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第五章
　　作者：姬蕓
　　節壹女人
　　我，是壹個自私的女人。
　　曾有過幸福美滿的家，壹個可愛又粘人的弟弟，只是，在我失去以前，我根本不知道，那叫幸福…
　　弟弟跳級保送大學那年，全家人高高興興正打算好好的慶祝壹番，回國的機票還在手中，男友，我的老師羅素，不讓我離開。
　　「安婕！安婕，這是最後的階段了，如果這個變量能克服掉，我們神經學甚至能跳過生化科技，改造人類未來！」羅素雙手舞蹈著，說著多年來壹樣的話，他，已經迷失在自己的未來世界中。
　　我很恨自己，為何愛上這樣的男人，為了他的癡？也許，但對我來說，是多麽痛苦的壹件事…可能，在他的心目中，我只是個最好的幫手，我恨這種關系，我從未由他的身上，品嘗過該屬於女人的浪漫，如果可以，我多麽希望毀了他多年來的研究…
　　「大姐…大姐！媽，媽死了…」弟弟給我電話那壹刻，我的心，頭壹次像凍結了壹樣，我不知道，那種感覺是否影響了我後來的反應，不過，我沒有流淚。
　　我沒有理會羅素的苦苦哀求，搭了機回國，機場上，苦候多時的小弟，立即飛擁的抱著我，用力的抽續著，我感覺，他長高了，長不大的娃娃臉，越來越英俊了，我，喜歡被擁抱的感覺…那是第壹次，也是溫暖的。
　　我牽著他的手，坐上車，要去壹個最不願、卻必須來的地方，靈堂…我內心的淚，已經幹了…
　　我不知道，自己算不算堅強，不過，我是冷靜的，冷靜到自己都不相信的地步。
　　告別式後才沒多久，父親為我們介紹壹個女人，壹個妖嬈的女子，她，透露出十分精明與詭異的氣息，我，直覺這女人並不簡單。
　　果然，沒多久，父親就娶了她。
　　我可以很強烈的感受到，她跟我們家的不幸，有著離不開的關系，甚至，在她到來的第四天，我被強暴了…
　　對方以照片恐嚇我，甚至將我輪暴，內心已經恐懼到了冰點，慌亂、焦慮、羞辱、占滿了所有思想，我拖著空虛、衣衫不整的軀體回到家，她，沒有過問任何事。
　　眼神中，她似乎已經知道這壹切，女人的直覺這樣的告訴著我。
　　接著，我快要受不了日以繼夜的威脅與恐嚇，他們不放我離開，我不能告訴任何人，內心拼命咒罵著羅素，突然間有壹天，壹名模樣怪異的男子來到我們家門。
　　我以為，是那群奸險的惡徒，想不到，竟然是來與繼母要錢…
　　看著面色有異，慌張鬼祟的男子，我越來越懷疑，這個女人的來歷不簡單，我必須要揭開她虛偽醜陋的假面具！！
　　血液告訴我，我是冷靜的，我必須用些計謀，擺脫被監視的威脅。
　　那天，我終於來到了臺北，我，要壹點壹滴的，將那女人的所有壹切給揪出來！
　　事情並不如我所想象的，就在我遍訪出她放蕩的壹生，準備將事情公布出來時，弟弟，卻出事了。
　　我不能回去，我知道那群歹徒與繼母正希望我回去，我必須要父親小心，但是，電話，始終接應不上…
　　這壹切的不幸，來的太快，沒多久，這女人徹底毀了我的家、我的親人，甚至，她還擁有著壹張王牌。
　　我被迫放棄了自己原有的壹切，既然，她毀了我，我就要讓她知道，女人復仇的可怕。
　　我回到了美國，羅素看到我像見了上帝壹樣開心，許多的研究，現在，是存在於，我的腦子裏。
　　我趁著他不註意的時候，偷偷的把資料都整理好，並把所有檢體裝箱，寄到另壹名腦科醫學的博士那，是的，威爾博士已經等待了很久…
　　我看著實驗室最後壹眼，壹把火全燒了，很貼切的感覺，我的心，現在最需要燃燒…
　　親愛的，請原諒我的背叛，雖然，我知道妳永遠也不會寬恕我…
　　我輾轉靠著朋友，躲避羅素與繼母的追查，現在的我，只有等待。
　　曾經，忍受不住的偷偷回國，去探望那可憐的弟弟，他，已經被移送到監獄服刑，在我看到他的壹煞那，我的心，被萬針給刺穿了。
　　是我的自私，害了他！
　　他，已經不再像個人，他，癡呆，傻笑，他，認不出任何人，任何事，他，肉體已經異常，那根本不是我弟弟！
　　我可憐的弟弟…看著他，我失去了壹切神經，思想，我，根本不知道如何幫助他。
　　兩年後，我等到了威爾博士的電話，他首先感謝我提供這樣完善的研究，不過，實驗，還有些問題。
　　我急切的趕到了他的研究室，他先要我緩下來，欣喜的展現他最新的研究。
　　「安婕小姐，妳看，這些老鼠是不是很特別？」我看著天性有著強烈性交使命的老鼠們，竟然發生奇特的現象，所有的公鼠都意興闌珊的躺臥壹旁，只有壹只，正努力的繁衍著，其它的母鼠，也正不斷觸碰著的，渴望跟那唯壹只公鼠交配…
　　「妳看！我手上的，將是世上獨壹無二、唯壹培育出來，最完整的藥劑！」
　　威爾因興奮，顫抖著只手說道。
　　「這個藥會引起動物交配的本性，妳看，老鼠們全都已經被這只公老鼠的腦波感染了，這項研究基本上，已經由實驗體完成，不過，像性欲這種不穩定性，依然存在，而且如果要用在人體上，人的腦波比動物復雜太多…只是，理論上絕對沒問題的。」威爾自豪晃了晃手上的藥品說著，自己身體不自覺興奮著，越說越快。
　　「以後…如果成功的話，將來的人類，再也不用減肥，再也不用靠聲音來傳達語意，那將是壹個全新的社會…」威爾沒有看出我意圖，跟羅素壹樣，他們，都是存在未來的幻想中。
　　接下來的閑聊中，我詢問著這位腦部的權威，威爾，有關許多腦部的構造與情形，並且不經意的問到，「催眠」這個名詞。
　　他很好奇我對這方面的興趣，不過，他現在，只對這份成果，感到興趣，他隨意指引了我，他認為最有催眠經驗的心理醫師，然後，又埋首於自己研究中。
　　跟羅素的壹樣下場，我，再壹次偷走別人畢生的研究，毀了這壹切，我不在乎，因為，自己早已經是被摧毀過的活死人…
　　唯壹的藥劑，原本是要用在自己的身上，現在，有個人，比我更加急切的需要…
　　節二分歧
　　「啊…尾巴…不行…還是尾巴好…」小婷壹清早，就拿著兩罐，細長尖頭的玻璃化妝水，深深的、緩緩的勾弄著自己還很幼小、細嫩的濕穴，化妝水是母親的，現在，已經離不開小婷的雙手。
　　「好…想，舔…好吃…」小婷伸長了舌頭，努力的將兩罐瓶上的粘液完全的舔幹，就連只剩下自己口水，依然舔到沒有絲毫滋味才放回下體的兩個肉洞，繼續勾弄。
　　她沒有意識到，自己竟然好幾天沒有上廁所，她只知道，下體被勾弄著的時候，可以暫時讓她不再那麽渴望虛幻般的大尾巴，但，火熱的身軀，依然記得，那最美好的銷魂快感。
　　肉體被施打了大量的強心劑，她根本不知道，自己的肉欲與神經，已經超越人類的極限…
　　「好腥…為…為什麽…這麽好吃…好…」小婷已經舔幹壹遍又壹遍的粘液，兩穴裏面的肉璧，似乎長滿了像麻疹壹樣肉球，肉團上有著細小如毛孔般的洞，正不斷分泌出奇特粘稠的液體。
　　小婷害怕著，不敢告訴任何人，她直覺自己生病了，長了疹子，小時候腳底也長過，還流出濃水，好奇心讓她不禁挖了些粘液聞聞看，好腥，粘粘的，那味道，就像積存了好幾天的尿垢壹樣，有著強烈阿摩尼亞氣味與自己獨特汗臭味。
　　也許是想再次嘗嘗尾巴所排出來的味道，小婷不知為何的，將手放入舌頭上面，嘗了看看，很腥辣的感覺，很臭，但，卻是那麽強烈刺激著她的味蕾。
　　她根本不知道，自己的肉體，現在，已經變成了巨大的毒藥儲存體。
　　“蟲草幹”裏的成分，是壹種強烈的催化劑，與嗎啡不同是，它不會令人迷幻，喪失心智，但，它卻有著更強烈的成癮性…
　　簡單說，它，是世上最單純的毒品，它會讓任何混合後的液體，都成了具有強烈的成癮性。
　　她的尿道已經被破壞，只能由穴壁將人體吸收完的水分排出，毒並沒有被肝功能吸收，不然她現在早已當場斃命…特殊的針療，已經將最強烈的毒素，完美的保存在纖細的肉體中，並不會被汗腺排出，它，只會伴隨著尿液，壹點壹滴，十分緩慢的流出。
　　現在，人類最腥臭的恥垢、尿液，已經變成她最喜愛的飲料，正不斷以酸苦的滋味，刺激嗅覺與味蕾。
　　很快，毒，就會散布開來…
　　「啊…妡蓉，明天，妳會為我們完成計劃吧…」夢蘿嬌喘著，現在正舒適的躺在沙發床上，清晨的時光是美好的，他微笑的躺著，正享受著壹個女人服侍。
　　壹名赤裸的女人，妡蓉，四肢跪在地上，像溫馴的貓壹樣，奮力的用舌頭，刺激他陽物下的敏感神經。
　　「主人…妡蓉壹定會…」妡蓉並沒有看著夢蘿，因為，眼中，現在，只有硬挺的陽具，那是她已渴望許久的物體…下體，已經準備好，分泌出濕粘的蜜液。
　　「我知道妳會的，妳最喜歡弟弟，以後，妳就把小益當成妳親弟弟，讓他再也離不開妳…」夢蘿開心的說著，用他尖長美麗的指甲，輕輕的，滑過妡蓉的臉頰，妡蓉的乳暈，隱隱感覺到，硬的發漲般痛快感。
　　「妡蓉…會好好當他的姐姐，當他的媽媽…當他的“導師”…主人…」妡蓉不知道這些話是否是自己所願意說的，他看清了自己，他知道，妡蓉最愛的人，是自己的弟弟，但他卻永遠不知道妡蓉的弟弟，是誰。
　　透過妡蓉的手，他調教的，不僅是小男生，也是妡蓉自己。
　　現在名叫妡蓉的女人，是壹個毫不相關，需要被愛的女人。
　　她看著眼前最完美的人型，肉體不由自主的興奮著，似乎永遠都不會停止，但，心中卻是無比的哀淒…妡蓉，為了自己的人性，親手殺死了他的“記憶”，“夢蘿”這名字，除了復仇，永遠不再去記憶自己的親人，女人的自私，創造了壹個超越人的“女人”。
　　只有完美，才可以超越人的本性，妡蓉替他除掉多余與煩惱，他需要的是單純。
　　在妡蓉“封印”他的那天，她就知道，自己將會面對的，是未知的人類，她也不知道自己會被他感染成什麽樣的“人”，只要是人性還在，脖子上的小裝飾品，那瓶封喉的毒藥，永遠用的上。
　　真是無可救藥的自私，在妡蓉與夢蘿發生關系後，無法承受被發現事情後的壹切，她…連“離開”，都是自私的…
　　「妳好…妹妹，我們又見面了，我想見壹下小益，我有些事要跟他說…」夢蘿有禮貌的跟芳家門前的女侍，親切的問道，女侍很害羞的立刻引導他，與壹名女子進入後廳。
　　這幾天發生的壹些事，即使女主人不在，這些侍女已經不再將夢蘿當成太陌生的外人，雖然李婧也知道，主人家可能會怪罪，但，既然他曾幫過大忙，也不便直接拒絕夢蘿。
　　「小益…」夢蘿發現了，正在後廳看著電視發呆的小益，他看起來像是剛下課，身上穿著小學制服，壹副無精打采得模樣，身旁，並沒有常見的小婷倩影。
　　「姐！大姐…姐，妳…妳怎麽來找我…」小益有些激動的說著，雙腮通紅的沖了過來，他以為那件事之後，夢蘿不會原諒他，燙紅的小臉，既興奮又緊張，對於夢蘿身後的女子，完全沒有註意。
　　「姐姐怎麽會不理妳呢？妳是小婷的哥哥啊…」夢蘿的言語間，似乎有些因為小婷的關系，才對他付出關心。
　　「什麽小益的哥哥麻…我比小婷好多了…」小益嘴裏有些吃味的說道，他不喜歡夢蘿把自己間的關系，看的比小婷還淡。
　　「好…妳也很好…小益是姐姐的好弟弟，對了，我來找妳是有壹件關於妳的事…」
　　夢蘿看了妡蓉壹眼，似乎準備要介紹她給小益認識。
　　「什…什麽事…」小益立刻感到頭皮發漲，他的心中多不希望，姐姐說的是
　　那天所發生的壹切。
　　「姐姐想幫妳，小益，我先問妳，妳願不願意相信姐姐…」夢蘿十分了解這個小東西在想些什麽，他沒有直接說明來意。
　　「小益百分之百相信…」小益拍著胸脯，話沒說完，樓上立刻發出強烈的叫聲。
　　「姐姐！姐姐！」小婷以最快速的腳步，立即的沖到夢蘿跟前壹把抱住，話還沒說，就抽續起來。
　　「壞姐姐，笨姐姐，來了竟然沒有找我，我討厭妳…」小婷完全將夢蘿用力的抱著，真實的眼淚立刻潺潺流出，絲毫，壹點都不想讓自己哥哥，跟夢蘿說上半句話。
　　「小婷…可愛的小婷…姐姐是有事要跟小益說…」夢蘿撫摸著她的頭發，雖然知道那是“假的”，但，依舊愛惜的、親切的對待著她。
　　「不管、不管，有什話要先跟我說才行！」小婷胡鬧著，她的眼中，充滿了愛欲，現在的夢蘿，是完完全全屬於她的。
　　「小婷！姐姐是要跟我說，妳插什麽嘴阿！」小益心中，同時也產生壹樣的妒意，他什麽都可以讓給這個妹妹，姐姐，說什麽都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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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妳這壞蛋！我不準妳靠近我的姐姐，姐姐是我的！」小婷的腦子，現在滿是那天小益的醜態，自已也不知道從何時開始，她完全的憎惡自己哥哥。
　　「什麽妳姐姐，姐姐才不是妳壹個人的…」兩兄妹眼看就要打起來了，雙眼中的怒火不斷燃燒著，就連壹旁的女侍也看的出，李婧正準備出來調解時，夢蘿拉開了兩人。
　　「好了，妳們是好兄妹，不能再吵啰，姐姐當然是小婷的、也是小益的，乖了，小益，我先陪小婷上樓說話，這個姐姐是我特別請來幫妳解答心中難題的，妳可要乖乖的聽話喔。」夢蘿還沒說完，小婷知道姐姐要陪她，喜悅馬上顯露在臉上。
　　「才不呢，我們不是好兄妹，我跟姐姐才是好姐妹…」小婷生氣的說著，立刻頭也不回的硬拉著夢蘿，直接往自己的房間方向跑去。
　　「臭小婷，竟然敢這樣對我，姐我不要…留…」小益怒氣未消的說道，他倒是頭壹次，對著自己妹妹發這麽大的脾氣，正要沖上去將夢蘿搶過來時，旁邊的女人二次，拉住他的小手。
　　「等等小益，姐姐不是說，叫妳要乖乖聽我的話？」妡蓉抓緊了小益的手，小益這時才看清楚，這名冷艷的女子。
　　「什麽？我…我不要啦，放開我。」小益現在滿腦子只有夢蘿，他才不想陪著這名陌生的女人，談些什麽無關緊要的事，小腦袋裏，現在，最重要的是把姐姐搶回來。
　　他也沒有意識到，夢蘿，幾天前也是個陌生女子…
　　「那，妳想不想知道，自己為何會做出壹些丟臉的事？」妡蓉似乎看穿了小男孩的壹切，那眼光下，小益變成了透明的。
　　「妳…妳在說…什麽…」小益因為驚訝，而吞吞吐吐的。
　　「剛剛不是說了嗎？姐姐也是來幫妳的，難道妳不想聽看看？」妡蓉冷冷的表情，緩緩說道，她知道，小男孩無法克制這種誘惑。
　　「我…」小益正努力的想盡壹切方式否決掉，但，他說不出任何的話。
　　「嗯，妳很乖，來吧，到妳的房間，姐姐把事情說給妳聽…以後，妳就再也不會迷惘的…」小益的腦子，像停止了思想，任由妡蓉的拉著…
　　節三渦漩
　　妡蓉十分清楚，夢蘿要她做的事，感染，可以立即軟化人的思想，但人是不斷思考性的動物。
　　催眠，卻完全不壹樣，催眠，會造成永久無法彌補的缺口，壹旦被提示後，妳認為是對的事，就算妳失去了肉體，大腦依然認為是對的。
　　催眠都不會像意識那樣直接，灌入人毫無防備的大腦，但，它卻會傷害，壹輩子的傷害…
　　「小益，妳想不想知道，自己內心到底在想什麽？」小益不喜歡她壹直抓著自己羞恥的弱點，不斷問著，如是平時，他早已大吵大鬧壹番，只是，這次他不敢這樣做。
　　「…」小益嘟著高高的雙唇，他壹點都不想跟這個大姐姐合作。
　　「姐姐是壹名老師，雖然我的頭銜上寫著：醫生，不過，我還是希望妳稱呼我為老師…」妡蓉喝了壹口侍女們準備的咖啡，來回的走著，她原本有些擔心，不過，自己沒算錯，這些女侍都是年輕貌美的女子，沒有人認識她。
　　「…」小益滿心不願的看著她，自己壹點也不想再理這個女醫生，突然，他發現，她有著跟夢蘿壹樣的眼睛，壹樣美麗。
　　她跟姐姐有著壹樣的眼神，比姐姐冷酷，卻多了壹種知性的美感。
　　「妳態度不好，如果妳希望可以早壹點結束，快壹點回到夢蘿姐姐的身邊，那妳就該當個乖小孩…」妡蓉冷漠的面孔，壹點都不似夢蘿那般親切，小益不喜歡她，但她的口中，卻比夢蘿更有說服力與威嚴。
　　「老…老師…」小益老大不願的應道，小嘴再壹次緊閉，他對自己說，再也不要理她。
　　「很好…妳為妳自己贏得了獎勵，現在，妳先安靜的坐著…」妡蓉將位置對換了壹下，將書桌旁椅子，調整到面對衣櫥上的大鏡子，坐在上頭，小益可以完全的看見鏡子裏面的自己，妡蓉不經意的打開壹旁的節拍器…
　　「妳看？這是什麽？」妡蓉緩緩的由自己的皮包中，拿出壹件物品。
　　「啊…」小益立刻認出是在姐姐房內的內褲，他吃驚著，就是那件被自己穿戴過的粉紅性感內褲。
　　「妳贏得了這件內褲，妳想不想要，是妳那漂亮姐姐的喔…」妡蓉手上的東西，像噬奪了小益的靈魂般，他的下體立刻產生反應。
　　「不…哼…唔…」小益像在掙紮著，內心十分渴望，羞恥卻讓他的小手，顫抖著不敢伸出去，甚至想大聲叫罵。
　　「很好…妳的反應壹切都很正常，接下來，妳要拿到這件內褲，就必須要跟老師我，好好合作，我保證妳會很愉快的…」妡蓉誘騙小孩似很有壹套，她，成功的，讓跳動不停的小益，完全乖乖的呆坐在椅子上，小益沒有註意到，自己的心跳，已經跟著節拍器，壹答壹答，完全吻合著，沒多久，他的眼神完全迷離，腦子就像看著漩渦，壹樣暈眩。
　　「很好…小益最乖了…現在，妳看著前方的自己，註意看著自己的眼睛…看著，沒有我的話，不準移開…」逐漸軟弱無力的大腦，失去了自我的控制能力，他，已經陷入催眠的狀態中。
　　「很好…小益，慢慢的，把全身的力量都放松，是的，妳已經完全沒有力氣了…」
　　妡蓉聲音十分的緩慢，就好象融入了小益身體內的跳動，跟節拍器的聲音壹樣，融入了他的血液中。
　　「現在，小益已經深入了自己最原始的大腦部位，小益聽到的聲音，是自己最深處的命令，小益，絕對不會違背自己的意識…」沒有控制的能力，妡蓉讓自己的聲音，取代了少年大腦的所有權。
　　「…」小益虛弱無力，呢喃的響應著，雙眼無神，如非睜開的雙眼，他看起來就好象正舒服的睡著壹般。
　　「現在，每當小益聽清楚了，“自己的”聲音，自己的命令，就會回答：是的…」妡蓉將自己的聲音，轉變成了小益自己內在的聲響。
　　「是…是的…」完全平和放松的小益，現在，只有鏡子中的自己，聲音，就好象是自己發出的壹般。
　　「小益是個聰明的男孩子，小益喜歡將自己打扮的漂漂亮亮…就像夢蘿姐姐壹樣…」
　　「小益最喜歡夢蘿姐姐，喜歡她的美麗，因為，小益希望變的跟他壹樣的漂亮…」
　　「是…的」小益的大腦，已經產生了無可彌補的缺口，他，扭曲著那壹張小臉，所有原本的壹切認知，也都在扭曲著，他，正在改變…
　　「小益喜歡穿著緊繃的要死、可愛女生內褲，越可愛小益越喜歡，但小益如果穿上了性感的內褲，就會整天陰莖發硬…」妡蓉嘴巴說著，突然像發現什麽，小益臉上神情迷惑，她知道小腦袋，對著許多事還不了解。
　　他比想象中天真、純潔…看來需要花更多時間來調教…
　　「是？…」小益似乎不習慣陰莖這名詞與性感的定義，似懂非懂的響應著，妡蓉知道，他還太小，下次的調教中，必須更加強化官能的認知。
　　「小益下體的小肉棒，最喜歡被像炫麗顏色的女生內褲包裹著，只要穿上，壹整天都不會想拿下來…當小益想到可以隨時包裹著時，全身都會很興奮…」妡蓉改用比較小孩子的語氣說道，她現在，也正在熟悉這小腦袋中想的到的事。
　　「是…是的…」小益大腦馬上發送出，那天在夢蘿房間的畫面，他，很快的吸收著。
　　「當在別人面前，小益怕別人知道，怕別人說自己是個娘娘腔，但小益真的很喜歡穿著有蕾絲的衣服，那感覺太讓人興奮…」妡蓉知道小孩最怕被人歸為異類，她完全抓住小男孩恐懼的壹面，她，沒有打算洗掉，相反的，她要大大的強化。
　　「小益喜歡外表像個女孩子，小益多希望自己可以跟妹妹壹樣，每天穿著可愛要死的服裝，把自己的臉裝扮美美的，將頭發留長長的，最好再染成跟夢蘿姐姐壹樣的美麗顏色…」
　　「是的…」小益分不出喜好，只有是夢蘿的，壹切都是美好的壹般。
　　「每當自己壹個人的時候，小益會忍不住想偷偷買壹些回來，蕾絲般的內褲或細綿綿的絲襪都會讓小益愛不釋手，但，偷取妹妹或媽媽的內衣褲，更讓小益興奮，那是小益最愛的遊戲之壹。」妡蓉非但要激化他的羞恥心，也要催升他的罪惡感。
　　「小益的肉體是個男生，小益很不喜歡，小益不敢跟別人說，只敢告訴妡蓉老師壹個人知道…」妡蓉見他的大腦已經吸收的差不多，臉上不再有疑惑不解的神情，知道該是讓他接納自己的時候。
　　「是？是的…」他的大腦還未反應過來，迷茫的應答著。
　　「妡蓉老師是小益唯壹，可以信任的人，小益可以在她的面前把所有羞恥的事都說出來，這樣會讓小益感到非常舒服與安心，而且，小益會乖乖聽她的話，妡蓉老師說的話。」妡蓉逐漸順著他的呼吸，把自己的名字，完全加諸在他的大腦深處，並且，壹次又壹次的，反復加深著自己在這幼子心中的地位，以後見了她，就好象看到主人壹樣順從。
　　「現在，當妳醒過來後，妳會像看到自己母親、愛人，如同夢蘿姐姐壹樣，興奮無比的抱住妡蓉老師，對著她撒嬌，就像妹妹撒嬌的模樣，不，妳會比妹妹更加的撒嬌，妳渴望更多的愛…」
　　「是的…」小益無法否定的，微笑著響應高八度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