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秋大領主

榮譽與忠誠

都市生活

春秋戰國時期用氏不用姓,姓只是部落名稱和稱號。 姓統其祖考之所自出。 氏別其子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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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3章:滿滿的異域風格

春秋大領主 by 榮譽與忠誠

2021-12-16 22:09

  嘛呢!
  系不系傻?
  站在原地發什麽楞!
  呂武都在勾手指了。
  妳們,過來啊?
  這些吳人不是傻,他們只是奴隸而已,真的沖上去的話,面對壹名貴族,殺那肯定是不敢殺,連用手裏的武器磕碰壹下貴族都不敢。
  現在的年頭就是這麽的真實!
  這群吳國奴隸很懵逼,郁悶晉國貴族怎麽不按套路做事。
  哪家貴族會動不動就親自上陣廝殺的?
  手底下養那麽多人,是吃閑飯的咯!
  呂武聽不到那些吳國奴隸的心聲。
  他已經在這邊生活了六年,又怎麽不知道非貴族不能殺死貴族。
  這種“潛規則”即便是在戰場也是有效的。
  所以了,貴族上戰場除非是運氣不好被流矢幹掉,也能是碰上貴族被幹掉,要不最多就是被俘而已。
  他們甚至還能勇敢壹把,突擊那些並不敢殺死自己的敵兵,上演瀟瀟灑灑的突圍。
  需要勇敢,主要是怕突圍不成被圍,冒出個貴族向自己遞上壹塊玉。
  所以,呂武自己上場就壹個意思,欺負那些吳國奴隸並不敢對自己怎麽樣。
  壹根毫毛都不會傷到,幹掉敢於挑釁的吳國奴隸,不好嗎?
  不是在戰場上,犧牲沒有什麽價值,為什麽要讓自己的部下上去冒著生命危險廝殺?
  為了點面子,不顧及部下性命,劃不劃得來就是仁者見仁智者見智了。
  另外,就算這些吳國奴隸敢動手,他真沒有半點發怵的地方。
  值得思考的是,吳國君臣是個什麽情況,對晉國使者擺這麽壹出。
  呂武踩著小碎步沖鋒,湊近了直接壹揮長劍,腰斬了壹個傻楞傻楞的吳國奴隸,霎時就是大腸小腸湧出,壹時半會沒死的吳國奴隸拼命要將腸子塞回肚子,不斷發出慘嚎聲。
  他壹個回旋,帶血的劍刃斜著上挑,臉上帶著錯愕表情的另壹個吳國奴隸,腦袋與脖子分家,旋轉著飄出去壹小段距離才落地。
  不到壹個呼吸死了兩個同伴的壹群吳國奴隸,他們眼神對視了壹下,十分默契地開始配合呂武的表演。
  這是壹場吳國奴隸在舞蹈中壹個又壹個死去的演出,他們用自己的生命,給予土地帶來了殷紅的顏色,身體也將成為植物的肥料。
  十八個吳國奴隸全部成為屍體之後,緊閉的轅門被打開。
  壹名壹看就是貴族的吳國人徒步而出,他臉上帶著真誠的笑意,遠遠地對呂武行禮,又對申公巫臣行禮。
  他剛才壹定就躲在某處偷看,導致與呂武眼睛對視時,下意識地將視線挪開。
  “在下子遠,見過陰子,見過申子。”他彎腰九十度,再次見禮。
  申公巫臣看到這個子遠就下了車,緩步地走過去,靠近了才回禮說道:“今次與陰子同來,為寡君問候吳君。時日已久,不知天公作美何時,盼早赴會。”
  子遠壹臉微笑,不搭申公巫臣的話,看向了排列成為壹個大型方陣的老呂家部隊。
  而呂武有點琢磨過來了。
  現在以“子”作為前綴的話,壹般是南方某個列國的公族。
  像是鄭國,從執政到司空、司寇等等重要職位,絕對是以“子”作為前綴的某人擔任。
  他們不是與國君血緣關系近的公族成員,就是沒隔幾代的親戚。
  子遠看著老呂家的部隊,很努力地掩飾羨慕。
  吳國的冶煉技術不差,甚至可能比北方的多個國家更好壹些?
  他們其實已經探索出了鍍和鎏的技術。
  只不過吧,跟這個時代所有的貴族壹樣,摸索出什麽技術都會藏起來,自家享用也就是了,才不會公開和推廣。
  這個其實也沒什麽毛病。
  俺費時費力又費錢地搞研究,憑啥不求回報地拿出來造福社會啊!
  別特麽提對誰有利或對國家有利的什麽話。
  真的不想付出任何代價就得到共享,誰還費時費力又費錢的去搞什麽研究。
  壹個兩個大公無私的例子或許有。
  最大的可能是不缺錢,又或者被逼的。
  人人都被這麽搞,壹塊等著享受免費的成果,讓社會原地踏步好了。
  “在下可有不妥之處?”子遠發現呂武壹直在看自己,準確的說是看自己腰間的劍,有些害怕的同時,隨時準備拒絕決鬥的邀請。
  呂武為什麽要壹直看子遠的劍?
  這不是他聽說吳國的冶金技術很好,想要親眼看看好在哪嘛!
  “不知,我之‘旅’能否開進?”呂武當然不能明說,琢磨著找個機會試試。
  子遠笑得很牽強,說道:“這……已抵營前……”
  俺們真的跟晉國不熟。
  妳們都已經進入到箭矢能射入營寨的位置,還想靠近?
  申公巫臣其實認識子遠,不想氣氛繼續尷尬下去,問道:“便在營前談話?”
  這完全是子遠被呂武的兇殘給嚇到了!
  要不然,來了客人,不邀請進入營寨好好招待,很說不過去的。
  子遠壹楞,像是剛剛反應過來那般,趕緊說道:“請進,二位請進……”
  呂武低頭看壹眼自己,決定還是不清洗身上的血跡。
  他說道:“請允許我向麾下發令。”
  子遠本來都要轉身在前帶路,比較糾結地點了點頭。
  呂武大聲命令原地待命。
  來自老呂家的壹千五百並士兵,齊聲應了壹聲:“諾!”
  因為太過於整齊的關系,回應聲響徹了曠野。
  子遠就看到老呂家的士兵連動彈都沒有,還是保持嚴謹的方陣。
  他知道中原的晉國是個強國,卻是沒有親眼見過晉國的軍隊。
  “陰氏於晉國……”子遠低聲問道。
  申公巫臣笑呵呵地說:“寡君有言,陰子乃是當世猛士。陰氏之士於懲戒秦國時多有建功,諸‘卿’皆盛贊。”
  在壹旁的呂武覺得申公巫臣不會講話。
  將老呂家的部隊說得那麽強幹麽?
  應該告訴這個吳國大夫,老呂家的部隊在晉國只能算馬馬虎虎,比幾位“卿”家裏的部隊弱,才能承托出晉國的強大啊!
  而要是排除掉裝備的話,老呂家的部隊應該不會比幾位“卿”強。
  畢竟,老牌卿位家族沒有壹個是省油的燈,他們有現在的身份地位絕非幸運或偶然。
  算上裝備則是另外壹回事。
  呂武有那個自信,動用壹個“旅”能正面硬剛列國的壹個“軍”,跟晉國卿位家族的壹個“師”較量也不會發怵。
  老呂家現在差的是各種的“基礎數量”方面,也就是合格的武士,人口基數所能支撐的生產力。
  不然,老呂家在其余已經追趕上來,甚至進行了超越。
  呂武已經做好了規劃。
  五年之內老呂家需要再訓練出至少兩千名合格的士兵,再將本來已經合格的那批士兵用實戰去打成為精銳。
  同時,領主臨時武裝的事情不能落下,甚至還要進行加強。
  他們要進吳軍營寨,肯定不能只是呂武和申公巫臣進去,甚至徒步是絕不可能徒步的。
  貴族徒步而走,不要面子啦?
  就算他們不在乎自己的臉面,國家的尊嚴還是要顧著的!
  重新登車。
  呂武調來了壹個“卒”的重步兵。
  戰車在前,重步兵在後,壹塊緩速地經過轅門,進入吳軍的營寨。
  營盤之內。
  靠近欄柵的百米之內並沒有什麽障礙物,營帳或是窩棚設在欄柵的百米之外。
  壹眼看去,吳軍營中的帳篷並不多,更多的是砍來木頭又找來雜草啥玩意搭建起來的窩棚。
  呂武知道吳軍的情況才是現在的常態。
  很多國家的生產力就那樣,尤其是各個貴族的實力不壹,有些即便富庶也是貴族自家,武士的日子未必過得多好。
  現在用來作為帳篷用料,並不是什麽硬帆布,還是壹種粗麻布,壹般就是灰色。
  進行染色這種事情,除非是錢多任性,不然沒誰會閑著去弄。
  所以不管是哪支軍隊,營盤裏面看去就是灰撲撲的帳篷壹個又壹個。
  站在戰車上的申公巫臣頻頻抽著鼻子,主要是受不了旁邊的呂武身上壹直飄來血腥味。
  呂武先是查看吳軍對軍營的布置,再看那些吳國士兵。
  吳軍的營盤肯定有經過規劃,只是看上去顯得比較亂。
  很多吳國士兵走出帳篷或是窩棚,站在原地看著晉國的來人。
  他們並沒有身穿制式統壹的戰袍,衣服款式看去挺雜,卻看不到太多的顏色。
  有著太多披頭散發的人,甚至還有不少人坦胸露肚。
  “吳人便是如此。”申公巫臣壓低聲音對呂武說道:“且看手臂和胸膛。大江以南圖騰崇拜之風盛行,大山部族以此辨認出身。”
  呂武看到很多吳人身上有刺青,並沒覺得有什麽好大驚小怪。
  刺青而已,商代就有了。
  壹些什麽植物的汁,再用壹種尖銳物粘上汁水,刺破皮膚就能留下洗不掉的痕跡。
  他們看到站在戰車上壹身血跡的呂武時,臉上露出了訝異的表情,開始打聽是個什麽情況。
  當然,少不了看到老呂家的甲士,控制不住多看幾眼。
  轅門進來的通道,可能是壹再經過反復踩踏的關系,成為了泥濘壹片,甚至還有水窪。
  呂武懷疑戰車什麽時候會被陷住。
  這不,剛在想著會不會被陷住,戰車猛地壹頓,馭手揮鞭抽打拉車的牛,牛使了老大的力氣還是拉不動。
  走在前面的子遠發現身後的動靜,扭頭壹看臉上瞬間露出了尷尬的表情。
  他大聲呼喝旁邊的吳國士兵趕緊幫忙。
  而車軲轆陷住就陷住了,除非是必要,不然呂武和申公巫臣是絕對不可能下車的。
  二十來個吳國士兵過來,拉牛的拉牛,推車的推車,折騰了壹小會才算是將陷住的戰車從泥濘裏解救出來。
  呂武回頭看了壹眼自家的部隊,懷疑吳國人是不是就盼著看到晉國人狼狽的模樣,才刻意不將營盤內的道路維護好。
  他也知道自己絕對是想多了,哪會有這樣的事情。
  只是,他不免要懷疑連自家營盤道路都能搞成這樣,卻不去維護的軍隊,能有多少戰鬥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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