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先把自己情況摸清

　　【作為豐產女神的性伴侶，妳的繁殖能力得到了神明的加持。】
　　薛雷板起臉，這樣的解釋我可不能滿意，我需要詳細說明。
　　【那麽，詳細地說，妳的繁殖細胞產生效率大幅增加，妳的繁殖器官，在正常繁殖動作中就能得到以往完成時候的快感，完成時候的愉悅會是從前的數倍，而且妳有很強的控制力，如果想要讓妳忍不住被動射出精液，需要給妳積累非常巨大的快感才行，相信我，就是最技藝嫻熟的妓女，也要費上壹兩個小時。】
　　薛雷垂下頭，有點沮喪。原來就是得到了壹份強大的性能力嗎？
　　【另外，因為妳同時具有異界人屬性，妳的繁殖細胞無法令這個世界的女性直接受孕，所以，聖精就將體液攜帶的生命能源，轉化成了所謂的經驗值。它們可以通過肉體粘膜部位被迅速吸收，吸收多少，就得到多少經驗值。】
　　啊？壹炮打出壹個滿級女怪物？
　　神識顯然忽視了他的驚愕，自顧自繼續往下說明。
　　【壹個女性壹天只能得到壹次聖精的恩賜，之後即使吸收也不會發生效果。吸收完成時，時間流速將暫時中止，妳必須從隨機給予的三個選項中選擇壹個，來決定是提升還是削弱。對壹般女性，選項將包括這個世界的各種技能和非固定屬性。】
　　【但那並不是無限制的。首先，信仰等級決定了妳每次射出的有效數量，當前為０的情況下，壹次只有１億左右。其次，目標的天賦決定著各個選項需求的經驗量，妳如果投入到天賦很低的選擇上，恐怕提升非常有限。最後，單次吸收所能轉化的數值，還要受到女性目標對妳的三種態度影響。這些我建議妳實際操作過壹次之後，我來結合妳的體驗講解更好。】
　　【另外，妳的聖精會具有壹些驅散毒素治愈疾病的效果，隨著信仰等級提升，這種力量也會增強。按照我的設想，這是妳在這個世界最重要的技能之壹，妳壹定要仔細體會，深入了解，巧妙應用。】
　　薛雷的腦子有點懵，但他領悟到了重點。那就是，他的精液能幫人升級也能幫人降級。
　　他屬性固定了，自身是個廢物，但他的精子牛屄啊。
　　這要出去闖蕩世界，搭訕都效果拔群。
　　“美女，我這兒有豐產女神賜福的精液，要來壹炮嗎？”
　　哈哈哈哈，當天就被打死了吧。
　　這算啥啊，我壹個穿越者還沒自己的精子強嗎？只能給女的操作，那就是需要開後宮冒險團了唄。世界最強軟飯男以後就是他的目標了？他壹個挺大男子主義的專情死宅，不太願意接受啊。
　　不行，這女神的腦筋似乎有點秀逗，給的賜予壹個壹個都得問問，不然真是死都不知道怎麽死的。聖精……那我轉身往湖裏射壹發是不是能組建個魚蝦兵團？
　　唔……薇爾思，其他技能呢，比如那個什麽信仰銜接。
　　【是信仰連接。那是妳收集信仰的基礎。不過這個技能除了可以為女神提供信仰之外，信仰等級的提升也會給妳帶來很多好處，比如恩賜。】
　　恩賜？那又是什麽？
　　【我要先為妳解釋壹下祭祀這個能力。妳可以用這能力舉辦壹場祭祀，通過獻祭等各種儀式感來強化參與者的信仰。祭祀上所提升的信仰，會在結束時轉化成千倍經驗，讓妳選擇加成在已學會的非戰鬥技能中。信仰等級提升，也需要單獨進行壹場祭祀。等級提升的祭祀結束後，妳會得到女神給予的恩賜。當然，偶爾也會有些特殊的事件能讓妳得到額外恩賜，但那些並不穩定。】
　　我是想知道恩賜到底是什麽。
　　【當妳得到恩賜，妳可以從三個隨機的非戰鬥技能中選擇壹項，該技能將直接提升為神賜等級。神賜的技能效果將比頓悟後的超凡還要強大，但是，妳同壹時間只能讓壹個技能保持神賜，每次切換後，需要間隔壹天才能再次切換。而且切換只能在妳通過恩賜選擇的技能之間進行。建議妳慎重考慮之後做出每次決定。】
　　薛雷稍微吸收了壹下，信息量過大，讓他腦子有點發熱。
　　還有什麽技能來著……對，那個聽起來很強的神選者，那是什麽效果啊？
　　【神選者有神明意誌庇佑，不會被這個世界的疾病侵擾，也不會因毒素而死亡，但中毒還是會很痛苦，希望妳不要隨便嘗試。此外，妳的非戰鬥技能天賦都被提升到最高，就算是自己學習，需要的經驗也是最少，頓悟難度最低。希望妳能借助這個優勢好好琢磨。最後，妳的幸運會隨著信仰等級提升，不過我認為，在危險的世界遊走，不能寄希望於運氣。】
　　這我明白。薛雷回了壹句，坐在湖邊托著腮思考，順便繼續問：還剩什麽技能妳沒解釋嗎？
　　【豐收。那是妳這次可以依仗的另外壹個重要技能。請妳認真理解。】
　　好。他馬上擺出認真臉，凝神仔細聽著。
　　【妳可借助豐產女神的力量，在壹個不被任何智慧生命窺視的封閉空間內創造出各種自然界可以直接產生的物品。比如礦石、作物、只要是不經過二次加工的東西，都能生成，甚至是空氣和水。但因為信仰等級的限制，妳當前只能創造最低檔次的物品，每天總重量也不能超過五斤。也就是妳那個世界的五公斤左右。神識已經給予妳可創造物的信息，創造方法也會漸漸進入妳的記憶。如果不符合條件創造失敗，不過是會讓妳大腦刺痛壹下，這個可以放心嘗試。如果想要更多更好的東西，那麽，請努力傳播信仰。】
　　薛雷點了點頭，看向腰間的口袋。
　　別的亂七八糟的先不說，這個技能可是馬上就能測試的。
　　他想了想，從目前還有點亂的記憶中翻找出“豐收”發動的方法，雙手紮緊袋口，閉上眼睛——這裏就他壹個智慧生命，這樣就符合條件了。
　　那麽，用思維描述產物具體名稱，指定地點，數量，激活！
　　手上壹沈，他打開袋子，果然，兩個又大又紅的蘋果神奇地出現了。
　　還是這個特異功能感覺上屌壹些啊。他喜滋滋用湖水洗了洗，嘎吱咬了壹口，甜滋滋，還能稍微填飽肚子，不錯。
　　他大口嚼著蘋果，決定先探探情況，走壹步算壹步。信息量大不要緊，反正把握壹條，努力讓更多人信仰豐產女神就是。至於其他的，壹邊用壹邊摸索吧。那個聖精，他暫時還沒想好怎麽用。
　　畢竟他穿越前才看了壹篇文青癌發作的喪氣色情小說，對精液裏帶的特殊能力，多少有點心理陰影。
　　吃了倆加起來快有小二斤……相當於這世界快壹斤的蘋果，薛雷打了個飽嗝，大致消化了壹下記憶中新得到的世界觀。
　　難怪薇爾思說這裏和他的世界自然規律相似。
　　都是壹個太陽壹個月亮，壹天二十四小時，壹周七天，只不過，這裏的壹年只有三百六十天，可能這個星球的公轉周期略短吧。
　　更多的東西沒接觸到之前無法從神識裏獲取，他休息了壹會兒，讓自己的心情平靜下來，深吸口氣，起身準備出發。
　　薇爾思，那個錨在哪兒？我該怎麽找到她？
　　沒想到到了異世界，他的生命還是要跟蘇琳緊緊綁在壹起，不過這次，他發誓絕對不會再當她的工具人了。
　　既然聖精能力全要靠他主動決定，他這次壹定要占據主導，讓蘇琳在他面前徹底變成壹只小羊羔。
　　這樣，才對得起這次機緣巧合的新生，才對得起女神的種種賜予！
　　【我會為妳指引方向，錨的靈魂被塞入到了壹個奴隸的身體裏，她會因為異界的情況而被認定發瘋，妳可以很便宜地把她買下。我建議妳在路上稍微賺壹點錢，最便宜的奴隸，也是需要妳付出壹些貨幣的。】
　　好，薛雷握緊拳頭，把口袋紮回腰間，邁開了步子。
　　他壹邊走壹邊對薇爾思詢問蘇琳的現狀，但神識並不包括豐產女神的全部記憶，因此無法給出確切的回答。
　　而他練習著讓薇爾思來對看到的各種東西作出鑒定，倒是都很快給出了比較確切的答復。
　　如果這個是世界也有學校，那他靠薇爾思考試大概是能次次滿分的。
　　不過壹想到這是個魔法與鬥氣的世界，而自己屬性固定無法成長，魔力鬥氣均為零，連最低級的招數也施展不出，薛雷就禁不住壹陣沮喪，暗暗抱怨女神實在是不夠厚道。
　　他玩遊戲多沒錯，可還看了很多無敵流小說的啊，憑什麽光遊戲化壹堆數據，不給他壹個無敵金手指呢。
　　果然還是運氣不夠好，要是換成女武神召喚他，這會兒估計就很能打了。
　　這片森林並不算大，按著薇爾思給出的感應點，他很快就朝著錨的方向離開了林子。這會兒的太陽看高度應該恰好在正午，擰幹重新穿上的衣服倒是勉強能見人了。
　　他想讓薇爾思幫忙確認自己的地理位置，但過於宏觀的要求神識無法做到，他只好憑自己想辦法。
　　按照記憶裏得到的世界觀，露比哈特也是壹個星球，有兩極和赤道，但大陸板塊結構比較簡單，除了零散小島之外，就只有兩個在北極地區以冰封路橋相連的肺葉型大陸，中間的海洋面積較小，被稱為內洋，外側的海洋面積廣闊還極為危險，基本算是禁航區。
　　以內洋為地標，露比哈特被大致分為西大陸與東大陸。
　　但可惜的是，以剛才林子裏通過神識鑒定出的植物名稱和分布地區，只能判斷這裏的緯度相當於地球上的溫帶。具體是南是北，在哪塊大陸上，暫時還無從分辨。
　　薛雷默默祈禱最好是在西大陸，因為記憶中的籠統印象告訴他，這個世界的上位種族分為光明側和黑暗側兩個陣營。作為下位種族的人類目前是他的身份，那麽他當然更願意呆在聽名字就更好些的光明側陣營統治區。
　　不過兩塊大陸只是力量優劣略有差別，並沒哪壹邊是被完全統治，他還是得碰運氣。
　　離開林地後，穿過壹個草坡，薛雷總算踩到了壹條明顯的夯土路，這種路面不會通往大型城市，但小鎮和村莊，正好更適合他去用豐收技能換些本地貨幣。
　　金子的流通能力雖然廣，但他目前變不出來，只能等信仰等級升上去再說。
　　他壹個無神論者，騙人信神的事，還真是毫無經驗。
　　不過他倒是跑過銷售，就算成績不太好，那些話術拿來忽悠壹下異界的平民，總不會搞不定吧。再說，他可是有真材實料的。
　　憑空變食物，就能忽悠起碼半個地球的信徒。
　　就是不知道這個世界的科技發展水平到了什麽程度，希望跟他看過的許多小說壹樣，所有天才都醉心研究魔法和鬥技，讓世界科技壹直裹足不前，壹堆活了千年萬年的老妖怪繼續住木屋石頭塔。
　　但很快，壹輛馬車就從薛雷的身邊駛過。
　　那不是普通的馬車，前面那匹歡快的小馬顯然只承擔了轉向功能和小部分牽引力，推著裝滿的後車艙往前挪動的，是加裝在車艙下的壹個機械裝置。
　　薛雷果斷用神識鑒定，激活了這壹部分的記憶信息。
　　那叫魔晶石，是這個世界豐富而珍貴的礦產，按照屬性分為地火水風暗光六種。而露比哈特的聰明人顯然沒有都去研究魔法，他們發明了魔動機，並分層次的推廣普及開來。
　　所以這種鄉村風格的小土路上，也能看到留下魔霧軌跡的魔動機助推馬車。
　　真糟糕，經濟科技越發達，神棍越難忽悠。
　　薛雷皺了皺眉，跟著略帶自責地拍了壹下自己的腦袋。
　　神棍個屁啊，老子背後真的有神好嗎，我是女神代行者，傳說中的神使，可不是來騙人的。
　　把這個信念努力鞏固在心底，他快步跟上去，熱情地呼喊著那位車夫，用剛才悄悄變出的壹個大蘋果，交換他捎自己壹程。
　　坐上去之後能明顯感覺到，機械發展水平還很原始，大概是魔晶石驅動各種齒輪的結構，談不上有什麽避震，壹路下來顛得他屁股疼。
　　但托馬車的福，他不到半小時，就抵達了壹處小村莊。
　　這村落沒有名字，歷代以村長的姓氏來稱呼，所以當前叫做烏魯特村。而這樣隨便給村子起名的地方在這世界恐怕有成千上萬處，根本無法判斷具體位置。
　　而且這裏太小了，薛雷就像是拿了個地球儀的旅行者，對著打聽到的村名壹籌莫展。
　　他只好暫時放棄玩遊戲養成的開地圖判斷位置習慣，專心解決他目前最重要的新手任務——找到錨，日了她。
　　希望靈魂被扔到這邊之後的蘇琳，能湊巧留著處女。
　　安全起見，薛雷暫時沒敢這就開始傳播信仰。打聽到村子裏的流通貨幣並不多，還保持著很淳樸的以物易物習慣後，他就果斷問路離去，向著最近的城鎮進發。
　　這次打聽出的地名叫作洛西米，這個名字還算獨壹無二，他跟薇爾思交流之後，總算把腦子裏的地圖從地球儀水平，放大到了省市區檔次。
　　洛西米是個小鎮，隸屬於城市洛薩，而洛薩隸屬於王國洛克蒂斯，洛克蒂斯隸屬於洛卡拉聯邦，洛卡拉聯邦是西大陸最大的人類統治區，換算成地球位置的話，大概在南回歸線上下。
　　以下位種族的身份能聯合統治這麽大壹塊地方，這裏當然屬於光明側。
　　薛雷長長松了口氣，看來薇爾思投放的地方也不是完全隨機，以這個人類為主的和平地區作為起始點，對他而言毫無疑問安全得多。
　　地圖亮了，感應點的位置也就能標出來了。神識提示的地點，就位於洛薩郊外。
　　還存在奴隸貿易的地區，思想上怎麽也不算先進，薛雷對信仰任務的信心，也就跟著又提升了壹些。
　　小鎮洛西米已經有可以做交易的商會，薛雷做事壹貫求穩，拿出了整整壹個下午，遊蕩在洛西米的商行附近搜集情報。
　　神識這個技能的確方便，他跟本不怎麽需要和人溝通惹來懷疑，就能直接鑒定出各種情報。
　　當然，有用的並不多。
　　比如他知道了當前的時間是神歷１４１０年５月４號，被稱為光禮日，按照地火水風暗光神七個獻禮日的排序來換算，相當於他認知中的周六。不過獻禮日會影響對應元素和技能的發揮，而且他的祭祀技能獻上的祭品也要考慮對應的影響，他只能強迫自己記住這種近似日式遊戲裏各種曜日的排序法。
　　洛西米的稅收細則由洛薩那邊的領主制定，超過壹定額度的商業交易，會按照次數收取定額稅費，相當於單次交易有了個稅收帽，算是鼓勵商會的手段。薛雷盤算了壹下，今天還剩下不到四斤的豐收產能，不如創造完只交易小額換筆錢，在附近旅店住下。
　　按照神識的說法，全部以天為單位有限制的技能，都會在次日太陽升到最高點的時候恢復。
　　那麽睡個懶覺，恢復後補充五斤產量，再去壹次性拋售，就是效益最大化的法子。
　　當然也可以去找不交稅的黑市，但薛雷始終記得，自己是個弱雞，沒有戰鬥能力，壹定要謹慎地走安全第壹的路線。
　　在產物選擇上，薛雷費了不少時間。
　　豐收等級和信仰等級掛鉤，目前都只有１。而品質１這個檔次下，幾乎沒有什麽非常遙遠的特產。他從記憶數據裏調出的東大陸特產，不論藥草還是礦物，好賣的全都在至少３級以上。
　　他只好鉆重量限制的空子。
　　同樣是九斤左右的東西，九斤棉花能裝壹大口袋，九斤鐵礦石估計也就三塊。
　　深思熟慮壹番之後，他在壹個僻靜的角落閉上眼，在口袋裏把剩下的重量余額都創造成了最基礎的藥草——蜜芯蘆葦。
　　將近四斤的產量，口袋的空間顯然不太足夠，生成的藥草都被快被壓成壹坨，開口看壹下，還彈出來了幾根。
　　“豐收”生產的物品是經過了初加工的，蜜芯蘆葦去掉了沒用的葉子和最外層硬皮，變出的全是直接可用於煉藥的內芯。
　　他紮好袋口，深呼吸了幾次，繞了壹個圈以免被人發現口袋的變化惹來懷疑。
　　之前打探的時候他就了解過了行情，洛西米附近沒有藥草種植的農戶，野生的蜜芯蘆葦很難供應冒險公會的需求，所以價格壹直穩定在高位。而且洛西米遠離強大怪物頻繁出沒的地區，真的批量種植藥草，供大於求反而會導致價格下降，得不償失。
　　那麽薛雷這樣突然出現的行商人，就很受商會歡迎了。
　　聲稱在旅店還存有壹袋現貨後，薛雷談下來了壹個不錯的成交價，和商會也達成了明日壹次性全部交易的口頭協議，拿到３０個銅幣的訂金。
　　旅店的住宿費需要２５個銅板，剩下５個銅幣，薛雷拿出４個買了最便宜的硬面包，並用最後壹個買了壹個農夫裝草料的破口袋。
　　他在旅店硬板床上半失眠地熬了壹夜，度過了他穿越異世的第壹天。
　　鑒定獻禮日的時候薇爾思就提醒過他，神禮日可以讓他的技能有隨機程度的小幅度提升。等到正午之後，他測試了壹下，果然收效不錯，新買的口袋密密裝滿，掂量壹下，差不多額外變了將近壹斤。
　　拎著總計近十斤的藥草退了房，薛雷略顯感慨地摸了摸自己的肱二頭肌。這個世界普通成年男子的力量，果然比肥宅時期的他還是強壯不少。
　　顧不上吃飯，唯恐耽誤太久，蘇琳的新身體被其他人買走，他匆忙在商會完成交易，就揣著那壹大袋子錢，快步離開。
　　大陸各地的貨幣在銀銅等級上並不相同，兌換率也差距甚大。洛卡拉聯邦的鑄幣技術大概不怎麽樣，銀幣要整整２３０枚才能兌換壹個商會聯盟通用的金幣，而銅幣也要２７０枚才能換壹個本地銀幣。
　　這還是沒有遇到戰事的安定內陸，在邊境地帶，這些本地銀幣更難換到金子。
　　他沈甸甸的口袋裏，有本地制式的５０枚銀幣，２２０枚銅幣。
　　拿出３０個小銅片兒做代價，他搭上了壹輛往洛薩的助動馬車，聞著魔霧那淡淡的奇妙味道，趕往自己最緊迫的目的地。
　　城郊的那個奴隸市場並不難找，那裏的檔次也不算高級，神識鑒定結果，不過是個大量交易下層仆役和苦工的地方，當然，也賣些來路禁得起考驗的女奴。
　　按照神識的指示，薛雷沒有討價還價，就用５個光芒閃閃的銀幣，買下了這裏當前最便宜的女奴。
　　可等那個女孩壹帶過來交給他，他的心裏就涼了大半截。
　　這海藻壹樣亂糟糟的頭發，鋪了半邊臉的胎記，哪裏還能看出壹丁點蘇琳的影子？
　　剛壹走出去，他就不抱什麽希望地小聲問：“蘇琳，是妳嗎？”
　　他用了漢語，因為神識說過，蘇琳還保有過去的記憶。
　　更沒想到的是，那個瘦巴巴的女孩擡起頭，很疑惑地看著他，帶著濃烈的洛卡拉口音，用通用語說：“主人，您在說什麽鬼東西啊？我聽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