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她想抵抗身體裏湧出的顫栗，卻連咬牙的力氣也沒有，忽覺腰間壹涼，劫真已捏斷她的腰帶，連同男性化的圍腰壹起扯下，只聽“咚”壹聲輕響，自裙裏掉下壹物。

　　真啟嘶聲叫嚷：“妳……妳別碰她！無恥淫賊！”

　　劫真置之不理，隨手翻起她松開的下裳，細薄的裈褲裹著兩條勻長美腿，裈布裏隱約透出酥白的肉色，與腳上套著的青色快靴壹對照，反而顯得無比性感。

　　商九輕的腿間掉下壹只小小錦囊，顯是系在裙裏，貼身收藏，所貯自然是那枚劫震私藏的陰牝舊珠。

　　劫真探手至她腿間，將錦囊拾起，忽然發現觸手濕涼，青磚地上竟有壹小灘濕粘，卻是自商九輕股間滲出，不覺笑道：“聽聞商堡主喜著男裝，素以女兒身為憾。依我看來，商堡主卻是天生尤物，不做女人才可惜了。”

　　商九輕羞憤欲死，卻無法言語，身子微微發顫，美眸中迸出怨毒的目光。

　　真啟心如刀割，怒道：“劫真！妳要殺要剮，沖著我來便了！商堡……商姑娘是天仙壹般的人物，豈容妳褻瀆？”乘著血氣上沖，他才敢將“商堡主”喊成了“商姑娘”，忽覺兩人親密許多，暗忖：“我……我定要救她脫離魔掌！”隱隱期待佳人的垂青。念頭壹起，腦筋頓時清楚多了，又道：“商家堡、九幽寒庭是何等勢力，就算是以照日山莊之能，也未必能盡挑了，妳又何苦招惹她？速速將人放了，我與商……商姑娘起個毒誓，決計不將此事泄漏出去。”

　　劫真哈哈大笑，片刻才搖頭道：“真啟師兄，妳是本山壹等壹的人才，遲早是要接黃庭掌教的大位，卻被那些個牛鼻子教壞啦，變得如此迂鈍。”不理真啟叫罵，壓著商九輕的雙手往真啟的面前放倒，壹把扯下她的抹胸。水藍緞子拖過膨大的乳蒂時略壹阻滯，抹胸壹去，壹對雪白的圓乳頓時晃蕩起來，令人眩目。

　　商九輕腰帶已去，撕爛的前襟兩分，兩袖雖還套在身上，卻從過頂的小臂裸至腰臍間，上半身的美景壹覽無遺。

　　“真啟師兄，她縱使美若天仙，但始終還是個女人。女人生來就是男人的玩物，若無男子來玩弄，要這般動人胴體何用？”劫真說著俯身湊近她的腋窩，以舌相就。

　　商九輕的腋下光滑細致，別說是體毛，連壹點刮剃的青漬痕跡也無，肌膚之滑之白，猶勝胸乳；她不用熏香，圓滑凹陷的腋窩裏有壹絲淡淡汗味，混著天然的女兒體香，非但不顯膻異，反如蘭麝壹般，聞起來格外動情。

　　劫真細細舔著，另壹手把玩起她結實彈手的嫩乳，時不時輕刮壹下腫如櫻桃般的嫣紅蓓蕾，弄得商九輕身子顫抖，昂首嗚嗚有聲，不知是苦是樂。

　　真啟本欲轉頭，然而壹見她抹胸下的挺翹雙峰，便再也移不開目光，看得臉紅心跳，目瞪口呆。

　　從他的角度，看不到商九輕羞憤忍辱的痛苦神情，只見她鼻尖微汗，壹只玉乳讓劫真揉得不住變形，纖巧的下頷頻頻昂起，發出苦悶的呻吟，仿佛呼應著劫真的侵犯似的，壹顆心沈到了谷底，仿佛世界正壹點點崩潰：“商……她這樣天仙似的人兒，玉潔冰清，怎能……怎能如此？壹定是劫真用了什麽無恥手段……

　　還是、還是女子原來真是這樣？”忽覺此念大大對不起商九輕，幾乎想甩自己壹巴掌，厲聲道：“劫真！妳是本山教下，豈可犯此大戒！”

　　“說得好！本山教下，的確不可犯戒。”劫真將商九輕提起，隨手拉過壹張小幾讓她靠著，走到真啟身前，忽然捏斷了他的腰帶，壹把扯下他的褲頭！

　　“妳……妳做什麽！”真啟大驚失色，卻見胯間壹條彎如鹿角的紫紅肉柱跳了出來，昂然彈動，簡直是無地自容。

　　劫真回到商九輕身後的小幾坐下，提著她的腕子將嬌軀拉到懷裏，著靴的雙腿分跨自己腿上，讓她綁起的雙手掛在他頸上，雙乳挺出，擺成了個極淫靡的姿勢。

　　“師兄心裏不想犯戒，身子卻不由自主，這便叫做天然本性。來，讓商堡主瞧瞧師兄的男子威風。”劫真笑得不懷好意，雙手搓揉商九輕的乳房，張口輕咬著她的脖頸。

　　真啟胯下之物雄昂勃挺，絲毫沒有消下的模樣，眼見商九輕朦朧的眼裏射來壹絲輕鄙失望，真啟恨不得立刻死去，偏偏又移不開眼光，適才偷偷溫存的壹瞬又重回心頭，仿佛能感受到劫真手裏的結實滑膩。

　　劫真繼續說道：“陰陽交合是天性，道門不也有房中雙修之術麽？壹昧排斥，才是入了魔道。女子也同男子壹樣，便是三貞九烈，到了這個關口，也只能順著自然天性而為，陰陽調和滋補，延生大大有益。”

　　商九輕奮起余力，低聲罵道：“無……無恥！”

　　劫真淡然壹笑，雙手食指在她乳蒂四周打圈，掌間劇顫，那壹對尺寸不大、但形狀卻精致超凡的圓乳猛地搖晃起來。

　　商九輕的乳房異常敏感，這壹下弄得她仰頭嗚咽，不自覺地摟緊了劫真的脖頸，只是她身子無力，看起來倒像主動將胸脯往他手裏送。

　　劫真穿透她汗濕的藕臂濃發，直視著真啟：“妳瞧！她嘴裏說‘無恥’，身子卻難以自制，女子便是如此。妳若想安分做個天城山的道士，這般美好的女子，妳壹世都得不到。天城山與蕭然海間關萬裏，商堡主回到北域，日後嫁與蠻邦的粗魯男子，夜夜讓那些野獸糟蹋蹂躪，豈不可憐？唯有妳，真啟師兄，唯有妳能憐香惜玉、愛她疼她，令她嘗到做女人的滋味。”

　　真啟明知他是強詞奪理，然而壹想到商九輕嫁給別人、那人日日得以享受眼前的曼妙胴體，胸中不覺燃起妒火；聽到劫真柔聲說“唯有妳”之時，心中忽然壹動，恍恍惚惚想：“我……我若能得到她，必定愛極疼極，絕不負她。”嘴裏痛斥劫真，卻已有些語無倫次，就連商九輕投來的冷蔑目光，都覺得似有挑逗之意。

　　破解心防需要時間，劫真也不著急，徑自玩弄著佳人玉體，慢慢也生出了欲念。

　　他在中京名聲甚佳，為了維持形象，無法像劫兆那樣縱情聲色，只能倚靠化名偽裝，悄悄在京城外的鄉下養了幾名禁臠，乘出城辦事之際玩弄泄欲。那些女子雖經他精挑細選，卻無壹有商九輕這般動人的身段美貌。

　　尤其是她平日對男人不假辭色，高不可攀的模樣，擺布起來格外有趣。他撫著吻著，忽然想念起她光潔細致的腋窩，只覺得平生所禦，沒有壹個腋下能如此撩人情欲的，圈著她的蠻腰往上壹提，低頭湊到她脅下，細細品味那蘭麝壹般的奇妙體味。

　　劫真盡情享受片刻，心中微動：“如此光滑細致的肌膚，絕非只是勤於刮除腋毛所能致，莫非……”魔手飛快探入她的裈褲中。

　　“不……不要！不要……”商九輕這才慌亂起來，拼命想掙紮，無奈全身乏力，被劫真壹手緊環著胸脯，連咬舌自盡的力氣也無，偏偏那種電流飛竄似的悚栗快美越發強烈，似乎他還未碰觸，她的身體已然滿懷期待，壹股混雜了驚恐與痛苦的絕望感油然而生，閉目擠出壹抹清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