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規矩

　　在場的唯壹壹個男人走出房間後，貴人吩咐王夫人，“讓本宮好好看看妳。”
　　“好好看看妳。”這是什麽意思？難道之前她還沒有看清我的臉嗎？元春走近貴人，隔著壹層面紗與她遙望。
　　“很不錯。”貴人誇贊壹聲，繼續補充道，“妳有著精致的容貌，豐富的才學，溫馴的品性，這在賈家已經足夠了。但在皇宮裏還並不夠，妳需要給我看看作為女人最基本的東西。”
　　女人最基本的東西？未經人事的少女疑惑的看著母親，母親緩慢而又堅定地點點頭，笑著說道，“脫光妳的衣服，元兒。”
　　元春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自幼就被教導極其嚴苛的貞潔觀念，母親更是為其言傳身教，而現在母親卻親口要求自己在壹個外人的面前脫光所有衣服。
　　她懇求地望著母親，但王夫人沒有理會她的請求，只是把剛才的話又重復了壹遍。
　　母親常年的積威壓制住了心裏的羞恥，元春沒有辦法拒絕王夫人的命令，她不安地脫下自己的外套、中衣，壹直到最裏面的小肚兜兒，露出了少女自記事起就從未有人窺探的妙曼身姿。幼嫩的嬌軀好似壹朵兒沾著露珠的花骨朵，雖然花蕾還沒有恣意綻放，卻仍然向世人展現她難以言狀的美麗。
　　“她已經具備成為壹個女人的潛力，從她漂亮的牝戶中本宮可以預見皇帝壹定會對這份禮物很滿意。”貴人準確地給出自己的判斷，又對王夫人命令道，“她入宮以後前途自然不小。不過在這之前，可不要出現什麽意外。”
　　“元春是很乖的孩子，只呆在自己的閨閣裏面彈彈琴、看看書，輕易不會出來的。”王夫人小心的回道。
　　貴人搖搖頭，“書就不要讀了，到了皇宮也沒什麽用處。琴也不要彈了，這樣壹個尊貴的女孩怎麽能夠屈尊紆貴，從事琴藝這等賤籍。宮裏不缺彈琴的樂姬。要是把手給彈糙了，恐怕為皇上不喜。”
　　“是。”王夫人垂下頭，恭敬回道。
　　元春從未見過如此諂媚的母親，她的模樣忽然有些模糊，恍惚之間和從前壹些上賈府來打秋風的窮親戚交織在壹起。那個時候他們在母親的面前也是如此奴顏婢膝的模樣。
　　她再壹次體會到了身份的美妙之處，貴人的身份顯然遠比賈府尊貴得多，因此她就可以直接命令府上的嫡女脫光自己所有的衣服，像被拔了毛的雞般隨意的評論指點。還有那壹句“牝戶”，雖然她從未聽說過這個詞語，但卻能隱隱感覺是說的自己最私密的那處。而用上了牝字，顯然不是什麽好話。
　　被元春臉上莫名的羞澀所驚動，貴人的目光重新回到那壹處嬌嫩的“牝戶”，她懊惱的嘆了口氣，後知後覺的反映過來。
　　她說道，“為什麽沒有給她穿上貞操帶？難道她的天葵還沒有來嗎？”
　　“這——”王夫人低頭回道，“請恕罪，是我的過失，我忘記了。”
　　“忘記了？”貴人側頭望著王夫人，即使隔著壹層面紗，元春似乎能看見壹道淩厲的目光直射向她的母親，“女子天葵至而鎖貞操，這樣重要的事情妳也能忘記？這個當家主母妳就是這麽當的嗎？”
　　“她從來不會回見外男，平日裏也是深居簡出，只和自己的侍女走在壹起。”王夫人小聲辯解道，似乎在末尾非常輕微的喚了兩個字，好像是這個女人的小名，把貴人即將爆發的怒光壓了下去。
　　“妳最好祈禱她的貞操還在，不然妳們皇上那邊妳要本宮怎麽交代！”貴人側身給侍女使了個眼色，侍女立馬如臨大敵，匆匆走到元春面前，在她會陰處點了壹下。
　　元春只覺得下身壹陣刺痛，不由得嬌呼出聲，雙手連忙捂住下身，胳膊遮住兩朵小小的花苞。侍女臉色稍緩，隨後向貴人點了點頭，又退回原位。
　　“本宮知曉妳向來是個面冷心熱的，此事恐怕不是忘記而是故意為之吧？”貴人招呼著侍女把壹個木盒放到桌上，告誡道，“這段時間可千萬不能有什麽意外，上面可有不少人盯著我們。走錯壹步都是萬劫不復，這個給她戴上，以防萬壹。”
　　“鑰匙要及時送進宮，本宮出宮的時辰不短了，不能再耽擱下去了。”女人在侍女的攙扶下緩緩坐上鳳輦離去，王夫人壹直保持著低頭行禮的動作。直到鳳輦消失於視野之中，王夫人才如釋重負般長舒了壹口氣。
　　“母親，貞操帶是什麽東西？”
　　少女的疑惑把王夫人從虛幻的想象之中拉回，這個貴婦看著自己的女兒，心裏幽幽嘆道，她還是個孩子啊。元春雖然畫著代表成熟的濃妝，穿著這個年紀不該穿的華服，可她的心裏還是對有些事情壹無所知。
　　王夫人拿著木盒坐回主位，擡頭望著渾身赤裸的少女，平淡的眼神似乎表明她現在又恢復成為那個在賈府裏說壹不二的當家主母。
　　“妳自己打開看看。”她命令道。
　　沒有絲毫猶豫地，元春照做了。裏面是壹個奇怪的東西，像是壹個用黃金制作而成的褲子，大體上由兩個圓環組成，中間是壹個柵格狀的開口。除此意外，它嚴絲合縫，沒有任何漏洞存在。結合貴人之前說過的話語，她猜測這可能是壹種褻褲，但和她現在脫在壹旁的褻褲相比，它顯然有些小了。
　　“元兒，妳是個聰明的孩子。這個就是貞操帶，。”母親平淡的解釋道，“妳知道西域的胡女為了保護貞潔，有自己的貞潔衛。而我們中原也有著自己的貞潔衛，就是這個東西。”
　　“戴上了貞操帶，就不會有其他的男人能夠玷汙妳的貞潔，當然妳自己的觸碰也是不被允許的。妳的身體是屬於那個男人的，除此以外的任何人都不能冒犯。元兒，妳要明白妳現在的身份了。”王夫人低聲說著，拿著那壹副看起來有些分量的貞操帶，把它輕輕套在少女最為私密嬌嫩的羞處，接著轉動手上的鑰匙。
　　壹聲脆響過後，貞操帶繼承著皇室的意誌，忠實地執行守衛少女貞潔的使命，而元春俏臉上紅暈更甚。皇室強調貞潔觀念，卻並不禁欲。相反之下，還要利用壹些器具時時刻刻地挑動著女人的情欲，夫主就能隨時隨地享用她們鮮嫩多汁的身體。
　　貴人給元春的這壹幅貞操帶乃是皇室特供，在這方面更是如此。貞操帶的內側專門設計了很多細小的凸起，對應著女孩的某些隱私穴位，以及那壹顆最敏感的花蒂。像元春這樣的閨閣處子，自然是有些經受不住。
　　“母親，女孩子都要戴上…它嗎？”元春有些難以啟齒，今天的變故實在有些超乎這個女孩的承受能力，兩只細嫩的小腿兒打著顫，似乎壹陣風兒都能吹倒。
　　元春是王夫人的嫡女，自幼放在膝下好生疼愛，連貞操帶之前也沒舍得讓她戴上，才出了今日壹起紛爭。若不是那人與自己有舊，說不得還會鬧出壹個大麻煩來。
　　再怎麽說女孩都是要嫁人的，元春更是要嫁給天下最尊貴的男人，要是還不懂那些事情的話，可是要在皇家面前鬧笑話的。只知道賢良淑德那可不成，元兒進宮可不是當菩薩去的。
　　王夫人打定主意要以自己為標準好好調教元春，有些事情也就不避諱了，“元兒，這天大地大，壹個規矩最大。到哪裏都有規矩，國有國法，家有家規。只是咱家畢竟武將出身，規矩要小壹些，但也不是沒有。妳的那幾個妹妹天葵來了也是要戴上貞操帶的，不怕壹萬就怕萬壹，這也是對她們閨譽的壹種保障。”
　　見女兒臉上陰晴不定，王夫人也不端著自己身為當家主母的架子了，“莫說是她們幾個小姑娘，便是妳母親我都要守著規矩。”說罷，便在元春詫異的目光之下解開了自己的衣裳。
　　王夫人風韻猶存的乳房上滿是掌印，顯然是夜裏被人狠狠的抽過，晨起時才上了藥的。暗紅色的乳頭被壹只銀環穿過，兩只銀環之間用銀鏈相連，中間還吊著壹只看似小巧實則分量絕對不小的砝碼。可以想見，無論王氏是行走坐臥，兩只嬌嫩的乳頭都要經受這般痛苦的折磨。
　　王夫人雙腿之上戴著兩只圓環，中間有很短的鐵鏈相連。這樣的大腿環可以讓王氏始終保持屬於貴婦的優雅體態。她的下身是和元春壹樣戴著壹只貞操帶，只不過中間那個柵格狀的開口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壹只極細極小的孔洞。對於元春這樣還未嫁人的少女來說，可以通過貞操帶正面的柵格開口排尿；而對於王氏這樣的有夫之婦來說，她身體的所有權在新婚之日就全部移交給了她的丈夫。
　　所以她們的貞操帶裏面暗藏著壹根導尿管，壹直延伸到妻子的膀胱深處。從此以後這項權力就由貞操帶接管，想要排尿就必須首先向夫君請示，得到允許以後也不能向懵懂稚女般隨心所欲。只能用壹根特制的小管，打開貞操帶內部的機關以後用極其緩慢的速度排泄。不能有刺耳雜音，也不能全部排空，至少還要余下壹半的量。此為張弛有度，彰顯大婦風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