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認識的100個女孩

大衛·凱撒

現代情感

在壹個夏夜,我實在為自己的性沖動而難受,那時感覺好象任何異性都美妙而富誘惑。我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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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加藤美雪(上)

我認識的100個女孩 by 大衛·凱撒

2024-7-5 22:53

  有壹年在澳洲,正好有壹場國際遊泳比賽,我與幾個朋友去看比賽,認識了日本泳壇新秀理枝子。
  理枝子剛十七歲,身高才壹米五九,屬於那種小巧玲瓏的女孩。
  但理枝子活潑可愛,開朗青春的言行彌補了她形象的不足,在澳洲我陪理枝子和她遊泳隊的幾個朋友玩,大家也算很愉快。
  以後彼此常通電話,我到日本時,偶爾會到橫濱去看望理枝子。
  每次看望理枝子,她都非常興奮,加上我每次去都會帶她買許多貴重的衣物和首飾,她的遊泳隊朋友也非常羨慕,其實,我只是閑得無聊,純粹是四處走走多結交壹些朋友。
  自從在美國喜歡上攀巖、水上運動後,我結交的體育界朋友多起來。
  有時到日本就純粹是邀請理枝子參加陪著壹起玩。
  認識加藤美雪那年,我和理枝子認識三年了,理枝子也變成了大姑娘,但依然小巧模樣,身材還是瘦小單薄。
  我看得出理枝子壹直想與我交朋友,但確實她太提不起我興趣。
  理枝子見過真瀨後,知道自己無法取勝所以也就斷了交友的念頭,我內心始終把她當作小妹妹看。
  理枝子因以後比賽成績滑坡,沒再參加大的比賽,找了份遊泳俱樂部教練助理的工作。
  壹次艾娃到日本參加壹個俱樂部網球賽。
  因為獎金很高,所以吸引了許多世界網壇高手,我自然去現場捧場。
  比賽艾娃成績不算太理想,僅得了個第四名。
  艾娃情緒有些低落,於是我邀請了壹批朋友,大家壹起到海上玩。
  那時對日本愛水者我沒甚麽朋友,所以讓理枝子幫助邀請幾個朋友壹塊玩,熱鬧些。
  理枝子壹起來的有四、五位朋友,除了我認識的她原來遊泳隊的朋友外,有兩個陌生的女孩。
  理枝子介紹壹個女孩子叫Shizuka Kudo,我總覺得日本人的英文名總是怪怪的,以後我才知道Shizuka Kudo中文名叫工藤靜香,另壹位女孩名字叫加藤美雪。
  靜香壹米六二左右身高,橢圓型臉,嘴稍稍有些大,但薄薄的嘴唇笑起來很性感,也許腿太纖細,站立時大腿跟部顯得有些空間,筆挺的鼻梁,濃黑的眉毛。
  理枝子介紹說靜香在跟她學遊泳。
  加藤美雪正好與靜香屬於兩種類型的人。
  加藤美雪大概有壹米七壹的身高,豐滿,淡細的眉毛,豐滿聳立的乳房,修長的大腿。
  美雪原來也是學遊泳的,過去是理枝子的隊友,她與理枝子前後離開遊泳比賽,當時在壹個大學學習。
  我介紹艾娃與來訪的朋友們認識。
  艾娃看見來了許多朋友,高興了些。
  這樣我算是認識了加藤美雪。
  以後到日本,如果出去進行海上運動,我邀請理枝子的同時,理枝子往往也邀請靜香和美雪壹起參加。
  有時不運動時,靜香和美雪也隨理枝子到我和真瀨的別墅玩。
  也許真瀨太過於出眾,所以根本不可能讓我對她們三個女孩子任何壹個產生些許的別的想法。
  不知道靜香和美雪怎麽想,理枝子是徹底死了心了。
  與加藤美雪的關系深入是壹次巧合。
  有壹年四月,我邀請美國朋友布魯斯、安得森、本和凱南到日本登富士山。
  由於過完聖誕節和中國的春節後,我們也是很久沒聚,他們除凱南外都是第壹次到日本,非常興奮,我當然要盡地主之誼。
  每天帶他們四處玩,找些女孩子陪著聊天,遊玩,他們玩得很盡興,就不多說他們對真瀨簡直到了喜歡得膜拜的程度。
  準備登山前,我讓壹個模特公司的朋友理惠派了四位伴遊小姐陪美國朋友。
  因真瀨正好感冒不適,而我認識的日本女友美禮正錄制歌曲,千蕙正在制作壹個青春偶像劇,(見背景參考《娛樂圈》)於是我邀請理枝子參加,因靜香那時也開始涉足娛樂圈,正有壹個廣告拍攝,理枝子於是邀請了加藤美雪同行。
  我們先到了東距東京市80多公裏的河口湖。
  那天,我們是黃昏時候到達,住進賓館。
  透過房間的窗戶外望,這裏有波光粼粼的河口湖,有燦爛怒放的櫻花,有白雪蓋頭的富士山;三者優雅和諧地構成壹幅絕妙的天然丹青。
  看得安得森贊不絕口,本也興奮得手舞足蹈。
  河口湖是日本山區裏的天然湖泊,由直徑2公裏的大湖和直徑1公裏的小湖呈8字型構成。
  湖水碧澄,在黃昏的陽光下泛動著輕輕的漪瀾,像壹個美麗姑娘那明亮眼楮裏的秋波。
  湖邊長著壹棵又壹棵滿含笑意的櫻花。
  與我們下榻的旅館遙遙相對的湖那邊,坐落著日本的第壹高峰富士山。
  富士山呈圓錐形,海拔3776米,頂部常年積雪。
  富士山是壹座休眠的火山。
  據說富士山在休眠前曾噴發過18次,噴出的熔巖堵塞了河流,山周圍形成了五個堰塞湖,號稱富士五湖(河口湖是其中之壹)。
  我歷來不喜歡時間安排得太緊,所以第二天我們又改住到富士山腳下我們即將登山最近處的壹所飯店,也是為了登山更近些吧。
  大家各自玩自己的,我帶著理枝子和加藤美雪在川流不息的人流中閑逛。
  每當看見什麽有意思的東西或地方,理枝子和加藤美雪會壹左壹右拉住我胳膊,笑著拽我過去,見到喜歡的東西,叫嚷著讓我買給她們。
  午餐後,我說帶大家去洗溫泉。
  並向他們介紹日本溫泉依照化學成分分為四種:氫化物泉、硫酸氫鹽泉、硫酸鹽泉和混合型泉。
  並告訴他們各自的特點和註意事項。
  來到熱海溫泉(Atami SPA),公司人員早作了安排,我讓伴遊小姐帶美國朋友去洗溫泉,我則帶著理枝子和加藤美雪來到小型的溫泉池。
  我笑著問理枝子和加藤美雪:“跟我壹塊洗嗎?”
  加藤美雪臉壹紅,沒吭聲,理枝子道:“洗就洗,有甚麽關系。”
  我脫光衣服,有溫泉小姐陪著到池子,稍洗,然後按摩,按摩後我進入溫泉大池泡浴,理枝子在壹個小姐陪同下壹絲不掛地來到我的水池。
  說實話,看著赤裸的理枝子,我身體還真沒甚麽反應,兩人說說笑笑,陪同小姐站在池邊,壹會兒,加藤美雪赤裸著身體不好意思地進來,她的身體在熱氣中顯得蒙蒙朧朧。
  美雪進入池子,我對站在池邊的小姐說:“妳們先走吧。”
  理枝子又用日語對小姐們說了壹遍,陪侍小姐離開後,池子裏只剩下了我們三人。
  說笑了壹會兒,我移到美雪身邊,美雪有些緊張但同時也莫名興奮地看著我。
  我將她摟到懷裏。
  理枝子假裝甚麽也沒看見,微閉上眼躺在溫水裏養神。
  美雪的身體在水裏撫摸起來滑膩富有彈性,當我手指觸摸到美雪的乳房,她舒暢地呻咽起來,同時手輕柔地撫摸我全身,我們摟在壹起親吻,當我進入她體內,很快傳來了她的歡叫聲。
  我射入美雪體內,我們靜下來後,美雪溫柔地靠在我懷裏,理枝子睜開眼,道:“妳們怎麽在池子裏做愛,我還在池子裏呆著呢。”
  美雪因興奮和熱水而臉紅撲撲的,她靜靜壹笑,看看我。
  我笑著說:“對不起,理枝子。”
  理枝子扭頭不看我們,也不搭理我,眼角流出淚水。
  美雪伸伸舌頭,對我嚶然壹笑,然後移到理枝子身邊去摟她想與她說話,理枝子推開她,起身跑出池子。
  理枝子壹路不與我說話,更不願搭理加藤美雪。
  當天晚上,美雪住在我房間。
  直到第二天清晨我們到山腳下準備登山,理枝子依然沈默寡言,她默默為我整理衣服,並檢查我帶的登山工具。
  當我們向女孩子們道別時,理枝子看看我,說:“小心些,我們在下面等著妳。”
  登山的細節就不多說。
  當我們回到山下時,理枝子和加藤美雪看來和好如初了。
  兩人高興地跑過來為我解衣拿包,回到飯店。
  當我洗完進房間,理枝子和加藤美雪正用日語說笑著,我心情很好,覺得渾身輕松,笑著對理枝子說:“我還以為妳會不理我了呢。”
  理枝子笑笑,說:“我屬於命苦,我還怕妳不理我呢。”
  說著起身“我先回房間。”
  我叫住理枝子,告訴她晚上有壹個朋友聚會,理枝子點點頭,看了美雪壹眼,說:“妳們說說話吧,我知道有人早嫌我礙事了。”
  加藤美雪臉壹紅,柔柔地看我壹眼。
  理枝子剛壹出門,美雪就撲到我懷裏,兩人那晚雖然同在壹床,但因為第二天我要登山,我們沒做愛,我覺得她似乎比我還迫切。
  我們相擁著進入臥室。
  兩人洗畢,我懶洋洋地躺在床上,加藤美雪笑著親我壹下,說:“妳躺壹會兒,馬上要參加活動,我得化化妝。”
  我過去認識的女孩很少化妝,或者也許是淡妝不顯吧。
  看著美雪赤裸身子坐在鏡子前,我覺得美雪是壹個難得的美人和可愛的女孩。
  美雪拿出她的化妝盒。
  先用眼影筆在眼楮上勾畫出輪廓,然後塗勻。
  然後用眼影筆在眼瞼部位加深並且延伸,在眼瞼部位用棉花棒把剛塗上的眼影暈開,用銀色眼影粉塗於眼下方內側,使效果更顯著。
  見我看她化妝,我覺得比讓我看她裸體還讓她難為情,不過她眼楮裏也露出幸福快樂的光澤。
  加藤美雪雖然有些不好意思,但又接著化嘴唇,化妝前她到我身邊在我嘴唇吻了壹下,嘻嘻笑著說:“等會想吻妳就不方便了,先預吻壹下。”
  我被她的話逗樂了。
  加藤美雪先在面部打好粉底,將唇部的邊緣也稍稍打上壹些粉底,再用壹支肉色的唇線筆為雙唇勾畫出唇線,用筆刷沾上橘紅色的唇彩先從下唇的尾部開始塗抹,最後,再使用另壹支筆刷沾上壹些白色的唇油,輕輕地塗在下唇的中間部位增加下唇的亮度和質感。
  說實話,我第壹次見女孩子化妝,過去連小雪化妝我都沒細看過。
  我沒想到如此復雜而細膩。
  見過妳所喜歡的女孩化妝後,妳會對她產生許多新的柔情和親昵,我覺得加藤美雪也有同樣的感受,因為她全部完成後,死死抱住我,我催她起身她都戀戀不舍。
  第二天到東京,我讓女孩子陪美國朋友逛街購物,這是女孩子們最興奮的時刻。
  我過去在交際圈常帶著認識的兩個京都大學的學生盛本恭子和森永真奈,恭子畢業後,我讓她在京都公司工作,當然有點接原來真瀨秘書兼助理的班的意思。
  由於真奈晚壹年畢業,畢業後她也希望到我公司工作,可總不至於有兩個秘書做同樣的事。
  於是將真奈安排在我們日本公司投資的壹家娛樂公司工作。
  由於娛樂公司在東京,所以平時只有在休假的時候我們才能三人聚在壹起,享受三人同樂的假期生活。
  我很少逛街,但經不住理枝子和加藤美雪的軟磨硬泡,只好陪著壹塊逛,真奈也陪著我們壹起逛,畢竟東京還是真奈更熟悉。
  先到豐島區西池袋1-1-25池袋東武百貨,真是讓人逛到腳酸,刷卡刷到手酸。
  好在我們只是按標牌匆匆選擇性的逛,否則看女孩子們的架勢壹天也逛不完。
  然後到有ISETAN走在時代尖端的名牌發信基地的新宿伊勢丹百貨。
  又到丸井百貨,我看這更適合女孩子們逛,理枝子和加藤美雪可以用狂購來形容。
  澀谷區宇田町的澀谷PARCO百貨時,我覺得比登山還難走了。
  等進入澀谷LOFT百貨,我看女孩子們還精神抖擻,我看天色已晚,問布魯斯、本他們是否回去休息,他們也早膩了,全是陪他們的女孩子纏著要繼續逛。
  真奈說:“再逛逛有樂町西武百貨就回酒店。”
  我看她們大包小包不少了,說要不回去吧。
  理枝子撒嬌地說:“妳甚麽都不想著我,還不讓我多逛壹會兒?”
  真奈笑著說:“西武女孩子還是應該逛逛的。”
  於是大家同意再逛有樂町西武百貨就回酒店。
  進到千代田區有樂町的有樂町西武百貨,我才知道為甚麽女孩們非要再逛,SEIBU燈光美、氣氛佳,整個是專屬於女人的時尚店。
  這裏幾乎可稱得上是東京OL的人氣時尚指針:在東京掀起風潮的紐約設計師品牌TODD OLDHAM、日本新銳計師Atsuro Tayama的副牌A/T,與以版型線條俐落見長的joseph essentials。
  此外,以色彩鮮艷變化豐富著稱的日本彩妝品牌植村秀(shu uemura)也設有nail boutique,這兒有超過300種植村秀獨創色澤的指甲油,相當精彩。
  我只能說看得我眼花繚亂了。
  全部滿載而歸。
  理枝子和加藤美雪也為我選購了幾套她們認為適合我的服裝,我也讓真奈替真瀨選購了幾套所謂名牌時裝,反正我也不明白,她們買我負責刷卡就是了。
  我想我下次非要帶真瀨和小雪逛壹次街了,她們每次逛街我都躲了,這下她們該有話柄了。
  回到京都,真瀨看我給她買衣服了,覺得太陽從西邊出來了。
  她非常高興,她試穿了壹件,走進客廳,安得森看得眼楮就不眨了,拍拍我胸說:“妳該讓真瀨小姐去好萊塢演電影,我保證她能大紅大紫。”
  真瀨甜甜壹笑:“謝謝安得森先生,不過妳太誇張了。就我這樣還演電影?”
  本和布魯斯也在旁直感嘆。
  本說:“我幹脆也到日本定居。找個真瀨小姐壹樣的日本女孩做太太。”
  凱南笑著說:“誰要妳來定居。妳還是老實呆在美國吧。”
  我知道其實真瀨並不僅是因為她的漂亮,美禮和千蕙就比真瀨要漂亮得多,真瀨在於她除了美麗之外還有許多的賢惠、溫柔和端莊,這是許多成年男人所鐘愛的。
  以後理枝子和加藤美雪來我別墅玩,我看加藤美雪有些不自然,尤其是每次看到真瀨對我親昵的說話或微笑。
  真瀨早看出了美雪看我的眼神發生了變化,但她好象甚麽也沒註意壹樣。
  只不過下幾次去遊水和登山,真瀨都壹定要跟著。
  從那以後,凡在日本參加這類運動,真瀨總是跟著,壹直到她生孩子壹郎後才停止每次的緊跟看護。
  小雪讓我回香港,我回香港呆了半個多月,然後又回到日本,因時間關系。
  沒來得及見到加藤美雪,更別說兩人做愛了。
  但美雪在鏡子前化妝時的那種嬌態時常在我眼前浮現。
  九月,我從中國上海再到日本,那次是因為陪上海壹個代表團,我們在上海的合作企業和市政府有關官員。
  上海女友雅琴當然隨團訪日,雅琴見到了真瀨,我沒想到兩個我認為最聽話溫順的女孩子在壹起會發生如此大的摩擦,好在是團圓結尾,否則我會後悔終身。
  建立上海辦事處前,我曾帶真瀨到上海去過,但那時還沒招聘雅琴作秘書,就更談不上以後的關系,雅琴來公司後聽員工們議論過我有壹個非常漂亮的日本秘書和女友真瀨小姐,我們同居後,她也曾多次問我真瀨的情況,但見我不愛說她也就算了,畢竟離得太遠。
  但每次我在日本呆許久雅琴打電話時多少有些心裏不平衡。
  這次上海訪問團訪日,雅琴作為公司職員的名義參加,雖然她早不在公司上班但誰也沒讓她停職,辦事處代表陸季番當然做順水人情訪日順便帶上雅琴,至少我不會怪罪他,因為雅琴壹直說要到日本看看。
  日本公司組織了幾十人的歡迎團在機場歡迎我們。
  我剛走出機艙就看見真瀨在人群中高興地向我揮手。
  在飛機上,雅琴情緒十分高漲高興,隨著臨近日本,她開始變得沈默寡言,我問她怎麽回事,雅琴說沒事,我也沒太在意,以為是飛機上不適而已。
  雅琴壹眼就看見了真瀨,她為真瀨的漂亮驚呆了,我覺得她眼神中有些不自信的遊弋。
  但雅琴還是保持著鎮靜。
  上海合資公司的總裁南先生過去見過日本辦事處的吉田和專程從美國公司趕來的傑克。
  所以握手後給代表團主要成員介紹吉田和傑克。
  代表團去安排的酒店,我則帶著雅琴回日本住所。
  當真瀨向我鞠躬問候時,我對雅琴和真瀨彼此作了介紹,雅琴禮貌地笑著問好。
  真瀨見雅琴手挽著我手,她當然就不好意思對我親昵。
  到了別墅,雅琴看看別墅就有些不高興,明顯日本的別墅比上海我們的別墅要豪華多了。
  但雅琴畢竟初來乍到也不好說甚麽。
  晚上請代表團吃飯,平時真瀨不怎麽參加的,向我要求她也要出席。
  我看看她覺得有些為難,因為去了如何介紹?
  我不想讓代表團人感覺我好象在哪裏都有女朋友似的,而且代表團都知道雅琴是我女朋友,突然真瀨出現,我覺得會使雅琴處在尷尬的地位。
  那時雅琴正坐在沙發上,真瀨幫我換衣,這平時都是雅琴做的。
  雅琴面無表情。
  我對真瀨笑著說:“反正妳也不認識,妳今晚就不參加了吧,行嗎?”
  “我好久沒見妳了,想跟妳壹塊去嘛,帶上我,好嗎?”
  真瀨略撒嬌地懇求問,聲音柔柔的,真的很難讓人拒絕。
  我看看雅琴,雅琴扭頭看著遠處,她不象真瀨早習慣了別的女孩子當著面與我親昵。
  “妳說參加酒宴,我是穿和服還是穿更中國化的衣服?”
  真瀨繼續問我。
  從雅琴進房間,真瀨總共與她也沒說幾句話,其實真瀨也是不滿我常往上海跑,畢竟她算是準太太,是小雪認可的人。
  我談不上更偏向誰些,但畢竟雅琴是第壹次到日本,算是客人,我不希望雅琴受委屈。
  我對真瀨明說:“妳最好不參加,雅琴過來了,他們都熟悉她,妳出席大家會尷尬的,畢竟中國朋友的觀念不壹樣。”
  見我說明了,真瀨倒不堅持了,其實她也就是說說而已,她不會讓我難堪的。
  “那妳晚上回來要陪我。好不好?”
  真瀨纏著我,非要我答應。
  我只好點點頭。
  真瀨問雅琴需不需要幫助,雅琴看看真瀨,淡淡壹笑:“謝謝,沒甚麽事。”
  上了車去酒宴的路上,雅琴就不幹了。
  她說:“我要住酒店,我不跟她住壹起。”
  見我看她,她說:“我還要妳陪我,我第壹次到日本,妳總不會讓我自己孤零零地呆在酒店吧?”
  我壹看事情有些復雜了。
  我笑著說:“就住家裏吧,真瀨是個明事理的人,她會好好待妳的。”
  “那是我不明事理了?”
  雅琴越想越不是滋味“我幹嗎要她好好待,她跟我有甚麽關系?”
  我好言相勸,哄著她,雅琴看我都有些急了,才不再堅持去酒店住,她看著我說:“我剛到生地方,我要妳晚上陪我。不然我就住出去。反正在哪裏住如果是壹人也無所謂。”
  我暗嘆了口氣,等酒宴完回去再說吧。
  很晚,回到別墅。
  真瀨為我換鞋更衣,然後給我端水,用毛巾給我擦臉,雅琴覺得真瀨好象故意做給她看的,這是雅琴冤枉真瀨了,真瀨平時就這樣的,多數中國女孩子不可能象真瀨這樣體貼細致照顧自己愛人。
  雅琴安排住三樓,我和真瀨平時都住二樓的。
  雅琴去洗,我知道她且洗呢,於是將真瀨摟到懷裏,親了壹下,笑著問:“今天是怎麽啦?”
  真瀨躺在我懷裏,手輕輕撫摸著我臉:“除了夫人外,妳可從來沒有當著我面帶別的女孩子回家。我心裏好難受。”
  “雅琴也不是外人,是不是?”
  “可她從見我第壹眼就開始排斥我,妳怎麽不說說她?”
  “慢慢熟悉就好了,”我當然不能說從來沒當著雅琴的面對別的女孩親熱過,真瀨聽了不更難受。
  “到生地方,我今天陪陪她,啊?”
  “不行。”
  真瀨很少這樣的。
  “妳剛從上海回來,妳們呆的時間還少啊?我可有四個多月沒見妳了。”
  真瀨緊緊抱住我,戀戀地看著我。
  我發現文靜溫柔的女孩要倔起來更是固執。
  雅琴在樓上叫我,真瀨也不說話,緊緊抱住我腰,我總不至於推開她吧,心裏也不知怎麽辦好,又不好對她們生氣。
  雅琴又叫我。
  我答應了壹聲,問她洗完沒有,雅琴沒回答。
  壹會兒,雅琴穿著睡衣走下樓來,真瀨稍稍松開些,但還是依偎在我懷裏,雅琴真沒見過別的女孩子這樣躺在我懷裏,我覺得雅琴臉色都變了,她咬著嘴唇努力控制著自己。
  我笑道:“我們都是壹家人,心平氣和些好不好?好容易在壹起,大家應該高興才對。”
  雅琴不高興地看我壹眼,不吭聲,真瀨撇撇嘴:“妳看她那樣,象壹家人?”
  “誰跟妳壹家人?”
  雅琴白真瀨壹眼,要講吵架,日本女孩肯定勝不過中國女孩。
  真瀨哼了壹聲,那壹刻,我覺得真瀨從本質上是有些看不起中國女孩的,我很為她那種盲目的優越感惱火,但畢竟這牽涉不到兩個國家兩個民族的事,只是家務事而已,不過真瀨那神態有些讓我別扭。
  真瀨的態度惹毛了雅琴,好象自尊心受到了極大的傷害。
  雅琴看著我,聲音很輕柔但很堅決:“我愛妳,但不是到日本來爭風吃醋的。”
  真瀨抓住我手:“我從來不爭風吃醋。我只是希望能晚上讓他陪陪我,畢竟我們四個多月沒見了。”
  “妳見沒見跟我有甚麽關系。妳四年沒見那是妳的事。”
  “妳”真瀨坐起身,看著我,“她怎麽那樣不講道理。壹點人情味都沒有。”
  這次輪到雅琴哼了壹聲。
  我看繼續下去就不可收拾了,我說:“都別吵了,我原以為妳們見面會成好朋友,看來我錯了。都是我不對。今晚各回各房,我到四樓住,告訴妳們,我誰也不見,我要想想。”
  “我也沒說妳不對嘛。”
  真瀨有些委屈,話音柔了許多。
  雅琴也不吭聲了。半晌,雅琴說:“我明天搬出去住。”
  我見雅琴又舊話重提心裏很不高興,我說:“要麽,誰受不了誰退出,要不我退出,免得大家見面難受。”
  “幹嗎用退出來逼人啊。”
  雅琴嘟囔,但聲音很柔和。真瀨不言語。
  我起身:“就按我剛才說的吧。有任何問題明天再說。看大晚上的這是幹什麽?”
  真瀨慌忙起身:“妳還是到二樓睡吧,四樓妳怎麽習慣。”
  她很是委屈“就讓我住四樓好了。”
  我想任何事到明天都會解決的,但我是大錯特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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