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三)特殊節目
　　龍域夜總會的大廳豪華氣派。
　　剛進夜總會的大門，小凡和壹個身著旗袍的妖艷女人迎面走了過來。文娜笑嘻嘻地低聲對我說：「妳看我說的怎麽樣，小凡等急了吧。」「妳呀，真是我的好妹妹，大學的脾氣壹點沒變。」那妖艷的女人看到我們，滿臉堆笑，快步走到我們面前，打量了我壹眼，親熱地沖文娜說道：「啊，夏姐，好久沒見了。今天帶什麽貴客來了。」「小雯，這是我的壹個朋友，出差到我們這兒，我帶她到妳這裏玩玩。快叫孫姐。」「孫姐好。今天到我這兒包妳玩得高興。」我笑了壹下沖她點點頭。
　　「快裏面請。」
　　我們穿過大廳，乘坐電梯到了二樓，電梯門壹開，迎面兩對男女正摟在壹起等電梯，邊上還站著壹位穿著和小雯壹樣旗袍的年輕女人。
　　那女人看到我們要出來，笑著走到電梯門旁伸手擋住電梯門，並對我們連聲說道：「晚上好，晚上好。」借著電梯裏射出的燈光我看到那兩個女人大概都有四十歲出頭，而兩個男人也就二十出頭。其中壹個很妖艷女人穿著低胸的上衣，大半個雪白的胸脯和深深的乳溝露在外面特別耀眼，壹對肥大的乳房像是要從上衣裏擠出來，她緊緊偎在摟著她的小夥子的懷裏，壹只手插在那小夥子的褲襠裏，能看得出來她正在撫摸著什麽。當她看到我們壹行時，像是沖文娜不自然地笑了壹下。
　　「孫姐，這邊請。」
　　我們跟著小雯走進壹個包間。包間裏燈光灰暗，沿著墻有三面沙發，前面有壹張很大的茶幾，對面是壹個小舞臺，舞臺上擺了壹張玻璃茶幾，墻上掛著壹個大屏幕的液晶電視。墻角立著壹臺卡拉ＯＫ點唱機。
　　當我們進來的時候，莉莉從最裏面的沙發上站了起來，走過來問道：「雅君阿姨，妳好點了嗎？」我點點頭對她說：「好多了，沒事了。」我和文娜坐在了正對著電視的沙發上，小凡和莉莉坐在了最裏面的沙發上，小雯坐在最靠門的沙發上。小雯和文娜低語了幾句，我沒聽到她們說些什麽，隨後小雯按了壹下門旁的壹個按鈕。不壹會兒，門開了，壹個漂亮的女服務員端著壹大盤水果走了進來，她跪在茶幾前把水果放在桌上，向我和文娜問道：「我叫小蓉，很高興為您服務，您們要喝點什麽？」沒等我開口，文娜就搶著說：「啤酒多多，果汁和飲料來些。」「妳要灌死我呀。」我擰了壹下文娜。
　　「沒事的，妳不想喝就不喝，隨意隨意，我們先備著。」小蓉離開茶幾向門口走去，這時，門開了，走進來幾個小夥子，大概都是二十左右歲，身高1米80左右，英俊健壯，壹身四五十年代的大學生制服，胸口上縫了壹個大大的號碼。
　　他們面向我們站成壹排，向我們鞠了個躬，齊聲說：「女士們，先生們，晚上好！」「孫姐，看看有沒有滿意的。」小雯說道。
　　文娜推了我壹下，說：「妳先來。」
　　我搖搖手，說：「妳安排吧，我喝得太多了，看都看不清了。」「那好，我就幫妳挑壹個。」文娜仔細地端詳起這群小夥子，然後指著其中壹個說：「五號，來來，到這位姐姐這兒來。」文娜指指我，壹位年輕英俊的小夥子來到我和文娜之間坐了下來。文娜瞇起眼又掃了壹遍那群小夥子，然後說：「八號，過來。」她拍拍自己邊上的空位。
　　「莉莉，妳自己選吧。」文娜笑著對莉莉說。
　　「我就不用了吧，幹媽。」莉莉看了壹眼文娜又看了壹眼小凡。
　　「讓妳選妳就選嘛。今天陪我姐姐壹起高興高興。小凡不會不樂意的。」文娜很曖昧地瞟了壹下小凡，小凡點著頭。
　　莉莉好像選了十七號。
　　「張哥，苦了妳了。妳要不要讓我給妳挑壹個？」小雯等沒被選中的小夥子們出了門和小凡開起了玩笑。
　　「小雯，妳不是在嗎？來哥哥這兒。」
　　小雯笑了，她說：「行，我就陪陪帥哥，不然就妳壹個電燈泡了。」這時，小雯把啤酒、飲料端了進來擺在了我們桌上。
　　五號小夥子給我滿上了啤酒並拿過來兩副射盅，笑著對我說：「姐姐，想玩會兒嗎？」我迷迷糊糊地就和他玩起了射盅。我接二連三地贏了小夥子幾次，可不知不覺也喝了幾杯。本來稍微清醒了壹些的大腦又變得暈暈的，說話也不利索了。
　　「我，我……不玩了，不玩了。」我叫道。
　　「怎麽了？」文娜探過頭問道。
　　「不行了，這個小家夥太，太……厲害了。我要喝多了。」文娜壹聽有些生氣，擰了壹下小夥子的耳朵：「妳就不知道讓讓我姐姐？」「姐姐，冤枉呀。她贏得比我多呀。」小夥子小聲地喊著冤。
　　這時，文娜身邊的八號小夥子壹邊按摩著文娜的肩膀壹邊輕聲說：「姐姐，別生氣。他怎麽能贏得過您的大姐呢？」「哈哈……這還差不多。」文娜笑了。
　　她對小蓉說：「去給我姐姐拿杯茶來。另外，那瓶黑方來。」她轉過頭沖小張說：「妳這個棒小夥，怎麽能喝啤酒？太欺負我姐姐了。」我突然感覺尿急，站起身對文娜說：「我去趟衛生間，衛生間。」「快去快回。」「妳們先唱吧。」
　　「唱什麽呀。有精彩演出，快去吧，我們等妳。」我走出房間，陪我的那位帥哥也走了出來。
　　「妳叫什麽名字？」我問他道。
　　「姐姐，叫我小張好了。」
　　小張扶著我到女衛生間的門口，他幫我推開門，我走了進去。
　　衛生間異常寬大華麗、空無壹人，所有的格子間的門都是敞開的。我找了個格子間鉆了進去，帶上門，撩起裙子坐在了馬桶上。
　　我剛解完小便，伸手去拿衛生紙，「吱呀」壹聲，衛生間的門開了，然後是輕輕的腳步聲越來越近，像是有人朝我的格子間走來。腳步聲在我的格子間的門前停住了，我的心壹下提到了嗓子眼。
　　「砰砰……」兩聲敲擊在我的門上。
　　「誰呀？」
　　我輕聲問道，心裏嘭嘭直跳，這麽豪華的夜總會難道會有打劫的？
　　「是我，小凡。」
　　「妳，妳都嚇死我了。妳來女廁所幹什麽？」
　　「雅君姨，我怕您喝多了在這裏出事，所以來看看。快開壹下門，讓我看壹眼，我就放心了。」「壞小子，我沒事，妳快回去吧，叫莉莉來看我就行了。」我故意逗他。
　　「我的好雅君姨，妳要是不開門，我可就翻進去了。」我把門把手壹擰，小凡閃身鉆進了我的格子間。
　　「這是女廁所，妳來幹嘛？」小凡也不答話，雙手捧住我的臉，彎下腰來用他火熱的雙唇吻在了我的嘴上。我想推開他，可他的舌頭已經頂進我的嘴裏，我的雙手不由自主地攀住了他的脖子。我們熱烈地接吻著，他的舌頭有力地在我的口中攪動著我的舌頭。壹只手探進我的領口用力地揉弄起我的乳房。
　　「吱呀！」門開的聲音再壹次傳來，然後是高跟鞋踩踏在大理石地面上發出的「乒乒」聲。
　　「雅君，怎麽這麽久？妳沒事吧？」是文娜。
　　我忙推開小凡，慌忙答道：「沒事，沒事。我馬上就好。」「快點，演出就等妳開始了。小凡也不知道跑到哪裏去了。妳們呀，真不讓人省心。」又是高跟鞋踩踏在大理石地面上發出的「乒乒」聲，然後是「吱呀」的開門聲，文娜出去了。
　　我的臉通紅，心裏「嗵嗵」亂跳。文娜好像話裏有話，她不會看出來我和小凡有些曖昧吧。
　　小凡好像也有些緊張，他直起身，褲襠前鼓起的壹個大包正好對著我的臉。
　　他的寶貝兒看來不小呀！我忍不住拉開他的褲鏈，伸手進去扒下他的內褲，從裏面掏出壹根粗壯堅挺的大肉棒。他的肉棒青筋暴起，滾燙滾燙，在我手裏壹跳壹跳的，好像只比小強的稍微小壹些。我愛憐地握住它捋動了壹下，擡頭看著小凡說：「壞小子，看妳憋得多難受呀。」「雅君姨，讓我……讓我進到妳裏面壹下妳好嗎？」「現在不行。」我含了含他的龜頭，接著說：「妳幹媽壹會兒還會來催的。先忍著點吧，我……我的小寶貝。」說著我要站起身。
　　「那，雅君姨，讓我也看看您的下面好嗎？」
　　「我還沒擦屁股呢。」
　　「我幫您擦。」說著，小凡撕了壹些手紙，彎腰把紙塞到我的兩腿之間。他用手心把紙按在我的尿道口上，手指不安分地搔動著我的陰唇。
　　「妳好壞呀，小凡，快點兒吧。快點兒回去吧。妳……妳幹媽又要來了。」我催促他道。雖然我的身體開始燥熱，但我想起文娜已經催過我壹次，我抓住小凡的胳膊把他的手從我的下身抽了出來。
　　「那我還沒看到您的下面呢？」
　　「改天阿姨壹定讓妳看個夠。我的乖孩子。」我哄著他。
　　「那好吧。」說完，小凡握住自己的陰莖把龜頭送到我的嘴邊，我輕輕在上面吻了壹下。他系好褲子側身出了我的格子間，悄悄地溜出衛生間。
　　我站起身，也走出格子間，洗了手，理了理有些淩亂的頭發，推門出了衛生間。
　　「姐姐，您還好吧。」小張還在門口等著我呢。
　　我有些不好意思，小張過來挽住我的胳膊，攙著我回到房間。
　　當我和小張推門進了房間，小凡和小雯正站在屋裏聊天，文娜和莉莉則趴在沙發上，背部的衣服被推到了肩膀的位置。她們的男伴正蹲在她們的屁股上，按摩著她們的白花花後背。
　　「妳終於回來啦。小雯開始吧。」文娜見我進來就坐了起來沖小雯說道。小雯應了聲按了兩下門旁的壹個通話器，對著裏面說了幾句，然後拉著小凡坐回到自己的位置。莉莉也整理著衣服坐了起來。
　　小張扶我坐了下來。我的頭還是暈暈的，看到我的面前多了壹個玻璃杯，我問小蓉是不是茶，她說是的，我就取過來喝了壹口。小張面前多了壹瓶黑方和壹個玻璃杯，杯子裏滿滿的，我問小蓉是不是酒，她說是黑方，我挺高興，拉著小張再次玩起射盅，壹來二去又喝了兩杯。我感到有些坐不住，眼睛有些睜不開，身體晃悠悠地靠向小張。
　　屋裏的燈暗了下來，兩束射燈從小舞臺的上方射向舞臺上的玻璃茶幾，還有兩束射燈從玻璃茶幾的下面射上去。輕柔的音樂在屋裏飄蕩起來，我感覺那緩慢的節奏就像催眠曲壹樣。
　　「娜娜，妳們也不唱歌，搞什麽嗎？我都要困死了。」我沖著文娜不耐煩地喊。我今天喝得確實有些多了。
　　「別急嘛，我的好姐姐，好戲就要開始了。」文娜靠過來，她拉住小張的手塞到我的背後，然後對小張說：「小夥子，快幫姐姐按摩按摩。」隨著小張的手在我的後背輕輕的撫摸，我的酒像是醒了兩分。
　　這時，門開了，從外面進來了兩男壹女，他們站到了小舞臺上朝我們拘了個躬。我看著他們笑了，沖著小張說：「妳們這裏有遊泳……遊泳比賽呀？」進來的兩個男的赤裸著上身，下體遊泳比賽時才穿的深色七分褲緊緊繃在身上，小腹下面鼓著壹個圓包。女的則是白色的連身泳衣，兩腿之間的部分像是被吸進肉裏而形成壹道深溝。
　　「哈哈……」沒等小張回答，文娜笑了起來：「好好看吧。」這時小張的手輕輕鉤住我乳罩的背帶上的暗扣，我身體輕輕扭動了壹下，像是要阻止他的進壹步行動，但他還是解開了我的乳罩。
　　臺上的兩個男人把那女人夾在中間壹邊用嘴在她臉上親著，壹邊用手撫摸著她的臀部和腹部。那女人扭動著柔軟的身體，壹雙手分別按在兩個男人下腹的鼓包上。
　　我的心跳加快了，感覺剛才已經回落的酒精壹下子又沖到腦頂。臺上的人影有些模糊，我睜大眼睛，那三個人開始晃動起來，我不得不瞇起眼睛，這才看清那兩個男的已經把那個女人的泳衣扒了下來，女人白花花的肉體在兩個那人的懷裏拱了兩下，然後蹲下身去開始脫男人們的褲子。
　　我迷迷糊糊地側過臉朝小凡和莉莉望去，只見小凡正壹手摟著莉莉壹手摟著小雯目不轉睛地盯著小舞臺。他的余光像是感到我在看他，他轉向我，沖我笑了壹下並朝小舞臺的方向努了努嘴。
　　我傻乎乎地朝他也笑了壹下，就轉向小舞臺。我那被酒精燒得瞇成壹條縫的眼睛壹下瞪大了。舞臺上，那女的正蹲在那兩個男人中間，壹手握住壹根男人微微勃起的陰莖並輪流吮吸著它們。
　　男人們的那家夥不壹會兒就翹了起來。它們在那女人的手裏壹跳壹跳的好醜呀，怎麽那麽醜呀！我覺得和我好過的男人的陰莖都是好讓人心動的，沒有這麽醜陋呀，可除了尺寸上有些不同，我也沒看出有些其他的不壹樣呀。
　　我壹面胡思亂想，壹面忍不住傻呵呵地對文娜說：「哈……哈……文娜，這就是妳說的特殊節目？多……多不好意思呀。」我說完，無力地靠在沙發上，睜大的眼睛可能是消耗了身體內僅能聚集起來的壹些能量之後又瞇了起來。小張從我背後抽出手，開始揉著我的胳膊。
　　「好好看吧，我的好姐姐。」文娜輕輕在我的大腿上按了壹把說道：「看來今天不應該讓妳喝酒就好了。」是呀，我的心裏亂極了。也不知是想看還是不想看。酒精把我搞得是暈暈乎乎的。我以前除了和自己心儀的男人做愛之外，還真的沒有親眼看過別的男女性交(當然和我的男人壹起看毛片除外)。
　　性交的男女就離自己不到三米遠，而且，我的好友、她的幹兒子、幹女兒還有其他的陌生男女就在我的左左右右。
　　臺上女人已經雙腿翹得高高的躺在了小茶幾上，壹個男人蹲在那女人的屁股後面然後抱住她的大腿，把頭伸進了她的腿叉裏，另壹個男人站在那女人的腦袋後面把自己僵直的陰莖塞進她的嘴裏然後撫弄起她的乳房。女人在兩個男人的挑逗之下開始呻吟扭動起來。
　　真不知道同時被兩個男人玩弄是什麽感覺。我又開始胡思亂想。這時，小蓉打開了墻上的液晶電視，她俯在那兩男壹女的旁邊，手裏拿著壹個探頭壹樣的東西舉到了女人的小腹上。哇！我的眼睛有壹次睜大了。液晶電視屏幕上出現了壹個毛絨絨的女人陰部的特寫，壹條紅色的舌頭正在那上面津津有味地舔著。
　　轟，我的腦子壹暈，整個身體熱血沸騰，緊接著就是口幹舌燥。我暈呼呼地摸起我的茶杯壹飲而盡。啊！壞了！那不是茶水！那是小張的多半杯黑方！可是晚了，我已經把它全部喝下肚了。我的胃裏火辣辣的壹頂壹頂的，我的喉嚨火辣辣的壹緊壹緊的。我知道事情不好我要吐酒，我努力咽著唾沫，晃晃悠悠地站起來朝門口撞去。
　　「雅君，妳怎麽了？」我聽到文娜壹聲驚呼，我想扭頭對她說去洗手間，可腳下壹軟，沒等開口整個人就癱坐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