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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醉红情 by 渔洋主人

2018-8-8 06:01

第十六回 审公案赢得称赞 地窖中与人淫乱
  诗曰:当堂定审卜公案,赢得洛阳百姓赞;地窖之中无人管,张草同那萍儿乱。
  话说吴付一朝官服在身,好生风光,携那丫环萍儿及几位家丁由百余多士卒护行,浩浩荡荡去知州府上任。在知州府中宴请礼部副史等人后,又在公堂之上乘着酒性同萍儿云雨交欢,好生快活,便不再表。
  一日,洛阳知县送上一宗公案,乃本画押定夺。吴付自任知州以来,还未理过案子,便找来礼部副史等人共同研讨。
  话说那日在大堂之上,吴付展开宗案道:「这桩案件之中,有隐讳之处,恐有人冤。」礼部副史看完宗案道:「你道何如?」「义父,你瞧,这记录之上,黄家丫头前后三次口供不同,黄家家丁口供出入甚大,如此不一,何以定罪,恐有屈打成招之意,恐有冤情。」礼部副史道:「知府大人言之有理,想这等大案,如此这般众人口供不合,定有隐情。你欲何为?」「我欲,我欲……」吴付不知如何是好。见知州如此难办,礼部副史道:「我虽不是政官,但对这等审案之事,却也略知一二,你姑且先传那知县上府,问明案情再作定夺。」「多谢义父提醒,还望义父多加指引。」说完,即命刘田去传知县到知州府中。
  且说吴付与礼部副史在大厅上坐定,知县风尘仆仆地从县衙赶来,进得大厅,跪道:「下官黄文忠叩见知州大人,礼部副史大人。」「起来。」「谢大人。」
  吴付道:「知县,你可知我寻你来,是何故?」「下官不知,还望知州大人明示。」
  「你姑且把那宗公案给我讲述一番。」知县听知州问及公案,不由大惊,但恐于知州威严,还得详尽道来。
  原来这般,那洛阳一大富人家,老爷姓黄,娶三房妻妄。黄老爷半月前于一月高风大之夜,于那三妾刘棋儿房中为人杀死,身首异处,那刘棋儿则被人反绑于床上,被人奸污,也是惨不忍睹。待报官之后,知县派人去那房中,但见窗门紧闭,而黄老爷则死时安详,毫无恐俱,恐是有人乘其睡时动手,一刀夺命,切口整齐。而那房中整齐,不是在财,但那三妻刘棋儿却被人奸污,但不杀害,必也不是好色之徒。知县便四下打听,得知那黄家家丁许大山曾与那刘棋儿有染,且又被那黄老爷给撵出家门,而那日晚上,丫环,家了均瞧见许大山在黄府中现身过。知县便叫人把许大山给押起来,几经审讯,许大山招认,但未曾寻得凶器,恐已是失落,想黄家乃大富人家,其势财甚大,在黄家催逼之下,县令便判许大山乃杀人凶手。
  吴付听完知县诉完,已是满脑糊涂,这案错纵复杂,好生难判,到是礼部副史道:「黄知县,既然许大山招供,为何口供与家丁、丫环之口供不一,而是相差甚远,你道何故?」「这只因,只因……」黄知县一脸恐慌,答不上来。礼部副史道:「这案恐有冤屈,知县大人?」「下官亦是迫于无奈,那黄家迫得甚紧,下官只好草草结案,还望两位大人高抬贵手,放过下官。」那知县见礼部副史已瞧出案中有假,不由一慌,把那件事给诉出来。
  吴付被礼部副史提醒,不由醒悟道:「黄知县,传那黄家上下,押那许大山到知州府,我要开庭审断此案。」「是,下官领命。」知县听知州要亲审此案,虽感不安,但又不得不从,胆怯怯领命退去,由张草去把许大山由知县府押到知州府,一夜无话,便不细表。
  且说次日,吴付高坐公堂上,礼部副史赐座旁侧。午时,公差上报,黄家大小及人犯许大山押到,吴付一敲惊堂木,便宣开始审堂,首先带上人犯许大山,但见两官差押上许大山,只见其身材魁梧,一身结实,好一副村农把式。他一上得堂来,便跪道:「知州大人,请替小民伸冤,小人冤枉。」「你有何冤屈,慢慢道来,如是冤枉,我一定还你公道。」那许大山带着铁链,忙叩头道:「多谢大人,事情是这般。以前,草民受黄老爷器重,在那黄家作工卖力,自从刘棋儿进门之后,趁黄老爷不再家时,我俩勾搭而上,好生缠绵,事后被黄老爷发现,黄老爷念草民以前卖力,便没告官,只是把草民撵出家门,想黄老爷这般仁义,草民对他又有何怨。」
  「知州大人,那天草民正在家中侍候老母,黄家一家丁叩门叫草民去黄家,说是黄老爷有事寻我,想黄老爷待草民不薄,我哪能不去,便跟了去,到那黄府之后,没有寻得老爷,倒是遇见刘棋儿,想我自被老爷撵出之后,便惧怕女人,见那刘棋儿后,草民只欲回避,但终被刘棋儿挡住,硬要草民去他卧房饮酒,刚饮一杯,便闻老爷回府,草民便去上房,但黄老爷又没寻得,草民只好回家。」
  「次日便听官差说草民杀死黄老爷,且奸刘棋儿。草民确未干过,那一夜之中,草民全在家中陪伴母亲,有草民母亲作证,草民是冤枉的。」
  吴付听完许大山言辞,见其言辞诚恳,不似凶手,且那黄老爷对其有恩,何来杀人动机,道:「你姑且退下,待后面审。」吴付又宣带来刘棋儿进堂。不多时儿,衙上便领一位风姿卓绝眉清目秀女人进得公堂。
  那女人一进公堂便跪于地上道:「官人,要替奴家作主,是那许大山怨恨黄老爷,趁老爷在贱妾房中之时,把他杀死,继而,又强迫小女子干那种见不得人之勾当,请大人为小女子作主。」「你姑且抹了泪,我有话问。」礼部副史道:「刘棋儿,那晚你可同许大山饮酒?」「没有,我怎会。」刘棋儿心中一慌,忙辩道。
  「你可从实招来,免受皮肉之苦。」「小女子冤枉!」「你还不老实,是要本官用刑不成。」说完,礼部副史叫上两位衙差,手执铁鞭道:「如不从实招来,我先赏你五十鞭。」「大人,且慢,小女子招了便是。」说完那刘棋儿便把那日情形告之吴付。
  原来这般,这刘棋儿趁黄老爷不在家,同那黄府常客黄文忠通奸。一日,黄老爷在同刘棋儿交欢之时道出黄家尚有一个黄金仓房,有数千数万两。刘棋儿不由动心,便同知县定下一计,叫人引那许大山进府,故意让家丁看见,且同许大山在闺房中饮酒,通风给那黄老爷,以掩众人耳目。
  到了晚上,那刘棋儿极力奉承,同黄老爷颠龙倒凤后,使黄老爷精力大减,倒于床上睡去,知县则从床下起身,拿起钢刀把黄老爷一刀毙命。而后,把尸首扔在床下,刘棋儿又同知县在床上一番云雨,知县将其绑了,方才退去。
  那刘棋儿便大喊救命,众人起得身来,那黄老爷已尸首异处,听那刘棋儿言辞,是那许大山所为,众人便报告官府,知县便定了许大山杀人罪。那些丫环,家丁亦被买通,供认杀人凶手便是许大山,因而前后口供不一。
  当那妇人诉完之后,忙道:「知州大人,这事与小女子无关,完全是那知县主意。」「把这刘棋儿给我押下。」吴付道:「带丫环,家丁。」那两人上得公堂,一阵威吓使两人不由心中发虚,便告之实情,原来让那知县藏于床下,是他两人主意,事后,两人又放知县出得后院之门。两人叩头请罪不已,吴付也叫把这两人押下。
  此案到此便已水落石出,是知县同刘棋儿通奸,定下毒计,以夺黄家金库,无端陷害许大山。吴付同吏部副史商议之后,认定此案己毫无疑议,便又重新宣判:
  知县因杀人通奸,革职查办,刘棋儿乃是同犯,收入大牢,丫环及家丁知情不报,罚五十大板,许大山无罪,当堂释放,送银四百两,以抚其心。此案便此了结。
  且说待吴付把这公文公布之时,那洛阳城中百姓莫不高兴,都赞知州吴付乃是一大清官,溢表之辞,便不再表。
  话说吴付每忙于公案,便有些冷落萍儿,想那萍儿本是浪荡人,哪能寂寞,便与知州府副将张草勾搭上,两人时常眉来眼去,挑情运兴,只是未有机会亲热交欢。两人心头怅怅不已。
  且说一日,萍儿奉命去地窖中取一坛陈酒,张草亲自点灯,两人暗自高兴,暗道真是天赐良缘。两人下到地窖,张草把那烛台置于墙角,一把搂住萍儿道:「姐姐,自前次见你一面之后,我便好生想你。」萍儿也是浪极之人,忙道:「张哥哥,我也好生想你,奴家好生孤单。」「就让我来陪姐姐罢!」「你不怕被知州大人撞见?」「想这地窖之中就算打雷,也听不见,知州大人何曾知了。」
  说完,张草便把萍儿搂在怀中亲吻开来。
  萍儿忙道:「哥哥,不可这般!」张草乃一武将生,性急如火,怎忍得住,张草大嘴已在萍儿粉脸上啄舔自秀发到耳根,一一逐个亲遍,令萍儿好生酥痒,心中更是狂喜,便不再挣扎,任张草张狂。
  张草见那萍儿倒在怀中,再不挣扎,知其已动情,便毫无顾忌,用手搂过萍儿,大嘴对准萍儿粉嘴,两嘴相接,四唇相吸,便亲吮开来。萍儿本是浪荡女子,嘴儿一对,便把玉舌伸出,主动去搅张草大舌,两人玉舌互搅,香津互吞,无比欢快,那张草见萍儿这般,喜狂,更是用力吮吸亲吮,毫不松懈。
  约两盏茶功夫,那张草却已不能忍捺,便动手去扯萍儿衣裙,萍儿道:「好哥哥,勿急,我自己来。」说完,便自解衣裙,去了胸衣,衬裤,将美妙玉体横陈于张草面前。张草见这萍儿娇艳美丽,但见:
  白暂肌肤,高耸玉峰,丰满臀部,白嫩玉臂,修长玉腿,私处更是芳草凄凄,桃源洞口晶光闪闪,每一部位,都是诱人至深。
  直看得张草两眼发直,心中淫火上窜,胯下玉茎更是坚挺有力,把那革衣已是高高顶起。萍儿见自已脱光衣服后,那张草反呆眼望着自己,不由娇笑道:「好哥哥,还等什么?美酒佳肴悉数与你,还等天母玉娘娘不成?」语气娇柔,直让张草心中大舒,三五两下便去了革衣佩刀等物,一下子亦是赤身裸体于萍儿之前,但见其:身体结实魁梧,肌肉有力强健,胯下玉茎更是高挺红肿,朝天上翘,好似好战将军。
  待张草脱光之后,萍儿便将那美丽诱人之玉体投入张草怀中,张草一把搂住萍儿,双手在其玉乳之上拧揉挤弄,好生光滑细致,如触羊脂。那萍儿也是欲兴奋发,玉乳被张草揉搓,心中直叹舒服,慾火旺盛,更是直攻其心,令其口中呻吟,鼻中哼唧,好不快活。
  张草性急,实在按捺不住,便把萍儿放倒在地上,以手分开萍儿两条玉腿,用手握住玉茎,对准玉穴便是一顶,想那练武之人,这一顶又倾情贯注,玉茎「扑滋」一声,便插入玉穴之中,又猛又快,萍儿更是高兴,想自己玉穴早已涨痛,一张一合,好生灼热,这一插入,令那玉穴舒服充实,唯觉甜美,更是主动挺起腰肢,扭动丰臀,配合张草行事。
  话说张草既已插入,便用手扶住萍儿玉腿,抽动起来,一抽一插,俱甚是有力,直插得萍儿两腿直蹬,双眼微翻,口中气喘,更是「啊啊」呻吟,好生快活。
  每一插入,俱全根进入,每一抽出,都不留半点在那玉穴之中,这令那萍儿更是兴奋,如此这般还是头遭,不由更是兴致大增,叫道:「好哥哥,抽快点,快,快,用力,用力,深深,亲亲。」口中呻吟不断,浪语惊天。
  张草亦是大汗淋漓,但那两人都在兴头之上,乐不知疲,猛抽猛提,一气耸动了五百余下,张草玉茎猛提几下,便将一股白浊灼热阳精喷在萍儿花蕊底处,令那萍儿直死过去,不由狂摆一阵,方才停下。
  两人这般云雨完毕,都觉平生快活都是假的,只这回才最实在。交股休息一盏茶功夫,两人方才起身,穿好衣裙,带好头饰,萍儿才抱起陈年酒出得地窖。
  幸好窖外无人,否则定会疑心他俩偷喝美酒。因他俩又是桃腮粉面,且双眸炯炯,艳若桃花。
  萍儿遂合张草约定,每隔三日,便在地窖下幽会交欢。言毕两人方才各自回房而去。且说三日之后,两人又在地窖之中相会,自是一番云情雨意,共赴巫山,便不再表,这正是:
  当官上任一把火,赢得洛阳百姓赞;地窖取酒动情根,一番云雨定欣欢。
  17-18第十七回 回田府偶得画卷 贪心人命丧黄泉
  诗曰:衣锦还府得画卷,展画才知是春苑;携那娇妻入闺房,一夜贪欢赴黄泉。
  话说吴付上任知州府头一桩案子便是那般公正,直让洛阳城中百姓称赞,颂「青天大老爷」,而在那后院地窖之中,侍女萍儿却同知州府副将缠绵快活。
  且说一日,吴付觉得府中无事,甚是思母,便由刘田引路,上轿回到田府。
  自从那日吴付上任之后,田府便是三天一小宴,五天一大宴,丽儿、巧儿、喜儿忙里忙外,好生劳累,更是盼知州府早日修建完毕,自己好搬过去,同夫君恩爱缠绵。唤儿更是高兴。只觉百事顺心除了宴请外,便在房中,同陈亮饮酒下棋,云雨交攻,真是快活赛神仙。
  且说那日唤儿丘同陈亮在房中论及房事,丫环得报说公子回府,他马上理衣整裙,对镜补妆,便出了房门,直奔大厅。但见儿子威严不凡,气宇轩昂,正坐于大厅之上,同那三位娇美娘子有说有笑,令人羡慕。
  话说唤儿进得房来,吴付起身道:「母亲,不知儿子走后,府中可是安好?」
  「一切安好!」说完之后,上前拉住儿子手道:「不知知州府中如何,人手够否?」
  「母亲,有劳记挂,孩儿甚是不安,知州府尚在建之中,甚是杂乱,暂不需人手。」
  说完,又道:「我己有月余未回府中,不知府中风景可否依旧,且让我转游一番。」
  想那田府虽不及知州府阔大,但吴付自幼生长于兹,对这院中一切甚是有情,虽只是离别数日,仍是心感亲切。唤儿及三位夫人明白吴付心事,便各自回房准备晚宴,留吴付一人在院中游转。
  且说吴付游转之时,一不经意,便到田七爷书房之中。田七爷虽已过逝多年,但其书房仍是保存原貌,并设有专人拾掇,故而十分整洁,吴付推门进入,但见陈设依旧,不由忆起田七爷,心中好生感动。想那田七爷在世之日,每日于这书房之中不舍离去,这里必有甚贵重东西。吴付便在田七爷书房之中转游不去,书房书柜之中存满书及帐本,吴付驻步其间,偶立于前取出一看,不是四书五经,便是诸子百家,想这些经书,自己年少之时,已是倒背如流,便又放回去。
  吴付转得几圈,驻步于一幅山水人物画前,但见那回:两行翠柳,两只黄鹏儿歇于柳枝之上,柳树之下则是一位绝色女子,手持圆扇,眉如粉黛,眼如杏仁,娇巧玲珑,好生可爱,偎倚柳树之下,眉目传情,眼送秋波,让人着迷。那画色彩得当,人物肖像栩栩如生,真乃一幅美女望春图。
  吴付自幼读书,且对水粉画甚是钟爱,不由上得前去,用手抚摸,不料劲道过猛,悬画之绳年陈己久,一下便断,那画便翻落在地。吴付好生惊讶,心道如何是好,自己怎这般不小心,便急忙俯下身子去拾那画卷。甫一抬头,不由更是大惊,你道何故?原来在这画卷背后有一暗柜!吴付放下画卷,伸手进那暗柜之中,一摸,掏出一卷锦卷,惊奇不已,此乃何物?难道是甚宝贝不成。
  且说吴付惊诧不已,心想可曾还有甚宝物,顺手一摸,果摸出一盒子,吴付忙将这两样东西收好,来到外间书桌旁,且闭了门户,方才取出锦卷打开,但见一行梵文书于上面,适巧吴付识得梵文,只见上面写着:
  大内春宫十二图。
  下面一行小字:
  田王氏从宫中所得,乃田家传家之宝,只传男子,以有缘为主。
  吴付好不高兴,果真是田家家传之宝!不由满心怀喜。扫开一看,又是一页文字,全是梵文,只见:
  这春宫十二图,乃是汇集各种春宫交欢图之精要所创,乃是男女交欢之要诀,百试百灵,告诫在先:人生之本,重在固精,精存神在,精在神在,男女交欢,人所向往,但若过度,一触即亡,切记,男欢女爱,适又而止。落款是田五氏。
  吴付心想:这田五氏是谁?恐是田氏祖先,这春宫十二图甚是有益,我姑且藏之,在那夜间,一一试用,不知有我快活,盒中又是何物?遂藏好锦卷,打开盒子,但见里面横放着八个不同式样的瓶子,每个瓶子中装满药丸。吴付纳闷:不知这药丸有何效用?
  他翻遍整个盒子,一无所获,心中不由一动:或许那暗柜之中还有物什?伸手又进暗柜,一摸,果有一个,只觉心跳加速,他匆匆展开书卷一看,乃是:
  春药大全
  第二页之上书写几行小字,但见:
  此书集天下各种春药密方,更有多种外域配方、朝廷秘方。我田五氏集大半生精力,从中选出八种配方,各练丹药十粒,计八十粒,每次一粒,都能让人体会到男欢女爱至高境界。但若滥用,则会精竭而亡,切记。
  后面便是各种春药配方及泡制方略。原来这般!那等丸子乃是春药,且是极品。吴付高兴异常,暗忖自己今日回到田府,竟然有缘得到三件人间闺房珍宝。
  万分高兴,心想:此乃田府家传之宝,不得外人知晓才好!遂收好书本、盒子,找来绳子,把画重新挂上,并且封了画边,以掩暗柜。之后方才出得书房门,心中好不快活,欣欣的想:怀揣三件宝贝,便可战遍天下娇娘。
  且说吴付得宝,从书房中出来不久,唤儿便派丫环来寻吴付,已是午宴时刻。
  众人已备一桌丰盛酒席,吴付落座之后,众人举杯敬贺,诉尽相思之苦。言完思念之痛,酒过几巡,众人皆醉,又饮几杯,唤儿便叫人撤去残席,母子俩在后院下棋聊天。不觉已是掌灯时分,唤儿又叫厨房备一席酒菜,众人又是一场豪饮,宴罢,已是二更天时。唤儿同陈亮,乘了酒性,云雨交欢,便不再表。
  且说酒席吃罢,吴付欲同巧儿同宿,但不巧,巧儿秽血未净,不便行房。吴付便又去喜儿处,喜儿也巧是那经期,吴付便去丽儿房中。丽儿见吴付进得房来,好生高兴,忙理裙整衫,对那铜镜一番妆扮,勾住吴付脖子撒娇亲吻。
  吴付张开玉唇,舌衔粉嘴,两人如此这般,不由淫意勃发。丽儿更是浪荡急忙去解吴付衣衫,吴付今日才得这三闺房珍宝,正欲寻机一试功夫,便道:「娘子,我有东西与你。」「什么东西?」「你看。」吴付便从怀中掏出锦绣十二春宫图。
  想那丽儿焉知内情?忙亡展开,不由娇红着脸,道:「官人,你怎给奴家瞧这东西,何处寻得?」原来,那丽儿一展开:便见两赤身男女正在交欢,那姿式忒奇,不由好生羞怯。「娘子,可否喜欢?」
  丽儿己作嫁妇,对这男女之事亦是贪恋,知其用意,便道:「官人若欲按图行事;奴家依了便是,只是奴家本事低微,恐不能令官人如意。」说完,低垂粉颈,满脸通红,心中更是思那画中人物,料是动了淫性。
  且说吴付见丽儿那般模样,又想及丽儿之言,甚是惊喜,心道:这春宫画果有奇效,只觑得片刻,便惹得佳人思春不安!又从怀中掏出一瓶药丸,倒出一数,刚好十粒,想那田七爷一定不曾得到,好生高兴,道:「娘子,吃罢这药丸,便有奇效!」丽儿用纤纤玉手接住药道:「不知官人从何处得到这等东西,折磨奴家是否?」「娘子,吃了便是,我怎会害你?」「依了官人就是。」说完,那丽儿便将药丸吞下,「咕」一声,落入肚中。
  吴付见丽儿吞下药丸,益发心喜,上前一把搂住丽儿道:「我的好娘子,今晚我要你乐得魂儿出窍。」说完,便在丽儿玉脸上亲吻吮吸,唧唧有声,只吸得丽儿娇声道:「好哥哥,轻轻,轻轻。」吴付解去丽儿衣裙,玉峰从胸衣中弹出,吴付一口含住,使劲吮吸,猛咂,令那丽儿芳心荡漾。
  丽儿吃下那粒春药之后,又经这番调弄,药效已然发作。心中甚觉火热,团团淫火直攻芳心,令他好生难受,胯下玉穴更是涨痛灼热,淫兴大发,难以控制,但见丽儿把吴付衣衫利索脱下,用手握住王茎吮吸开来,且用舌尖舔吸玉茎前端,令吴付骚痒欲泄,丽儿今日真是春心大动,每一吮咂,都令吴付魂儿欲飞。
  且说丽儿愈是吮咂玉茎便愈是淫慾高涨,心中更似火烤一般,好生难受。玉穴涨痛难忍,迳直躺在牙床上,分开玉腿,用手握住玉茎,便往玉穴中拉。
  想丽儿一向羞怯,今天却是如此娇淫浪荡,吴付甚觉高兴,依丽儿意,便欲插入,但又觉这招式太寻常,便展开画卷,取一张「金盘托月」展于床上,叫丽儿摆定姿式,自己则照图中所示,尽情弄耸,但见:
  丽儿平躺,弯曲腰肢,两条玉腿分开,尽量朝上伸,那吴付则从上面插入。
  奇招初试,直插得丽儿玉枝乱颤,口中粗气横喘,吴付见丽儿快活,不由大动,益发勇猛,每一插都令那玉根全部而没,直达丽儿花蕊深处,每一抽出辄全根提落,让那玉穴张大口儿,红红白白,煞是好看。吴付同丽儿便如此这般抽插开来,浪声不断,淫语喧喧。
  且说丽儿被吴付这番摆弄之后,不由更是淫兴大发,只见他玉腰直挺,耸耸跃跃,处处迎合,吴付插抽强劲且适时发作之药性更激发无穷淫慾,那玉穴如同火炉一般,吴付粗大玉茎在那玉穴中竟似很小木棒,难以充填。
  吴付抽插儿百下后;仍难满足丽儿,他已累得满头大汗,疲惫不堪心生畏俱,但丽儿却是又簇又巅,状若疯痴,吴付遂知晓那药丸儿霸道:这药甚是厉害。他只得抖擞精神,挺身奋战,一遂俏人欢心。
  吴付此时哪是丽儿对手,数百抽后,吴付便一挺腰身,泄个了滔滔不绝。但丽儿却正在兴头。仍兀自扭动不止,见玉茎甚是软绵,丽儿将它衔于口中,亲吮开来。但凭她怎样卖力,那玉茎就是不再挺身。
  丽儿受那药物支配,又试一招「金盘托月」,早已是淫火难消,只好下得床去取那大烛,去了烛蕊,便用手握住,自动分开两腿,用手把那大烛给送进去,抽动不已,那大蜡烛粗大挺长,这一插入,竟使那玉穴破裂,但丽儿挥然不觉,仍快活不止,玉穴既裂,血浆迸流,从大腿涌泄地上,艳红刺目,令人惊徒,丽儿却还未足淫兴,只顾疯狂耸颠柱套。
  吴付甫见丽儿拿大烛充阳具,好生高兴,还不知妇人如此自入阴穴又是怎的一番风景,又是何等模样,淫笑不止,心道:我才入他眼,他又入我眼!但当丽儿玉穴插入大蜡之后,迸裂溅血,方知情势不对,急忙上前,搂住丽儿,但丽儿已是神智不清,只顾用手握住大蜡往那玉穴之中猛插,直插得两手血红仍不作罢,吴付一把夺下大蜡,但丽儿没了大蜡后,又曲了手指,仍于那流血不止玉穴中抽动不已,吴付恐梳不已,如何是好?
  急急惊喊,众人惊诧,蜂涌而至,吴付慌忙抱了丽儿且于床上,且扯过被褥,掩了阴户。他等女流之辈哪见过这等阵式,不由个个魂飞魄散,吓得惊慌失措,到是陈亮老道,忙叫人唤来郎中,郎中来时,己是五更天时,此时丽儿倒也安静,但满脸苍白,目光呆滞。待郎中看后,向众人摇手道:「知州大人,小人无能无力,尊夫人失血过多,淫火攻心,已是归西。」道毕,悄然离去。
  至此,众人亦不甚明自个中缘由,只吴付心知肚明,但他怎敢道呀,只是号淘大哭。真没想到,丽儿如此标志女子竟会落得这般凄惨下汤。这正是:
  偶符春药以为宝,不看清楚便乱搞;一场云雨未完时,那娇已是归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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