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日照天劫 by 默默猴
2018-8-27 06:01
文瓊妤又羞又窘,身體的反應卻十分誠實,那逼瘋人的酥麻之感,剝奪著僅有的理智。她咬著牙不肯呻吟,誰知混雜了喘息、輕哼的嗚咽卻更加銷魂,連自己都聽得壹蕩,下意識地夾緊雙腿;雙手雖然著緊護胸,卻不自覺地將面頰貼近劫兆,微側著身子,白晰的嬌靨羞澀地摩挲他的發頂額際。
劫兆嚙著她柔細的粉頸,完全沈溺在香肌之間,壹拋壹頂的撞擊她輕盈的身子,明明沒有插入,接合的舒爽卻絕不遜於曾有過的任何壹次交媾。
文瓊妤的臀股既窄又薄,卻有著令人難以置信的肉感彈性,毋須手眼,光憑腿間的碰撞、研磨,便能清楚感覺出她渾圓飽滿的臀形,仿佛所有的肉都集中到了股下,凹陷的桃瓣間又噙了只脹蔔蔔的小肉桃,脂酥漿滑,動靜間全不顯骨瘦。
劫兆想不透這樣瘦削的女子,抱起來怎麽能如此柔軟,兼且肌膚之美,實到了難以想象的境地,懷中所擁、口中所嘗,通體上下無壹不滑;摟著吻著,漸漸有了壹絲泄意。
他緊箍著她的雙臂,更加用力挺動,輕咬著佳人羊脂玉般的細嫩耳垂,啞聲低喘道:“文姑娘!我……我快要來了!”話壹出口,更覺噴薄將屆,嘴裏嗬嗬有聲,撞擊愈形粗暴。
文瓊妤是處子之身,對男女情事毫無經驗,饒是她冰雪聰明,也不懂這“來了”
是什麽要來、要來做甚,只覺快感愈發強烈,劫兆卻如野獸壹般,不由得驚慌起來,被拱得身子壹顫,搖頭嗚咽:“別……不、不要……不要來!不要來……”慌亂間忘了忍耐,脫口壹陣呻吟,夾雜急促而柔弱的喘息聲,嬌膩無以復加。
劫兆再也忍耐不住,抵緊她腿心正中,盡數爆發出來,射了壹註又壹註,竟不消停。
文瓊妤“呀”的壹聲忘情嬌喚,只覺壹股強勁的熱流沖破底布,赤裸裸地打在她最嬌嫩、最寶貴的私密之處,滾燙的溶漿仿佛無休無止,漫入嫩蛤每壹處褶縫,直淌入菊門股間;到最後整個人就像坐在壹只溫熱的粥鍋裏,臀下滿滿浸裹著稠濃溫暖的汁液,液漿裏噴流不斷,貼熨著高潮後極其敏感的肌膚,心中柔情忽動,濃睫交顫,閉目流下淚來。
劫兆情欲盡抒,通體舒暢,摟著佳人俯在馬背上。忽覺面頰濺上幾滴熱淚,頓時有些懊喪:“我怎能對她做出這等事來?她……她壹定是惱我啦!”雖說如此,但心裏的感覺卻與侵犯盈盈後的那種悔恨不同,似乎兩人間有種特別的默契,此舉盡管唐突,卻未必傷了佳人的心。
先前在破廟時,文瓊妤曾三度以眼神制止他沖動行事,仿佛能讀通他心中所想,連“五羅清煙散”對他的“六陰絕脈”效果有限這等私密亦了若指掌。劫真等假裝出廟追趕二叔之際,劫兆本想乘機逃走,也是她蛾眉輕蹙,壹雙黑白分明的美眸望了望窗外,他立刻便知曉其中有詐;至於那壹瞟之間究竟傳達了什麽,連劫兆自己也說不明白。
就是這樣奇妙的默契,他直覺自己的侵犯之舉是被允許的,似乎無論他做出什麽荒唐的行徑或要求,懷裏的絕色麗人都會寬容的應允──帶著那種溫婉的、似笑非笑的動人神情。
但這畢竟過於壹廂情願了。
劫兆搖搖頭驅散腦海裏的雜沓思緒,摟著她坐直了身子,低聲道:“真是對不住了,文姑娘。我不是故意對妳無禮的,只是管不住自己。妳……妳別惱我。”
他戀戀不舍地松手,擔心她身子無恃,壹不小心墜下馬來,不敢全放,忽然生出壹種奇異的感覺:壹瞬間,他是真心希望自己不曾享受過她身上種種銷魂妙處,寧可錯失這萬中無壹的稀世尤物,只求她待他壹如往昔。
文瓊妤轉過壹張鬢發紊亂的俏臉,臉上兀自掛著淚痕,伸手壹摸臀後,玉指間牽出幾絲滑亮的稠濃白漿,不覺大羞,含嗔怨怪道:“看妳做得好事!臟……臟也臟死了,小壞蛋!”言語中渾無挑逗之意,倒像是面對家裏調皮搗蛋的頑童,既無奈又好笑。只是她柔媚天成,紅彤彤的粉靨與指間的濁白濃漿相映,說不出淫艷誘人。
劫兆看得亢奮,才剛消褪的褲襠裏倏地又硬脹起來,兇猛無比的上下彈動著。文瓊妤余韻未退,周身都敏感至極,猛被灼熱熱的火勁隔空壹刺,嚇得掩口驚呼,不禁羞紅粉臉:“怎……怎麽又來了?”
劫兆只當老天爺聽見了自己的請求,心中忍不住壹陣狂喜:“她……文姑娘沒惱我!我若再唐突輕薄於她,只怕連天也容不下。”不敢再有妄想,趕緊收攝心神,勉強往鞍後挪了挪身子。
兩人股胯壹分,浸透裙褲的漿液頓時被拉成壹絲壹絲,流到鞍上的被磨得發白起泡,拉成液絲卻是滑亮透明,光看便覺淫靡不堪。
文瓊妤不敢多看,雙手抓著翹起的鞍頭微向前傾,翹臀俯腰,原意自是想保持距離,卻不知因此下身玲瓏浮凸,宛若壹只蒂窄腹圓的西洋梨。劫兆看得眼中噴火,硬生生吞下壹口饞涎,重新握起馬韁,擡見四下枝杈低垂,逼近發頂,月光由無數葉間漏罅透入,不知不覺走上壹條深林小徑,已不知身在何處。緩行片刻,忽覺鞍上傳來陣陣顫抖,前頭的文瓊妤嬌軀瑟瑟,似乎隨時都會跌下馬背。
“文姑娘,妳怎麽了?”劫兆向前靠近,伸手扶住佳人藕臂。
文瓊妤搖了搖頭,隱約傳來貝齒嗑碰的輕響,月光下只見她唇色淡白,玉靨上似有紅雲悄染。劫兆心想:“牙關打架,那是冷得緊了。夏夜雖涼,也沒有冷成這般的道理。”百思不解,隨手脫下擋風的大氅為她披上,似乎隔著氅子心安理得,順勢又將她摟在懷裏。
“還冷不冷?”他湊近她耳畔問。
文瓊妤羞紅了臉,半晌才低聲道:“裙底……裙底濕了,風吹……風吹甚寒。”
劫兆聽得微怔,面上表情古怪,僵著片刻,忍不住“噗哧!”笑了出來。
文瓊妤惱怒道:“笑什麽?還不是妳做的好事!”想起適才的旖旎淫靡,連耳根都要燒燙起來,斂了斂神,正色道:“我天生體弱,從小壹染風寒便是生死交關的大事,不比常人。妳若是心疼我,以後……以後無論如何不可以再這樣了。”
劫兆聞言壹凜,心中歉疚,轉念又想:“這名女子好生奇怪。明明就不似煙視魅行、佻脫輕浮的性子,我與她素昧平生,為何總對我說‘妳若是心疼我’這般話語?
若非對我有意,何以如此?”驀地想起壹事,從懷中取出那只小小的黃油葫蘆,傾出兩枚碧色煙丹。
“文姑娘,這丹藥有調和陰陽的奇效,能使寒體生溫,妳先吃壹些。”
文瓊妤順從的閉目仰首,劫兆小心翼翼將丹丸餵入她口中,取下鞍側皮囊以水送服,笑道:“妳不問我給妳吃了什麽藥?”文瓊妤咽下丹丸,身子漸漸暖和了起來,睜眼壹笑:“妳給我吃的是什麽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