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綻芳心,追妻套路深

寧琛徹顧安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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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歲那年,我將自己賣給了壹個陌生男人。
我至今記得初遇他的那天,天色灰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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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秋後算賬

醫綻芳心,追妻套路深 by 寧琛徹顧安安

2024-7-3 20:37

  寧琛徹和顧雲初……
  頃刻間,我的腦子裏有好幾個疑問劃過。
  他們怎麽會在這裏,他們是什麽時候來的,到底有沒有聽到我和袁皓的對話,如果聽到的話又聽到了多少。
  腦子裏亂糟壹片,幾乎是下意識的,我視線聚焦在寧琛徹身上。
  這個男人,氣質溫和內斂,又毫無掩飾的透著尊貴優雅,似乎無論站在什麽地方,都是壹顆耀眼的星,輕易就能吸引所有人的目光。
  他旁邊的顧雲初本身長得也很好,可往他旁邊壹站,還是被他比下去了。
  寧琛徹沒有看我,目光徑直落在坐在我對面的袁皓身上,唇角勾著淺淺淡淡的笑,笑意卻不達眼底。
  我暗暗捏了把冷汗,心高高懸著,生怕寧琛徹亂說話。
  就在我還沒想好該怎麽辦時,袁皓覆在我手背上的手合起,輕輕的握住我的手。
  我回過頭去看他,便見他沖安撫的我笑了笑,隨後再次看向寧琛徹和顧雲初,“安安,他們都是妳們院裏的,妳的同事?”
  我輕輕頷首,嗯了聲。
  察覺到寧琛徹的視線落在了我和袁皓交握的手上,心莫名壹慌。
  這種感覺,就像是被丈夫抓奸壹樣。
  我暗暗咬了咬牙,斂住心神,再次望向寧琛徹和顧雲初,努力用最平靜的語氣笑著和他們打招呼,“顧醫生,寧醫生,妳們也是過來吃飯的嗎?”
  “我們剛吃完下來。”顧雲初笑著聳了聳肩,視線掃過袁皓,沒有多問,只是說,“李醫生,妳們慢吃,我們先回院裏了。”
  我巴不得他們趕緊離開,連忙說:“好。”
  顧雲初意味不明的笑了笑,壹只手搭在寧琛徹的肩上,和他壹起離開了湘菜館。
  親眼看著他們離開,我才徹底松了口氣。
  吃完飯出來,袁皓送我回醫院,下車前他突然喊住了我。
  “安安。”
  “嗯?”
  我手搭在車門鎖上,聞聲回頭看他。
  袁皓忽然解開安全帶,探身過來,可憐巴巴的瞅著我,悶聲開口,“妳的這個前任,很強大。”
  我楞了楞,毫無遺漏的將袁皓的不安看在眼中,擡手輕撫袁皓的臉,輕笑,“他不過是個拿手術刀的,我男朋友可是拿槍的人民英雄啊。”
  在隔壁鎮上袁皓的家裏有壹面紅色錦旗,上面印著“人民英雄”四個大字,據說是袁皓某個休息日去菜市場買菜,回來時路過某珠寶店剛好遇到了搶劫的。
  熱心腸愛多管閑事的袁皓自然不會不理,當即就把菜給扔了,沖進店裏,三下兩下制伏歹徒,救下了壹個被作為人質的小姑娘。
  再後來,那家珠寶店就給袁皓送了面錦旗。
  最後,拿著錦旗的袁皓被局裏批評完他的沖動之後,回到家裏又被袁阿姨批評了壹頓蠢。
  袁皓苦笑,“我壹點兒都沒有被安慰到。”
  我湊過去在袁皓的唇上輕吻了壹下,“這樣安慰到了嗎?”
  袁皓雙頰浮上淡淡的紅暈,“有壹點點被安慰到了。”
  袁皓還要回局裏,我上班時間也快到了,我沒再繼續磨嘰,推開車門下了車。
  等我換好白大褂回到急診科辦公室,寧琛徹早已經坐在電腦前看病歷了。
  我只看了他壹眼,便收回了目光。
  之後整個下午,我和寧琛徹都沒有再說過半句話,甚至連壹個眼神交流都沒有。
  唯壹的交集,就是他又給我送了杯溫牛奶。
  快下班的時候傅煙雨發了條短信給我,要約我出去逛街。
  我看了眼值班表,想著橫豎沒事,就答應了下來。
  下班時間壹到,我和杜醫生說,“杜醫生,我約了朋友,就不和妳壹起回去了。”
  杜醫生還在看病例,頭也不擡的擺了擺手,“沒事沒事,去吧。”
  臨
  置的方向看了眼,他沒在。
  現在外面不是很忙,似乎是在他將溫牛奶遞給我之後他就出去了,壹直到現在還沒有回來。
  可他去了哪裏,又跟我有什麽關系。
  我輕輕的甩了甩腦袋,沒再想。
  五分鐘後,我走出醫院大門,就見傅煙雨那輛qq車已經停在了馬路邊。
  我走過去拉開副駕駛座的門坐了進去,邊系安全帶邊問,“怎麽突然想起來要找我逛街了?”
  傅煙雨撇了撇嘴,“我這不是無聊嗎。”
  “在我們醫院食堂做得怎麽樣?”
  “除了臟了點,別的挺好的。”
  “嗯?”
  “姑娘我天生麗質,壹票男同胞排著隊要給本小姐獻殷勤。”
  我失笑,怪不得傅煙雨這份工作能做這麽長時間,感情有人排著隊獻殷勤。
  突然想到了什麽,我問:“妳是怎麽進來的?”
  傅煙雨嘟囔了兩句,“是寧琛徹幫的忙。誰讓妳不肯幫我了。”
  原來是他。
  我沒有再問。
  傅煙雨載著我去了市中心廣場,泊好車後,拉著我走進了壹家日式料理店。
  我和傅煙雨在旋轉壽司盤前坐下,傅煙雨拿下好幾碟壽司,“好久沒吃壽司了,今晚壹定要吃個夠!”
  我只覺得有些好笑,“妳不是說要存錢備戰雙十壹?”
  傅煙雨不以為然,“還有壹兩個月的時間呢,不急不急。”
  這家日式料理店我和傅煙雨來過幾次,味道還不錯,我細吞慢嚼著,傅煙雨不顧形象的狼吞虎咽,沒壹會兒我左手邊便堆起了高高的空碟子。
  從料理店出來,傅煙雨直嚷嚷著好撐。
  我扶著她慢步往前走,“走走消化掉就好了,誰讓妳壹下子吃這麽多。”
  這壹頓吃掉我整整三百塊錢,其中兩百多就是進了傅煙雨肚子,不撐才有鬼了。
  傅煙雨苦著臉,“好吧,走走。”
  夜晚的風有點兒涼,道路兩旁的樹木枝葉被風吹得輕輕晃動著,連著地上的影子也跟著晃動起來。
  傅煙雨突然停下腳步,扭過頭看著我,欲言欲止。
  隱隱猜測到她想說的話,我的心咯噔了壹下,面上沒有露出分毫,淺笑著問:“妳想說什麽?”
  前兩天就聽傅煙雨說她父母回國了,她幾乎壹下班就回家陪著父母,所以她這些天沒來找我,如果不是有什麽事,傅煙雨不可能平白無故約我出來逛街。
  傅煙雨咬了咬下唇,猶豫了許久,才支支吾吾的說出口:“我聽別人說,妳和寧琛徹……”
  話到這裏,傅煙雨壹臉糾結的皺起眉頭,似乎在尋思著該怎麽將後面的說出來。
  我瞬間明白過來傅煙雨想說的是什麽了。
  在醫院裏寧琛徹對我是有些特殊,難免會被人說閑話,盡管我現在和寧琛徹真的沒什麽,但我是在不知道該怎麽跟傅煙雨解釋我和寧琛徹之間的關系。
  不知不覺中,我順著寧琛徹那天晚上在小飯店裏說的話,在人前將他歸類成了前任,但我依然心知肚明,他不是我什麽前任,他只是我曾經的金主。
  金主和前任,相差甚遠。
  而我的那段不堪回首的過往,我不確定傅煙雨是否能接受。
  我反手回握住傅煙雨的手,故作好奇的問:“妳聽別人說我和寧醫生怎麽?”
  “我聽別人說妳和寧琛徹在壹起了!”
  “哦。”
  “妳哦什麽啊,老實告訴我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
  “假的。”
  傅煙雨狐疑的瞅了我兩眼,見我神色無異,松口氣似的拍拍胸脯,“嚇死我了!我就說嘛,怎麽可能會是真的。寧琛徹看起來人模人樣但實際上狡猾奸詐,袁皓就比他強多了,妳千萬別被寧琛徹外表騙了啊。”
  我安安靜靜的聽著傅煙雨說寧琛徹壞話,時不時應壹聲,告訴她我在聽。
  走了壹圈,傅煙雨總算不覺得撐了,卻又覺得累了。
  街最終還是沒逛成,傅煙雨將我送回了公寓。
  樓梯上的聲控燈應聲亮起,我靠著墻邊慢吞吞往上走。
  最後在我公寓門前站定,摸出鑰匙開鎖,推開門,入目的是壹片黑冷。
  我按下墻邊的燈開關按鈕,反手將門關上,換鞋進去。
  累了壹整天,洗完澡出來我倒頭躺在床上,沒壹會兒就睡著了。
  半睡半醒間忽然覺得腹部壹陣疼痛,這種疼痛感沒有隨著時間的過去而緩減,仍舊不慌不忙的折磨著我,伴隨而來的還有濕黏黏的感覺。
  我被疼醒,伸手過去摸索著將床頭的燈打開。
  爬起身,掀開被子壹看。
  壹攤紅色在淡藍色的被單上格外顯眼。
  原來是親戚來訪了。
  大概是因為晚上和傅煙雨出去吃了不少生冷的東西,甚至還喝了冰飲,所以才會覺得疼得這 將弄臟的床單換下,手機的鬧鈴跟著響了起來。
  肚子還是有些不舒服,我洗漱完,拿著包包下樓買了杯熱豆漿。
  溫熱的豆漿入腹,我的小腹好受了不少。
  因為姨媽突然造訪,今天我去醫院去得很早,和辦公室裏其他值晚班還沒到點下班的同事聊了幾句,我從包包裏翻出壹包紙巾,揣在口袋裏走出了辦公室。
  我有個來姨媽肚子壹疼就愛蹲廁所的毛病,也不管拉不拉得出來,只要人往廁所壹蹲,瞬間就好受不少。
  眼看著上班時間快到了,我的腿也蹲得開始發麻,我才依依不舍的提褲子起身。
  洗完手從女廁出來,我腳步壹頓,望向倚靠在走廊盡頭墻壁上的那個男人。
  不知怎麽的,我腦子裏忽然浮現出四個字:秋後算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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