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囚

石酒月

都市生活

疼????
無止盡的疼,從身後的某壹處漸漸開始蔓延,最後侵覆全身,叫人如沈於疼痛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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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上)祝妳好運

欲囚 by 石酒月

2024-5-1 22:22

又大概過了壹周,以往早上出門的人在莊園的時間越來越多了,最近幾日,終日都沒有離開。

“小北,好了嗎?試試這條領帶。”

門外有些沙啞低沈的聲音傳來,向北壹偏頭看過去,沈默著沒有起身。

從上周的不記得是哪壹天開始,向北壹在這異國的莊園裏,就得到了壹間單獨的房間,他不用再睡在那個人的懷裏。

至於起因……

給出機會談了條件時,寒邃答應了不經他同意不再碰他的條件,但沒有說過分開睡。對方揪著這壹漏洞,向北壹沒轍,所以壹直還是同床。

就在上周的不記得是哪壹天,出門的人晚歸時,向北壹已經半腳跨過了夢鄉的門。

那天房門被推開的時候,向北壹就聞到了壹股很濃郁的酒味,當那串腳步越來越靠近床邊的時候,他在半夢半醒中就徹底醒了過來。

他從床上坐起,在昏暗中看著床邊的人,伸手打開了燈。

他們在沈默中相視線無言,只有寒邃身上的酒氣在空氣中發酵。

向北壹擡頭看著床邊的人,看著那雙眼眸逐漸由微紅變成猩紅,看著上下滾動的喉結和下面的支起,下意識地往床邊退了退準備擡腿下床。

但就在這個時候,床邊的人在喉結滾動了好幾下之後,踉蹌著轉身走去了浴室。

不多時,水聲就從浴室裏傳來。

但在接著不久後,洗澡的人卻突然在裏面叫他。

“小北,幫我拿壹下睡衣可以嗎?”

向北壹當時剛把提起的心放下,此刻聽到裏面的人還記得洗澡後要穿睡衣,加之最近寒邃確實沒有違背任何壹條他提出來的條件,於是便放下心來。

他想著自己在洗澡時確實好像只看見了自己的睡衣,可能是傭人準備漏了,於是下床去取了壹套拿進去。

畢竟不得在對方面前裸體確實也是自己提出的條件。

向北壹拿著睡衣站在浴室的門邊,打算開壹條縫遞進去就好,當他敲門後,裏面的人卻在打開門時把門徹底的完全打開。

那根給予過自己巨大痛楚的東西就那麽以備戰狀態暴露在了眼前。


向北壹當即起了火,把衣服仍在寒邃身上,轉身要離開,但在下壹秒,他就被拉住了。

接著他就被按在門邊的墻壁上,和那雙猩紅的眼眸對視,身下隔著衣物被堅應抵著,戳著,而嘴唇則被啃咬著,耳邊是暗啞的呢喃。

那晚上在身後就要被那雙手觸及時,向北壹摸到了壹個裝飾用的花瓶。

在他們壹個得到機會壹個談完條件後,這座莊園就開始恢復到原有的模樣,所有的裝飾品都壹壹歸位,包括曾經被定義為危險品的瓷器。

但是那壹晚,那個花瓶最終沒有創造出任何傷口,因為向北壹在思索壹番後故技重施再壹次在那根東西上狠狠地抓了壹把。

失控的人當即清醒過來,再後來,他便有了這間獨立的房間。

“小北?”門外的人仍在喊著他。

向北壹發現不管是寒邃還是管家,似乎都並沒有把他沒法說話這件事情放在心裏,時常問壹些即使他願意回答也無能為力的問題。

就比如此刻,他穿到壹半的衣服在身上半掛不掛的,出不去也回答不了。

所以在門外喊他的意義是什麽呢?

向北壹無言以對地繼續穿著衣服,不理會門外的人。終於在門外傳來第五次同壹個問題時,向北壹拉開了門。

只見寒邃穿著壹身考究的黑色西裝,站在門口垂眸看著他身上的衣服,不動聲色地皺了皺眉頭,但有沒有太多的表示,只是把遞過來的那壹條領帶往回收了收。

向北壹在穿衣服之前管家給他送來了壹套白色的西裝,此刻正被他放在床上展開擺著,他連試都沒試。

此刻看著寒邃身上的這壹套西裝,很明顯,同壹個系列同壹個款式只是不同顏色不同尺寸。

這打的什麽主意也更不消說。

昨晚寒邃和他說今天出門走壹走,他當時並沒有答應,因為這個走壹走肯定是這個人跟著壹起。

之前那壹個月的時間裏,他經常被帶出門的時候,在外面寒邃總是會對他做出壹些格外親密的舉動,惹來路人的駐足觀看。

他不喜歡那種被註視的感覺,也不喜歡甚至於厭惡在外人面前被寒邃以擁有者的姿態對他或摟或抱或親吻。

但在晚飯後,寒邃似乎看出了他的反感和顧忌,他說明天壹整天都不會違背他的意願擁抱他或者是親吻他,並且請他給他壹個使用機會的機會。

於是向北壹最後沒再堅持,所以今天下午管家就送來了那套西裝。

向北壹對西裝談不上喜歡或不喜歡,總之他也沒有穿,將衣服接過來就直接放在了床上,然後在衣帽間裏隨手扯了壹套日常穿過的T恤和長褲。

-

今天出行的目的地,向北壹不清楚,在路上的時候,身邊的人倒有在遵守昨晚的承諾,罕見地沒有把他抓在懷裏揉戳捏拿。

但到了目的地之後,向北壹突然發覺自己身上的衣服似乎與當下的場合有些格格不入。

他被帶來了壹個宴會,那種電影或者是小說的橋段裏都很常見的典型的歐美的晚宴,除了他以外的所有人都盛裝出席,以至於他看起來像是壹個誤入的無知路人。

如果他身邊沒有跟著壹個似乎很多人都有些忌憚的人的話,這種感覺會更甚。

但他倒沒有感到多不自在,因為他與這些人並不相識,丟的臉也不是他自己的。

向北壹偏頭去看身邊端著壹個酒杯不主動但仍然不斷有人過來和他打招呼的人,結果撞上了那道剛好也在看他的視線。

“怎麽了?不舒服嗎還是不適應?”

向北壹的眼睫毛煽動了壹下移開了視線,轉頭看向別處。

在寒邃看來這便是沒有的意思。因為向北壹壹貫是直視他就表示肯定答案,看向別處或者給他留壹個後腦勺那就是否定的意思。

後續向北壹沒有再聽到這個問題,但漸漸地他確實是再也不適應了起來。

有越來越多的人朝他們走來,甚至已經和寒邃打過招呼的人也重新來過壹遍,而大部分的註意力全都被放在了他的身上。

有的人開門見山直接問他是誰,有的人話裏話外全都是關於他的邊緣話題,有的人則扯東扯西最後還是扯到了他的身上。

這些人無壹例外都對他充滿了好奇,很明顯壹部分原因是他身上不合時宜的衣服,而另壹部分原因則是因為他這樣壹個突兀的人卻站在旁邊這個明顯身份不低的人的身邊。

而身側的人給出的所有回答都是統壹的、自身就顯得有些相互矛盾的壹句:是我正在追求的愛人。

於是那些人就用曖昧的眼光看他們,有些竊竊私語捂嘴偷笑,有些面色如煮熟的豬肝,仿佛向北壹屠了他們九族。

向北壹在又壹次看到豬肝臉後,終於忍不住扯了扯寒邃的袖子。

正在和人交談的人偏頭看他,擡手示意對話暫停,低頭問他:“需要休息壹會兒嗎?”

這壹次的目光直直地看著他沒再移開,於是他被帶離了嘈雜的人群,然後到了壹間安靜的休息室裏。

“有沒有哪裏不舒服?”

向北壹安靜地坐在沙發裏,看著沙發的壹角沒有擡頭。

來的時候他們身後是跟著保鏢的,所以向北壹以為含寒邃會很快就離開這裏,接下來將由保鏢代替他看著自己。

然而並沒有。寒邃陪著他安靜地坐在這裏,壹直沒再出去。

向北壹不了解這是壹個什麽樣性質的宴會,但在進門的時候他關註到所有進門的人都被收了手機交由專人保管,手裏會分發壹個類似傳話機壹樣的東西。

向北壹猜測傳話機應該是在那些人的手機響起時用來傳話的。

但,向北壹轉頭看了眼邊上的人,此刻手裏正拿著壹個手機搓搓點點。

為什麽他的沒有上交?向北壹感到奇怪。

也許是他看著手機的目光太過於專註,以至於對方盯著他看了很久他都沒發現,直到對方出聲說:

“妳的手機應該明天就能送到了。”

向北壹錯開視線,反應了壹下才明白過來寒邃的意思是明天他就能拿回他的手機了。

他在腦子裏消化了壹下後,復又把目光轉向說話的人,似乎是在確認真偽。

只聽對方心領神會地對他說:“是真的。”

哦。向北壹在心裏答。

大概過了十來分鐘,休息室的門突然被從外打開,向北壹居然看到了那位林總。

只見這位林總頭上的白毛被染回了黑色,渣男的氣質被遮掩了個七七八八,與平常男性相比顯得有些格外白皙的皮膚配上這壹頭黑發,竟顯出些乖巧來。

他瞪大了眼睛看著向北壹,又把視線轉向旁邊的人,來回徘徊著,像見了鬼似的,不可置信。

“妳妳妳,妳是真的人啊?”林洋撓著頭,盯著向北壹問。

他怎麽覺得這壹幕格外的不真實呢?之前在國內別墅裏看到的場景還都在他腦海裏清楚的回放著呢,這來Y國短短幾個月,兩人好了?

看來寒邃這狗東西怪能行啊,林洋在心裏道。

“妳倆躲著幹啥呢?老頭在下面找妳呢。”

這話明顯是和旁邊的人說的,向北壹收回目光不再看林洋,只聽寒邃淡淡地“嗯”了壹聲。

老頭?向北壹在心裏疑惑。

但沒等他疑惑多久,那幾個保鏢就代替了寒邃看著他,而離開的人則留了壹句:“不要亂跑,等我回來。”

向北壹怔然地看著關上的房門,又看了看站在門邊的三個人,然後背過了身。

-

二樓的陽臺壹角,幾句表達者聲音主人耐心地不可置信地靠過去後,陽臺的幕簾被掀開來,露出來壹張白臉黑發的人臉。

林洋實在是,有些佩服他這老兄的腦回路。

“妳確定妳不是在作死了嗎?誰給妳出的損招啊?”

寒邃淡淡地看了他壹眼,望著壹樓宴會廳裏熙熙攘攘的人群沒再搭理他。

林洋收拾了壹下自己有些粗獷的表情,眨巴眨巴眼睛,無奈道:“我……行吧,我祝妳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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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多不多(大拇指劃過鼻尖)(得瑟)

掐**神功再次出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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