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鄉村婦科診所男醫生的工作日誌 by 猥瑣先生
2018-6-4 06:01
(七)
李寡婦離開後,我的診所又恢復了平靜,有點後悔放她離開,拉著說說話也是很解悶的嘛。不過已經和她約好了晚上來灌腸,心裏又生出壹份期待,直盼時間快點過去。
李寡婦和劉月娥這兩人的最隱私部位我已經很熟悉,成熟女人下體特有的騷味更是讓我迷戀不已,兩個女人在我檢查的時候都會流水,李寡婦汁水更多些,其實我也知道這是女人正常的生理反應,到底有沒有發情,只有她們自己清楚。我這個年紀是男人欲望最旺盛的時候,每次給她們做檢查我下面都憋得壹根燒火棍似的,檢查完畢又只能無奈地放她們離開。和前女友分手好長時間了,鄉下又找不到賣逼的婊子,我怕自己再這麽憋下去,可能會陽痿早泄的。
胡思亂想間,無聊的壹天又即將過去了,吃過晚飯,我就備好了灌腸劑,只等李寡婦的到來,眼睛不時地去瞄墻上的掛鐘。都已經七點半了,還沒有來,我這裏壹般晚上8點半就關門了。我有些著急起來,不會放我鴿子吧?
到了8點鐘,盼星星盼月亮終於盼來了李寡婦,我有些不滿的埋怨道:「怎麽搞那麽晚的啊?」「別提了,家裏來了好多客人,我壹直忙到現在,總算都安頓下來了。」李寡婦壹進門就誇張地癱軟在椅子上,仿佛壹個虛脫的病人,兩條裹著黑絲的大腿放肆地叉開來,中間垂下來的裙擺總算擋住了我偷窺的心思。
「那我們抓緊時間吧,先到裏面去。」「急什麽,先讓老娘緩口氣不行啊。」她白了我壹眼。
「有這麽累嗎,要不要我給妳按摩啊?」「去,妳有那麽好心,明天太陽就從西邊出來了。」「妳這個婆娘,我真是不知道說妳什麽好了。好心好意的被妳說成這樣。」「懶得理妳。」「我跟妳講啊,我這八點半就關門了,妳看著辦吧。」「那妳先和我說說,這個灌腸到底是怎麽個灌法?」「中午不是和妳說過了嘛,就是把藥劑從妳屁孔裏灌進去,憋個十幾分鐘,拉出來就好了。」「好吧,我不耽誤妳時間,現在進去吧。」她說著就站起身往檢查室走去。
「等等,妳先去廁所把肚子裏面拉幹凈。」「喔,差點忘記了。」她從我桌上扯了兩張紙巾往門外走去。
沒過兩分鐘,她就回來了,我有些納悶:「妳拉好了嗎?」「好了啊。」「妳拉大的還是小的?」「小的啊,大的上午已經拉過了,現在還是空空的。」她用手拍了拍肚皮。
「妳再去拉拉看,盡量拉幹凈壹點。」她手捂著肚子揉了幾下:「真的拉不出,壹點點拉的意思都沒有。」「那算了,進去吧。」她壹進去就走到檢查椅旁準備脫裏面的絲襪內褲。
「不用坐到那上面去,妳就站在地上好了,只要彎下腰就可以了。內褲也不用完全脫下來,稍微拉下來壹點就行。」「……」「妳雙手扶著床沿吧,裙子撩到腰上去。」我指了指那張不銹鋼檢查床。
「我怎麽覺得這麽別扭啊……」李寡婦不情不願地擺出壹個彎腰撅臀的姿勢來,嘴裏抗議的同時還扭了扭白晃晃的光屁股。絲襪連著內褲壹起已經拉到了臀下,露出中間那道深邃的臀溝及溝裏的壹叢黑毛。房間裏我特意裝了壹百瓦的白熾燈,非常亮,但是燈光是從上往下打的,有些看不清楚她臀溝裏面。李寡婦的臀溝很深,如果給她穿壹條丁字褲的話,估計直接就隱到肉裏看不見了。
「我看不清楚,妳上身趴到床上去吧,空出雙手到後面自己掰開屁股,雙腿再分開點。」李寡婦無奈地照做,身體向前移了點,胸前貼在檢查床上,雙手伸到屁股後面掰開臀肉,露出黑褐色的肛門,肛門下方兩片滿布黑毛的大陰唇連帶著也被扯開了壹些,露出裏面的壹抹鮮紅蚌肉。我看的是口幹舌燥。
「妳快壹點動手吧,我這樣子很難受。」「我知道,妳忍壹忍。」灌腸劑早已經準備好,從箱子裏取出我的獨門武器--特大號200毫升針筒,因為每次都是給劉月娥灌腸,使用後我都懶得洗,註射頭看起來並不臟,將就著用吧,反正都是招呼屁眼。吸入滿滿壹管灌腸劑,來到她臀後,註射頭對準屁眼直接捅了進去,李寡婦被我這壹下捅得兩腿壹軟,馬上又立直挺住。我也不管她如何反應,緩緩地推入藥劑,第壹次灌腸,還是稍微溫柔點吧。
「感覺怎麽樣?」「有點涼。」「嗯,跟妳說噢,這個還有解暑功效。」「……」我緊接著又推入第二管,她肚子裏開始咕咕叫起來,好在她嘴巴閉著沒叫,那我就繼續推進第三管,她還是沒叫,這女人肛腸容量巨大啊,在推入第四管的時候,她雙腿開始發軟,雙手不敢繼續掰著屁股,只是輕輕地搭在上面。
「我感覺裏面已經滿了,別再灌了。」「好吧,妳可以把雙手放開了,身體稍微地搖壹搖,讓裏面的藥劑也活動活動。」「可不敢搖,裏面好像已經滿了,壹搖就滿出來了。」她嘴裏說著不敢搖,屁股還是嘗試著晃了兩下。看她那撅臀扭胯的騷樣,我心裏好像有無數只螞蟻在咬,小弟早已竄起半尺長,隱藏在寬松的白大褂裏倒也不明顯。
「我怕待會憋不住,我現在去廁所可以吧?」「妳可以先去蹲著,但不能拉出來,那就沒效果了,要過10分鐘再拉。」「嗯,我知道了。」她說完將內褲和絲襪拉上去,放下裙擺,然後小心翼翼地往外面走去,生怕壹不小心溢出來。
「喲,這不是村花嘛,在這幹嘛呢,勾引小後生啊?」李寡婦剛壹出大門就被村裏的老賴盯上,老賴大名劉思輥,這人40多歲,是個暴露狂,整個夏天都只穿壹條內褲在村裏晃來晃去,他的內褲倒不緊身,反而有點松垮垮的,但是隔著內褲基本也能辨認出他雞巴與卵蛋的大小,當他走路的時候,下面的卵蛋就左右來回晃動起來,其實像他這樣的褲衩男在鄉下並不罕見,很多男人在自己家裏貪涼快也會這麽穿,出門才穿上其他衣服。
這個老賴卻是到哪裏都是這壹個穿法,壹身黝黑的皮膚看起來倒是很健康,他這個人精神其實非常正常,也有老婆孩子,只是他平時的言行舉止讓人覺得有些不太正經,他最喜歡的休閑活動除了釣魚就是到村裏老年協會調戲良家婦女。
(我們村裏人不管男女大多愛打麻將,老年協會是名正言順的賭窩、麻將窩。)此時李寡婦不上不下的時刻卻被這個老賴盯上了,真是要命。我連忙走出去準備幫她解圍。
「怎麽啦,妳吃醋啊?」李寡婦倒也淡定,停下腳步假裝輕松和老賴扯皮。
「我吃什麽醋噢,我是怕壹航這麽好的孩子被妳帶壞了,壹航啊,妳跟我說說,村花是不是勾引妳了,我幫妳做主。」「哪個要妳做主了,我每天都盼著村花來勾引我,妳趕緊回家去,別壞我好事啊。」我倚在門口催他走開。
「喲吼,看來還真的有好戲嘛。那我倒要看看了。」他本來離這還有三四十米遠,說話間已經晃著卵蛋走到近處。
「老娘去上廁所,有本事妳跟進來看。」李寡婦繼續往皮桶間走去。
「這可是妳說的啊,壹航也聽到了吧,是她叫我跟進去看的,那我就不客氣了。」李寡婦前腳進了門就把小竹門帶上了,老賴就在外面拍門:「妳開門讓我進去。」竹門的縫隙很大,如果是白天,趴在門上是可以看到裏面的,但現在是晚上了,裏面黑不隆冬的。
「神經病!小心爛眼,老娘要脫褲了……」李寡婦在裏面罵罵咧咧的。
「妳脫啊,我看著。」「好了好了,女人上廁所有什麽好看的,妳別和她鬧了。趕緊回家去吧,妳老婆要出來找妳了。」我上去想把老賴拉開。
老賴卻死活賴著不走,真沒辜負他的名號,老賴。
「壹航啊,妳替我打他壹頓,醫藥費算我的!」李寡婦在裏面大喊著。
「喊人打我?好妳個黑心婆娘!妳躲著別出來,出來就操翻!」老賴不甘示弱地回應道。
「好,老娘馬上就出來,妳卵子先拔出來等!」「……」這兩位隔著小竹門互罵正歡,這老賴也是個有賊心沒賊膽的人,只會嘴巴占點便宜,就讓他們鬧吧。
「突突突……」裏面傳來壹陣急劇的排泄聲,大概是李寡婦看時間差不多了就開始拉了。排泄聲斷斷續續進行了很長時間,老賴在外面聽得有些莫名其妙:
「妳這是在幹啥呢,小心腸子拉出來的。」裏面壹陣悉悉索索之後,李寡婦拉開竹門,壹副悍婦架勢,沖著老賴喊道:
「妳怎麽不去死啊,老娘拉個屎都拉不安穩。」話沒說完,擡起壹腳踹向老賴的小腿。老賴來不及防備,被她高跟涼鞋的鞋跟紮到,痛得哇哇直叫:「妳這黑心婆娘,還真敢踢人……」李寡婦也不理會他,對我說道:「今天忘記帶錢了,明天給妳送來。」說完她就轉身離開,邊走邊嚷著要去老賴家裏告狀。
整理工具的時候,才想起今天劉月娥沒來,難道是昨天被我壹通亂摸起了疑心?
晚上躺在床上輾轉反側,不能入眠,作為壹個性欲旺盛的小男人,人生最痛苦的事莫過於無逼可操,人生最最痛苦的事莫過於明明有壹只肥逼送到眼前,自己卻抓不住機會操。今天下面又憋了壹天,只好自己手淫,腦子裏面回想著李寡婦的毛穴。壹陣激動過後,房間恢復了平靜,我滿身汗涔涔的睡去……第二天坐在診所裏,我有點擔心劉月娥的情況,她基本是每天風雨無阻地來我這,昨天沒來,今天不知道會不會來的。今天再不來,可能以後都不會來了。
在患得患失中,時間又到了晚上。劉月娥終於來了,我心裏壹塊石頭總算落地,她今天的裝扮讓我眼前壹亮,綠色修身T恤衫配白綠碎花百褶裙,T恤衫裏面印出胸罩帶子勒出的肉溝,脹鼓鼓的奶子被胸罩裹起顯得異常挺拔,看起來挺性感的,她今天的打扮才符合30出頭的少婦嘛,以前的穿著總顯得有些老氣,今天還是第壹次看到她穿裙子,露出的小腿顯得結實有力。
「今天怎麽打扮這麽漂亮啊?」我由衷地贊了她壹句。
「也沒什麽吧,都是壹些舊衣服了。」她有些羞赧地謙虛了壹句。
「妳有沒有發現自己最近氣色好很多了?」「是好很多了,有人還問我吃了什麽補藥。這個灌腸是真的效果不錯啊。」灌腸本身就是排毒的過程,再加上她的婦科病也正在慢慢好轉,身體好轉了心情自然愉悅,氣色不變好才是怪事了。
「那妳有沒有告訴別人妳是在灌腸的?」「嗯……這個沒好意思說……」「怎麽?妳覺得灌腸很丟臉啊?」「怎麽說呢,就是有點說不出口。」「妳這效果實實在在的擺在眼前,妳就直說嘛,順便也幫我招攬些顧客不是嗎?」「再說吧。」「嗯,那現在去裏面吧。」我看現在已經沒什麽人,就把外面大門也關上了,免得又有人來搗亂。劉月娥進了裏間,轉身問我道:「不用坐到那上面去吧?」「不用,就站著吧。」我關上檢查室小門的剎那間心裏有根弦好似被撥動了壹下,下面突然就有些發脹起來。人到了晚上,情緒本來就敏感些,再加上此時外面大門已關,空間封閉感陡升。
壹頭精力旺盛的小獸和壹個正值風韻之年的熟女共處壹室,我感覺心中的欲望之火熊熊燃起,迅速蔓延,燒遍全身,我可能要犯罪了……每個人心中都隱藏著壹個天使和壹個魔鬼,當魔鬼竄出來的時候,天使立即出來與魔鬼搏鬥,但此時此刻的魔鬼異常強大,天使漸漸抵擋不住,最終,可憐的天使被PK成OVER狀。
佛說:壹念天堂,壹念地獄。此時的我已經慢慢滑入地獄,我已經變成了壹個邪惡的魔鬼,欲望之火已經燒穿我的眼睛,全身血脈賁張,仿佛壹碰即炸。
劉月娥還沒有察覺到我的異常,她背對著我雙手伸入裙底,將內褲緩緩地拉下,姿勢是那麽的撩人,這個動作徹底激發了我的獸性,是可忍孰不可忍,忍無可忍,無須再忍。我快速移步到她身後,雙手壹把環住了她的腰,臉緊緊地貼在她背脊上,勃起的雞巴隔著幾層布料直接頂在她的臀溝裏。劉月娥被我這突然的舉動弄懵了,過了兩三秒鐘才反應過來,她開始掙紮,我雙手死死環住她的腰,嘴巴貼著她耳朵吹氣。
「劉姐,我真的好喜歡妳,妳給我吧!」「不能這樣子,妳快放開我!」劉月娥語氣嚴厲,聲音卻不大。
「劉姐,我真的好喜歡妳啊!妳知道嗎,妳昨天沒來我這,我擔驚受怕了壹整天,還以為我做錯事情了,怕妳再也不來了,再也看不到妳了……」我帶著哭腔的求她給我。
「妳別亂來,我來這就是相信妳,是讓妳看病的,不是讓妳糟蹋我的。」「怎麽會是糟蹋呢?我真的好喜歡妳的,我以後就叫妳姐姐了,可以嗎?」我雙手往上攀去,壹把抓住她奶子揉捏起來。
「妳快放手,我是有老公的人,妳再這樣……我就喊人了……」她這句話雖然是在威脅我,但語氣已經弱下去很多,我吃定她絕不會亂喊的。
「劉姐,妳別喊,妳這麽壹喊,我們兩個人都毀了,妳就讓我好好愛妳壹回吧!我真的愛妳,我以後都會對妳好的……」「……」我壹邊哄她,壹邊上下其手摸她敏感部位,壹手繼續隔著胸罩揉她奶子,壹手探到下面摸她陰部。漸漸的她雙眼迷離起來,臉上泛出潮紅,喘氣聲變粗,兩腿開始發軟,下面已經滲出水來,我摸得滿手濕滑。隱藏在熟女內心深處的欲望之火已經被我撩撥出來了,她不再掙紮,雙手無力地垂在身側,整個身體搖搖欲墜,任我在她身上肆虐。
我看她站不穩了,抱住她的腰,裹挾著壹起往檢查椅走去。將她推上檢查椅坐好,我就撲了上去,檢查椅發出壹陣「吱吱」響,仿佛隨時會崩塌掉的樣子,我這才意識到椅子可能承受不住我們兩個人的重量,這張椅子的支架看起來太細條了。可是我此時已經顧不得那麽多了,塌了就塌了吧,舊的不去新的不來,反正也不高,傷不著我。
我猴急地將手從她T恤領子裏伸進去,將她胸罩往上拉扯,扯半天沒扯動,反而把她扯疼了,看來是胸罩太緊了。手又伸到她下面撩她的T恤衫,T恤也很緊,再加被身體壓著,根本撩不上去。我氣壞了,雙手扯住她衣服,準備用蠻力直接撕開,她的T恤面料彈性挺足,我也不知道能不能撕開來。
「別!別撕,妳先起來壹下,我自己脫……」她按住我的雙手不讓動。
看她這麽自覺的份上,我就起身讓開了,結果她又沒了下壹步動作,直挺挺躺在那裏,手捂著肚子和我商量道:「衣服就不脫算了吧。」我壹陣氣惱,返身拿了壹把小剪刀向她走去,她慌了,連忙說:「我脫我脫妳別亂來。」在她脫衣服的時候,我來到外間,在電腦上放出酒吧DJ舞曲來,音響聲音調到最大,震得玻璃窗框框響,為了安全起見,吵就吵點吧。我的診所裏兼售避孕套,但過了這麽久,從沒有賣出過壹個,好吧,正好自己用了,翻出壹個自己套上,小弟這回終於可以揚眉吐氣了,披著戰衣雄赳赳氣昂昂地殺向劉月娥的腿間。
這次我不敢再撲上去了,椅子真塌了可會傷到小弟弟,我就站在地上,小弟弟高度剛好夠得上,將她雙腿分開掛到兩邊托架上,她下面早已水汪汪,不用再調戲,直接對準了下體緩緩插入,小弟弟入了洞口,感受到裏面溫軟潤滑的腔壁包裹,頓時如魚得水,歡快地活動起來。我雙手也不閑著,分別占據了壹個奶子蹂躪起來。
或許是受了外面瘋狂DJ舞曲的影響,劉月娥很快進入迷離狀態,嘴裏開始浪叫起來。記得上次和女人做愛還是在半年前了,小弟弟長久不近女色,變得異常敏感,壹頓狂風暴雨般的抽插之後,已經有了要射精的前兆,此時才過去10幾分鐘,我使勁憋,使勁憋,最終還是沒憋住,射了,是內射,可惜穿了雨衣。
射過之後,我不急著拿出來,小弟弟繼續躺在劉月娥溫軟的陰道裏,我俯下身,張嘴咬住她壹顆奶頭舔啃起來,這劉月娥的騷勁完全被我激發出來了,她嘴裏繼續浪叫,腰肢還不斷地扭動,完全壹副欲求不滿的騷樣。都怪小弟弟不爭氣啊,沒讓姐姐滿意,不過我不怕,還有第二發子彈呢。
在瘋狂音樂的伴奏下我繼續調戲著劉月娥,舔她,摸她,使她保持亢奮。因為她的婦科炎癥還沒完全好起來,我不敢舔她下面,大拇指不斷地撥弄她陰蒂,嘴巴從她奶子壹路舔到肚皮上的妊娠紋,估計她的老公沒有這麽伺候過她吧。終於,我感覺小弟弟又起了反應,連忙抽出來,換了壹個套子,再次進入姐姐身體的時候,小弟弟顯得異常堅挺。
我扶住了她的雙腿,繼續狂風暴雨般的抽插,肉體激烈碰撞,這次劉月娥被我幹得滿頭大汗,氣喘連連,呻吟聲壹浪高過壹浪,幸好外面放的是DJ,而不是壹般的流行音樂,否則還真不壹定掩蓋得住,這個騷逼終於被我幹爽了,我壹直就知道她是個悶騷的女人,沒想到這麽會叫床,這次終於將她滿身騷氣釋放出來。
突然她整個人繃直了,緊接著我感覺到她下體壹陣痙攣,她泄身了。給她緩沖了幾秒鐘後,我繼續更加猛烈地插她,直插得她兩眼發白,全身癱軟,幾乎要昏死過去,中間她又泄了壹次身,我卻依然堅挺,看來小弟弟戰鬥力比幾年前更強悍了啊。
這次兇猛的抽插足足持續了半小時,伴隨著壹聲低沈的悶吼,我終於射了,子孫們輕快地飛瀉出來。劉月娥全身癱軟在椅子上半天緩不過勁來,胸口隨著呼吸猛烈地起伏著,沾滿汗水和淫水的身體在白熾燈下閃閃發亮。外面的音樂聲依然很勁爆……劉月娥是個賢惠的女人,完事後,我裸著身體坐在壹邊抽煙,她稍微緩過來壹點後就穿上衣物默默的收拾房間。
有壹種犯罪類型叫做激情犯罪,壹般被認為是當事人在某種外界因素刺激下因情緒失控而產生的犯罪行為。我想我剛剛對劉月娥做的事情就屬於激情犯罪,我並不是有預謀的,如果不是在這樣的時間、地點、環境下,及劉月娥撩人的脫褲動作吸引,我可能就做不出性侵行為。犯罪,有時候真的就是壹念之差。
壹支煙抽完,精神恢復了許多,忽然,我想起李寡婦今天晚上會來灌腸,瘋狂的音樂聲給我們隔出了壹個安全的空間,即使她敲門,估計我也聽不見。唉,算了,明天再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