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3章 路明非與魔法石

　　事到如今問這個問題似乎有些奇怪。
　　提問，在七個英靈職介中，壹般來說，哪個職介對魔力的消耗最大？
　　正常思路可能會覺得是狂戰士吧。
　　畢竟，以狂化為代價強行提高力量，自然也會加大消耗。
　　這個思路雖然沒錯，但問題在於，狂戰士並非是對禦主魔力消耗最大的，而是對禦主造成的壓力最大的。
　　狂化的詛咒會通過契約侵蝕禦主，從而給禦主造成巨大的壓力，但這並不意味著實際消耗壹定就特別大。
　　那麽公開答案吧。
　　對禦主魔力消耗最大的從者，那當然是——復數的從者。
　　對，不管怎麽說，壹個禦主契約的從者數量很多，那肯定是比之契約單個從者的禦主魔力消耗要更大的。
　　那麽，有沒有壹種職介，壹旦召喚了，那麽固定就是至少兩個從者的呢？
　　當然有。
　　那就是Rider的從者。
　　Rider的從者壹般分為從者本身與召喚獸的兩部分，雖然道理上我們都認為召喚獸是從者的附屬品，但實際計算的時候，迦勒底的拉普拉斯電腦魔早就發現，Rider與召喚獸的靈基是相互單獨計算的。
　　雙方都具備獨立的靈基，召喚獸本身也是壹騎從者。
　　不過值得壹提的是，這種相互單獨計算靈基的狀況，其實不僅僅出現在Rider的身上，Caster的從者也經常出現這種靈基相互獨立的狀況，畢竟Caster是魔術師，傳說中以召喚或控制幻想種聞名的魔術師不在少數。
　　但，即使在這樣的Caster裏，伊莉雅斯菲爾·馮·愛因茲貝倫也是特別的存在。
　　迦勒底姑且是將她作為‘名為魔法少女的概念’的從者這樣來看待的，伊莉雅是從者，而她手裏的紅寶石之仗則是作為寶具的附帶品
　　但實際檢查壹遍後發現，實際情況居然恰恰相反。
　　構成‘英靈伊莉雅’的存在中，伊莉雅才是附帶的那壹邊，伊莉雅的基本數據不過是具備優秀魔術資質的女孩，靈基主體並不在伊莉雅那邊，而是在伊莉雅的法杖上。
　　簡單的說，伊莉雅與紅寶石之仗的靈基相互獨立，兩者合體進行‘魔法少女變身’之後，才是完整的英靈從者，但後者在這其中占據的比重更大。
　　再具體說壹點，這對於路明非而言會帶來什麽呢？
　　其實，在與始皇帝合作，成功將聖王留下來的【友情徽章】研發出了各種靈基融合，堪稱百變路明非的技術之後，迦勒底的計算機，早就計算過了，目前路明非可以執行的諸多變身形態中，哪壹種形態最強。
　　最終得出的結果是——‘魔法少女’狀態下的路明非，將擁有壓倒性的，近乎是碾壓第二名的數據規模。
　　進壹步分析之後，才發現問題不是出在伊莉雅身上，而是出在作為魔法少女英靈的紅寶石之仗上。
　　路明非與伊莉雅合體之後，其實幾乎沒有什麽變化，無非就是染了個白毛，帶了個紅色的美瞳，路明非那原本沒有任何魔術回路的體內，被密密麻麻的魔術回路所填滿了罷了。
　　但並沒有實際上的力量提升。
　　想要真正獲得英靈魔法少女之力，重點不在與伊莉雅融合，而是要讓紅寶石認可。
　　最開始，紅寶石小姐的態度尤其抵觸。
　　“我不認可！我絕對不認可！魔法大媽與魔法阿姨我已經受夠了！魔法少女就應該是妙齡的小學女生！14歲就是我能接受的最大上線了！我是絕對不會屈服的！”
　　不過，只要願意想，辦法總歸是比問題多。
　　路明非依稀記得，自己當初應該是跟誰……跟誰來著？蘇恩曦還是蘇曉檣？總之就是在紅寶石“不要！不要進來！不行！那裏不行！太多了裝不下的要溢出來了！呀！啊~~~”的哀嚎聲中。
　　成功的將壹大堆《假面騎士》的資料塞到了紅寶石體內。
　　“都是用道具變身，身邊有時候有契約獸有些時候沒有，都是變身之後打怪物”
　　“說到底，除了性別之外，魔法少女類型故事的核心要素，跟假面騎士類型故事的核心要素，基本都壹樣的不是嗎？”
　　“說白了。”
　　“所謂的魔法少年，就是假面騎士！”
　　“紅寶石！妳既可以是魔法少女變身器，也可以是假面騎士變身器啊！”
　　……為什麽要著重花筆墨來描述紅寶石之仗呢。
　　那是因為，這個怎麽看都是搞笑角色的存在，其實來頭非常不得了，如果要強行對標修真小說的話，那紅寶石至少也是封神榜那種程度的重要神器。
　　說到底，作為魔法少女的變身棒什麽的，這個功能才是附帶的。
　　紅寶石之仗的本質，是能夠通過連通無限的平行世界，進而從世界規模的角度上，無限制的抽取魔力的超級永動機引擎。
　　紅寶石的輸出是無限的，限制紅寶石輸出的東西，是紅寶石的使用者的身體機能的極限。
　　正因如此，單論紙面數據的話，毫無疑問，這就是路明非現在最強的狀態了。
　　看好了，這個變身！
　　原本在路明非的體內，處於‘不存在’狀態的魔術回路們，此時在與伊莉雅合體之後，已經多到會在身體表層，以猩紅色電路板般的紋路的形式體現出來。
　　與英靈伊莉雅的融合完成了。
　　但是，距離真正發揮出這個狀態的力量，還差最後壹步。
　　紅寶石本身是變身裝置，本身沒有固定的狀態，在伊莉雅手中是魔法棒，在路明非的手裏，則是變為了戒指的模樣，正如她的名字壹般，壹顆精致的紅寶石戒指，此時戴在了路明非的右手中指之上。
　　只需要進行最後的儀式與詠唱，現階段迦勒底最強的戰士，就會降臨。
　　“Wizard（男巫）！”
　　雙手交叉。
　　“變身！”
　　引擎啟動，紅寶石的發出奇怪的吼叫聲，而後，迦勒底現在的最強戰士，降臨了！
　　莉莉絲解除了黃金體驗的化龍狀態，芥雛子也立刻縮回了路明非的影子裏，面對眼前以超音速不斷暴走，瞬間在視野範圍內變得極小的機神阿波羅，路明非原地滯空，深吸了壹口氣。
　　稍微想象壹下吧。
　　運用魔力的感覺——
　　濃稠的魔力化作洶湧澎湃的粉紅色光焰纏繞在了路明非的身體表層！
　　當初，在冬木市的時候，那個亞瑟王已經表演給我看過了！
　　熾熱的粉紅色魔力變的深邃，如果說伊莉雅本人的魔力是偏向黑的暗紅色的話，那麽路明非的則是比較深邃的粉紅——櫻花色的魔力。
　　這是最奢侈的用法。
　　將魔力點燃引爆，不斷的釋放到大氣之中，作為噴射引擎來使用！
　　類似的狀況路明非在法蘭西也體驗過，但甚至在那之上！
　　只要身體堅持得住，有無限魔力就是能這麽為所欲為！
　　不愧是自稱曾經有過正面對波硬剛，打敗了開天辟地的創世神兵的魔法造物！
　　迦勒底司令部內，羅曼看著大屏幕上的畫面，忍不住感慨了句：
　　“這看著哪裏是魔法少女或者假面騎士啊，怎麽看都跟超級賽亞人似的。”
　　下壹刻。
　　隨著紅寶石幫忙鎖定了阿波羅那壹路暴走狂奔的氣息。
　　路明非強行撞碎了無數重的音障，如光壹般，眨眼間就追上了此時的暴走機神阿波羅！
　　來到了阿波羅的身側，路明非舉起手，壹邊並列飛行，壹邊在手心內開始蓄力，準備來壹發魔炮，讓機神阿波羅的核心冷靜冷靜。
　　紅寶石表示自己現在燃的熱血沸騰：“魔法少女就是應該用魔炮！轟他娘的！”
　　好在在場還有壹個冷靜的人。
　　“等等！等下等下等下！路先生妳等壹下啊！美紗夜小姐還在裏面！我們是不是來救人的嗎？我們是來救人的對吧？”
　　路明非想了想，散去了手裏蓄力的魔炮，反手揮出了數百發小型魔彈構成的彈幕，壹邊將機神周圍的浮遊炮群阻攔，壹邊試圖限制機神飛行的軌跡。
　　路明非對這些浮遊炮可太熟悉了，畢竟這些玩意的運行數據就是路明非跟……跟那個誰來著壹起弄的。
　　浮遊炮好處理，但機神似乎不能這麽方便。
　　“路先生……”伊莉雅似乎想要說點什麽。
　　但路明非已經開始行動了。
　　他直接來了個空中響尾蛇機動，貼到了機神阿波羅前段。
　　“不就是個機神嗎！看我將它推回去！”
　　紅寶石叫的更歡了：“用蠻力來解決嗎？沒錯沒錯！這才像是單純天真的魔法少女會做的事情呀！反物理的事情交給我來處理，只要成功頂住，我就能確保裏面的過期大姐完好無損！”
　　不知道算是正牌還是冒牌魔法少女的伊莉雅壹時間不知道該說啥。
　　只能說。
　　“相信的心就是魔法少女的魔法！眾所周知，在子供向魔法少女世界裏是不會死人的！所以盡情的上吧！”
　　隨著跟喝伏特加上頭了般的紅寶石的嚷嚷。
　　路明非氣沈丹田，集中力量，魔力無限爆發，打算就這樣強行止住巨大的機神阿波羅！
　　【來！對抗！】
　　【在不幹掉機神內部的美紗夜的情況下，讓暴走的機神阿波羅停下來！】
　　【魔法少女路明非，火力全——在不傷害到對方的前提下全開！】
　　【魔法·路明非的‘不就是機神嗎看我給他頂回去’：1D10+90＝5+90＝95】
　　【機神·阿波羅了的‘暴走’：1D10+90＝6+90＝96】
　　【95＜96】
　　“——等壹下！”
　　伊莉雅突然大聲喊了出來，阻止了還在不斷提高出力的路明非。
　　“不行！不能再繼續加大力量了！我感覺得到，美紗夜小姐本人正在被阿波羅吞噬，她們……她們的血肉正在融為壹體！繼續提高輸出的話美紗夜小姐會有危險！”
　　雖然嗨過頭的紅寶石還在嚷嚷，但路明非停下了手裏的動作。
　　片刻間的功夫，阿波羅似乎吸收了更多賢者之石的能量，掙脫了路明非的束縛，再度開始了狂奔。
　　路明非只是掃了眼現在大致的位置，而後就問出了這個情況下最重要的問題。
　　“那我們現在要怎麽做？”
　　“……果然只有那個辦法了吧。”
　　回答路明非問題的人，是達芬奇。
　　“慎二，將皮套送過去。”
　　“？”
　　在路明非反應過來之前，之前曾經在啟動太陽神神核的時候出現過壹次的‘路明妃’皮套再度登場。
　　“那句話怎麽說來著？相信的心就是妳的魔法，現在的暴走機神不能視為機械道具，而應該視為壹頭野獸，迦勒底第壹偶像明妃！是時候再用妳的歌聲去馴服機神了！”
　　“……”
　　雖然不管怎樣都很扯。
　　但接受了這個設定之後，似乎真的有點道理。
　　這樣繼續讓阿波羅亂飛下去也不是個道理，路明非可沒有忘記，現階段迦勒底——以及路明非本人首要想做的事情，是進入那個地下城世界，尋找失蹤的楚子航。
　　不能再繼續耽擱了。
　　魔力爆發。
　　再度追上了阿波羅，只是這次路明非沒有蠻力對抗，而是趴在了機神的表層，抓緊了機械連接反而縫隙，維持這個狀態，然後……
　　唱歌……要唱什麽來著？
　　能夠馴服機器的歌聲？似乎在《索斯機獸》系列裏有過類似的設定，不過眼下機神阿波羅的這個外形，那個記不起來名字的人，肯定會有類似的設定才對。
　　歌聲是控制機神的密碼，既然是路明非的專屬座駕，那麽這種密碼，也應該被設定為路明非最熟悉的東西。
　　既是密碼也是歌更是朋友間開玩笑的‘玩梗’……
　　《龍與天使的輪舞》裏的歌，水樹奈奈的《光之歌》嗎？
　　確認這點，對路明非而言很重要。
　　畢竟路明非其實不會唱歌，只是特別擅長‘模仿’罷了。
　　“初始之光，閃爍夜空”
　　在暴動的機神身上歌唱。
　　將魔法的力量，融入歌聲之中——
　　這也算是，所謂的言靈對吧？
　　“終結之光，就此歸去”
　　迦勒底內，達芬奇享受著路明非那他自己或許都不清楚，蘊含著多大神秘力量的歌聲，突然覺得，在開發路明非的能力方面，自己似乎找到壹個新的思路。
　　“生命之炎，化作星辰，盡數隕落”
　　雖然這歌詞內容好像有點問題，但效果是顯而易見的。
　　伴隨著路明非……路明妃的言靈之歌，溢出的魔力在她本人的想象之中，櫻花色的光芒們化作了無數飛龍的形狀，纏繞在機神阿波羅的周圍，似乎是在束縛他，又似乎是在安撫他。
　　內部的美紗夜此時是怎麽樣的狀況呢？
　　“生死搖籃，輪回往復”
　　這個歌聲，真的能安撫阿波羅嗎？
　　“墮天之器，綻放光芒——”
　　（得趕快處理完這些瑣事，然後去找失蹤的面癱師兄才行……！）
　　【阿波羅的‘抵抗程度’：1D100+1D50（霍恩海姆？）＝90+10＝100】
　　【路明妃的‘言靈之歌’：1D100+1D50（天賦補正）＝75+20＝95】
　　【100＞95】
　　【居然失敗了，那就……呃……因為無法立刻想出合理的解釋！所以這裏就用骰娘來判定壹下具體失敗的原因！】
　　【1/5/7、是霍恩海姆！霍恩海姆其實是魔神巴巴托斯的內鬼！他背刺了！】
　　【2/6、暴走的機神阿波羅來到了貝爾莎夫人的領域附近，因此被貝爾莎捕獲，墜入了倫敦特異點內！】
　　【3、暴走的機神阿波羅來到了……宇宙嗎？是在哪顆星星附近？追加判定是誰的幹擾】
　　【4、因為……遭到了來自衛星軌道炮的轟擊幹擾，是……是機神阿爾忒彌斯！？】
　　【8、是……童謠的魔法？】
　　【9、能讓歌神路明妃失敗的原因，至少也是以上兩個吧？（1D8兩次）】
　　【10、混沌的超展開】
　　【1D10＝8】
　　——在路明非試圖用歌聲控制住阿波羅的關鍵時刻。
　　突然，迦勒底內，拉普拉斯電腦魔，突然觀測到了壹點異常的數據。
　　前壹刻只是‘壹點’的程度。
　　但下壹刻卻瞬間將路明非、機神阿波羅等人覆蓋。
　　是壹名‘英靈’。
　　迦勒底突然觀測到了壹名突然出現的詭異英靈的數據反映。
　　筋力D~E
　　耐久D~E
　　敏捷D~E
　　魔力D~E
　　幸運D~E
　　隨之而來的是壹個極其詭異的數據版面。
　　只看數據版面可謂是弱小到了極點，五維數據在D到E之間呈現出不穩定的波動狀態，但更奇怪的是——
　　寶具EX
　　弱小的版面與強大到無法觀測的寶具？
　　這是什麽異常的英靈？
　　不等迦勒底指揮部做出反應。
　　還在試圖用歌聲控制機神的路明非的耳邊，突然傳來了紅寶石的驚呼聲。
　　“咦？等等！等壹下！這個很不妙！魔術——不對！是魔法！？是魔法攻擊！我們遭到了類似‘第五魔法’特性的攻擊——”
　　而後，路明非的意識中斷之前，腦海中浮現的想法是——
　　‘第五魔法’是什麽東西？
　　【對路明非而言的‘難度’：90】
　　【路明非的‘神秘學’：1D100＝91（居然過了？！）】
　　【不是，路明非妳會啥能想到啊？追加判定壹下——】
　　【這裏補充說明下，童謠是會在倫敦特異點內登場的從者，因此這裏默認路明非此時被迫拽入了第三個融合的特異、倫敦的領域內】
　　【也就是說，路明非此時已經失去了走正規途徑進入倫敦領域的可能】
　　【1、路明非努力補課居然有成果了？（以後對路明非而言的知識類判定難度下降壹些）】
　　【2、聽到了安徒生的聲音提示（壹定會在倫敦登場）】
　　【3、聽到了劉易斯·卡羅爾的聲音提示（壹定會在倫敦登場）】
　　【4、聽到了福爾摩斯的聲音提示（壹定會在倫敦登場）】
　　【5、聽到了莫裏亞蒂的聲音提示（壹定會在倫敦登場）】
　　【6、聽到了巴貝奇的聲音提示（壹定會在倫敦登場）】
　　【7、聽到了喀耳刻的聲音提示（壹定會在倫敦登場）】
　　【8、聽到了藤丸立香的聲音提示（壹定會在倫敦登場）】
　　【9、聽到了巴巴托斯的聲音提示（難道不是這裏的黑幕？）】
　　【10、混沌的超展開】
　　【1D10＝7】
　　突然，路明非似乎想起了什麽，又似乎是聽到了某人……聽到了喀耳刻的聲音。
　　“第五魔法……核心要素……‘時間’……‘世界’……！”
　　時間與……世界？那是什麽？
　　《JOJO的奇妙冒險》裏迪奧·布蘭度的替身能力嗎？
　　就這樣，路明非陷入了昏迷。
　　☆
　　——仿佛只是轉瞬般的昏迷過後，路明非睜開了雙眼。
　　此時展現在他眼前的是——
　　【路明非此時被迫卷入了壹起融合了的倫敦特異點的領域內，為了確定這個特異點內的現狀，追加判定壹下，這個領域內的黑幕是誰】
　　【根據黑幕的身份，看到的畫面，以及接下來經歷的劇情展開，都會有所不同】
　　【黑幕是？】
　　【1、魔神巴巴托斯】
　　【2、魔神丹特麗安】
　　【3、是童謠？】
　　【4、是安徒生？】
　　【5、是莎士比亞？】
　　【6、是貝爾莎夫人？】
　　【7、是……是BB！】
　　【8/9、是BB操縱控制了某人，用某人的能力重新設計了這個特異點？（命中該選項的話，魔神巴巴托斯對這個領域的掌控程度默認為最低）】
　　【10、混沌的超展開】
　　【1D10＝9】
　　【那麽，被BB利用了力量的對象是？】
　　【1、巴貝奇】
　　【2、童謠】
　　【3、莫裏亞蒂】
　　【4、福爾摩斯？】
　　【5、安徒生？】
　　【6、巴巴托斯？】
　　【7、劉易斯·卡羅爾？】
　　【8、路易絲安娜·卡羅爾（《愛麗絲夢遊仙境》的原作者其實是女的嗎？）】
　　【9、藤丸立香？】
　　【10、混沌的超展開】
　　【1D10＝9】
　　【……好，要素齊全，開始寫命題作文——】
　　☆
　　路明非再度醒來的時候，只覺得自己的腦袋上方遭到了嚴重聲音攻擊，仿佛有人拿著籃球在自己的腦袋裏不斷的拍打著——
　　不對。
　　路明非搖了搖頭，從狹小的床上起身，清醒之後他確認了，自己現在真的遭到了來自上方的噪音攻擊。
　　他現在似乎身處於壹個狹小昏暗的房間裏，腦袋上方不斷傳來“咚！咚！咚！”的聲響，像是住在隔音不好的公寓裏，然後樓上的傻逼還在使勁的打籃球。
　　“有毛病吧！？”
　　路明非下意識的抱怨了壹聲，拿拳頭使勁往上方來了兩拳。
　　拳頭上傳來的觸感，似乎是木質的天花板？
　　路明非又搖了搖頭，他總覺得自己的腦袋特別暈乎，好像有哪裏不太對。
　　就在這時，路明非的上頭突然傳來了個驚呼聲，路明非覺得這聲音有點耳熟，但又想不起來是誰。
　　那個聲音的主人似乎在哀嚎，緊接著就是壹陣劈裏啪啦的……似乎是有人從樓梯上滾了下去的聲音。
　　緊接著，路明非現在所處的房間大門就被暴力從外打開，光芒照進了昏暗的小房間裏，迎面路明非就看到了……
　　看到了嬸嬸那種怒發沖冠的大媽臉。
　　“路！明！妃！妳有毛病吧？！妳看看妳都幹了些什麽！？鳴澤他都受傷了！”
　　路明非人傻了。嬸嬸？啊這，不是，為什麽是嬸嬸？為什麽嬸嬸在這裏？
　　這麽說來，剛剛那個從樓梯上滾下去的哀嚎聲，路明非想起來是誰了，怪不得既熟悉又陌生——這不是路鳴澤麽？
　　不是小魔鬼路鳴澤，而是自己那個身高160體重160的堂弟路鳴澤。
　　沒等路明非理清楚狀況，他就被罵咧咧的怒吼著不斷沖他吐著唾沫星子的嬸嬸，從狹小的房間裏拽了出去。
　　在這個踉踉蹌蹌的過程裏，路明非發現了兩件事。
　　第壹件事，他現在的身體縮水了，大概回到了11歲時候的瘦小體型。
　　第二件事。
　　媽的，唱歌時用的皮套慎二似乎沒來得及撤下來，因此現在不是11歲的路明非，而是路明妃。
　　不僅僅如此，路明非的視線飄過了附近的鏡子，看到了裏面的白毛紅眼之後，確認了，不僅僅是慎二的路明妃皮套沒來得及解除，與伊莉雅的靈基融合也沒來得及解除。
　　然後是日常慣例，聯系不上迦勒底了。
　　也就是說，在恢復聯系之前，路明非暫時得以這個11歲路明妃·愛因茲貝倫的身體來行動了。
　　“……媽耶，這什麽輕小說劇情。”
　　然後，路明非壹邊心裏頭走神，壹邊被嬸嬸拽著壹通亂罵，旁邊10歲的路鳴澤在那壞笑。顯然他根本沒有摔傷。
　　只是……
　　路明非皺了皺眉。
　　他畢竟經驗豐富，當然知道，自己這多半又是被卷入了哪個特異點裏。
　　可能就是那個楚子航失蹤了的，被發現也與虛擬特異點融合了的，所謂的倫敦特異點吧。
　　路明非對倫敦不熟悉，也就是知道名偵探福爾摩斯、開膛手傑克，或者說哈利波特的……嗯？
　　等等。
　　路明非楞了下。
　　哈利波特？
　　路明非想起來，自己之所以對哈利波特有印象，有壹點就是因為路明非覺得，自己的人設跟哈利·波特很像。
　　這麽說起來……
　　“待會不會有貓頭鷹叼著個信封來送信吧？”
　　話音剛落。
　　路明非就看到壹只棕灰色的貓頭鷹叼著個信封，壹頭撞在了嬸嬸家的窗玻璃上。
　　“……”
　　這個倫敦特異點是怎麽回事？再現了路明非喜歡的童話電影的場景嗎？
　　接下來難道是被這封信邀請，去什麽……叫迦勒底魔法學院之類的地方上學？
　　這個特異點又是怎麽回事？
　　怎麽有種黑幕特別了解路明非，並且針對路明非展開了布置的感覺？
　　——to be continu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