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我七點多到的家，見我哥還沒吃飯，就問他怎麽回事兒。他說今天紫珊瑚上四點，八點下班，壹會兒壹起吃。我從包了掏出今天“賺”的七萬塊錢給他看，他說這次可真是人財兩得呀。我說這種事兒十年九不遇，運氣好而已。
　　我們哥倆正高興，我哥的電話響了，是姓張的那個騷娘們打來的，又叫我哥去打麻將，說三缺壹，救場如救火。這回她沒跟蘭絲巾在壹起，也沒說請我去。我想，去打麻將是不假，打完麻將估計還要用她身上的三餅戰我哥的幺雞。
　　我哥有點猶豫，有心不去。我就說去呀，咱哥倆這段正旺，妳技術又好。我掏出壹萬塊塞給他，說要打就打大點，要贏就多贏點。我哥也技癢，見我這麽支持他，拿起錢就去了。臨走時給紫珊瑚打了個電話，說老婆急招，晚上不去她家了。
　　我哥壹走，我就給紫珊瑚發短信：“長夜漫漫，情人有事，不能相陪，我來可否？”
　　紫珊瑚回復：“想來便來，恐君後悔。”
　　由於最近外快撈的不少，我也就不是很操心刷廣告的事兒了。我算著時間，約莫紫珊瑚快到家的時候，就出門在路邊的飯店買了幾個小菜和粥，在路口等她。我和我哥請她吃過幾次飯，知道她喜歡吃什麽。她要是見我買的東西，壹定會很高興，說不定晚上就會讓我做了入幕之賓。
　　我掐的時間很準，沒等幾分鐘紫珊瑚就出現了。壹見我，她沒不好意思，反而笑得很詭異，這讓我有點茫然。到了她家，我把買的東西讓她吃，她見了確實有點小感動，說我還挺細心的。
　　由於兩個多小時前我剛在綠薔薇的屁眼裏射過壹次，心裏沒什麽欲望，我還想在紫珊瑚面前裝裝紳士，所以我壹點也沒有急色，沒有對她動手動腳的。規規矩矩地坐在她對面看著她吃東西，還殷勤的給她夾菜什麽的。
　　可是她越笑越詭異，對著我壹邊吃壹邊笑。我問她妳笑什麽呀，我是臉上有字呀，還是身上有味兒呀？她聽了，還真伸著鼻子在我身上聞了聞，然後皺著眉頭說：“妳還別說，妳壹進我家我就聞著不對，妳身上還真有味兒。”
　　我說：“啥味兒？”
　　她說：“騷味兒，妳身上壹股女人屁股味兒。”
　　暈，這女人的鼻子還真尖，我還真沒顧上洗澡，我租的地方沒熱水器，要洗澡還得燒壹大壺熱水兌著冷水洗，有點麻煩。想著來她家跟她壹起洗鴛鴦浴來著，沒想到被她聞見了。看來綠薔薇嘴上功夫雖然好，可是唆不掉她在我身上留下的騷味兒。
　　我壞笑著說：“妳就瞎說吧，快吃吧，吃完咱倆壹起洗洗睡吧，妳也累壹天了，晚上我好好給妳放松壹下。”
　　紫珊瑚再也沒繃住哈哈大笑起來，說：“哈哈，我身上來了，嘿嘿，妳今天想也別想。”
　　我郁悶，我說這娘們怎麽說讓我別後悔，還笑得這麽詭異，原來在這兒等著我呢。同時我想，我哥估計真對她有感情了，他應該知道她今天身上來月經的，可是還是要來陪她。這可不是什麽好兆頭。
　　我也不好表露出來，就說：“來了就來了吧，今天咱還是老規矩，我摟著妳睡。”
　　她說道：“妳要是走呢，我也不怪妳，妳要是不走呢，睡這也沒關系，不過晚上妳摟也不能摟，省得大家都不舒服，咱們只能聊聊天。”
　　我說：“妳看我像是那麽沒情沒意的人嗎？我不走，就陪妳聊天好了。”
　　紫珊瑚聽我這麽說，又有點小感動，就說：“不讓妳白陪，我給妳燉湯喝，妳整天的沾花惹草的，別把身子搞壞了。男人是需要補的。”
　　喝著滋味絕佳的補湯，我心中感嘆，真是好女人，我說我哥怎麽最近紅光滿面，又白又胖，可以不吃藥就殺得那姓張的老娘們過夜難忘，原來是紫珊瑚的愛心靚湯給補出來的。
　　我突然想起蘭絲巾來，不知道她能不能燉出壹碗這麽好喝又滋補的湯來，心想既然紫珊瑚跟她是壹個廠的，說不定會認識，我打探打探情況還是必要的，知己知彼百戰百勝嘛，就借口我壹個朋友跟蘭絲巾談對象，向紫珊瑚打探情況。
　　她聽了癟嘴壹笑說：“是嗎，那妳這個朋友可是有福氣了。”
　　我聽她的口氣知道她說的是反話，就問：“怎麽了，聽妳的口氣這女的好像不怎麽樣呀？”
　　她說道：“我不喜歡在別人背後說三道四的，妳要是打聽就去別處打聽吧，哼，妳的這位朋友就是妳自己吧。”
　　我說：“不是，真不是，真的是我的壹個朋友，她們倆是通過別人介紹認識的。我那朋友對她感覺還不錯，就是想側面了解壹下。”
　　她滿不在乎的笑笑說道：“無所謂，我才管不著呢，不過，我對她也沒什麽好說的，人家跟我們不是壹路人，我知道也不多，妳讓妳的朋友去別處打聽吧。反正這個人曾經在我們廠挺有名的，妳再找其它人問問吧。”
　　見她這麽說，我也就沒有繼續往下問，我想我對蘭絲巾應該要重新考慮了，壹般壹個女人出名都跟生活作風有莫大的關系。
　　喝完湯，洗了澡，我倆躺在床上看電視聊天。可是過了沒壹會兒，我就覺得她讓我喝這個湯又是壹個陰謀！我感覺全身發熱，心煩意亂，很想發泄，雞巴杠杠的，把內褲頂成了蒙古包。這時她穿了壹件吊帶的真絲睡裙，渾圓白皙的胳膊和大腿都露在外面，也沒帶奶罩，胸前兩個鼓掌的地方兩個奶頭清晰可見，看得我口幹舌燥的。
　　我也是全身上下只穿內褲，所以身體變化很明顯，她見了便在壹邊嘿嘿的壞笑。
　　我突然意識到她還是在騙我，根本他媽的就沒來月經，是想逗我玩。我猛的撲過去，壹把掏向她的腿間。壹摸還真是厚厚的壹沓。她也沒反抗，說道：“怎麽，不相信，要不要我拿出來，給妳點顏色看看？”
　　我還真不吃她這壹套，分開她的兩條大腿，扒開內褲就去看，操，還真看見了點顏色。
　　“怎麽樣，我沒騙妳吧。”她把我推開，咯咯怪笑。
　　我指著支棱起來的褲襠說：“妳在我喝的湯裏下了什麽藥呀，我怎麽感覺這麽熱呢。”
　　她說：“妳可別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我的湯可是真材實料，都是好東西，是妳自己虛火太旺，虛不受補吧。”
　　我想想也是，我這段的確虧空的厲害，可是實在憋的難受，我就脫了內褲，把硬邦邦家夥亮出來，給她看，說：“妳看，這怎麽辦吧，難受，要不，妳給我吸出來吧，否則咱倆誰都睡不好。”
　　沒想到她看了看我的雞巴，問了我壹個我都覺得沒辦法回答的問題：“妳要是不吃藥的話，壹般能幹多長時間？”
　　我說：“我從來都不吃什麽藥，我壹般……妳問這個幹什麽呀？放心，滿足妳還是不成問題的。”
　　她說：“別吹了，我還不知道嗎，現在的男人沒有不吃藥的。其實那樣最傷身體了，壹次兩次看不出來，吃的多了就會出問題的。”
　　我說：“妳好像還很懂壹樣，這誰不知道呀，我也就偶爾吃壹回而已吧。”
　　她說：“我有壹個辦法，可以讓妳不吃藥也能延長時間，妳想不想試試？看妳今天表現的那麽好，該獎勵獎勵妳。”
　　然後她就拿了壹張朔料布鋪到我身下面讓我躺好，拿出壹瓶精油倒在我的雞巴上，用手給我打手槍，就像在桑拿做推油壹樣。她還煞有介事說：“妳想射的時候要忍住，提前出聲告訴我。”
　　紫珊瑚手法不錯，輕撚慢攏，由輕到重，由慢到快，然後忽輕忽重，忽快忽慢，玩弄我的雞巴於她股掌之中。說實話很舒服，雞巴上抹上油，再加上壹雙肉呼呼軟綿綿的手，和壹個熟女多年的經驗，這種享受比在桑拿裏那些女技師支差應付給我打手槍感覺要好多了。
　　沒壹會我就想射，趕緊提醒她，她就停止套弄，用力攥住我的雞巴根兒，打消我的射精沖動。如此反復，讓我又舒服又難過。後來我甚至想射了算了，可是她像是掌握了我的規律壹樣，每次我要崩潰的時候，她總能及時扼殺我的沖動。期間她壹直讓我放松，閉眼，什麽都不要想，就當雞巴不我自己的。
　　她也不嫌累，這樣弄了半個來小時，我被她整的壹會兒舒服的哼哼唧唧，壹會兒難過的嗷嗷直叫。最後壹次在我又壹次醜態百出的時候，她突然哈哈大笑起來，笑得上氣不接下氣。
　　我再次感覺到上當受騙了，馬上想起我哥從來沒有告訴我她還有這壹手，要是有的話我哥肯定會告訴我的。我立馬推開她跳起來：“妳是不是又想玩我呀？”
　　她壞笑著變戲法壹樣拿出壹個新手機，在我眼前晃晃：“我買了新手機，能錄像，想拍點有意思的，正愁沒題材呢，妳送上門了，哈哈。”
　　我劈手就去奪，心想玩鷹的倒讓鷹給啄了眼了。她咯咯笑著誓死保衛，把手機攥在胸前，躺在床上跟我練無影腳，腿影燦爛，腳花密布，防守的密不透風。我也不好真用強，最終還是沒得手，她最後說，她要靠這個保護自己，讓我死了那條心，否則就把這段錄像公布於眾，讓我成內地男版張柏芝，大花癡。
　　我有點生氣了，穿上衣服準備走人，說：“我本來就不會真的強迫妳，妳用不著這樣玩我。”
　　誰知道她卻把手機扔給我，說：“小氣鬼，跟妳鬧著玩，誰稀罕拍妳的醜態呀。我這壹套真是在網上看的，上面說真管用，妳不信就算了。”
　　我又好氣又好笑，也沒看手機，看著她直發楞。她卻大大咧咧的躺在床上，把屁股對著我，說：“妳要是生氣開不起玩笑就走吧，沒人攔著妳，不過，妳要是今天晚上老老實實陪我，我身上幹凈了就隨妳心意。”
　　為了達成我集齊五朵金花的心願，我想了想還是沒有走，先賢說過，男人要潘，驢，鄧，小，閑嘛，這個小，就是伏低做小的意思。我咬牙切齒的去洗了洗雞巴上的油，又躺回她身邊。
　　她沒再理我，自顧的睡了。我輾轉反側了壹會兒，也昏昏睡去。沒想到，就在我要進入睡眠狀態的時刻，我聽見了我自己的聲音：“哎喲，哎呦，不行了，不行了，要射了，要射了……”還有紫珊瑚的哈哈大笑聲。
　　操，我又壹次被這娘們算計了。她扭過臉粗著嗓子對我說：“操，妳到底是來打獵的還是來賣淫的？”然後又是壹陣哈哈大笑。
　　我抓狂了，我用我的眼神都能把她殺死。唉，其實我也只能怒視她，因為她不是男人，而是以個只穿著內衣手無寸鐵的豐滿熟女，妳說我能怎麽樣呢？
　　沒想到，在我怒視她大約二十秒鐘的時候，她突然摟住我，把奶子貼在我胸膛上，柔情似水的跟我說：“瞧妳的小氣樣吧，我真的有點喜歡妳了。真的，有時候我發現妳還挺可愛的。”
　　我說：“今天晚上就要是再那麽笑，我就用高壓鍋把妳給燉了，然後沖到馬桶裏面去，讓妳人間蒸發，我說的出辦的到。”
　　最後，這個晚上，我倆真的像恩愛的夫妻壹樣互相摟抱著睡下了。在我臨睡著之前，我不僅對我哥有些擔心，這個紫珊瑚的確是壹個危險的女人。
　　最危險的女人不是讓妳愛上她覺得離不開她，因為那些都是暫時的，最危險的女人是讓妳跟她在壹起的時候覺得開心，在無聊平淡的生活中，開心往往是鴉片。
　　現在這個年月，岔開大腿讓妳隨便操嘴肏屄捅屁眼的女人很容易找的到，但是能讓妳真正覺得開心的女人已經快絕種了。
　　第二天上午我去找了李維跟他壹起去把車錢給結了，畢竟這麽多現金，我壹直背來背去的也不安全。因為是星期天，很多手續沒法辦，我索性把這個麻煩事兒通通交給李維去替我辦，反正他跟那個老板娘有奸情，而且這個車最少有三分之壹屬於他。
　　我見到了那個賣二手車的老板，巨胖，肚子大的他低頭不見自己的小雞雞，肚子上可以擺兩個小菜壹瓶啤酒。也見到了那個老板娘的真人，模樣還不錯，豐滿是豐滿了點，眉眼倒還算細膩，眼睛水汪汪的，皮膚又白又嫩，像是天天用牛奶洗澡壹樣。我很納悶，她那個大肚子老公應該是不能滋潤她了，她出落的這麽水靈難道僅僅是靠李維這壹個外援？
　　李維說，管雞巴她嘞，然後他就問我什麽時候讓他肏鋁廠屄。我說，想肏鋁廠屄也可以，妳得拿老板娘給我換，到時候咱4P，我這壹點問題都沒有，就看妳了。李維有點為難，說他是PLICEMAN，畢竟人家是良家婦女，這個不大好辦。我說，雞巴，妳在我屁股後拾了多少漏兒了，我也得沾妳壹回光，有屄大家肏，妳要想肏鋁廠屄，就得讓我肏老板娘。妳別忘了我的床單上還有她的屄水呢。
　　因為李維還要值班，他跟我又開了幾句玩笑就走了。大肚子二手車老板因為他的關系，還送了我壹套新的腳踏墊，還讓小夥計給我做汽車美容，徹底清洗壹下。為了方便在車裏肏屄，我又讓他給我在全部的窗戶玻璃上貼了太陽膜。
　　在整車的時候，我給綠薔薇打了電話，問她認識不認識蘭絲巾。果然不出我的所料，蘭絲巾還真的有過作風問題。
　　綠薔薇說蘭絲巾曾經摟過壹個領導的大粗腿，上桿子跟人家睡，從而得到了壹些小生意，比如給廠裏供應辦公耗材什麽的，賺了不少錢。還把跟她同廠的老公給蹬了，非要讓那個領導離婚娶她。後來那個領導也沒要她，調到別的分廠去了。
　　這個事兒還壹度鬧的滿廠風雨。後來蘭絲巾又跟壹個年齡比她小好幾歲的剛進廠的壹個大學生搞在壹起，又壹次把自己弄到風口浪尖上，不過好景不長，那個大學生估計揉夠了她的大咪咪肏夠了她的熟女屄就把她的甩了。最後，綠薔薇給我總結了壹條，說說蘭絲巾是個很有心計的非常會討好男人騷貨。
　　我聽了以後壹點也沒生氣，反而挺高興，因為我沒什麽心理負擔了，本來我還怕蘭絲巾真是賢良淑德想找個可靠的男人過下半輩子的被前夫始亂終棄的離異傷心婦女，那樣我就有點良心不安了。現在既然知道她是紅杏出墻拋夫棄子抱領導大粗腿的騷娘們，還他媽的給我捏著兩片裝緊，我就不用對她太客氣。也得讓他知道男人不是好欺負的。
　　綠薔薇問我為什麽打聽蘭絲巾的事兒，我說我揉著她的奶子睡過壹晚上。綠薔薇就說妳們文藝界就是壞，什麽都人肏，還讓我保重身體，還說她的屁眼又被我肏壞了，壹挨椅子就疼。我說讓妳的綠帽老公給妳好好的舔舔，那樣好的快。最後她下午我帶她女兒去上補習班的事兒，問我她要不要壹起跟過來。我說可以呀，妳的屁眼要是還想挨大雞巴就來吧。
　　最後她支支吾吾地說她女兒還小，不懂事，有什麽不對的地方讓我別見怪。我知道她是在警告我別打她女兒的主意，我說，放心吧，我不會讓我妳當我的丈母娘的。她趕緊說她不是那個意思，她相信我不是哪種人。我心裏冷笑心說我是不是哪種人，就要看看妳給妳女兒的家庭教育到底好不好了，反正我是不會強奸她的。
　　整好了車，我給小龍打個電話，說中午請他吃飯，順便讓他看看我的座駕。小龍說我正找妳的快來了，中午他要去見壹個高人。我問是什麽高人，有多高？小龍說這高人精通紫薇之術，周易八卦，精批八字。我說算了吧，這他媽的是封建迷信，咱們都是受過高中教育的，別相信那壹套，那都是騙錢的。
　　小龍說這老頭不是街頭算命的，是他爸爸的壹個朋友，不收錢，給他算命說的的挺準的，說讓我聽聽也沒壞處。
　　我想反正中午就我壹個人，綠薔薇的閨女下午兩點多才來，我就去了。小龍見了我的車之後也說不錯。這個把造假當職業的家夥，說是要給我弄副假軍牌按上，再把車噴成軍綠色，再給我找身假軍裝，辦個假軍官證，這壹套弄齊了之後我就可以所向無敵了，就什麽費用都不用交，直闖紅燈，蔑視交警，不用交過路費，然後上網冒充少校，騙壹堆大姑娘小媳婦兒。
　　他說他在網上看了壹則消息，說又個家夥冒充上校騙了上百個懷春婦女，騙財又騙色，弄了幾百萬。我說妳他媽的就害我吧，出點事兒就妳可以往號裏給我送燒雞了。
　　到了飯口，小龍把那位高人給接了過來，找了壹家不錯的館子，要了個清靜的包間邊吃邊聊。大仙是個精神頭不錯的老頭，很瘦，腰板挺硬，看著還有幾分道行，不像是街頭混飯的。說是什麽周易研究會的，我也聽不大懂，也沒怎麽上心，也就打算聽聽熱鬧。小龍倒是對他畢恭畢敬的，張嘴閉嘴喊伯伯。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之後，我把八字報給老頭。老頭並沒有像壹般的算命先生壹樣做掐指神算狀，反而拿過紙筆先是寫寫畫畫了好壹陣才開口。他先說我是壹個閑散逍遙之人，隨性不喜拘束，沒什麽功利心，也不會有什麽太大的作為，壹輩子會過的消停安逸，太太平平。我聽到了這兒心想，這算什麽高人，也不過如此而已，就是說說套話罷了。
　　誰知，老頭話鋒壹轉，說道：“我也不跟妳說過去未來，過去的已經過去，說也沒有什麽意思，未來沒邊沒影的，說了妳也不相信。我就跟妳說說現在吧。我來問妳，今年妳是不是覺得運氣非常好，想什麽來什麽，幹什麽事兒都很順？有點心想事成的意思？而且桃花運特別旺，女人緣特別好。當然那也是在壹定範圍內的。並不是說妳買張彩票就能中五百萬，是個女的都會愛上妳。”
　　我壹聽說的不錯，連忙點頭稱是。老頭接著說：“人的運程是分階段的，妳今年剛好處於妳這壹輪運程最好的階段。俗話說人有三年旺，神鬼也難擋，說的就是這個道理。妳今年是最旺的，可謂順風順水，春風得意，而且妳紅鸞星動，桃花極佳，恐怕妳今年要成婚了。妳可要好好地把握，因為這個世界是螺旋發展的，壹件事情達到頂峰後，就會走下坡路，再有壹年，妳的運氣就會落下來。所以趁早該積累積累該發展發展，省得後悔。”
　　我連忙問老頭，能不能說具體點。老頭說道：“我也不是靠這行混飯吃，只是對這個比較興趣而已。那些江湖騙子都會告訴妳什麽天機不可泄露之類的話，那都是騙人套話。我也只能看出這麽多了，其實周易八卦，紫薇鬥數是門科學，深奧難測，算命批八字，只是用途之壹。我也就是退休了沒事兒幹，隨便研究研究打發時間而已。”
　　跟我說完了，小龍就纏著老頭問東問西的，這家夥精力充沛已經不光滿足的做假證生意了想再幹點別的買賣，想問問財運如何。他們說的什麽我也沒有仔細聽，低著頭琢磨我自己的事兒。我又想起敲詐老大紅牡丹的那個領導情人那檔子事兒。
　　按老頭的說法，我今年運氣不錯，應該百無禁忌，該撈就撈。我現在說好聽點是做網賺刷廣告賺美刀，說不好聽點就是網絡乞丐，而且我水平低下，也不操心，賺不了什麽錢。而且這種事兒不是長久之計，這碗飯吃不了多久的。
　　要是能弄點錢啟動資金的話，說不定我就能轉折壹下，從壹個網絡乞丐變成小資本家，也開個小買賣當剝削階級。況且老頭說了，讓我好好把握今年的好運氣，否則過了這個村就沒這個店兒了。
　　其實對平頭百姓來說，真正能夠改變命運的就是錢。說其它的都他媽的是廢話。現在想幹點什麽不要資本，我們家條件壹般，父母都是普通工人，根本幫不了我，窮親戚壹堆，只能個人顧個人，得自己求自己，他媽的馬不吃夜草不肥，人不發橫財不富。富貴還得險中求，這事兒他媽的我幹了。
　　吃完飯，叫了出租把老頭送上車打發走，小龍就有點心不在焉，臉上表情有點復雜。我問他怎麽了？是不是老頭說妳不大好，有災？小龍點點頭也沒接話。看樣子可能是不大好。我就寬他的心說：雞巴，君子問福不問禍，聽蝲蝲蛄叫喚還不種地了？走吧，我請妳去操小嫩逼去！
　　剛好，話沒說完綠薔薇的女兒給我打來電話，說她快到市區了，讓我去接她。小龍問我什麽情況，我就把想母女雙收的想法給他說了。這家夥壹聽，也不管什麽算命算得不好了，興致勃勃跟我討論壹會的戰略戰術。
　　我跟小丫頭薇薇約的地方還是第壹次接她媽媽綠薔薇的那個地方。把車找個停車位停好，我就開始跟小龍說我昨天在廁所肏綠薔薇屁眼的事兒，小龍聽得哈哈直樂。沒多久電話就響了，小丫頭說到站了。我趕緊下車去接，誰知道我下車壹看，小丫頭不是壹個人來的，還他媽的帶了壹個人，遠遠看去還是男孩兒，兩人還手拉手。媽的，這丫頭片子不會把她男朋友壹起帶來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