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第壹醫館

貴族醜醜

歷史軍事

是夜! 繁星點點,壹輪彎月當空。 柔和的月光傾灑在池塘裏,泛起陣陣柔光,朦朦朧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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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6章 以我為尊,壹切太平!

天下第壹醫館 by 貴族醜醜

2019-5-20 20:43

  從前道門大劫,是三山四門演出來的。
  然而,這壹次,卻是真正劫數來臨,二位真人與四門主,真的慌了。
  壹面強壓住手下勢力,壹面不斷找各方洽商,讓他們立刻停手。
  甚至最後沒辦法了,只能使出殺手鐧,若再不停手,那休怪他們直接倒向國朝。
  可有些事,只能用來作為威懾,當真正火點燃了,大家償到甜頭了,威懾其實就再也起不到絕對的作用。
  比如此刻,國朝就聽到了這句話,頓時喜笑顏開,大好機會啊!
  既然有如此好事,那哪裏還能讓各方勢力當真住手?
  說不得在其中操弄壹番,讓各方想停也停不下來!
  二山四門頓時坐蠟了,他們怎麽可能真的投靠國朝?
  這些年來早已將定武得罪慘了,投靠國朝之後的待遇可想而知,怎麽可能不擔憂秋後算賬?
  眼看著局勢越來越不受把控,四門主與二真人徹底心中沒底了。
  “再不想辦法收拾局面,道門數百年基業,怕是真當毀於壹旦!”
  “投靠國朝嗎?陛下的心性我等清楚,投靠他還不如投靠明王!”
  這是數位巨頭,再壹次沈著臉對話的時候,不經意間說出的壹句話。
  但這句話,卻仿佛壹聲驚雷,突然驚醒了所有人。
  是啊! 明王呢?
  這件事本身起於明王府,為何這麽長時間,他居然沒有半點動靜。
  上清山壹系,被挖空,他不動。
  道門鬧成這樣,他還不動。
  就仿佛這些都與他無關壹般?
  數尊巨頭不由悚然,再無法坐住,最終破天荒的,竟聯袂登了明王府的門。
  春花秋月!
  晚春的精致相當怡人。
  還隔老遠,陸尋義便望見墨白正在院中那顆桃花樹下練字。
  而寧兒則站在他身邊,為他研磨。
  院中另壹角,只見王妃則與青青二人,正坐在壹邊,手中似乎拿著針線在刺繡。
  望著這副場面,陸尋義不由苦笑,距離那壹戰已經過去了十天,殿下除了前三日閉關療傷之外。
  出關之後,聽說林氏壹口將上清山咬了個窟窿的事後,他居然反而不急了。
  每日裏,就待在府中,不是看書,便是練字。
  任憑外面鬧的雞飛狗跳,他巋然不動。
  初時,陸尋義還不解,提議趁上清山已經實際瓦解的情況下介入,出面鎮壓。
  卻不想,墨白卻每次只是聽完情況後,便搖頭道:“不急,有時間多看看書!”
  剛開始,陸尋義是有些發懵的,這種時候看什麽書?
  而且他也並不知道墨白究竟要等什麽,直到火燒到了二山、四門身上的時候,他才突然心中有所悟。
  果然,今日等來了那幾位聯袂登門。
  他擡眼望著那正在練字的墨白,心中隱隱感覺到,六爺開始轉變風格了。
  這十余日來,他從不見六爺配劍,更不見六爺揮拳,剛開始他還以為六爺這壹戰後,留下了傷勢,需要時間療養,可逐漸他發現並非如此。
  除了前三日,六爺再未服用過湯藥,很明顯,並非有傷在身。
  他開始意識到,六爺已經不再急切於武道了!
  看了這麽些許日子,他終於慢慢有了覺悟,六爺的轉變不止是作風上,而是代表著明王府從此以後不再只是壹把沖鋒陷陣的刀,已經成為了握刀的人。
  “六爺!”陸尋義走進。
  “嗯!”墨白沒有擡頭,依然在寫字。
  陸尋義又給王妃行了禮,才走回墨白身邊,輕聲道:“玉清、太清二位真人,連方孟谷四位家主來了!”
  “好,妳先替我招待,我換件衣服就過去!”墨白點點頭,寫完最後壹筆,將筆放下道。
  陸尋義見他如此平靜,心底越發明白自己猜測沒錯,六爺早已等著這壹日。
  也沒再多說,應命轉身而去。
  臨走前,卻看了壹眼墨白的字。
  壹眼望去,卻是不由壹怔,半晌才擡頭,卻只見墨白已然回房。
  他走上前來,盯著那副詞,緩緩道:“寧兒,等墨跡幹了,讓阿九將這副詞拿去裝裱,小心些,莫要弄壞!”
  寧兒聞言,看著陸尋義鄭重的表情,連忙點頭:“好,寧兒記住了!”
  陸尋義再看壹眼,緩緩吐出壹口氣,轉身離去,行走間,似又多了精氣神!
  卻他離開之後,寧兒卻是不由將目光望向那副字,墨白已經寫了好幾副字,她倒也沒在意寫的什麽。
  只在壹邊研磨,此刻聽陸尋義的話後,倒是不禁想看看這幅字有何不同,為何二師兄會讓裝裱起來。
  嘴裏不自禁的就跟著念了起來:“怒發沖冠,憑欄處,瀟瀟雨歇。擡望眼,仰天長嘯,壯懷激烈。三十功名塵與土,八千裏路雲和月。”
  林素音與青青坐在壹邊刺繡,此刻聽到寧兒在嘀嘀咕咕的念叨,初時還沒有在意,聽到後面,兩人不由同時擡頭,對視壹眼。
  確認自己沒有聽錯後,同時放下了手中活計,看向寧兒那邊。
  然而卻只聽寧兒咦了壹聲,嘀咕道:“六爺才二十多歲,沒有三十啊……”
  看得出寧兒,也看得懂這副詞在寫什麽,只不過關註點實在奇怪。
  林素音與青青二人,同時眉頭壹皺,臉上不悅,好好地怎麽就不念了。
  “大嫂,聽過這首詞嗎?”青青在官宦人家長大,似乎也聽得懂詞,沖林素音問道。
  林素音搖搖頭,她是大家閨秀,早年還未戰亂時,京城裏也是詩詞文章盛行,她不敢說博古通今,但卻也聽過不少名篇,這首詞她確定沒聽過。
  “那便是哥哥方才所作了!”青青不由道。
  “嗯,聽起來是他的性子!”林素音也點了點頭。
  兩人等了片刻,見寧兒似乎還在想三十歲的事,兩人無奈,不由起身,林素音道:“好像還有下闕,我們過去看看!”
  兩人來到寧兒身邊,寧兒似乎還在想公瑾是誰的問題。
  寧兒這才回過神來,有些疑惑。
  兩人沒管她,皆看向桌上的詞。
  墨白的字是極好的,這幾日間林素音與青青都時常見他練字,自然知道這壹點。
  不過平常墨白寫楷書居多,今日卻是狂草。
  林素音還曾不經意奇怪,墨白身為醫者,竟然不寫狂草,要知道無論哪個時代,醫者的字宗師只有藥鋪掌櫃能夠認得。
  此刻倒是明白他不是不會,而是沒寫。
  壹眼望去,只覺氣勢灑脫,令人不自禁為之贊嘆。
  而另壹邊,青青已經代替了寧兒念了起來:“怒發沖冠,憑欄處,瀟瀟雨歇。擡望眼,仰天長嘯,壯懷激烈。三十功名塵與土,八千裏路雲和月。莫等閑,白了少年頭,空悲切。”
  念到這裏,青青不由聲音壹頓,輕聲道了壹句:“是哥哥寫的!”
  林素音聽到這裏,也自沈寂了下來,沒有說話。
  “先帝恥,猶未雪。臣子恨,何時滅。駕長車,踏破山海天淵。”
  “壯誌饑餐胡虜肉,笑談渴飲兇蠻血。待從頭,收拾舊山河,朝天闕。”
  墨白換好衣服出來,正聽到她們念詞!
  只見三人皆盯著詞篇不語,明顯為這首詞所震!
  墨白神情微頓,念頭壹動,腰背不自禁的挺直了壹些。
  腳步微微重了些,見他們回神,便又放輕,故作淡然的從她們身邊走過,
  果然三人皆回頭看向他,墨白頓時停步,目光先是看了壹眼那詞篇,然後才擡眸看向她們,淡淡笑道:“今日閑極無聊,隨手作了壹閑篇,無需當真!”
  說罷,輕輕點頭,擡步而過。
  卻敏銳察覺到身後有目光追隨著自己,腳步更是輕了幾分。
  此篇意境,壹望可知。
  男兒誌壹覽無遺,配上詞句,再與他少年白發的形象,任誰也要為之眼紅。
  他倒沒有刻意如此,不過此時恰逢其會,當然也樂見自己偉岸的身形,被身後數女子註視。
  效果自然是不錯的,林素音望著墨白遠去的背影,不禁恍惚。
  當年少女,曾願未來夫君,英武蓋世,又文章斐然,上馬可持劍震懾萬裏,下馬可持筆文章傳世!
  如今回首,論胸襟氣魄,文才武略,墨白又遜色何人……
  數位道家巨頭,能聯袂登門,放在壹般人家,怕是主人將欣喜若狂。
  恐怕天下唯有那間金鑾殿能夠淡然他們到來。
  然而,今日明王府內,也並未因他們到來而有異象。
  墨白走來,神情淡然,只是微微拱手,笑道:“諸位倒是稀客,墨白有失遠迎!”
  再見這年輕身影,便是真人、門主,亦不由想起當日其勇,不得不起身回禮:“我等未先知會,便冒昧登門,還望道友海涵!”
  稍微客套兩句,主客落座,氣氛便再次沈寂了下來。
  陸尋義站在壹邊,目光掃過諸位巨頭,只見人人神情淡然,修煉閉口禪,他有些不適應這種場面。
  倒是墨白,卻也是不急,壹樣神情安逸,與他們壹般無二。
  壹會之後,墨白對陸尋義道:“天色不早了,諸位道友皆是貴客,吩咐廚房備些清淡酒菜!”
  陸尋義瞧了諸位壹眼,只見無人反對,便躬身應是,退出了正廳。
  廳內又恢復了打坐。
  墨白心頭其實很是不喜,他們這種清冷於天外的做派,但也隨得他們去,只是眸光在谷家主身上多落了兩眼。
  在場都是高手,墨白的註意力多掃了谷家主兩眼,自然也引起了諸人註意,不過大家也都明白怎麽回事。
  最終還是玉清先開口了:“殿下,如今道門中的事,不知殿下如何看?”
  “簡單!”墨白淡淡吐出兩個字。
  六人皆凝眉,玉清道:“如何簡單?”
  墨白擡眸:“道門以我為尊,壹切太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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