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紫珊瑚讓我幫著勸勸老四黑牡丹，讓她別執迷不悟。我雖然與公與私都很願意幫這個忙，但是表面還要矜持壹下的。現在的人要是太熱情，太上趕子了，會讓人家覺得黃鼠狼給雞拜年沒按好心的。況且我在紫珊瑚眼裏本來就是壹條大黃鼠狼，不想讓她覺得我是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想讓她盛我個人情。
　　我就說：“這種事兒是周瑜打黃蓋，壹個願打壹個願挨，妳看老四發短信那個投入勁兒，我要是去說東道西的，她會以為我是挑撥離間人家夫妻感情呢，到時候我再落個豬八戒照鏡子裏外不是人多意思呀。”
　　紫珊瑚瞪我壹眼，說道：“瞧妳那樣吧，讓妳辦這麽點兒小事兒妳都推三阻四的，妳這人除了會忽悠女人上床還能幹點什麽？”
　　我說：“唉，妳還別不信，老四這個事兒還真是除了我這種人別人都解決不了。”
　　她說：“那妳就讓我看看妳的本事在哪？讓我高看妳壹眼壹次試試。”
　　我說：“那我要是解決了，妳怎麽感謝我呀？”
　　她嫵媚地看我壹眼說：“妳想讓我怎麽感謝妳呀？以後我給妳做延時按摩的時候不用手了用這兒怎麽樣呀？”她說著張開嘴向我齜了壹下牙，做撕咬狀：“夠不夠感謝妳？”
　　我壹激靈趕忙說：“夠了，夠了。”
　　買完煙，回到座位，我見老四還是旁若無人的盯著手機，唯恐不能第壹時間查看對方發來的短信，對坐在她身邊的我們三個人基本無視。我伸手奪過她的手機，她先是壹驚，馬上就來奪，說：“妳想幹什麽呀？快還給我。”
　　我指著紫珊瑚對老四說：“雖然咱們是第壹次見面，可是我跟她是好朋友，所以我也把妳當成我的朋友，關於妳的事兒，我都聽說了，根據我的經驗我認為妳是被騙了，那個什麽軍校的教員肯定是個騙子。”
　　紫珊瑚雖然知道我會有所動作，可是她沒有想到會我這麽直接，也吃驚的看著我。老四更是有些氣憤，又好氣又好笑地對我說：“妳是誰呀，我根本就不認識妳，妳憑什麽管我的事兒，妳憑什麽說別人是騙子？快把手機給我。”
　　我說：“妳把我當不當成朋友沒關系，但是我這人有個毛病，就是正義感太強，就看不得男人騙女人的錢，既然我聽說了就必須管，妳也別著急，要不咱倆打個賭好不好。”說著我從包裏掏出壹萬塊錢拍在桌上，說：“今天晚上我就能證明那個人是個騙子，如果我錯了，這壹萬塊就歸妳，妳說好不好？”黑牡丹見我這麽有誠意，又低頭看看桌上的錢，就看向紫珊瑚。
　　紫珊瑚幫腔說：“老四，說實話我也覺得這個事兒挺懸的，不如就讓他試試看，要是他真不是騙子什麽都好說，要是他真是騙子，那妳可得好好地考慮壹下了。”
　　黑牡丹表情復雜的點了點頭。我馬上叫來服務員算賬，然後開車拉著她們和我哥去了紫珊瑚的家。
　　半小時後，經過我授意的紫珊瑚用網絡電話（網絡電話可以改來電顯示）撥通了那個教官的手機，並且按照我教給她的話開始給他下套。因為紫珊瑚普通話很標準，所以說起來還挺像那麽回事兒：“餵，是陳峰先生嗎？我是XX婚戀網的婚戀秘書。噢，是這樣的，我們網站將對VIP客戶提供壹對壹的婚戀秘書服務……我知道您不是VIP客戶。是這樣的，我們這裏有壹位李女士是我們的鉆石VIP客戶，她看過您的資料，對您非常滿意，想跟您約個時間見面談談……噢，您先別著急，這次服務是不需要您繳納任何費用的，我給您先介紹壹下李女士的個人情況，三十壹歲，意外喪偶，沒有小孩，有自己的企業，有車有房，就想找壹個踏實可靠的伴侶，而且很仰慕像您這樣的軍人，那您看您什麽時候有時間呢……噢，您每天晚上都有時間是嗎？那您看這樣吧，後天晚上我們安排您跟李女士見面如何呢……好，那就這麽定了，有什麽的話我會及時跟您聯系的，再見。”
　　打完電話，黑牡丹見他的“未婚夫”那麽痛快那麽開心的答應了“網站”安排的相親約會，臉上陰晴不定，雙手緊握，微微直顫，壹時間都不知道說什麽好了。過了壹會兒，她才開始發作：“這個沒良心的，我為他做了這麽多！他竟然這麽對我！”說完拿起電話想去罵那個人。
　　我趕緊攔下，說：“妳打電話也沒什麽用，罵人又不疼不癢的，省的打草驚蛇。妳也先別生氣，生氣解決不了問題，我問妳，妳前後借給了這個人多少錢，打借條了嗎？”
　　黑牡丹又是半晌沒說話，壹會低低的崩出壹句：“壹共八萬三千塊，沒打借條。我沒好意思讓他打……”話沒說完，就撲到紫珊瑚身上抽泣起來。
　　他媽的，這騙子也太不是東西了，跟他比我都成好人了。我雖然也沒少騙奸過女人，但是我沒有騙過女人的錢。我是拿了綠薔薇七萬塊，但是我確實給她辦成事兒了，她找別人也要花這麽多錢，還不壹定給她辦成事兒。我只不過是按勞取酬而已。
　　說實在的，我對騙子這行並不反感，甚至還有些欣賞，我也看過不少關於騙子的電影和小說，對那些高明的騙術，機智的頭腦挺佩服的。但是對於這種打著結婚的幌子騙財騙色的低劣騙子是不屑壹顧深惡痛絕的。再說了，妳騙點錢也就算了，沒必要照著壹個人往死裏騙吧，連人家每月的工資都不放過，太惡劣了。
　　黑牡丹哭的聲音並不高，可是很傷心，我沒想到這個外表貌似堅強的女人內心這麽柔弱，心裏也挺不落忍，就說：“好了，別哭了，這事兒我既然插手了，我就會管到底的，這樣吧，我盡量想辦法把錢給妳追回來，把經濟上的損失降到最低。不過妳以後要長個心眼了……”我還想多說幾句，紫珊瑚對我使了個眼色不讓我繼續說下去了。
　　壹會兒黑牡丹說她想壹個人呆壹會兒，就躲進臥室關上了門。紫珊瑚臉色也挺難看的，我哥趕快上去勸慰。我哥其實並不會說啥好聽的，只是握住她的手，說壹些妳也別想太多，有我們呢，諸如此類的話。紫珊瑚把頭靠在我哥肩膀上，像個小女人。我在壹邊看著，才明白為什麽紫珊瑚對我哥那麽好，可能就是因為我哥從開始就沒有騙過她吧。
　　紫珊瑚問我具體有什麽對策，用什麽辦法能把錢追回來。其實我也沒太大的把握，也沒有清晰的想法，剛才只不過就是想充充好漢，說說漂亮話，就對她說道：“這個問題妳就別管了，我來想辦法就是了，妳先照顧好老四，別讓她出什麽事兒。”她很真誠的對我說了壹聲：“謝謝。”
　　離開紫珊瑚家回到我住的地方，我哥問我：“有什麽辦法能把錢追回來？教訓哪個小子下倒容易以點兒，想要回錢恐怕難，又沒有借條，人家根本不承認。而且又是在省城，不是咱的壹畝三分地兒呀。”
　　我撓撓頭，說：“我也沒想好，今天充大個兒充的有點過了。”
　　我哥說：“別呀，這事兒是妳挑起來的，可別讓咱們收不了場，那丟人可丟大了。”
　　我正撓頭發愁呢，手機響了，蘭絲巾給我發了壹條短信：“睡了嗎？我有點睡不著，想跟妳說說話。”
　　我看看表已經快十點了，心想，這又是抱領導大粗腿又是泡年輕小白臉的騷貨是不是發騷了？都到這個點兒了還給我發短信？聊他媽的什麽天，不會是屄癢了，自己摳不過癮，想跟我電話做愛？
　　我把電話撥過去，問她怎麽了，想跟我說什麽？她語氣幽怨的說她睡不著，心裏面老是想著我，還問我到底喜歡不喜歡她，為什麽從昨天中午分手到今天晚上，整整壹天，連個短信都沒有壹個。
　　我心想那個老頭說的還真準，我這壹段的確是桃花運太旺了，這幾天女人排著隊送上門來，從昨天中午跟這個娘們分手以後，我下午就肏了綠薔薇的屁眼，晚上又摟著紫珊瑚睡了壹覺，第二天下午就上了綠薔薇的閨女，還差點肏了小孌童，到了晚上又聯系上了黑牡丹，這二半夜的妳蘭絲巾又來跟我發騷。
　　也不知道老天爺跟我開什麽玩笑，這桃花運不來的時候，我只能是五個打壹個，來的時候就紮著堆兒來，平均壹下好不好。
　　因為我認定這個蘭絲巾是我開辟鋁廠戰區的根據地，也不能怠慢她，就說：“我當然喜歡妳呀，今天剛好我壹個好朋友再婚辦酒席，我是主婚人，從早上壹直忙活到現在，剛回來。我正想給妳打電話呢，今天我見人家那壹對兒很幸福，心裏壹直想著妳呢。”
　　她說：“是嘛，妳說我們倆個在壹起會幸福嗎？”我說：“我不知道，我跟妳還沒有真正在壹起，妳還對我有設防呢。”她說：“妳壞，人家都讓妳摟著睡了壹晚上了，哪裏還設防呀。”
　　互相說了壹會兒酸話，我就問她怎麽這麽晚了還不睡呀。她說明天上夜班，白天休息。今天剛下班，心裏想著我又睡不著。我就逗她說：“妳是不是想我的懷抱了，我反正也睡不著，要不我去陪妳吧。”她說：“不用了，太晚了，離的又遠，聽聽我的聲音就行了。”
　　我心想反正我也睡不著，現在又有車了，不過也就二十分鐘的路，就對她說道：“妳等著，我馬上就到，到了再給妳打電話。”然後我不由她拒絕就掛了電話，拿了車鑰匙就出門。
　　鋁廠生活區我去過壹次，記得路，夜裏車不多很快我就到了。生活區很大，像大城市的住宅區，學校，門診，飯店，公共設施什麽都有。在小區門口我給她打電話讓她出來接我。她很吃驚，以為我開玩笑。我說我現在就在小區門口，妳快來接我。她說讓熟人看見了不好意思，詳細的告訴我怎麽走，幾號樓，幾單元幾號，讓我自己上來。
　　她家住三樓，等我上去的時候，見防盜門是開的，裏面的門也沒上鎖，我壹推就進去了。本來我是想給她來個激情擁抱，進門就親熱壹下，摸摸奶子扣扣屄什麽的。可是見到出來迎接我的人，卻把我嚇了壹跳。她正在做面膜，還是哪種自制面膜，黃不啦唧，粘糊糊的糊了壹臉，像頂了壹臉的爛泥巴，我都沒認出來她。
　　“妳這個人怎麽說風就是雨呀，說來就來了，我正在敷臉呢。”她輕輕捶了我壹下，然後彎腰伺候我換鞋。她身上穿著白色浴袍，頭上還過著毛巾。我能看得出來，浴袍和毛巾都是高檔貨，夠小資的。從浴巾的領口裏我能看見深深的乳溝。這才是我喜歡的熟女，下午那個小丫頭根本不對我的胃口，我的雞巴馬上又了感覺，在褲襠裏蠢蠢欲動。
　　進屋以後，我看了壹下環境，她家的房子不小，120多平方，三室壹廳，裝修得很高檔，木質地板，家具電器也是新潮的，簡直可以用富麗堂皇來形容。比我下午租下的那套炮房條件好多了，像高級賓館壹樣。看來綠薔薇沒瞎說，這騷貨估計外快撈了不少，要不就算她工資高，壹個月有三千塊，也不能把家裏裝修成這樣。
　　她把我讓進客廳，指著寬大豪華的沙發對我說：“妳先坐壹下，我去把臉洗了。”然後彎腰在電視機櫃子裏給我打出壹包高檔香煙和壹只水晶煙灰缸放到茶幾上。
　　我才不會老實的聽她安排，湊過去壹把從後面抱住她，把雞巴頂在她的肥屁股上，兩只手交叉伸進她的浴袍裏，抓住兩只肥奶揉了起來，親著她的耳朵，說道：“我不是來抽煙的，我今天來是吃妳的，我今天要壹口壹口的把妳吃到肚子裏。”
　　她撒嬌壹樣掙紮著扭動著身體呻吟著說：“嗯，別鬧，別亂摸，人家剛洗過澡，妳的手臟不臟呀。妳先去洗個澡吧，今天妳睡這裏可以，但是不能亂來。我就是想跟妳好好談談，好不好？”
　　我知道她今天是煮熟的鴨子飛不了，也不心急，就放開了她，讓她領我去洗澡。她家只有壹個衛生間，很寬敞，是個長方形的，靠外面是洗手臺，中間是馬桶，最裏面是浴缸和淋浴。潔具都是高檔貨，亮晶晶的，很幹凈。我心想，好，這沙家浜還真不錯，比紫珊瑚家強多了，老子以後把行宮就紮這兒了。
　　本來我是纏著她壹起洗的，她說剛洗過了，把簾子壹拉，她在外面洗臉，我在裏面洗澡。浴液洗發水什麽的都很高級，不像紫珊瑚家的都是鋁廠發的舒蕾什麽的，全都是外國字，我都看不懂，怪不得我剛才抱她的時候聞著那麽香呢。
　　洗完澡她也給我弄了壹條潔白的毛巾浴袍穿上，我是第壹次穿這種東西，還別說，真他媽的舒服。她家的空調開得也很足，穿上浴袍也不熱，平常我在家都是只穿內褲的。她還拿來壹瓶保濕霜讓我擦，說男人也需要保養的。其實說實在的，女人會討好男人伺候男人並不是什麽壞事兒，相反哪種只會裝清高處處要求男女平等的女人才真正讓男人受不了。
　　我總算看見了臉上沒有化妝品的蘭絲巾，說實話，她的五官並不能引起我的性欲，皮膚有點黑，毛孔大，眼袋也有點松，女人到了壹定年齡就是再保養，再舍得花錢也不能跟歲月抗爭的。好在她有著典型的熟女身材，大奶子，深乳溝，大屁股，而且還能看見腰身，勉強還能說成S型身材。咱也別要求太高了。
　　我們這的美女分三等，第壹等的全都出去撈錢了，第二等的都傍大款了，第三等的都忙著當小三。輕易是輪不到我這種人的。就是蘭絲巾這樣的我還得耍點手段才能肏得到。按說像我這樣上無祖蔭可乘，中無貴人相助，沒工作，沒房，沒車（現在有了，還是壹輛二手破車），沒錢的人，只配娶壹個進城打工的城鄉結合部女孩兒。所以有蘭絲巾這樣的給我肏肏，我挺知足的，知足者常樂不是。
　　蘭絲巾很精明也很會營造氣氛，把客廳裏的大燈關了，只開了壹盞朦朧的壁燈，這樣又有情調，還不讓我看清楚她的臉。她又拿來紅酒以及兩支高腳杯和冰塊，給我倒上，然後在沙發上擺了壹個很慵懶的姿勢跟我對飲，搞得很小資，很浪漫，不用說話只用行動告訴我她是壹個很懂生活很有品位的女人。我現在知道為什麽她雖然長相平庸卻能抱的住領導大腿，泡的動小白臉的原因了。
　　我可不是初出茅廬的矛頭小夥子，不會輕易被她鎮住，我可是帶著金箍棒來打妖精的孫悟空。我不急色，我也跟妳玩浪漫，小資誰不會呀。她問我要不要再酒裏兌點雪碧，我說學著範偉的那個廣告裏的小秘書說：“人家花了二百年才把糖分從葡萄酒裏分離出來，咱這壹兌，不是又兌回去了嗎？”
　　她笑著打了我壹下，跟我說：“妳告訴我，妳還有沒有其它情人，像妳這樣的條件，身邊的女人應該不會少吧。”
　　註意了，如果妳也想騙奸婦女的話，此刻千萬不能否認，因為女人都不是傻屄，再蠢的女人都知道妳是再騙她。稍微高明的壹點的男人會怎麽說：“既然妳這麽問了，我也就跟妳坦誠相待，我離婚以後的確接觸過幾個女人，但是讓我想娶回家的卻沒有壹個。”這麽說，女人會覺得妳還算誠實。
　　我當然不是稍微高明，我是相當高明，我先是嘆了壹口氣，然後深沈的語出驚人：“說實話，我在婚姻裏受過傷，離婚很長時間我都沒有找過女人，不怕妳笑話，我看過很長時間的心理醫生，嗯，咱們這兒沒有，我是在網上跟心理醫生溝通的。最近才有所好轉。”
　　她馬上說：“是呀，離婚的人都或多或少受不傷的，不過，妳怎麽這麽嚴重呢？妳壹個大男人……”
　　我說：“我們雖然在網上交流過，我跟妳說的也都是真的，可是說的都太簡單了。既然妳想了解我，那我就詳細給妳說說我的情況吧。不過，要說起來可是有點話長，妳不困嗎？”
　　她趕緊說：“妳說吧，我想聽，妳就說壹晚上我都會認真的聽的，我就是想了解妳。”
　　我開始給她講述壹個我精心編織的謊言，這套謊言是我的“金箍棒”打暈了許多女人，屢試不爽，百試百靈，我壹般不輕易使用，實在是殺傷力過於巨大，要不是我想盡快把蘭絲巾家當成我的行宮別院，我是不會在她面前祭出法寶的。這套話說完以後，女人就會主動叉開腿，任妳肏嘴，插屄，捅屁眼，不但毫無怨言，還積極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