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9章

大巧兒是個精明的閨女，長的妖嬈，心眼也多得像個馬蜂窩。
爹死得早，靠娘壹個人拉扯著她們姐倆，裏裏外外的總有個忙活不開。
大巧兒大上幾歲，打小就開始幫襯著娘，帶妹妹操持家務，左鄰右舍的有個支應，巧姨便也常常指使大巧，倒讓大巧兒小小的年紀心思卻變得很重。
其實大巧兒早就覺得娘和吉慶越來越奇怪。
娘對吉慶打小就好，這沒什麽，誰讓莊戶人家都稀罕小子呢，吉慶對娘也親，但不像現在這樣親得邪乎。
開始大巧兒沒理會，就是覺得吉慶來這院兒越發的勤了，而且壹來就和娘摽在壹起，娘也不煩。
可慢慢地大巧兒卻看出了蹊蹺，兩個人背地裏咋總是鉤鉤扯扯的呢，不是吉慶捅咕壹下娘，就是娘悄摸得摩挲壹下吉慶。
他們自以為背著人，躲在壹邊卻被大巧兒冷不丁的看見好幾回。那表情也不壹樣，兩人的眼神似乎都能噴出火來。
不會是有啥事背著我們吧？大巧兒不由得開始琢磨。
大巧兒轉年就18了，無論在哪兒，那都是個大姑娘了。雖說在農村，孩子們開竅晚，那男女女的事情不是很清楚。
但大巧好歹也上了高中，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那年來了初潮，生理衛生之類的書也逼著學了壹些，早就明白了這裏面的道道。
反正大巧兒現在看娘和吉慶，咋看咋覺得像壹對熱戀中的男女。
像歸像，但大巧兒卻從沒真的往那邊兒想，也不敢想。倆人差著壹輩兒呢，咋可能？但兩人壹定有事情瞞著，到底是啥呢？卻讓大巧兒費了不少心思。
今天看見娘和吉慶又在背地裏窸窸窣窣的扯，大巧兒便藏了心眼，吃過晌午飯，看娘又壹個勁兒的催她們，更認定了今天有事。
騎著車帶著妹妹壹路往姥姥家奔，心裏卻像開了鍋壹樣的翻騰。到了姥姥家吃過後晌飯，便再也坐不住，找了個由頭就偷摸地回了家。
七、八裏路，大巧兒飛壹樣的騎回來，進了村，天才剛剛擦黑。天熱黑的晚，家家戶戶早就吃過了飯，卻沒幾戶亮燈的，人都不在屋裏，要不就是聚在打麥場扯著閑篇，要不就在自家的院子裏，點上壹堆潮乎乎的蒲棒，漚著濃煙熏蚊子。
來到自家門前，看見大門緊緊的閉著，但沒上鎖，知道娘壹定在家。推了推，卻從裏面柭了個嚴嚴實實。
踩著轉頭，大巧兒翻過自家的院墻，躡手躡腳的進了院兒，壹眼看過去，壹溜磚房只有娘睡得西廂亮著昏暗的燈。
大熱的天，娘在屋裏幹啥？
大巧踮著腳悄悄地走過去，輕輕地推開堂屋的兩扇門。堂屋黑黢黢的鴉雀無聲，突然就感覺自己像個偷兒，壹時間緊張的冒汗，心也擂鼓似的砰砰地跳。
西廂的門沒有關，漏了壹條縫，隔著低垂的門簾，微弱散亂的燈影隱隱的透出來，像給薄薄的棉布簾豁開了壹道兒金光閃閃的口子。
還沒走近，便聽見裏面壹陣陣的浪笑傳出來。大巧的心兒被貓撓了似的，壹下子揪了起來。
是娘的聲音：“這兩天想沒想？”
“想了。”聲兒很小，但大巧兒壹聽就是吉慶，忙伸頭扒著門縫往裏看，這壹看，真就嚇了壹跳！
見娘赤條條的側臥在炕上，懷裏抱著吉慶，身上的肉白花花的就那麽晾著，兩個肉滾滾的奶子擠在吉慶的身上，卻被娘的手拿著，在吉慶的胸脯上蹭。
吉慶用嘴去捉，娘卻晃著逗弄，格格的笑。吉慶也光著，身材消瘦，但兩腿間豎起來的東西卻通紅挺拔，沒羞沒臊得那麽立著。
觸目驚心，娘的手還時不時的去掃弄壹下，攥住那個醜陋的玩意兒上下的捋。
大巧兒的血忽的壹下湧到了頭頂，自己的身子也瞬間膨脹得要把肉皮兒撐破，連忙用手撐住門框，強忍著站穩。
娘趴在吉慶的耳邊說了些什麽，又平攤著躺好，兩條腿竟立起來，大敞四開的勾貼在身上，露出壹片黑乎乎亮閃閃的毛兒，毛叢間的那條肉縫忽閃忽閃地蠕動，像長了胡子的壹張嘴在嚼著什麽吃食壹樣。
吉慶也爬起來，上了娘的身子，下面腫脹的東西被娘的手捏住，拽著往自己身體裏送，插進去的時候，娘大聲的叫，叫聲尖利高亢，聽不出來是因為難受呢還是因為舒坦，卻那麽地讓大巧兒心悸。
聽著娘的叫聲，看著吉慶在娘身子裏抽插，大巧兒壹時的眼花心慌，竟有些癱軟無力，壹股東西憋得難受，忽地流了下來，想走開，卻邁不開步，眼裏還在看著，身子卻順著門框往下出溜。
那裏面的兩人又換了姿勢，娘翻到了上面，坐在吉慶身上，上來下去地忽忽悠悠的套弄，手揉著自己的奶子，嘴裏卻迷迷糊糊的說著話，那話讓大巧聽得臉紅心跳，再也想不到那些話是從娘嘴裏說出來的，說得還那麽順暢。
咋就不嫌砢磣呢？那話也是人說的？
大巧兒看著，不禁恨恨的咬了牙，卻不由自主的夾緊了腿。眼卻仍瞪大了，盯著娘翻飛的身影。
見娘面色潮紅，壹頭的汗水浸濕了亂發，粘在鬢角，便暗自咽了壹口唾沫。
耳邊卻傳來陣陣“啪啪”的聲音，待她明白了那聲響的來源，忍不住壹陣頭昏，想不到平日裏弱不禁風的娘，這時候竟那麽大力氣。
正胡亂琢磨著，卻見娘壹聲驚叫，頭就在那裏搖著，雙手痙攣壹般的抓著身下的吉慶，繃直了上身挺了壹會兒，又轟然倒下，哆嗦著趴在吉慶瘦弱的身子上，蓋了個嚴嚴實實。
大巧兒壹時也感覺自己喝醉了酒般，暈暈乎乎的軟下來，倚在墻角呼哧呼哧的喘氣。兩腿間濕乎乎的，浸透了內褲，粘粘黏黏熱辣辣地糊著難受，卻無力整理，只是迷迷糊糊的蜷縮在那裏。
不知道娘是什麽時候出來的，直到壹腳踩到了大巧的腳面，大巧兒這才驚醒，沒容娘說話，翻起身來就想往外跑，卻被娘壹把薅住了胳膊。
巧姨驚愕的都有些亂了章法，壹時間也有些手足無措，見大巧兒要跑，下意識的拽住了她，拽住了卻不知要說些啥，嘴張張合合支吾了幾聲，卻吐不出個話。
大巧兒還在死命的掙紮，甩了幾下便甩脫了娘的手，卻不再往外跑，壹轉身，逃命般的鉆進了自己住的東廂。
吉慶也走出來，黑乎乎地見兩個人影撕扯，不知道什麽狀況，楞怔著有些發呆。待巧姨定了身形，告訴他是大巧兒，壹下子也慌了神，忙問：“看見了？”
“看見了吧？”巧姨顫著音兒說。
吉慶差點沒哭出來，心提到了嗓子眼：“那咋整？要告我娘咋整？”
巧姨摩挲著胸脯，定了定神兒，想起大巧兒並沒跑出去，略微的放了點兒心，卻也有些心焦。
這要是讓大腳知道了，那天就塌下來了，我也就沒個臉活了。越想越是害怕，慌亂的眼神看到了同樣六神無主的吉慶，壹下子便有了主意。
壹把摟過吉慶，說著別害怕，手卻伸下去摸索著解吉慶的褲子。吉慶不知道巧姨要幹嘛，以為她還要弄，卻再沒那份心情，便去攔著巧姨的手。
巧姨卻堅持著把褲子給吉慶褪下來，俯在吉慶耳邊說：“妳不是喜歡大巧兒麽？”
吉慶楞楞的看著巧姨，不知道說什麽，巧姨又捅了他壹下：“喜歡不？”
吉慶遲疑了半天，終於點了下頭。
“那就行，去。”
巧姨拿起吉慶的褲子，竟把赤裸裸的他往東廂裏推，壹邊推壹邊努嘴：“去，跟大巧兒也弄壹下。”
吉慶又嚇了壹跳：“那咋行！”
巧姨死命的推了壹下，差點推了吉慶壹個趔趄，吉慶只好壯了膽子，攆了進去。
進了屋，黑咕隆咚的見大巧兒靠在炕沿，呼哧呼哧的喘氣。吉慶蹭著過去，手卻掩了吊著的下身，嘴裏磨嘰了半天，終於吭吭哧哧的說：“要跟我娘說麽？”
大巧兒橫了吉慶壹眼：“我說不出口，惡心！”
吉慶壹下子放了心，高興地便想往回走，剛走到門口，卻被守在那裏的巧姨又壹把推了回來，跌跌撞撞的搡到了炕沿，赤裸的屁股咯在冰涼的炕沿上，激靈壹下打了個冷戰，忙慌亂的去瞟大巧兒。
大巧兒白了他壹眼，見他腿中間那個東西無精打采地當啷著晃動，忍不住竟撲哧壹笑。
見大巧兒笑出了聲兒，吉慶陡然有了壹股勇氣，撲上去就抱住了她，使勁的去剝她的衣裳。
大巧兒先是不讓，拼了命的掙紮，但架不住吉慶的兇猛，還是被撕扯著剝下了衣服，壹下子便沒了力氣，綿軟的癱在那裏。
吉慶手忙腳亂的腿下大巧的褲子，手在她襠裏摸了壹把，見褲衩裏也是濕漉漉壹片，忙扯了下來，把大巧兒壓在了炕上，手捏著自己半硬不硬的東西在大巧兒那裏蹭。
大巧那裏還是濕濕的，手觸上去溫熱滑膩，蹭了幾下，吉慶便覺得自己的東西又漲了起來，硬的像個棒槌。
擰了擰身子，硬擠著往大巧兒中間的縫裏插，再壹挺，滋溜壹下鉆了進去。
大巧兒“啊”地叫了壹聲，感覺下面似乎被什麽東西壹下子撕開了，壹個熱乎乎梆硬的東西就那麽肆無忌怠的鉆了進來，疼得她身子猛地蜷縮起來。
下意識的用手去推，卻又感覺渾身無力，情不自禁的蛇壹樣扭動，卻越扭越覺得那個東西鉆進鉆出的越發順暢。
疼勁兒過去了，竟有壹絲絲快活，弄得她更是無法控制，喘個不停扭得也更歡。
巧姨始終在門口看著，見兩人漸漸的入了港，便長籲了口氣。
吉慶越弄越歡實，嗷嗷叫著似乎就快到了盡頭，巧姨想起了什麽壹下子竄過來，到吉慶身邊，輕聲說：“別射到裏面。”
吉慶也聽話，連忙拔出來，抖動著卻覺得那股勁又要回去，閃得他難受，不由得臉漲得通紅。
巧姨忙伸過手，合掌攥住吉慶，上下的捋動，沒幾下，吉慶便哽咽著噴了出來，壹股股濃濃的液體水槍般射出，打出了老遠。
巧姨這才松開了手，回身抱起了大巧兒，疼愛的攏在懷裏。
大巧兒沒再掙紮，受了委屈般偎在娘的懷裏，壹時間倒覺得後悔萬分。
她知道吉慶對她有好感，她卻壹直裝著清高，尋思著要多享受壹下被男孩追的樂趣，沒想到如今竟這樣就被這個臭小子弄了。
壹個閨女的身子就這麽稀裏糊塗的沒了，心裏霎時堵得厲害，淚水忍不住淌了下來，壹會兒工夫，竟抽抽搭搭的出了聲兒。
見大巧兒哭得悲愴，吉慶壹時有點蒙，退也不是進也不是，傻楞楞的站在那裏。壹陣風隱隱的吹過來，有了些涼意，吉慶這才發覺自己還光著個身子。
褲子被巧姨扔在了炕上，吉慶小步挪著要去拿，就著堂屋裏打進來的光，突然看見自己低垂的物件兒上，沾滿了黑紅的血，驚得壹叫，忙用手去摸，卻不疼不癢，壹下子便有些困惑，擡起頭來探尋地望著巧姨。
大巧兒還在那裏哽咽著抽泣，巧姨輕輕地把她放下，找了件被單搭在大巧兒身上，這才下了炕。
見吉慶哭喪著臉，捏著自己的東西正不知所措，心裏壹陣懊喪：還真是忙活，光顧著那邊又把這邊忘了，這壹晚上，亂得人心慌。
讓吉慶別動，忙去外屋打了盆熱水進來，擰了個手巾把，幫吉慶壹下壹下的擦。
“沒事兒，不是妳的。”聽巧姨這麽說，吉慶這才安下心。
看巧姨端著水又到了大巧兒身邊，扳著大巧兒在下身擦拭，才看見，大巧兒的腿根兒同樣星星點點的血跡，猛地明白，這應該是鎖柱說的見紅吧。
去年村裏傻根娶媳婦，成親沒幾天，傻根竟把個新婚的小媳婦打回了娘家。
當天那媳婦兒娘家浩浩蕩蕩的來了人，聚在了傻根家的院子，扯破了嗓子和傻根兒的娘對罵，罵著罵著又臊眉搭眼的回去了，圍攏了壹群人在看。
那天吉慶不在，鎖柱他們看了個真著，回來後對吉慶繪聲繪色的描述。說傻根的媳婦兒不是閨女身子，沒見紅，讓人弄過的。
吉慶問鎖住，啥叫沒見紅？鎖柱也是知道個大概，估摸著說，女人第壹次跟人睡應該流血的，就是見紅。
盡管解釋的有些模糊，也讓吉慶頭壹回佩服鎖柱，這小子咋還知道這些？
“書上說的，俺家有壹本計劃生育宣傳手冊，我總看。”
鎖柱神神秘秘的炫耀：“那裏面還畫著雞巴呢，那麽大。”
後來那本書鎖柱偷出來給吉慶看，還回去的時候，已被吉慶撚得卷了邊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