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萬丈紅塵、第六章:床前曲直
沈舟側畔 第壹部:紅塵有夢 by 劉伶醉(程譽小寶)
2024-3-18 16:47
盛夏時節,正午時分,天地壹片悶熱。
古觀清幽,厚重屋瓦遮去熾烈驕陽,道道輕風徐徐吹過,自有壹番化外清涼。
吃過午飯,彭憐如往日壹般幫著母親收拾碗筷,壹切收拾停當,這才壹同回到所居院中。
有了之前壹番親密,母子倆彼此再無隔閡,只是彭憐心中惴惴,不知母親究竟何意,只是落後半步,隨著母親進了院門。
嶽溪菱在階前止住腳步,猶豫半晌,這才頭也不回問道:“憐兒,妳……妳且去午睡吧!”
彭憐壹楞,放下腳步踟躕起來,母親方才明明說是讓他午後去她房裏,怎的這就變卦了?
嶽溪菱不敢回頭,擡腳推門而入,正要隨手關門,卻被壹雙大手從身後猛然抱起,不待她掙紮反抗,已被按住酥胸,推著朝床榻而去。
“憐兒……不要……”嶽溪菱心慌意亂,耳中房門砰然作響,顯是愛子用腳帶上房門,眼見情勢失控,她連忙喊道:“好孩子……不要……不要勉強為娘……否則娘就死給妳看!”
彭憐初時惱恨母親言而無信,真個上手則是被母親雙乳美好觸感所激,此刻母親言辭狠厲,他少年心性,自然不敢再越雷池,只是手上握著母親雙乳木已成舟,卻猶自不肯松開。
嶽溪菱微微放心,壹手握著愛子大手,嬌喘說道:“好憐兒,且到榻上坐好,聽為娘為妳細說……”
她既不再用力掙紮,彭憐也自然不再用強,母子二人相擁著來到榻上,嶽溪菱俏臉通紅,低頭看看愛子緊握酥胸大手,不由壹陣心旌搖蕩,她閨中空寂十五年余,玄真還能偶爾接觸山下信眾,她卻除了彭憐從未見過其他男子,眼見兒子漸漸長大,壹縷深情早已悄悄系於愛子身上。
玄真早有洞見,只她自己不肯承認,昨夜至今連番巨變,嶽溪菱早已明白,自己此生怕是再也難以移情其他男子,尤其愛子如今面龐日益成熟俊朗,依稀便是昔日情郎模樣,當年因為彭憐父親背家出走,如今再陷愛子情網,可謂時也命也。
來到榻上,彭憐仍是不肯松開母親,只是從後面將嶽溪菱抱在懷裏,雙手握著兩團碩大綿軟乳肉不肯須臾松開。
母子二人呼吸相聞,女子淡淡香氣和少年青春氣息混雜壹處,漸漸催生情欲。
彭憐暗自比較,母親壹對碩乳那夜所見便覺極大,如今上手摸來,卻更有別樣美感,那種飽滿結實,恩師玄真也自略遜,師姐明華更是不如,尤其師父修道經年,身子纖瘦,師姐明華更是年少,絲毫不見豐腴,相比之下,母親碩乳豐臀,纖腰卻是極細,盈盈壹握之間,縱是布裙荊釵,亦難掩其體態風流。
此刻彭憐緊緊抱著母親,母子二人在榻邊並排而坐,美婦全身都壓在愛子身上,曖昧銷魂之處,實不足為外人道也。
彭憐感受至深,身體早有反應,嶽溪菱只感臀下壹根棍狀物事突兀隆起,心中惴惴卻又惶惑渴盼,紛繁思緒不壹而足。
“娘……”
愛子壹聲輕叫,將嶽溪菱從紛亂思緒中喚醒,她記起為人父母本分,勉力掙開愛子束縛,微微定神說道:“好憐兒,妳且坐好,聽為娘細說……”
彭憐自然不依,剛剛入手母親美乳,尚未把玩進行,那細腰豐臀近在咫尺,既已撕去偽裝,豈能半途而廢?他素來練功勤勉,體力遠超壹般成年男子,他不肯松手,嶽溪菱又如何掙得脫?
美婦極是無奈,只得向後靠在愛子懷中,任他把玩施為,口中嬌喘噓噓,努力屏氣凝神,說道:“當年為娘離經叛道,與妳父親私定終身,三月後才發現已有身孕,母親逼我墮胎,為娘心中不忍,於是留書出走,萬般無奈之下,只得來投奔妳師父玄真……”
“其時玄真初任掌門,觀中只有我們姐妹二人。”嶽溪菱仰頭看著愛子,眼中泛起濃濃愛意,“在妳之前,為娘懵懂無知,心中矛盾,不知何去何從,在妳降生之後,為娘卻再也不曾迷茫,哪怕紅塵萬丈誘惑萬千,為娘也守得住這份清苦,只盼能夠將妳養大……”
“不知何時而起,為娘愈來愈舍不得妳下山,哪怕擔水采買,半晌便回,卻也心中惦記、難舍難分……”嶽溪菱語調清幽娓娓道來,“妳師父早就看破端倪,數次或明或暗點醒為娘,但為娘始終不肯承認,只將這份心思當成母子之情,直至昨夜心思難平來尋妳師父,無意間撞破妳們師徒私情……”
“初時只道妳摸我身子、欲行輕薄之事,是以才惱羞成怒,掌摑於妳,夜來輾轉難眠,才知為娘其實惱恨的是妳竟然先與師父成了好事……”
說出心中所想,嶽溪菱羞不自勝,只是話已至此,只得和盤托出,“十四年裏,為娘與妳日日夜夜同榻而眠,不過才搬出去幾日,便和玄真好在壹處,為娘近水樓臺,卻被她占了先機,心中那份酸澀,實在是……”
“為娘愛妳至深,既有母子之情,又有男女情愫,從前懵懂不覺,如今卻無比清楚,按妳師父說法,為娘獨守空閨將近二十載,韶華金貴,容顏漸老,不如趁著芳華正好,青春猶在,與妳共效於飛,同偕魚水之歡……”美婦霞飛雙頰,眼中水意瀅瀅,面頰紅潤欲滴,瞬間嬌艷不可方物。
只是彭憐耳聽母親述說心事,自己也是心潮澎湃,遐思萬裏,遙想當年母親不過如今師姐明華這般年紀,便輾轉奔波躲入深山,只為將自己帶到世間,而後十余年間殫精竭慮,耗盡心思將他養大,如今卻在懷中等他垂憐,如此種種,讓他無暇他想,腦海中只有壹個念頭,脫口而出邊道:“娘,憐兒今後壹定孝順,不再惹您生氣!”
嶽溪菱心中滿足,伸手輕撫愛子面頰,絲毫不因愛子不解風情而有所羞惱,只是暖融融道:“為娘知道,娘也信妳,自小妳便懂事,將來亦會如此……”
“此番心思,只是想說與妳知曉,為娘也願意與妳歡好,只是世間凡塵自有規矩方圓,妳若與為娘避居山野,倒也不需計較,可妳若是有心入世求取功名,那便不可倉促行這悖逆人倫之事,設若積年之後,妳忽然心有所悟,後悔今日年幼,豈不怪罪母親不守婦道、不知綱常?”
美婦擡手輕輕按住彭憐唇瓣,柔聲續道:“為娘知道妳此刻當然覺得矢誌不渝,即便將來也會如此,但妳且聽為娘說,人心思變,娘當年生妳,豈又能料到今日?況且紅塵萬丈,美人嬌娥萬萬千千,將來妳自會遇到比為娘更美、比妳師父更懂風月的女子,待妳歷盡繁華,會否繼續惦記為娘這般人老珠黃之人,會否再冒天下之大不韙邁出那步,卻是未知之數……”
“縱有山盟海誓,難敵滄海桑田,為娘與妳約定,待到妳功名有成,若妳還有此心,縱然赴湯蹈火,為娘亦欣而往之。”嶽溪菱神情鄭重,渾然不覺口中所言如何離經叛道、悖逆人倫,“但在那之前,還盼妳能學業為重,不要胡思亂想、得隴望蜀,切莫沈湎女色之中、沈迷床笫之事,反倒辜負了大好年華……”
“為娘本不願妳入世科考經歷紅塵種種,只是妳師父所言確有壹番道理,娘在俗世享受過榮華富貴,也試過兩情相悅,妳來世上走這壹遭,若就此終老山林,豈不白來壹次?所以為娘盼妳功成名就,不為別的,只望妳歷盡世間繁華,享受壹切美好,即便將來歸老田園、避居山野,卻也不枉此生了……”
慈母壹番長談表白心跡,彭憐聽得心思起伏不定,壹忽兒說情有所鐘,壹忽兒又說讓他求取功名,待到功成名就才能共偕雲雨,他有心想說不想科舉功名,卻情知難以做到,母親寵溺於她,恩師玄真雖然以身相許,這件事上怕是毫無轉圜余地。
只是此刻他與母親如此親近,已是平素想都不敢想的快活滿足,哪裏還在意未來如何?他年少老成,心性終究尚未定型,尤其男歡女愛初嘗滋味,興頭來時,天王老子尚且無懼,對著自小到大對他百般寵溺、百依百順的母親,自然更加肆意妄為。
隔著麻布衣服搓揉美乳猶自不足,他虎著膽子將手伸進母親衣領之間,趁著嶽溪菱猝不及防之下握住壹團椒乳搓揉起來。
入手滑膩溫軟,果如書中所言“軟玉溫香”彭憐頓時愛不釋手、把玩不休,直將美婦母親撥弄得嬌喘籲籲、呻吟陣陣,這才悄聲求道:“好娘親!何必拘於何時,既然您也心有所思,不如現在就和兒子成就好事,何必再苦等三年?”
嶽溪菱心慌意亂,聞言卻知自己方才算是白費了壹番唇舌,十四年來只知寵溺難有威嚴,此刻親密接觸,更是端不起母親的架子來,只得嬌喘籲籲呵哄道:“好憐兒……莫勉強為娘……妳若……妳若實在憋得難受,不如……不如妳去躺下,讓為娘伺候妳壹番……可……可好?”
彭憐恃寵生嬌,卻也不敢過分,畢竟還有師父鎮著,自小到大,母親管束自己不聽,便壹個眼神過去,師父輕則厲聲責罵,重則拳腳棍棒相加,他早就知道,有時恩師管教自己,多是母親無奈攛掇引起,是以對母親也不敢過分強逼。
見母親曲意婉轉,他心中自然樂極,直接向後躺倒,將雙腿留在榻邊,雙手卻依舊不肯松開,只是握著嶽溪菱團團美乳把玩不住。
嶽溪菱十余年不親近男子,不說摸手親嘴,連陌生男子都未見過,哪裏經得起兒子這般挑逗?只是雖早已心蕩神馳饑渴難耐,卻仍死守心中壹點清明,不肯就此沈淪,她強忍心中羞澀和身體渴盼,伸出瑩瑩玉手,隔著褲子按在愛子粗壯陽根之上,甫壹接觸,便即腦中轟然作響。
只聽她嬌憨囈語道:“竟是比妳父親……還要粗長碩大……”
她語調低沈,彭憐舒爽無比,自然沒聽清楚,只當母親是在喘息呻吟,此刻他橫臥榻上,母親旁邊扭著身子,姿勢所限,再也難以掌控兩只椒乳,只得就著壹只,極盡挑逗之能。
嶽溪菱情不自禁將手伸進愛子褲中,親自握住那根遠比彭憐父親還要粗大碩長的陽根,自去年彭憐過完生日不久,她便開始註意晨起時愛子胯下輪廓如何驚人,每每情不自禁便想觸摸丈量壹番,只是終究面薄臉嫩,壹直未曾著手,每日起早做飯,個中緣由,只她自己清楚。
此番入手,那份觸感自然更是不同,無論粗細長度結實程度,都遠非其父可比,只是她三十年來只經歷過那壹根男人陽物,此時印象朦朧,差之毫厘謬以千裏,壹番比較究竟是否實至名歸卻是無人可知。
只是當年那份心悸快美卻是難以忘懷,不過數夕歡愉,已是壹生難忘,如若與愛子這根陽物……
嶽溪菱實在不敢再想下去,只是默念壹知半解的道門心經,試圖明心凈念,將眼前愛子先糊弄過去再做打算。
她男歡女愛毫無經驗,手上只是握著愛子陽物忽緊忽松,初時壹陣快美過後,快感難以為繼,彭憐不由哀怨催促道:“好娘親……您上下動動……”
嶽溪菱臉色紅透,羞赧點頭,擡手上下擼動起來,相比之下,愛子在她右胸上的手段卻是層出不窮,衣衫盡開壹只椒乳裸露在外,被彭憐挑弄撩撥、捏拉抻拽,玩得不亦樂乎,她卻也快感連連。
“好娘親……妳用兩手疊起那般套弄……”彭憐指揮母親施為,暗自比較之下,師父風情無儔,許多技巧可謂無師自通,母親卻是滯澀多了。
只是相比師父風流嫵媚,母親眉宇間的清純懵懂,反而有份別樣魅力。
師父母親同為女子,前者體態風流、天生媚骨,卻對男女之事順其自然,無時並不渴求,有時也不推拒,可謂來者不拒、去者不留;母親卻反其道而行之,懵懂不覺卻又春心萌動,與自己壹番長談,說得頭頭是道,轉眼便愛不釋手把玩起兒子陽物來。
單看兩女,便知世間女子如何口不對心如何自相矛盾,彭憐心中快美之余不由感嘆,書中所言“女人心海底針”果然自有道理。
嶽溪菱自然不知道兒子心中已將她看輕,只是自顧自撫弄把玩愛子陽物,雖然愛不釋手,卻也盼能將他陽精盡快哄將出來,不然唯恐夜長夢多,到時鑄成大錯,只怕悔之晚矣。
“好孩子……怎的這般難弄……”嶽溪菱身體已然酥軟無力,再過些許,怕是不待兒子射精,她便已心門大開,再也難以自持,於是出言相詢。
彭憐卻不知母親心中所想,只是說道:“恩師平日裏都要用口舌舔弄半晌才真個歡愉,單是用手,怕是難以為繼……”
嶽溪菱暗啐壹口,“那騷蹄子卻這般肆意妄為,將妳胃口吊得如此之高,別人當如何自處?”
她暗咬銀牙,掃了壹眼愛子俊俏面龐,壹狠心掙脫兒子雙手撥弄乳頭,媚然說道:“好兒子……為娘給妳舔舐壹二,妳且閉目享受……”
彭憐不虞有她,不知母親借機脫殼,便滿足點頭,微笑道:“好娘親……師父幫我舔時,都將美穴交予我舔弄把玩的……”
嶽溪菱羞赧罵道:“別與我提那淫賤材兒!她做得,為娘卻做不得!”
彭憐見母親如此作態,趕忙吐吐舌頭不敢說話,心中還道女人拈酸吃醋起來果然不講道理。
嶽溪菱心中卻有自知之明,她與玄真親密多年,怎能不知被人舔陰之樂,尤其那人還是自己至親兒子?但玄陰就得,她卻不敢,單單摸乳揉胸已然讓她情難自禁,再讓兒子親吻品嘗美穴,別說真個施為,單是想想,她便已腰酸腿軟了!
此刻曲意逢迎,她心中卻已有計較,爬到兒子腿間脫下男兒褲子,將那根粗長陽物展露出來,只見愛子黝黑身體之上,壹根搟面杖般粗細、粉中略帶紫紅、形狀宛如蘑菇、長近盈尺壹根肉棍,尤其那蘑菇頭渾圓飽滿、色澤粉嫩,看上去便嬌嫩可愛,握著更是讓人愛不釋手。
她暗自比量,雙手疊放,空出壹拳高度,還余個肉蘑菇在上面,光是那碩大肉冠,便足以讓女兒家銷魂蝕骨,若再算上那粗長棒身,任誰親臨,怕不都要折戟沈沙、沈迷其中。
“難怪玄真那蹄子每日裏這般膩著憐兒,卻原來有這般雄偉本錢……”嶽溪菱心中喜愛至極,若不是靈臺壹點明明識猶在,怕不是這會兒就要坐上去嘗試壹番。
她愛極眼前這根寶杵,勉力張嘴吞下吐弄起來,雖不曾如此侍奉男人,但與玄真蝶戲十余年,口舌功底卻也極強,想到兒子陽物終究算是進了她的身子,意亂情迷之下,只覺腿間溫熱,竟是單憑含吮愛子陽根便小丟了壹回。
她細心吞吐漸漸沈溺其中,再難想起如何保持初心,只是壹邊舔舐愛子陽根壹邊夾緊雙腿,心中亦是快美難言。
只是天意昭昭冥冥之中自有定數,彭憐眼見愛母嫵媚嬌羞,胯下舔弄之姿風流無儔,壹個忍耐不住,壹股濃精汩汩噴出,在母親口中爆射起來。
“唔……”嶽溪菱緊閉雙眸倏然睜開,眼中迷茫進去,霎時壹片清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