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播大戰僵屍

醉仙翁

靈異推理

安子華是八零後,在壹家工廠裏做鉆床工人。
他是典型的宅男,微胖,話不多。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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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五十三章 看壹個,瘋壹個

直播大戰僵屍 by 醉仙翁

2019-6-21 14:38

…………
“我的父親去世,我四五歲的樣子,記不清了。
後來下葬,大家都圍繞著墳墓。哀樂響起,有人哭,有人說話。我站在旁邊莫名其妙。
這時候我的二伯過來了,說妳怎麽不哭壹聲呢?
我是個楞子的性格,心裏想的是:我憑啥哭?
二伯又讓我趕緊給老爹磕頭。我沒磕,感覺人多,好丟人。為啥磕頭?
於是大家夥都勸我哭壹下,妳老爹死了,怎麽不哭呢?真是個沒眼力勁的兒子。有的則認為妳趕緊哭,老爹走了,兒子怎麽可以不傷心呢?還有的說,平常挺能哭的小子,怎麽這會兒不哭了?
二伯看不下去了,面子都給這孩子丟光了,壹個耳光打過來,中年男人的力量,讓我的臉頓時腫了起來,熱辣辣的疼痛,讓我壹下子放開了嗓門哭了,我大概也是犯賤,幹著不走,打著倒退,哈哈哈……
壹旁有見笑的,有悶不吭聲的,也有擠眼淚的,還有同情的。真哭的只有我媽!
後來幾桌子人散了,繼續幹活。大伯母拿出壹點錢,算是施以援手,卻心疼死了,但她不好意思拿回去,那太不近人情,她當時的表情大概是這樣在想的:要不,從別的地方扣回來吧?
沒過兩年,她改嫁了,我的命運徹底發生扭轉。如果我沒有覺醒超能力,我可能壹輩子都是個屌絲。哪怕我學會再多的技能技巧,也根本不敢放手去搏!……”
宰露看著躺在床上的少年。
她不知道為什麽今天少年的話這麽多,罕見地沒有需要別人發問,他就能滔滔不絕地講下去。她也不知道為什麽這個少年為什麽看起來這麽迷人。真是讓人想要死在他懷裏……
宰露知道自己正不可救藥的愛上了這個矮個子少年了。
只要他壹聲令下,她知道自己絕對不會反抗的,哪怕讓她去……
宰露著迷地看著少年的側臉,隨後想的是自己到底是否願意為他而死?
當她開口問的時候,卻沒感問出自己內心的想法,而是說:“原來這些事情都是真的呀?”
“哈哈,都是……真的。”少年先是笑了壹下,隨後笑容變得苦澀。
“妳別這樣,快笑起來,妳嚴肅起來的樣子我不喜歡。”宰露好似撒嬌壹樣說道。
少年又努力地笑著:“嗯,我以前常常想,這輩子總得做點真正有意義的事情。盧文慧死了以後,我心如死灰。感覺不會再愛了!哈哈哈哈哈。”
“哈,呵呵。不好笑。”宰露托著下巴說道。
“我以為我有雄心壯誌,沒想到,我只是希望她看到,或者看到她。就算我表演的時候她沒看見,我也表演得興致勃勃。壹旦沒有她這個舞臺,我頓時沒了任何興致。”
宰露說道:“妳不要總是在我面前提起那個女人。我不覺得她有多優秀,我看過他的英文演講和辯論,壹般留學生的水平。”
“不,需要的只是人性的那壹抹閃光時刻。她閃光的時候,好像月亮壹樣,她讓我幹涸的靈魂徹底復蘇。”
“她又怎麽閃光了?”宰露問。
“我救了她表妹,他們壹家嫌棄我,想要趕我走。她正好來串門,她委婉地向我表示了感謝。那壹瞬間,她讓我感覺到自卑,自卑得沒有極限,像掉入了無底的深淵,但又拯救了我幼小的心靈,我也是從那壹天突然頓悟了。”
“真厲害,真希望當時站在妳面前的人是我,我也很講義氣的!”
“不壹樣,那差太多了。所以她是女神,妳是女漢子,哈哈哈。”
“無聊,妳有毒啊!”
少年的臉色又嚴肅了起來,然後伸出手,抓住宰露的胳膊:“是這樣的,如果我死了……我是說如果,我不行了,妳不可以來救我,妳能做到麽?”
“怎麽又說起這些廢話?”宰露的臉色蒼白,又透著憤怒。
“我這幾天越發感覺空虛,我有預感,我可能快死了。”
“妳的槍傷死不了!”
“不是槍傷。是……”
“那我們出國吧,邊境線那麽長,出國很容易的!”宰露說道。
“不行,實驗室不能動。”
“別講這些了,我不想聽。”宰露捂起了耳朵。
“那我說點遺囑。”
“遺囑?妳瘋了?”
“我的遺囑是這樣的,希望妳能和那傻小子在壹起,唉,名字又想不起來了,好像叫……羅什麽浩。沒有商量的余地,如果妳還服我,那就答應下來!”
“好!”宰露幾乎是咬牙答應的,“但我不想再聽這些了。”
“嗯,那麽,說說妳吧?妳當時為什麽要假裝上吊呢?”
“我……不想說。”
“說說嘛,糗事總歸要能變成笑話來講,才是成熟的標誌。”
“我……我……我高三的時候,和壹個要好的女同學從來都是壹起回家的。後來呢,我要去買冷飲,順便看電影。她不要,就先走了,然後就被壞人拖到果園裏……”
說到這裏,宰露停頓了壹下:“妳猜她怎麽著?”
少年笑不出來,連假裝從容都做不到:“嗯……我猜她顏值應該不會輸妳多少。所以她的結局嘛,肯定是經過壹番不可描述的事情以後,死在果園裏了吧?”
“沒有,妳猜錯了!哼!”宰露十分認真地說。“她沒有當場死,她回來了,報警,走程序送對方坐牢。事實上,最後她吊死了,她不是因為犯人玷汙了她才去死,而是壹群碎嘴的老女人活活逼死了她!”
壹群老娘們:
“妳看那誰家的女,被人強奸。那個,前幾天我看她跟誰誰誰家女壹起走,挺樂呵的,根本沒把這事兒當事兒!”
“”那誰說的準啊,蒼蠅不叮無縫的蛋,要不人怎不強奸,別人非得強奷她呢?”
“妳說她是不是跟那人有壹腿,拿人錢又不跟人好了?人不甘心才強奸她的?”
“妳看她走道兒還壹扭壹扭的,多騷氣,她要不這麽騷氣人能強奸她?”
“哎哎哎,妳瞅她,根本沒往心裏去,人沒準樂意被強奸呢,哈哈哈!”
“周邊人更過分的話,和同學們的‘善意’的玩笑,逼死了她!”
少年說:“她撐不住走了,這幫老娘們完全不認為自己有錯,還是磕著瓜子坐在大門口聊,然後妳是那個天天和她走在壹起的女孩,但也不和她壹起走了?妳感覺愧疚?還是妳也被人認為壹起被拖進小樹林了,他們嚼舌根?”
宰露不再說話。
少年說:“沒什麽的,妳當時還不夠成熟,僅此而已。”
“有時候真希望這世界上有鬼。不過呢,我發現我有了能力以後,就假裝懸梁,然後錄制下來,發給那些老娘們看,我的能力就是讓他們看壹個瘋壹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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