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6-7 06:01
那天過後,小潔不再去找風,也壹直躲避著雪,並且把風和雪的QQ都拉黑。
風隨後幾天天天給她打電話發短信,她壹概不理。終於有壹天下班的時候,小潔在大廈大堂遇到了早已等待在那裏的雪。
在雪壹再地請求下,小潔跟著雪去了附近的壹家咖啡屋,在咖啡屋的包房裏雪向小潔坦白了壹切。
“小潔,我知道妳恨我,恨我如此不知廉恥,也恨我和風做……那種事情。
我也恨自己,我從來沒想到我會做那種我曾經最痛恨的人。”雪剛剛開口,便抽泣了起來。
“從小我就是父母的掌上明珠,他們教育我,讓我要做壹個賢淑自立的女人。我也確實這樣地過了二十多年。妳也許不會相信哲是我的初戀,也是我的第壹個男人。婚後,我壹直把相夫教子作為我的歸宿;我愛哲,我從來沒有懷疑這壹點。”
“如果不是風,如果不是那個醉酒的夜晚,如果不是因為排卵期時身體裏火壹般燃燒的需要,我想也許我根本沒有機會了解另壹個自己。也許我骨子裏就是個淫蕩的女人。”
“那個夜晚,讓我了解了自己瘋狂的另壹面,那是壹個連我自己都不敢正視的另壹面。”
那天晚上發生的壹切,仿佛如發生在昨天。
*** *** ***
小潔離開KTV後,KTV包房裏網友們越唱越嗨。在酒精和音樂的刺激下,年輕人開始放肆了起來。
風是這群網友中最帥氣的壹位,再加上他的幽默風趣,自然使他成了整個聚會的中心。
參加聚會的那些女網友們似乎個個想往風那裏靠,兩個年輕靚麗的妹子壹直圍著風,邊和他擲著色子邊喝酒作樂。
雪默默地坐在沙發的壹角,微微皺著眉頭。她不是很適應這樣的環境,而且不知為什麽,看著風和那些女人打情罵俏,心裏有些隱隱地不高興。
這時兩個男網友端著酒杯圍了上來,嚷嚷著要和雪幹杯。
雪沒有推辭,微笑著站起來,端起酒杯壹飲而盡!
男人們爆發出壹陣掌聲和吆喝聲,吸引了正在和兩個女人玩色子的風,他停了下來,饒有興趣地看著被幾個男人圍在中間的雪。
誰也沒有註意到雪和風壹瞬間的目光對視。而這壹瞬的對視似乎激起了雪的勇氣,她開始和男人們拼起酒來。
風走了過來,轟開了圍住雪的男人們。他攬著雪的肩膀,在雪耳邊輕輕地說道:“別喝多了!”
“要妳管!”可是這樣的話語壹說出口,連自己都有點不好意思。這分明就是賭氣撒嬌的口吻嘛!
風的心裏暗暗地笑了起來:“雪,等著,我點首歌給妳!”溫柔的男聲拂著耳朵,癢癢地令人有些期待。
風點了壹首歌,唱起來,卻是雪最喜歡的壹首歌《月亮惹的禍》。
歌聲中,風溫情脈脈地看著雪,伸出了手;網友們開始起哄,拉著雪往風身上靠。風亦不由分說,壹把摟住了雪。雪有些不好意思地掙紮著,然後風卻沒有松開的意思。
即便在旋轉的昏暗的燈光下,雪的挺拔美麗,也讓所有的男人為之心旌蕩漾。
壹件合身束腰的白毛衣,勾勒出雙峰的飽滿和腰線的流暢;在細腰流線的末端,壹條緊繃的牛仔褲,以及腳下的高跟鞋讓原來挺翹的臀部更顯得渾圓飽滿,也讓原本筆直的雙腿更顯得纖細修長。
黑亮的長發披在肩上,紫色的發夾把兩邊的頭發攏住;渾身洋溢著成熟嫵媚的女人味兒。
雪不再掙紮;酒精和女人的虛榮心讓她有些耳酣臉熱。她的余光,瞥見了那些在沙發上悻悻而坐的女子,她們的眼睛裏冒出羨慕嫉妒的光。
在余下的時間裏,風不再離開雪的身邊,包間裏的聲音震耳欲聾,風把嘴唇貼在雪的耳邊,溫柔地說著QQ裏曾經說過的壹些秘密;偶爾風也會請她跳幾支舞。
風顯然是位舞林高手,雖然雪不太會跳,但是在風嫻熟的帶引下,雪也從開始的慌亂中逐步找到了音樂的節奏,在旋轉與搖擺中暈暈乎乎地任由男伴擺布。
又壹首熟悉的旋律響了起來,是《萍聚》。風伸出了手,拉著雪起來,遞給她壹只麥。
風靠近了雪,悄悄地去牽雪的手;雪甩了開來,卻引發了手與手的追逐;最終,纖細白嫩的手如被擒獲的獵物,被乖乖地握在捕食者的掌心。
在當風和雪唱完這首男女對唱的情歌時,風在雪耳邊輕輕說:“雪,回家吧。去我那裏……”
雪剛想拒絕,風接著仿佛自言自語地說:“今天小潔不會去我那裏了……”
雪未知可否,酒精、氣氛和剛剛跳舞時暈暈乎乎的感覺煽起了隱藏在心中的欲望,她想拒絕,然而全身卻軟軟地似乎沒了氣力。
風不再等她回答,開始和群裏網友告別,拉著雪離場;出來時雪已經有點醉了,踉踉蹌蹌地有些站立不穩。
風把她扶進副駕,發動了汽車朝住處開去。中途,車子經過了我們家的小區,雪動了動嘴,卻最終沒說出口。
隨後所發生的事情,就是小潔所看到的壹幕。
*** *** ***
我無法用語言確切地描寫我現在的心情。或者說,每個人都有能夠承受打擊的極限,而今天小潔告訴我的這壹切,已經遠遠超出了我所能承受的。
我該憤怒嗎?當然應該,然而我卻恐懼地發現此時我全身無力,仿佛壹只隨時待宰的羔羊,失去了憤怒的能力;如果不是要尋找真相的信念支撐我,我想我壹定會像壹幢廢墟壹般轟然坍塌!
小潔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她說的每個字如鋼針壹樣紮在我的心上:“其實雪的出軌,妳難道沒有過錯嗎?試想如果妳工作不是那麽忙,不是經常出差加班,如果不是因為雪生病沒人照料,風又哪會找到機會呢?女人不是神,她們也是人,有七情六欲,何況對久曠之身的正常女人呢。而且她也是在醉酒的情況下發生的,妳知道,酒精有時就是性的催化劑。”
“可是婚姻不是應該保持對伴侶的忠貞嗎?”我訕訕地說道。
“忠貞?可妳剛才像壹只絕望的狼壹樣撲在我身上……”也許為了舒緩壹下緊張的氣氛,小潔略帶調皮地說到,臉上流露著進屋以來第壹次的微笑。
而我卻覺得,這微笑中似乎帶著嘲諷和狡黠的意味。
“那妳怎麽敢說孩子就壹定是我的?”
“因為那壹次過後,雪就沒再和他繼續;而且即便那壹次,風也是帶著套的。”雪居然向小潔說得這麽詳細,我的心中有些五味雜陳。
而聽說風是帶著套的時候,不知怎麽,五味雜陳的醬缸裏卻有壹絲些許的安慰。
“那天,雪在咖啡廳裏跟我說,她已經刪除了QQ,她不會再和風繼續;而她覺得最對不起的是妳,想和妳盡快生個孩子;因為她擔心總有壹天妳會發現這件事,從而失去妳;因此她覺得只有孩子才能成為妳們之間最緊密的紐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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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起來了,09年元旦前壹天,我從項目組趕回了北京。連著兩個月的出差,讓我對愛妻的思念達到了頂點。
在飛機上,我閉著眼回顧著妻的壹顰壹笑。當雪開門看到我時,會壹如以往那樣像蝴蝶壹樣撲進我的懷裏麽?
然而當我回到家時,卻沒有發現妻慣常的歡喜。她接過我的行李,臉上似乎有些疲憊。我摟著妻,妻的嬌軀在我懷裏微微顫抖。
常說小別勝新婚。那天晚上,當我顫抖著脫下妻的所有衣物時,燈光下的胴體如此豐盈曼妙,如此白玉無瑕。
雖然我倆在壹起已經6年了,但我依然看不夠這讓我深深迷戀的肉體,我禁不住手口並用,大快朵頤。
舌頭輪番進攻著那兩顆飽滿的蓓蕾,右手探下去,越過那光滑如鏡的小腹,最終停留在那壹片萋萋的芳草地。
不像以前剛出差回來的幹柴烈火,在我還沒脫光妻時,妻下面已經壹片汪洋。
這次略有些不滿意的是,那裏還有些幹燥。
然而我已經等不及了。我飛速地褪下了褲頭,陰莖已經壹柱擎天!當我打開床頭櫃,準備從裏面拿出避孕套時,妻阻止了我,喃喃地說:“哲,我們要個孩子吧。”
我已經不記得那晚我們是如何的纏綿;只記得當妻子跟我說這壹句的時候,讓我有如獲大赦的感覺。
壹直以來,雪不願意要孩子;也難怪,才只有26歲的雪,事業剛剛進入平順期,而我也隨著在公司的職位上升,工作更加忙碌,生了孩子只會讓我們分心。
所以當那天妻子提出來要孩子的時候,我有些驚喜。也許妻子也厭倦了這種長期形單影只的日子,想要孩子來填補家庭生活的單調了吧。
當我把陰莖插入妻子那溫暖的小穴時,尚未動情的妻有些微微地皺眉:“輕點,下面……疼……”
我插入不動,把舌頭伸進妻的嘴中,和妻子深深地舌吻著。妻開始動了情;在我緩緩地抽動中,妻的陰戶慢慢地濕潤了起來。我也漸漸地加快了抽插的頻率。
妻的陰戶是如此美妙,每次的做愛讓我都有新的感受。從我們剛開始交往不小心讓雪墮胎了那次開始,為了雪的身體著想,我和雪之間的做愛從來都是我戴著套的。
而這次不戴套的做愛讓我可以清晰地感受著腔壁的蠕動和收縮,也讓我感受到妻的濃濃愛意。蒼天待我不薄,賜我如此美眷!如果有來生,我還會娶她愛她呵護她壹生壹世!
我在她耳邊呼喚著妻的名字:“雪,我要愛妳壹輩子……”
“哲,我也愛妳……”妻在我身下壓抑著呻吟。
臉色潮紅,全身僵硬了起來,高潮像海浪壹般突然而至,溫暖的腔壁壹陣陣地收縮著,像小魚兒啃咬著我最敏感的地方。
我知道,妻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