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日照天劫 by 默默猴
2018-8-27 06:01
文瓊妤生得窈窕修長,單論身量,只怕還比盈盈高上些許,與劫兆同跨壹鞍,細致小巧的額角正好靠入他的頷下頸間,額際的小小金墜不住在劫兆眼下晃動,襯與飛散的烏黑濃發,月光下分外精神。
鞍上空間狹小,文瓊妤的美背緊貼著他的胸腹,雖有貂裘衣物相隔,仍能清楚感覺她肌膚的那股子滑,像敷了上等的珍珠蜜粉壹般,就連最貼肉的細綢都無法稍稍沾留,壹觸便輕輕巧巧的滑開。
劫兆死裏逃生,膽子頓時大了起來,故意收攏臂膀,想乘機將伊人摟個嚴實。誰知文瓊妤身子纖細,劫兆環住了雪白的貂裘,卻還碰不到她的香肩藕臂,雙手兀自收緊,早已暴露形跡。
文瓊妤噗哧壹聲,仰頭輕啐:“妳……小壞蛋!”語氣似笑非笑,微帶喘息。她雖有貂裘保暖,但裘袍下擺迎風兩分,下身卻是壹般的細薄黃緞裙,更襯得腰腿曲線纖美,玲瓏浮凸。劫兆看不見她的表情,光憑想象,便已忍不住臉紅心跳,下腹處壹陣火熱,就著馬上的顛簸之勢往前壹挺,隔著裙布微陷入兩團溫軟嬌綿之中。
文瓊妤“呀”的低聲驚呼,劫兆索性撕去偽裝,壹把將左手扣上右腕,終於摟住壹具又香又滑的纖柔胴體,卻半點也不覺骨硬,臂間的觸感溫熱,竟比雪貂毛皮還要柔軟密實。
劫兆年紀輕輕,卻是中京赫赫有名的風月狀元,環肥燕瘦見識得多了,卻從未擁抱過如此奇妙的女體,不覺微怔,反倒是錯愕大過了綺念。
文瓊妤雖比他大了幾歲,畢竟是未經人事的處女,驟然間被猿臂緊摟,胸乳等緊要處不住摩擦著粗壯的男子臂膀,身下又有異物頂撞,灼得後股間壹片膩滑,沿途被皮鞍忽上忽下的磨著,漸漸生出壹股又酸又麻的異樣感,身子似將炸裂開來,軟綿綿的使不上力,當真是苦樂難言。
她羞得幾欲暈厥,已不復先前的從容,酥胸裏壹口氣轉不過來,歙著櫻唇死死吐息,嬌軀微顫,發出細小的呻吟。
劫兆低頭湊近粉頸,嗅著貂尾圍領間透出的芳草幽香,心醉之余,忍不住輕輕吻落,誰知卻吮著壹片細密薄汗,忽覺下身微有潮意,仿佛裙布汲飽了沛潤的分泌,濡成濕融融的壹團。尖端被微微包裹的感覺無比舒爽,劫兆急馳間也沒多想,身子本能地往前壹擠,牢牢將她頂在懷裏,只盼能再深陷壹些。
文瓊妤頓時緊繃起來,被劫兆壹把頂實了,動彈不得,糙硬的皮鞍凸角往腿心處連顛幾下,顛得她頷頸壹扳,唇縫裏迸出壹聲酥顫顫的呻吟。
“停……停壹下!歇……”幾絡汗濕的長發粘在頰畔唇邊,清麗絕俗的女軍師全身乏軟,低聲哀求:“我……我……我不成啦!好……好難受……”
劫兆恍然大悟:“原來……原來她這便泄身啦!”
月光下只見她美眸緊閉,雪靨酡紅,忽有壹種難以言喻的心動,欲念勃發之余,又覺與她親近無比。聽她嬌喘細細、軟語央求,忍不住壹勒馬,右手環著身前的絕色佳人,持韁的左手卻將文瓊妤的壹雙白晰柔荑壓在鞍上,暗裏往前壹拱,終於實實抵緊她的濕潤。
他緩慢但有力的挺動著,似乎感覺到壹處凹陷,卻分不清是股溝、菊門,或是更加誘人的裂縫,只覺脂瑩肉嫩,能若有似無地磨拓出花瓣肉芽的形狀,時中時不中;點觸擦刮之間,滋味妙不可言。
文瓊妤身子微微前傾,卻被侵入更甚,美臀不受控制地翹起,明白是劫兆搞鬼,狼狽地回頭嬌喘:“別!妳……小壞蛋!別……別在這兒……”忽然“嚶”的壹聲,腰板壹挺,窄小的翹臀劇烈顫抖,原來是劫兆越頂越重,有力的下腹用力研磨,磨得她星眸半閉,眸裏眼波朦朧如海,只剩最後壹絲理智垂死掙紮,更顯淒麗。
“不在這裏,那我們換過壹處!”劫兆密吻著她的粉頸,壹發不可收拾。
“別……別處也不行!”文瓊妤顫聲劇喘,語帶驚慌:“我們……妳……我……
呀!我們不行的……不行的……”
劫兆硬得發疼,哪裏聽得進她的言語?壹邊舐著她細白的雪肌,喃喃道:“文姑娘!妳行行好,我……我是真的想要,妳給了我罷!”他平日精於調情,此刻卻如著魔壹般,仿佛非文瓊妤的胴體不能解饞,直覺這名教養良好、守身如玉的溫婉麗人不會拒絕自己,也不知這個荒唐念頭究竟從何而來。
文瓊妤無力抵抗,守著靈臺最後壹絲清明,咬牙道:“妳……妳要了我,那……
嶽姑娘怎……怎麽辦?”劫兆兀自癡纏,享受她肌膚上嗅之不盡的清幽芳澤,低聲咕噥:“怎麽辦?我……我也不知道怎麽辦。妳……妳說怎辦?”口氣就像個耍賴的孩子,連他自己都嚇了壹跳。
(我……我到底是怎麽了?)
猶豫不過壹瞬,旋又被她柔軟無比的嬌軀所攫取,連忙舍了佳人壹雙小手,探入貂裘來扯裙腰。文瓊妤又好氣又好笑,雙手壹得自由,急急護住酥胸腰際,劫兆急亂中不得其門而入,反去拉自己的褲頭。
文瓊妤窺破其意,忙將玉手伸至臀後,阻擋異物入侵;壹摸裙底滑膩膩的壹片,不禁大羞:“怎……怎會這樣?”她生性嫻婉,昔日在黃粱川小鏡湖時,博覽群書、鉆研兵法尚且無暇,雖也讀了些房中雙修的典籍,卻連自瀆都不曾有過,哪能應付這等狼籍的景況?
正自慌亂,那女子最私密、最嬌嫩的地方又被大力壹撞,疼痛裏竟隱有壹股說不出的快美,這感覺平生從未有過──文瓊妤失聲叫了出來,壹手撐住鞍頭,壹手急忙掩住檀口,勉強將壹聲銷魂奪魄的嬌吟摀在口中。
劫兆靈機壹動,抓住她纖美的腰枝往上壹提,猛然往胯間摁下!
她分跨兩側的壹雙勻美腿股將裙布繃得薄緊,“啪”的壹聲,重重落在他昂然支起的兩腿間,圓鈍的尖端嵌入肉瓣,幾乎將兩層細縷穿破,若非濕布阻隔,恐怕已長驅直入。
文瓊妤眼前倏黑,覺得下身似被撕裂開來,連叫都叫喚不出,差點痛暈過去。
(這……這就是破瓜的感覺麽?)
也不知過了多久,撲面壹涼,頰畔水痕風吹刺骨,文瓊妤悠悠醒來,見眼前馬鬃飄揚,早已偏離了官道,不知跑到什麽地方去了。兩側頭頂的林織愈密,漸漸遮去月光,她的身子也越來越奇怪。
腿心處仍是又痛又麻,但肌膚貼熨著裙內的細裈底布,漿膩的濕滑之感猶在,似又分泌得更旺盛些;裙裈既然未損,貞操自是無礙。只是原本隨著馬鞍上下顛簸、頂在股間的粗硬鞍角,此際卻換成了壹條滾燙的巨物,尖端粗鈍如鹿角,堅硬處不下於皮鞍角料,接觸時偏又極富肉感;每點壹下,便教她禁不住壹陣悚然,仿佛心兒被高懸在喉間,不自覺地挺腰擡頭,直想大聲叫喊。
她壹下便察覺到了。
那是……那是男人的形狀,與書上所繪壹般無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