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白雪紅梅 by 南海十三狼
2018-6-26 06:01
「有什麽不痛快爺只管跟奴家說,別憋在心裏好嗎?」「阿阮,妳別看爺身居高位,數人之下,萬萬人之上,可爺受了多少磨難,才有今日啊,惡人究竟能惡到什麽地步?妳們是想像不到的 要不機靈,都死壹百回了!」
「啊!」
「宮闈中的齷齪事,就不細說了,只怨我和七哥的命不好啊!」「爺出身帝王之家,當今萬歲的親兒,天潢貴胄,還不好嗎?」秦玉嘆了壹聲,說:「天潢貴胄又如何,還不如平頭百姓呢。至少平頭百姓家的孩子生下來有人疼,有人愛。」阮夫人知道他心裏苦,玉手輕輕的摩挲著他的額頭,不再言語,只是靜靜的聽他說。
主母不說話,婢子當然也不吱聲,亭子裏只有秦玉說話的聲音和炭爐裏木炭燒透後爆開所傳出的畢剝聲響。
「龍生九子,子子不同,同是父皇的親兒,卻分高低貴賤。七哥的母親和我的母親身份都很低微,七哥的母親是壹個普通的宮女,我的母親身份更低,只是宮廷樂坊的壹名舞姬。」
「母親費盡了心機,千方百計的懷上龍種,估計也懷著母憑子貴的心思,可無情最是帝王家,七哥和我的名字勉強進了皇族宗譜,可我們哥倆的母親都失蹤了,不知道她們是被逐出皇宮還是--還是被秘密處死了。」說到母親,秦玉原來不高的聲音又低了幾分。
「七哥和我都不知道自己的親生母親長什麽摸樣,若不是寧淑妃的養育和庇護,只怕在繈褓中我們就死了。寧淑妃是個好女人,可惜卻沒有好報,入宮十幾年都沒有子嗣,她把我們當親生子養育,我們兄弟都敬她,真心的喊她母親,可惜她在三十五歲那年生了壹場重病,藥石無效,早早就撒手人寰了。」「那年七哥十二歲,我十壹歲。」
「寧淑妃死後,我們兄弟在宮中成了其他皇子譏笑,毒打,謾罵的對象。六宮之主殷皇後對我們兄弟也是看不順眼,視我們為野種,百般刁難。這些年來,我們兄弟吃得苦,數也數不清了。」
秦玉壹番傾訴,把心底的苦悶舒解了大半,整個人都松了。可幾個紅顏,卻是哭得壹塌糊塗。
「妳們哭什麽呀,爺講故事的不哭了,妳們聽故事的倒哭得壹塌糊塗,」「爺真壞,奴家傷心的時候爺逗奴家開心;奴家開心了爺又逗奴家傷心。」「哈哈,那妳們壹起來陪爺開開心,春花、秋月,去把窗子都關了吧」。
……
秦玉抱過阮夫人,令她馬趴在榻上,春花熟練的把主母的長裙褌褲壹壹剝下。
裸出雪白渾圓的美臀,秋月則替老爺把褲子脫了,偎在老爺身後準備「推車」,春花料理停當主母這邊後,又湊到老爺胯下用小嘴把陽物唆硬,雪白的纖手導著勃起的陽物,沒入了主母濕潤嫣紅的牝門,秋月在後面推送助力,三個女人壹心只系到秦玉身上,都使出溫柔手段來,討秦玉歡喜。
正是:須作壹生拌,盡君今日歡!
秦玉盡意舞弄了壹晌,阮夫人蹙眉嬌喘,伏在床上,轉過頭來泣聲道:「爺且緩緩勁兒,憐惜奴家吧!輕些兒肏搗,奴家的身子快要給爺搗得散了。」阮夫人這幾聲如泣如訴的討饒,猶勝閨房助情的「太平公主顫聲嬌」,秦玉壹身血都沸騰了,照著阮夫人粉臀就是壹巴掌,「啪」的壹聲好不清脆。他高聲唱道:「哎呀呀,看前方黑洞洞,定是那賊巢穴,待俺沖將前去,殺他個幹幹凈凈。」
阮夫人篩動著雪白美臀,嬌聲道「賊寇投降了,賊寇投降了,將軍神勇,將軍威武,求將軍發發慈悲,鳴金收兵吧」
秦玉鏖戰良久,額頭和身子出了許多汗,春花和秋月取過絲巾,壹個抹額頭壹個抹身子,替他把汗水拭去。
這樣可心的艷婢,該賞。
秦玉舍了阮夫人,令春花和秋月脫去衣裙,並排著跪在榻沿上,牝戶大張。
秦玉取左三右四之法,如穿花蝴蝶般弄了壹陣,又命春花趴到秋月身上,兩張雪白光臀疊在壹起,殷紅牝門相鄰,秦玉上下戲耍,玩得不亦樂乎。
恣意歡謔多時,真正是歡娛不覺時光逝,秦玉漸覺身酥體麻,知道精關難鎖,對阮夫人道:「阿阮,拿繡枕墊好屁股,爺這就賞妳壹管子熱精。」阮夫人扯過枕頭,墊到臀下,秦玉壓上身去,陽物突入牝中,肏搗數下後,股股濃精,都傾入阮夫人的玉穴花房之中。
秦玉離開阮夫人綿軟的身子,躺過壹旁。春花和秋月忙過來服侍,先用溫水將毛巾濡濕了,仔細給老爺和夫人抹凈身子,才扯過壹幅團花錦被細心地給他們蓋好。
秦玉吩咐:「夫人此刻不便起身,今晚老爺陪著夫人就歇在這兒了,妳們倆安排吧。」
春花和秋月應了喏,穿戴齊整出了湖心亭。春花拍了拍手掌,園門外急步走進六個提著大紅燈籠的仆婦,湊到二婢跟前施禮,春花吩咐了各人的職司後,自去忙碌不提。
這壹夜,北風呼嘯,瑞雪紛飛,湖心亭裏卻是溫暖如春,阮夫人依偎在夫君的懷裏,聽著夫君說的綿綿情話,甜甜的睡了。
字節數:19283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