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鄉村婦科診所男醫生的工作日誌 by 猥瑣先生
2018-6-4 06:01
(二)
雖然我在門口掛著內設婦科的牌子,卻壹直沒有人真的來看婦科,這讓我很失望。雖然是在鄉下,但現在的鄉下人已經不像以前那麽土氣了,很多大姑娘小媳婦整天打扮得花枝招展,誘人犯罪,我對她們還是充滿了期待的。
不過我也不急,眼下唯壹的壹個病人劉月娥已經非常相信我了,因為用了我的藥之後,她的病情明顯好轉很多。我吩咐她每三天過來做壹次檢查,以便我及時掌握她的最新情況,其實我就是想摸她。
今天距離她上次來已經是第三天了,不出意外的話她應該會來。到了中午,她果然來了,她之所以選這個時間是因為這個時候大家都在家裏吃飯,診所裏應該沒什麽病人。我只吩咐了壹句:「先檢查壹下。」她就自覺地進入裏間將布簾拉起來,然後在裏面就脫起褲子,她現在在我面前脫褲子已經非常爽快自如,不需要催了。
給她做了例行檢查後,我沒有讓她起身。她只好繼續這麽雙腿叉開掛在托架上,好似壹頭剛剛被殺死褪毛的母豬四腳朝天地掛在那裏,壹個良家婦女的陰部就這麽毫無廉恥地暴露著,肛門也清晰可見。女人最害羞的部位在這裏已經沒有秘密可言。
我喜歡良家婦女這種毫無羞恥的裸露,壹邊欣賞著她最隱私的部位,壹邊同她拉起家常,由於雙腿大開,陰道口合不攏,裏面的白帶時不時就會流出來,我手拿著紙巾,眼看著流出來壹點,我就給她擦掉,仿佛在照顧壹個癱瘓的病人。
「我可以下來了嗎?」她看我沒有進壹步動作,輕聲問道。
「等壹下,我要給妳檢查壹下肛門,妳陰部瘙癢的病原體可能是從肛門過來的。」我取了壹根棉簽探入她屁眼,她頓時括約肌壹緊,棉簽被夾住了。很多良家婦女的肛門終其壹生都不會讓別人碰,丈夫也不例外,在相對保守的鄉下更是如此。但是病不諱醫,醫生要動妳哪裏,妳都只能默默受著。上了手術臺,打了麻醉劑,妳更是壹灘任人宰割的死肉。
看她緊張的樣子,我用手指輕輕地按壓她肛周,棉簽依然插在屁眼上,隨著我的指壓不停搖擺。
「可以等壹下嗎?我想解大便……」她被我指壓刺激產生了便意,有些難為情地看著我說。
「很急嗎?」「有壹點,我不知道妳還要多久才會弄好……」「好的,那妳先下來吧。」我拔出棉簽,上面已經黏上土黃色的糞便了。
我的診所當時蓋起來時有些匆忙了,沒有挖化糞池,所以沒有抽水馬桶,現在農村新蓋的小樓房基本都會在地底下挖壹個大坑作為化糞池,這樣在家裏就可以安裝抽水馬桶,但是很多老房子都是沒有的,壹般會在院子裏埋壹個大瓦缸,在缸沿上鋪塊木板,就形成壹個簡易茅坑,豪華壹點的會在上面搭個井形木頭架子,人坐上去就舒服享受多了。
我小時候很調皮,老是趴在別人院墻上,拿彈弓裹著小石子射女人屁股,有些大方的女人就壹笑了之,小氣些的女人就氣得哇哇大叫,喊屋裏男人追殺我,好幾次都鬧得雞飛狗跳。
扯遠了哈,劉月娥穿好褲子就走出門借廁所方便去了,過了很久都還沒有回來,我不禁有些納悶,難道掉進糞缸裏啦?呵呵,我奶奶嫌我蹲坑時間長了就會這麽詛咒我。
過了二十來分鐘,劉月娥終於回來了,她手捂著肚皮壹副意猶未盡的樣子,進了門,也不等我吩咐,直接就脫了褲子爬上檢查床把腿架開。這女人現在真是自覺呀。
她剛剛大便過,我不敢直接拿手去碰,用鑷子夾了壹團棉花沾了些酒精先擦壹下,果然變色了。接著我翻出薄薄的膠皮手套戴上,這手套壹般情況下我不願意用。
左手的拇指與與食指呈V字形撐開她的肛周,使肛孔盡量露出些,為了看仔細些,我的臉湊到她的臀前,右手食指伸出,慢慢地插入肛孔,隔著薄薄的膠皮手套也能感受到她溫熱的肛壁,插入壹手指節後插不動了,她痛地臀部的肌肉緊縮,但是沒叫出來,呃,是我忘了在手套上抹潤滑液了……肛門不像陰道,自身不會分泌濕滑的體液,所以弄疼她了。
我抽出手指,指尖上有些變黃了,不管那麽多,抹了壹點潤滑液上去,再次插入時就輕松多了,食指慢慢地就沒入了肛孔,我擡頭看看了劉月娥,她擡頭看著天花板,臉憋得通紅,好像很脹的樣子。我說要檢查她肛門,其實就是想體驗壹下插入良家婦女屁眼的快感,雖然是用手指,我也覺得很刺激。
小時候騎在別人院墻上,拿彈弓射女人屁股之前我都會欣賞壹下女人是如何排泄的,女人撒尿我是看不清的,因為尿流在前面,解大便的時候就能看得比較清楚,壹條長長的垂下來,最後落入糞缸裏,「噗通」壹聲濺起壹些糞水。
有些女人解大便習慣趴著身子在大腿上,屁股高高翹著,翻起的屁眼都能看得很清楚,腿間壹撮黑毛迎風飄揚。每看到這個場景我就激動起來,抓住時機就拉起彈弓,瞄準屁眼,射擊……我的彈弓打得極準,五六米高的樹上蹲壹只小鳥,我的命中率至少60%,打女人的屁股幾乎沒有脫靶過,要打中間的屁眼有些難度,但是並非絕無可能,村尾李寡婦的屁眼就遭過殃,嘿嘿。
這個李寡婦當年三十歲左右,長得成熟艷麗,身材高挑勻稱,又很會打扮,是村裏很多大叔大哥們意淫的對象,卻因為連續克死了兩任老公,大家都說她命太硬,克夫,因此沒人願意再娶她,壹直單過著,因為她長的漂亮家裏又沒男人保護,我特別願意騎她家的院墻,有事沒事就爬上去看看她在幹什麽。慢慢也就掌握了壹些她的生活規律。
壹般她每天早上九點鐘左右的時候會出來解壹次大便,她解大便的習慣就是趴著身子,胸部壓在膝蓋上,手伸下去玩弄自己的腳或是鞋子,屁股在後面高高地翹著,股間風光壹覽無遺。
李寡婦的皮膚很白,但是她股間的黑毛卻比村裏其他女人要多要長,每次都被尿水打濕,晶瑩的尿滴掛在毛上,經自然風壹吹,就來回飄蕩,紅色的屁眼在拉屎時突進突出,這壹幕壹直深深地刻在我的腦海裏揮之不去。
有壹次我就成功地擊中了她股間的紅色靶心——屁眼,她「啊」的尖叫了壹聲,回頭看到是我,沒有繼續聲張,擦擦屁股進屋了。她算是和善的,有些女人很兇,上邊褲子還沒提起來,手就伸在下面摸石頭來反擊我。
相比之下,李寡婦淡定多了,只要我不拿彈弓打她,她也不顧我隨便我看,擦屁股的動作更銷魂,兩腿直立,屁股翹起更高,上身彎下,手從腿間伸過來,先清理黑乎乎的毛穴,然後換壹張手紙,手從側面彎過來清理屁眼,直看得我兩眼發直,總是忘記打她了。
對於其他大多數女人,看她們拉屎還不如拿彈弓射得她們哇哇大叫更讓我快樂,村裏的人為了這個事情沒少去家裏投訴我。童年的我屬於留守兒童,老爸是包工頭,常年在外攬活,老媽跟著到工地燒飯,把我塞給年邁的奶奶照顧,奶奶根本管不了我。她們越是投訴我就展開更加瘋狂的反擊,玻璃窗也給他們彈破。
漸漸地她們就明白了,投訴是沒有用的,但我壹個小孩子,也不能把我怎麽樣,我老爸更是屬於比較強勢的人物,壹般人家也不願意惹我,惹不起就躲唄,於是有些人家就在糞缸上安起了棚子,這樣就打不到了。後來漸漸地長大了,我把精力放在了其他事情上,不再整天拿著彈弓滿村巡邏了,村裏女人的安全感才增加了壹些。
童年的記憶讓我多少有了點屁股情節,或是說屁眼情節。長大了以後對女人的屁股也是比較關註,對長了壹只美臀的女人基本沒有抵抗力。
唉,這回扯得更遠了,再回到眼前,正有壹個良家婦女大開著雙腿躺在我眼前,我的手指在她的屁眼裏進進出出。我有了壹種空前的滿足感,以前再怎麽囂張也只能隔空射擊,現在卻能實實在在地把手指伸進去了。手指已經被大便染黃了,看來劉月娥有便秘,我趁機提出要給她灌腸。
「灌腸?怎麽弄的,會不會很痛?」「不痛的,會有壹些脹,就是把肥皂水灌進去,清洗妳的直腸,然後再拉出來,其實就是排毒洗腸道,妳有便秘,剛才就沒有拉幹凈,腸道裏面都還黏著很多呢。」說著,我把沾了黃色大便的手指伸到她眼前晃了晃,繼續說道:「這些都是有毒的,不弄幹凈就影響到健康了。蔣介石的老婆宋美齡聽過吧,她活了壹百多歲呢,就是因為堅持了每天灌腸。」「是嗎?這麽好的啊,那這樣灌壹下妳要收多少錢?太貴我可灌不起的。」她顯然被我的話打動了,有些好奇又有些擔心地問道。
「不貴,壹次壹元。」其實我想說,看在妳相貌還可以的份上,免費幫妳灌腸都行。但是天下哪有免費的午餐,我不要錢反而會怪怪的。
「哦,那好的,妳現在幫我灌吧,我先試壹下吧,如果效果好的話經常來灌都可以,壹元壹次我還是出的起的。」顯然這麽廉價就能買到身體健康還是很劃算的。也確實,除了我,還有哪家醫院願意給人灌腸收費壹元壹次的?
我先弄好了肥皂水放在盆子裏,又拿出壹個200毫升的特大號針筒,其實正規的灌腸壹般不用針筒的,只要把肥皂水位置放高點,用導管直接引入肛門就行,壹點都不費事。但是本狼很享受替人打針的樂趣,妳懂的……灌腸正確的姿勢是側躺著身體,雙腿稍微屈起,至於到底向哪邊側躺嘛,各有各的好處,向左側躺能夠順利插入導管,向右側躺能洗到更深的部位。但是我不喜歡去註射壹個側躺的人,那感覺會像是在給壹灘豬肉註水壹樣,這樣對我來說就失去了很多樂趣。
我把椅子放平,使她身體平躺,雙腿繼續保持剛才的姿勢張開擡起掛在兩邊的托架上,我拿著吸滿肥皂水的特大針筒來到她腿間,手指將她臀肉撐開壹些,已經拔掉針頭的針筒前端對準了屁眼插入,接著左手握住針管,右手緩緩推著活塞,壹管200毫升的米白色肥皂液全部註入她體內。
「現在感覺怎麽樣?」我抽出空針筒問道。
「還好,涼涼的,有壹點漲。」「好的,這是正常的,我要繼續加水。」「……」「現在感覺怎麽樣?」又是壹針筒註射進去,裏面有400毫升了,她肚子裏咕嚕嚕開始響起來。
「肚裏翻江倒海,好像要大便了。」「再忍壹會。」「……」「現在呢?」又是滿滿壹筒註入,600毫升了。她竟然還能憋著沒有漏出來,看來肛門括約肌收縮力不錯。
「我好像忍不住了……」「妳嘴巴張開,深呼吸……呼……吸……對……很好……現在好點了吧?」我壹邊用手按著她屁眼,壹邊讓她放松下來。
「稍微好壹點了,肚子漲得可難受了。」「沒事的,現在裏面正在清洗,水量還不夠呢,還要再來壹管,我放手了,妳自己先按住肛門。」「別了,我看差不多了……真要拉出來了……就這樣先洗壹會,可以嗎?」她壹邊按著肛門,壹邊哀求我。
「好吧,那就先這樣,再過10分鐘就可以拉出來。」按我的本意,肯定要再給她加兩筒,加滿1000毫升。但是看她憋得很辛苦的樣子,還是算了吧,免得留下心理陰影,下次不敢來了。
我拿了壹個臉盤放在她臀部下面備用,站在壹邊與她聊天,從她口中又知道了壹點她家裏的事情。她的丈夫是做木匠的,收入不太穩定,她也在廠裏上班,壹個月壹千來塊,比較困難的是家裏的兩個老人身體不好,常年吃藥,還有個9歲的女兒在上小學二年級,壹家5口人生活壓力還挺大的。
時間差不多了,我把她上身調高使她坐起來,然後抽掉她屁股下的墊板,使她整個臀部懸空,身體的重量主要壓在兩旁的托腳架上。便宜沒好貨,這張檢查床功能挺多,卻不結實,被劉月娥最多120斤的體重壓得吱吱響。我真怕她從上面掉下來。
「流出來了!我憋不住了……」劉月娥被調整了姿勢後,腹壓驟然加強,加上兩腿分開屁股懸空,雖然她雙手緊緊捂在腿間,還是有水從指縫間溢出來。
我連忙將臉盤端起,放到她屁股下面的隔板上,這裏有個位置專門用來放臉盤。
「可以了,妳放手吧。」在她放手的瞬間,壹股水柱從她肛門射出,撞擊在臉盆底部,水花四濺,我急忙躲開,不壹會,房間裏壹股屎臭味彌漫開來。
「剛才明明已經拉出很多了,沒想到裏面還有那麽多啊。」她有些羞澀道。
「這是很正常的,人光靠排便是很難排幹凈,再加上妳有便秘就更困難了,所以才有人發明灌腸,這樣才能完全排毒,這可比吃什麽排毒養顏膠囊有效果多了。現在妳可以下來了。」劉月娥穿好褲子後,很仔細地幫我打掃著房間。便盆拿到外面去倒掉洗幹凈了才給我送回來。這是壹個很細心的良家婦女啊。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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