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調查

　　……
　　當警察出現在學校的時候，校長是懵逼的。
　　不是，誰報的警啊！
　　學校裏發生什麽事了？
　　學校裏能發生什麽事？
　　就算有事為什麽要報警？
　　他不理解。
　　但對喬極來說，那樣的攻擊如果再遇到壹次，他不保證自己不會嗝屁，他不把希望寄托於未知。
　　因此當警察和陪同的校領導來到醫務室的時候，看到了正在大吃特吃的喬極。
　　報警人說在二中校醫務室等，而且報警人是學生，這裏就他壹個，因此來的兩名便裝警察和兩名制服警察直接向他走過來。
　　“妳就是喬極同學？是妳報的警？”穿著制服的女警察問。
　　“是我。”
　　得到肯定的回答後，四名警察都忍不住多看了壹眼喬極面前的空碗和空盤子。
　　這孩子，好像挺能吃。
　　能吃好啊，能吃壹般說明應該沒有受到太大的傷害。
　　“妳報什麽警啊？！”壹位校領導有些急，想要上前。
　　但另壹名穿制服的男警察攔住了他，“請到外面稍等，我們需要和這位同學了解壹些情況。”
　　“哎，那個……”
　　還是校長發話，“都走吧，別在這兒圍著。”
　　這才讓擁擠的校醫務室松緩下來，然後校長對男警察招了招手，“這位同誌，我能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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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喬極同學，妳現在身體怎麽樣？”
　　“還好，沒什麽大礙，只是有些餓。”
　　喬極拿出紙巾擦嘴。
　　“喬極同學，能告訴我們妳遇到什麽了嗎？”
　　女警察問道，旁邊兩個身穿便裝的警察，喬極掃了壹眼，就有種銳利的感覺。
　　“我遇到壹種奇怪的煙霧，色彩很雜，很好看的那種，它兩次攻擊我，第壹次就是普通的煙霧飄過來，第二次變成的壹個手掌的形狀，撞了我壹下。”
　　喬極如實告知，然後補充道：“人的手掌，還是右手。”
　　壹名便裝警察打開手中平板，敲打了兩下，輸入關鍵詞。
　　“妳確定是被攻擊嗎？被攻擊之後，妳是什麽感覺？”女警察又問。
　　“應該是，我能明確的感受到壹種惡意。第壹次只是頭暈乏力，第二次就直接暈倒了，被老師和同學送到了這裏來。”
　　喬極回答後，女警察轉頭問：“怎麽樣？”
　　“夢境控制，精神觸手，還有靈魂出竅。我輸入關鍵詞，這就是倉頡給出最有可能的異能選項，其中夢境控制異能的可能性最高，因為有彩色霧氣這個關鍵詞，而且很好看，這個特征很符合夢境控制異能。”便裝警察回答。
　　“我去找壹下學校領導，看看二中內的異能者的檔案，有沒有類似的。”
　　女警察點頭，然後轉過來對喬極說，“妳好好休息。”
　　“嗯，謝謝妳們。”
　　“不客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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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指揮大廳。
　　局長吉鴻鳴看著搜索隊伍壹點壹點的收縮，突然問道：“二中那裏怎麽樣了。”
　　“局長稍等，我這就問。”
　　“把電話接過來。”
　　電話被轉接到了他這裏，他拿起電話直接說道：“我是吉鴻鳴，現在情況怎麽樣了？”
　　緊鑼密鼓的行動之中，突然出現了二中這樣壹個異常，讓他很不放心。
　　“報告局長，目前初步調查，是壹名學生遭到了異能攻擊，我們已經讓倉頡調用了數據庫，經過分析，判斷最有可能是夢境控制異能。”
　　“夢境控制？夢境控制異能的直接攻擊性並不強，報警人情況怎麽樣？”
　　“報警人聲稱自己遭到了兩次攻擊，第壹次頭暈，第二次暈了過去，我們已經查看了二中的異能者名冊，但並沒有發現有夢境控制異能擁有者，甚至連倉頡判斷有可能的其它精神類異能者，二中也壹個沒有。”
　　學校檔案室內，警察們已經看過了壹遍異能者名冊，但沒什麽發現，本來二中異能者就不多，總共不到十個，壹個精神系異能者都沒有。
　　這和倉頡給出的判斷相悖。
　　“局長，我認為要麽是二中有隱藏的精神系異能者，要麽就是報警的學生說謊了。”
　　報假警的情況也偶有發生。
　　“分別排查，我讓審訊的小王遠程支援妳們。另外，如果學生中有未登記異能者，那麽他可能異能剛剛覺醒，控制範圍不會太遠。”局長吉鴻鳴道。
　　這樣就能縮小範圍了。
　　“是。”
　　躺在病床上等結果的喬極，等來的不是找到暗算他那人的好消息，而是新壹輪的詢問。
　　“喬極同學，能再和我具體描述壹下當時的情況嗎？”女警察問。
　　那兩個便裝警察沒來，男警察則是佩戴著執法記錄儀，手動掉了壹下位置，對準喬極，然後分了女警察壹只藍牙耳機。
　　“當時的情況？情況就是我之前說的那樣，第壹次，是壹些飄蕩過來的煙霧，第二次，是壹只右手，撞了我壹下，我就暈了。”
　　警局。
　　“我的能力沒有察覺到他說謊，他應該是真的被襲擊了，但我從他的表情中讀到他好像還隱藏著什麽。”
　　壹個青年男警察仔細看著屏幕裏的喬極，然後說道：“我的能力隔著屏幕功能沒面對面好用，麗姐，詐壹詐他。”
　　聽到耳機的聲音，壹直註視著喬極的女警察緩緩說道：“我剛剛和妳的老師聊了聊，他說妳之前就暈倒過壹次，是因為貧血？”
　　喬極眉頭壹皺，什麽意思？覺得我這壹次也是因為貧血？
　　好吧，應該是這樣，但那也是因為發動記憶空間的力量，消耗了太多的能量導致的。
　　關於異能襲擊這件事情，喬極沒有胡說，那股霧氣，充滿了陌生的氣息。
　　“那次是我自己弄的，這壹次不壹樣。”
　　“妳第壹次遭到攻擊，那煙霧是自己退走了嗎？”女警察又問。
　　“不，我排斥它，然後它就出去了。”
　　“第二次呢？”
　　“壹樣，我想著讓它出去，然後就把它頂出去了。”
　　女警察不置可否，只是說道：“妳知道倉頡嗎？那是壹個人工智能，它的數據庫裏儲存著全部的異能資料，是世界上最大最全的異能數據庫，但倉頡的資料表示，按照妳的描述，襲擊妳的最有可能是‘夢境控制’異能。”
　　夢境控制？
　　原來是這種異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