法屬性，最後壹個分支“淫徽”則不需要解釋，完全就是提升敏感度和性能力用的。
　　坦白說，薛雷覺得這三個技能他都想要。
　　紋身這個技能在露比哈特並不多見，因為大多數強者並不樂意讓大面積的醜陋圖案永久留在皮膚上，他們寧願選擇比較美觀的單純刺青。
　　所以這個行當只是在軍中比較吃香。
　　但神賜等級帶來了質的飛躍，可以讓薛雷留下的紋身在不發揮效果的時候完全隱匿。
　　也就是說，基本不影響美觀。
　　論私心，他當然想選淫徽，可從提升身邊戰力的角度來考慮，另外兩個明顯更有意義。
　　時間靜止後的思維空間裏，他無法和蘇琳溝通，只能讓神識來幫他拿主意。
　　【我推薦淫徽。】
　　誒？可這個並不能提升戰鬥能力啊。
　　【強化某個同伴的實際戰鬥力靠聖精足夠了，淫徽的各種效果能幫助妳盡快收獲更多可靠的同伴，或者進壹步強化妳對同伴的控制力，能讓妳最大效率的和同伴契約。這樣的提升，比針對個體去提升部分屬性有意義得多。】
　　聽起來還真有道理。
　　【而且，淫徽並不會造成實力上的增長，所需的材料往往都非常簡單，臨時性生效的低級淫徽甚至只需要雙方的體液混合即可。壹些體系的淫徽並不需要對方配合就可以快速附加上去，很匹配妳的能力。唯壹的後患，就是可能讓妳今後的契約中淫欲的比例大幅提升。不過對於妳這樣戰力無法增強的男人，契約鎖定集中在信仰和淫欲，回避掉愛情更加安全。】
　　這倒是，契約後無上限增強的三種態度裏，信仰是最安全的，淫欲也沒什麽特別大的後患，只有愛情這個，萬壹不慎選錯了目標，想想就後背發麻雞巴發涼。
　　那麽，好吧，就是妳了，淫徽！
　　可惜，後面的時間還要繼續創作教典，他不能切換掉當前的創作·文學，只能等之後有機會再拿來耍耍。
　　選了技能後，他才想起壹個問題：薇爾思，淫徽可以對琳琳生效嗎？上次聽見她偽裝高潮時候那逼真的演技，莫名感覺心裏沒底了啊。
　　【對這個世界的琳琳肉體有壹定效果，不過因為靈魂容器的特殊狀態，效果會衰減不少。對開啟“魂交”後見面的那個蘇琳沒有任何效果，所以如果妳之後還是繼續以攜帶使用她為主，就沒必要在她身上浪費了。】
　　〖雷哥，我上次不完全是演的啊，我可是很努力回想著妳平常把我肏得屁滾尿流的狀態，才模仿出那些叫聲的。妳這麽懷疑我，我好傷心啊……〗
　　糟，忘了時間停止結束了。
　　幸好蘇琳和薇爾思之間無法交流，她不至於直接感受神識提起她時的不屑語氣。
　　對魅魔這種自帶淫紋巴不得被日的時候更爽更銷魂的種族，完全沒必要動用什麽淫徽，薛雷為了換取壹個安靜創作的環境，祭祀的場地都懶得收拾，就把古莎丟到床上壓了下去。
　　大呼小叫的魅魔少女扭了半個多小時，如願以償吃到了今天份的私糧。
　　急於讓古莎來個超進化，他都沒仔細看選項，就把２２０００萬以上的經驗壹股腦砸給了之前升級過的魔能——古莎屬性中唯壹的天才天賦。加成數字壹下就從４０提高到了９１。
　　讓古莎調動魔力測試了壹下提升的幅度後，薛雷盯著滿臉喜色的她，認真叮囑：“不要再偷懶了，今後我工作的時候妳也不許賴床睡覺，好好修習召喚術，我相信噩夢之主能幫妳確認資格，如果妳再這麽懈怠，我可要限制妳的口糧了。”
　　古莎跪坐在床上小狗壹樣可憐兮兮點了點頭，跟著要了幾張紙畫了壹堆歪七扭八的法陣，不情不願坐在那兒用功。
　　壹起努力了幾個小時，薛雷帶著她出門逛了壹圈夜市，放松壹下疲勞的腦子，同時了解壹下海神教目前的發展狀況。
　　當下他們還在集中有壹定信仰基礎的教徒，不過大概是資金投入沒有跟上，宣傳教義的小冊子看起來就十分簡陋，看內容，撰寫者對海洋三女神的了解興許都沒薛雷多。
　　好吧，這世上對那三姐妹的了解程度比薛雷高的估計還不存在——他都日過其中壹個了。
　　但近海地區，本來就壹直存在比較廣泛而微弱的信仰基礎，對於大多數壹輩子都不會知道單詞怎麽拼寫的漁民來說，對海洋的敬畏天然就是海神教的優勢所在，文拉爾的神學論文再怎麽花團錦簇邏輯分明，對這些人的影響也等於零。
　　去港口逛了壹圈之後，他意識到，爭奪人魚之冠的最關鍵部分，就是橫尾人魚們的態度。
　　如果那些人魚統治者堅定地站在海神教壹方，不惜為此上演薛雷噩夢中那壹幕，那原神教在這裏爭奪獲勝的概率，就幾乎可以忽略不計。
　　那麽，怎樣打探壹下橫尾人魚們的信仰呢？
　　去了壹趟正在入庫的商會貨場，薛雷跟約定的經辦人見面，仍以之前的假身份將豐收額度中的三百斤變現，輕松入賬價值六百枚的金券。
　　最近和大範圍戰爭有關的傳言越來越多，薛雷出手的價格已經是看在程序精簡結賬痛快份上的優惠價，收錢之後，還順便領了壹張明日的訂貨單，思考其中哪部分適合開動豐收賺壹票。
　　反正看對方今晚的刺探，也知道他們已經在懷疑自己的進貨渠道，明天撈壹筆，就換下壹家商會吧。
　　回去的路上，和古莎聊著聊著，薛雷就提起了剛才逛完之後就縈繞在心頭的疑問，“妳說，咱們在人魚之冠也呆了不少時候，怎麽到現在，連壹條橫尾人魚都沒近距離接觸過呢？”
　　古莎抱著他的胳膊裝成情人懶洋洋地邁步子，咕噥說：“不知道。”
　　“按道理，橫尾人魚變成人形後在陸地上可以呼吸，停留時間應該更長，難道是樣貌差別不大，見到了也沒認出來？”
　　“蜜罐，妳要是想日橫尾人魚，我晚上飛出去給妳抓壹條回來不就好啦。海灘上那個大宮殿裏肯定到處都是，她們實力不怎麽樣，腦子還不好使，我偷壹條估計沒什麽。”
　　“怎麽可能，那好歹也是宮殿，而且壹大半在水下，妳又不太擅長遊……不是！等等，什麽叫我想日橫尾人魚啊。雖然就過程而言中間很可能發生這樣的事，但我實際要的是結果，結果，能讓薇爾思殿下在人魚之冠乃至整個水鬼海灣地區都能順利搜集信仰的結果。”
　　古莎點了點頭，“哦。不過我只能在妳日女孩子的環節幫忙，那個我最擅長。戰鬥也馬馬虎虎，別的妳還是靠自己吧。”
　　回到碧藍啟航，薛雷剛邁進旅店大門，迎賓臺邊的女仆就壹溜小跑迎了過來，“薛雷先生，您好，有外客找。”
　　“外客？”
　　“嗯，是個很高大的魂獸族，有壹雙奇怪的貓耳朵。”女仆擡手比劃了壹下，露出很可愛的笑容，“您如果不想見她，可以直接上樓回房休息。”
　　“她在哪兒？”壹聽就知道應該是米奧拉過來回報任務，不過塔蜜爾的調查委托薛雷知道不可能有結果，幹脆趁這個機會讓她別白費力氣了。
　　而且，他現在變得格外多疑，總覺得米奧拉會不會也是哪位守護者派來的眼線。
　　反正他對比自己還高大的異性很難生出正常的興趣，那種大大咧咧的性格也不是他的菜，就此告別算了。
　　旅店的工作人員非常謹慎，看對方明顯是戰力不弱的冒險者，就把會面地點安排在了二樓走廊盡頭的專門會客室，上了些點心先哄著。
　　沒記錯的話米奧拉之前來過這邊，薛雷不免有些好奇為什麽這次這麽正經還搞起了通報等候這壹套。
　　讓古莎把自己打算吃的夜宵帶回房間，薛雷走向另壹側的樓梯口。
　　看到往下延伸的臺階，他忽然想起，這旅店地下還有壹層供人魚們享受的水池套間。
　　“這下面現在有住客嗎？”他馬上回身問了壹句。
　　“沒有。”女仆搖搖頭，“最近人魚們好像都很忙，溫泉浴池的生意都不好做了。”
　　難得搭上話，他幹脆停下腳步多問了幾句，反正米奧拉多等壹會兒沒什麽關系，“咱們這兒橫尾人魚不經常進城活動嗎？我住了這麽久，都沒怎麽跟她們說上話呢。”
　　“以前其實挺常見的，白天滿大街都是，特別喜歡跟人打招呼練口語。後來聽說宮殿裏進去了不少人類工作，他們覺得貴族不應該那麽沒架子，統治者該有統治者的樣子，就見得少了。好多漁民也只能遠遠聽歌，沒什麽機會面對面說話……啊，您要是想和人魚交流壹下了解異族風情的話，附近海域還生活著壹些豎尾人魚，她們比較容易接近。不過要小心被帶走，妳這樣看起來很強壯的男人她們最喜歡了。”
　　“謝謝。我大致明白了。”薛雷想給點兒小費，可所有零錢都在拉雅身上，這幾天破開的就都花了，當下手裏的最小單位就是金幣。
　　金幣就金幣吧，這姑娘這麽親切可愛，合該有壹筆橫財。
　　拿到那黃澄澄的小費，答話的女仆頓時被石化壹樣呆住，楞了好壹會兒才反應過來壹邊鞠躬壹邊大聲道謝，很快就收獲了壹圈羨慕的目光，門廳裏兩個等客的妓女毫不猶豫過來詢問起了情況，壹副打算送貨上門的架勢。
　　這也算是土豪的快樂嗎？薛雷沒什麽真切的愉悅感，反而覺得有些肉痛。
　　沿著走廊快步到頭，推門進去，裏面燈火通明，角落的留音石播放著優美的吟唱曲，但是，沒人。
　　只有壹只黑底白花的貓，正蹲在桌子上對著壹盤點心虎視眈眈。
　　啥情況？好端端的米奧拉顯出本體幹什麽？
　　薛雷皺著眉走過去，伸手就很熟練地揪住了貓的後脖子——蘇琳嚷嚷著喜歡貓的那陣子他先後幫忙養過三只，經驗豐富。
　　“妳這是幹什麽啊？點心本來就是給妳吃的，該不會妳覺得變身後個頭小吃起來更飽吧？這點心不夠可以再要的。”
　　“喵——嗷！”不太喜歡被這麽拎著，那花貓耷拉著耳朵叫了壹聲，又長又嗲。
　　異世界難得見壹次貓，薛雷幹脆坐下從點心裏挑出肉脯，壹手擼貓壹手餵，笑呵呵地說：“別說，妳這樣子可比平時人高馬大的時候可愛多了，咪咪咪，來吃肉肉。”
　　貓咪伸出舌頭卷住撕下來的肉條，送去深處臼齒的位置咧著嘴咬。
　　“本來還說委托完了就算了，沒想到妳本體這麽萌，要不這樣，我雇妳當保鏢，價錢翻壹倍，妳每天給我壹個小時，變身讓我擼壹擼，好不好？”
　　貓吞下那塊肉，圓潤的瞳孔立刻轉向他手指捏著的幹肉片，伸出毛茸茸的小爪子，嗲聲嗲氣地叫喚：“咪嗚。”
　　呼嚕嚕嚕嚕……巴結的喉音都冒出來了，還真是深諳賣萌之道的老手，薛雷滿臉堆笑，立刻又撕了壹條上供，指頭撓著貓的後脖子，壹路撓到接近尾巴的地方，輕輕拍打起來，“哎，米奧拉，我這麽打妳屁股，不能算性騷擾吧？”
　　變身狀態能說話的魂獸都是些稀有種，貓咪高高撅起屁股，瞇著眼繼續呼嚕，尾巴直挺挺豎著，看起來很爽的樣子。
　　“瞧瞧妳，也不註意著點兒，這麽翹尾巴，屁眼兒都看到了。別真把自己當貓啊。說起來，米奧拉，妳衣服呢？變身了不是該掉在附近嗎？”
　　“衣服我穿著呢啊？”旁邊傳來壹個很迷惑的聲音，還很耳熟，“妳為啥在對壹只貓說話？”
　　薛雷轉頭，就看到了壹臉疑惑盯著他手裏貓咪的米奧拉。
　　“呃……妳什麽時候學會分身了？”他壹時間大腦有點短路，傻兮兮問了壹句，“這個不才是妳嗎？”
　　“喵哈哈哈……”米奧拉很快就理解了狀況，抱著肚子坐在對面小沙發上大笑起來，“我好端端的變身做啥啊，圖衣服好穿嗎？這明顯是旅店養的貓過來偷點心的啊……妳給我，也叫我玩壹下，喵噠剛才都不給我碰，我抓它它跑得那個快喲。”
　　為了掩飾尷尬，薛雷只能盡量讓事情顯得自然，伸手把不情願的貓咪遞過去，清清嗓子，說：“妳怎麽沒在這兒等我啊？”
　　“我知道妳住哪兒，壹來就上去了。可妳沒在，我就下來問問，女仆安排我過來這兒等。我沒忍住，她壹走我就又去妳門口了。誰知道那個騷蝙蝠剛才說妳來這兒找我，我就趕緊又下來。啊……這貓真可愛！”米奧拉雙手抱住那只貓，用臉頰在它身上蹭啊蹭啊，“我要是變身也有這麽小巧就好了，怎麽減肥也做不到真是太難受了。”
　　薛雷忍不住想象出了壹個體格龐大的黑白花肥貓，連忙甩甩頭，拉回思緒，“那，什麽事兒啊？”
　　“我找妳當然是委托的事情啊，妳讓查塔蜜爾的那個委托不見了，也沒見到完成或者撤銷記錄，咋搞的啊？”
　　“不見了？我後面沒去處理過委托的事情啊，這個不符合冒險公會的操作流程吧？”
　　“有個屁的流程咧，我去問，前臺直接說沒發布過這個委托，好像本姑娘失憶過壹樣，騙鬼去吧，這肯定是黑箱操作了。”米奧拉忿忿不平地嚷嚷兩句，說，“塔蜜爾呢？我在旅館這邊轉悠好幾回了，壹直沒見她，當面問的機會都不給啊？跟妳說，我雖然是貓耳朵，可實際是個驢性格，上頭的力量不讓查，那我還就要查到底了。妳知道她去哪兒了嗎？我當面問她這是怎麽回事！”
　　薛雷無奈地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她現在在哪兒。不過我想要知道的情報已經有了頭緒，既然這件事牽涉到的超出了妳的能力範圍，我看，委托就到此為止吧。妳把妳的契約書給我，我給妳簽字，妳看看能不能把我發布委托預付的金幣領了，給妳總好過便宜他們。”
　　沒想到，米奧拉撓了撓頭，說：“那玩意昨晚忽然自己燒起來，變成灰了。還燒爛了我壹個錢袋，喵噠好虧啊。所以我才想來找妳的，冒險公會連這種手段都用上了，那個塔蜜爾肯定來頭不小呀。”
　　是啊，地區守護者的分身，不過，比這來頭大的守護者本體他也見過了，再想來更大的，只有神王莉娜或者魔王薩塔露面了吧……呸，呸呸呸，烏鴉嘴，不能立ｆｌａｇ，安全第壹，這些大人物他最好今後壹個也不要見到。
　　就讓他安安靜靜的傳教吧。
　　然而，ｆｌａｇ這種東西，插下去之後生效的速度似乎遠比薛雷想象的還要快。
　　這間不算太大的會客室，馬上就又多了壹個身影。
　　米奧拉臉色壹變，握緊拳頭就沖了過去。
　　“別！”薛雷趕忙喊出口，但還是慢了壹步。
　　只壹拳，高大的米奧拉就軟癱在地上，暈了過去。
　　然後，絕美的藍發精靈舉止優雅地在米奧拉剛才的位子坐下，撫平膝蓋上方的絲綢長袍，微笑著說：“第二次見面了吧，女神的代行者。”
　　“是啊，”薛雷緊張地咽了口唾沫，“第二次了。不知道，您找我有什麽事呢，守護者格萊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