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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楊家窪情事 by 以淚洗面奶

2023-6-7 00:51

大巧撲哧壹下笑了出來:“娘啊,不疼了?”
巧姨擰了大巧兒的臉蛋兒壹下:“咋不疼,要不咋讓他舔?”
又扭了扭翹著的屁股,回過頭來沖吉慶說:“舔舔,舔舔就不疼了。”
吉慶從大巧的身子裏抽出來,跪伏在那裏扒著巧姨肥嫩的屁股蛋兒,開始壹門心思的準備對付它。
剛才吉慶不過是眼見那壹處密密摺摺得有些好玩,順手就把指頭捅了進去,還沒什麽感覺就被巧姨的驚叫打斷了。
但就是那壹瞬間,卻覺得那個地兒竟也是個洞,緊緊實實得,手指進去立刻像插進了河底的淤泥,嚴絲合縫的包裹住,滑滑溜溜竟另有壹種感覺。
吉慶小心奕奕的伸了舌頭,用舌尖輕輕地去觸褶皺中間那緊緊閉住的壹點洞眼,剛剛挨著,卻覺得巧姨輕輕的壹顫,忙問:“咋了?”
巧姨送了送屁股並不讓他停下來,哆哆嗦嗦地說“沒事兒”讓吉慶接著弄。
大巧兒趕忙抱緊了娘,怕壹會兒吉慶再惹得娘痛得跳起來,另只手也學著娘的樣子,在娘的奶子上揉著。
卻發現娘的奶子比自己要松軟很多,抓在手裏綿軟細膩像剛剛蒸得的發面包子,手裏便不知不覺的用了力,越揉娘便越發的大口喘氣。
壹會功夫兒,和吉慶前後夾擊著,娘竟然哆嗦成壹團,哼哼著抓著大巧的手往外推:“不行了不行了,壹塊兒弄娘,娘要死了……”
聽著娘暢快的呻吟,大巧兒的身子也壹下子熱乎乎的難受,不由得也輕哼了壹聲兒,抱著娘顫抖的身子,眼神兒迷離的望著吉慶,腿又重新高高的揚起,露出下身毛茸茸濕乎乎的肉縫:“慶兒,我也要……再來會兒……”
吉慶扶著自己的家夥湊到大巧兒的那地兒,用紫紅的頭兒上下的在翻卷在縫隙外面的那兩片肉唇中摩擦,壹股股的水兒慢慢溢出來,沾得那物件鋥光瓦亮。
吉慶壹挺腰便滑了進去,輕輕的抽動起來。上面是巧姨碩大的屁股,下面壹送壹送地抽插,不急不火的吉慶倒像個和女人弄事的老手。
壹時間,屋子裏三個人喘息聲、呻吟聲、和偶爾母女倆的壹兩聲輕叫,活脫脫構成了壹幅活色生香的合歡圖。
窗外的雨不知什麽時候又下了起來,稀稀拉拉但綿延不絕,打在日漸雕零的香椿樹上沙沙作響。
靜謐的楊家窪在濕潤漆黑的夜色中沈沈的入睡,屋裏的娘兒仨個,倒像是三只雀躍的跳蚤,越是夜深人靜卻越是精氣十足。
壹夜未睡的還有大腳。
吉慶跑出家門時大腳卻並未發覺,捆住了兩只胳膊仍和長貴撕打著。
羞憤和惱怒被長貴的餿主意徹底激發出來,到壹時忘記了原本是有短處被長貴捏住的,那囂張爆烈的勁頭競和往日裏壹樣。
到最後,好言央告的卻仍是變成了長貴,大腳這才不依不饒的消了氣,縛著個兩手,呼哧呼哧的坐在炕角裏喘氣,兩個眼睛瞪成了個牛鈴,似乎仍是要噴出火來。
長貴囁嚅著再不敢吭氣,也沒鋪上褥子就在炕梢裏蜷縮著躺下,心裏卻壹萬個不服氣:咋就不是個好主意呢?
反正妳個騷娘兒們是要偷人的,在家裏頭偷咋也好過在外面丟人現眼的敗興。委委屈屈得來了睡意,正要迷迷糊糊的睡著,又被大腳壹腳蹬在腰眼兒上:“妳個閹貨,給我解開!”
耳邊長貴沒心沒肺地打著鼾,熟悉的呼嚕聲卻讓大腳的怒氣慢慢的煙消雲散了。本就是自己不好呢,哪家的老爺們能忍住媳婦兒偷人呢,這頓打挨得本就不冤。
大腳摸著被長貴打得仍隱隱作痛的地方,卻又有些恨了自己:咋就那麽忍不住呢?那麽多年都過來了,壹個稚氣未脫的嫩雞巴咋就讓她迷障了?
可壹想起長貴的話,卻不由得又開始往上拱火:這個閹貨,莫非是得了失心瘋不成,咋就想出了這麽個主意?
那是自己個親兒子啊,拼死累活從自己身上掉下來的肉呢,咋就可以做那事兒?要被雷劈死的!
大腳翻了個身,長籲口氣。揉搓著自己的身子,竟又想起了傍黑晌淅淅瀝瀝的雨中,和鎖柱慌慌張張又如饑似渴的野合,不知咋了,想著想著就幻化成吉慶的樣子,大腳努力的從腦海中驅趕,可吉慶虎超超的模樣竟像是生了根壹樣揮也揮不去。
就像大腳從不相信地裏會長出金子,但突然有壹天,有人告訴她地裏也可以長出金子的時候,盡管大腳還是壹百個不信,但卻仍抑制不往地去想。
要是真的收獲到金子那該會怎樣?就如現在壹樣,大腳幾乎下意識的就把爬在她身上的人換成了吉慶,於是大腳突然的心驚膽顫起來,狠狠地啐了白已壹口,卻仍是克制不住的去想。
以致於到後來,那念頭競愈發的強烈,大腳甚至感覺到吉慶那火熱且粗大的陽具在自己身子裏橫沖直撞。大腳壹下子像冬日裏圍著滾燙的火爐子,大腿間粘乎乎壹片狼籍。
作孽呢,大腳恨恨地罵著不知羞恥的自己,喘著粗氣擦了擦額頭,在秋雨連綿的夜裏,那裏競微微浸出了汗珠。
大腳再也不敢閉上眼睛,索性坐起來,靠著墻呆呆的發楞。
吉慶比鎖柱應該還大上壹些,個子比鎖柱還要高身板兒也比他虎勢壹點兒。
鎖柱都沾過女人了,吉慶卻還是個童蛋兒子呢。大腳開始為兒子有些抱屈:多舒坦的事兒呢,兒子卻還沒沾過。
想到這兒,大腳壹下子便有些憤憤不平,卻壓根兒也沒想到,吉慶竟早已經對女人輕車熟路了。
大腳披上件褂子,趿拉著鞋進了堂屋。
吉慶那屋裏黑著,大腳看著窗外滴滴答答的雨不禁有些擔心。大夜裏的,這孩子要跑到哪去呢?
大腳忍不住又嘆了口氣,拖著疲倦的身子進了屋,有心等著吉慶回來,可躺在炕上沒壹會兒功夫,竟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雨過天晴,當初升的太陽緩緩地打東邊升起的時候,瓦藍瓦藍的天高高得清淩淩的無邊無際,竟似乎是被昨夜的雨洗過了,看著就那麽讓人敞亮。
大腳被窗欞中透進來的陽光刺射的再也合不上個眼,迷迷糊糊的翻身起來,身邊的長貴卻沒了影子。
窩裏的雞已經散在了院裏,爭先恐後的啄著瓦盆裏的食,嘰嘰嘎嘎鬧成了壹片。大腳轟了雞,見盆裏的食是新鮮的,知道是長貴早起拌得的,這才放了心。
回身拿起了臉盆從井裏壓了點水,正要撩著洗上把臉,扭頭卻見巧姨樂滋滋的進了院兒。
“大早起來的,接了喜帖子?瞅妳樂得。”
大腳白了巧姨壹眼,掖著領子投了手巾,沾了水往臉上擦。
巧姨仍是笑模滋兒的壹張俏臉,撇著嘴說:“得了個兒子,妳說應不應該樂呢?”
大腳壹下子明白了,卻不說破,還在和她貧著:“該不是懷了個野種?是個兒子?”
巧姨格格的樂出了聲兒,搡了大腳壹把:“我倒是想呢,沒人下種哩。”
大腳也呵呵地笑了,當院裏潑了水,問:“昨黑晌,慶兒到妳哪兒去了?”
“可不麽。”
巧姨靠了門框,掏了把瓜子抿了嘴磕,說:“挺黑瞎就跑過來了,嚇了我壹跳,咋哄都不回呢。咋了?和長貴咋又打上了?說還動了手?”
“沒啥,壹點兒破事兒唄。”
“那妳倆天天打吧,我就不讓慶兒回來了。”
巧姨斜楞著眼,嘴上說著氣話心裏卻當了真。
“行啊,還省糧食了呢。”
大腳抱了捆柴禾,湊到竈臺前攏火,火苗忽閃閃燃起來,映得大腳本就俏麗的臉越發紅潤,壹擡頭又問巧姨:“慶兒呢?上學走了?”
“都啥時候了,還不走?”
巧姨蹲在壹邊,幫著大腳遞了把秫稭:“早上給他們下了面條,吃得了壹塊兒走的。”
大腳壹顆心這才落了地,但吉慶總歸是要回來的,到時候對了眼卻咋說呢?
壹想起這些尷尬的破事兒,大腳壹下子又恨上了長貴:這個挨千刀的,挺好的日子,非要鼓搗出點兒讓人說不出口的爛事兒來。
大腳忍不住在心裏把長貴祖宗八代罵了個夠,竟忘了這壹切的源頭卻是因為自己。
晌午吉慶沒有回來吃飯。吉慶常常這樣,懶得跑了就在學校周圍的小吃店隨便弄點什麽吃,好幾次,大腳為此常常數叨吉慶。
再怎麽樣,家裏的飯食熱熱乎乎的還是舒坦,咋也好過那些外面賣的,坑人不說時間長了也毀身子哩。吉慶總是不停,答應的挺好,但該咋樣還是咋樣。
但今天大腳見吉慶沒回來卻有些慶幸,見了面真不知要說些啥呢。
長貴卻似乎忘了昨夜裏那驚心動魄的壹幕,依舊悶聲不響卻該吃就吃該喝就喝,對著大腳壹幅臊眉耷眼的摸樣兒就好像沒有看見。
大腳卻越瞅越是來氣,忍不住的冷言冷語,恨不得沖上去呼上壹巴掌。
長貴也該著倒黴,本是自己占了上風的事情,突發奇想的壹個主意,竟掉了個個。他倒是不在乎,心裏卻下了決心:自己的女人再不可被外人沾了去!
壹夜過去,長貴並沒有因為大腳的暴怒而改變主意:任妳有千條妙計,我卻有壹定之規。
篤定的心態讓他越發的自得和從容,似乎大腳給他帶上綠帽子的痛苦也減輕了許多。找個時候該給吉慶說說呢,長貴心裏念叨著,想起吉慶那壯實的身板更加肯定了自己的法子可行,那戲裏不是唱了麽:爹爹身上的重擔有壹千斤,鐵梅要擔上八百斤。
長貴偷偷的擡了眼皮瞄了瞄大腳,心裏卻暗暗地得意:讓慶兒收拾了妳,看妳還到外面去瘋!
吉慶卻不知爹已經給他派下了任務,老師在上面講著他聽也聽不懂得課文,心裏早就不知道飛去了哪裏。
昨夜裏和巧姨娘倆折騰了大半宿,遠遠地聽到了壹聲雞叫,巧姨和大巧兒這才拖著疲倦得身子回了那屋。
這是吉慶又壹次新奇而又刺激的體驗,兩個女人光著身子任由自己折騰,對吉慶來說有壹種說不出的暢快,而且,這兩個女人竟還是壹對母女,這更是讓吉慶有壹種無法形容的成就感。
他偷偷的看著周圍的同學們,心裏忍不住的壹陣驕傲:妳們沾過女人麽?妳們弄過娘倆麽?
吉慶想起這些,幾乎要笑出了聲兒,壹夜的疲憊對他來說竟算不上什麽了。
做那種事但真是舒坦的要命,不僅是自己,看巧姨和大巧兒那樂此不疲的勁頭,似乎比自己還要過癮。
吉慶耳邊忽然又充斥了那母女兩個的大呼小叫,斷斷續續悠揚連綿的哼唱壹直的在腦海裏盤旋。
吉慶突然又想起了娘,想起了那次偷窺中娘似乎也發出了這樣歡暢的哼叫,那是被爹舔得,舔得娘在炕上翻來覆去的折騰,但娘似乎仍是有些惱怒。吉慶想:要是爹也和他壹樣把那東西插進去,娘就應該更舒坦了吧。
爹不行了,吉慶想起了爹大腿間那蔫塌塌的物件兒,不禁為爹感到了壹絲遺憾。
經歷了巧姨和大巧兒,吉慶知道,女人和男人壹樣離不開那事兒,女人沒了那東西弄,就像丟了魂兒似的沒著沒落的。這是巧姨說的。那天吉慶哆嗦著把東西射進巧姨的身子裏,巧姨仍是摟著他不讓他退出來,巧姨說慶兒這物件兒好,是個稀罕物,女人用了會壹輩子離不開。
娘也是女人呢,卻沒有這樣的稀罕物,吉慶想起這些,不由得開始可憐起娘來。
吉慶常常見到娘在院子裏坐著,手裏拿著活計卻時常的若有所思,就那麽呆呆的望著門外。那樣子吉慶司空見慣,可現在想起那場景吉慶卻怦然心動。吉慶想,娘那時候的眼神,應該是旺盛的情欲沒有得到撫慰的女人才有的眼神吧。娘壹定是熬壞了才忍不住要偷人的,吉慶開始理解娘,就像當初理解了巧姨壹樣。
可巧姨有了自己,娘呢?
從內心裏,吉慶萬不願意娘再去和另外的男人弄,壹想起娘會在另壹個男人身下曲意承歡的樣子吉慶就壹陣陣的憤怒。可有什麽法子呢?畢竟,娘也需要男人的,難道總要用爹那個舌頭不成?可是……吉慶猛地想起了昨夜裏爹的聲音,心裏壹陣亂跳——沒準,這還真就是個法子呢!
放學的路上,吉慶還在想著這事,越想卻越覺得慌亂,直到被二巧兒叫住才緩過神來。
二巧兒打出了校門就看見了吉慶。今天吉慶怪怪的,放了學也沒吆五喝六地叫著同村的孩子們壹起走,卻自己低著個頭壹幅心事重重的樣子。她追上去叫了半天,吉慶卻還是聽不見。
二巧知道昨夜裏吉慶從家裏跑了出來,開始以為是因為被老師告了狀挨打,後來娘說大腳嬸和長貴叔打架了,吉慶這才住了她家。為這事兒,二巧兒早晨還笑了吉慶:“個子那麽大膽子卻賊小,爹娘打架就讓他們打唄,妳裝聽不見就完了,幹嘛還跑?忒沒出息。”
話沒說完,卻被娘壹個爆栗敲在腦門上,二巧兒這才住了嘴。
二巧兒追上來扯住吉慶,喘著罵他:“想啥呢妳,叫了妳那麽多聲兒妳聽妳不見?”
“沒聽見!”
吉慶沒好氣的回了句,甩脫了手又往前走。二巧兒急著攆上來和吉慶走了個並排:“妳咋啦?還想著妳娘和妳爹幹架的事兒呢?”
見吉慶不答理她,又捅了他壹下:“算啦,妳裝沒看見不就完了?要不,壹會兒直接還去我家吧,娘說了,今兒個給我們蒸包子。”
“不去。”
吉慶甕聲甕氣的說,口氣卻好了很多。
兩個人說著話往村裏走,到了家門前二巧兒拽著吉慶要回自己家,吉慶已經移了步子,要進門的那壹瞬間卻掙脫了二巧兒,扭頭還是回了家。
堂屋裏霧氣騰騰,大腳坐在竈臺前拉著風箱,見吉慶進來楞怔了壹下,還是打了個招呼:“回來啦。”
臉上想笑卻笑不出來,就那麽僵著,說不出來的壹股別扭。
吉慶嗯了壹聲兒,轉頭進了自己的屋子,放下書包跑回到水缸前舀了壹瓢涼水“咕咚咕咚”地灌了。
卻聽見娘說:“咋又喝涼水,小心嗆了肺。”
“沒事。”
吉慶擡袖子擦了擦嘴邊的水漬,遲疑了壹下,還是像往常那樣蹲在了娘跟前兒,伸了手去掀熱氣騰騰的鍋蓋。
娘也如往常壹樣,照例的拿著壹個秫稭桿兒往他手上壹敲,吉慶刷的縮回了手,咧了壹嘴的白牙沖娘笑。
那壹瞬間,倒好象昨夜裏什麽都沒發生過,吉慶沒有看見娘因為偷人被爹綁了打,大腳也不再為自己的臟事兒而覺得在兒子跟前做不成人了。
但是,該發生的總歸要發生,即使母子間混沌著裝作沒事情壹樣,可現實卻終究是現實,她們倆似乎忘了可長貴卻記得清楚。
這不,吃過了飯,吉慶溜達著剛出了院門,就被爹從後面叫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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