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木雕記錄異常

夜行狗

靈異推理

“妳保證妳說的每壹句話都是真的?”
“我保證,千真萬確!”
“如果現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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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5章 不管是什麽,雕刻就完了!

我用木雕記錄異常 by 夜行狗

2021-7-4 21:07

  這異常的感知來自於沈星對面的那扇門內,也就是不在陸淵和汪振東所在的房間。
  沈星可以斷定,那紫檀木上盛放的東西,就在對面房間裏。
  不過那東西雖然透出了異常氣息,但氣息平和,並沒有任何暴動、肆虐的感覺,就只是靜靜地呆在裏面。
  這種情況下,沈星不能直接進去打探,他又聽了片刻這邊屋裏的講話,隱隱約約只能聽到大概,大意是陸淵叮囑汪振東必須小心行事,並且嚴密註意治安廳是否會接到古怪報案電話。
  汪振東在此期間變得唯唯諾諾,明顯可以聽出來陸淵的級別是要比他高,可能心中有想法,他也不便直接說出來。
  只是現在讓沈星吃驚的是,汪振東如果已知是寧州夜隱組織的主管級別,也就是本州最大的組織大佬,要是他還在陸淵之下,這陸淵又是組織中的什麽?
  沈星曾聽調查組的人說過,夜隱組織的壹州主管之上,被叫做“閻爺”,這是在截聽了該組織壹次內部信息時才發現的。
  至於閻爺是誰,這是個謎,即使在挖出調查組內奸時,從其口中也無法得知閻爺的真實身份,因為他們也不知道,而平時打交道的人最多也就是壹州的主管、比如汪振東這種人了。
  難道陸淵就是閻爺?
  壹個念頭在心中升起。
  就在此時,隔壁這扇房間門毫無征兆的忽然被打開,沈星根本來不及躲避,陸淵和汪振東交談著壹前壹後的走了出來。
  沈星沒有移動,實際上他已經站在這裏有段時間了,因為怕被發現,靜止隱身自然而然的啟動,不過以往的時候,靜止隱身只是針對異常才有作用。
  但在這兩人壹邊說這話,壹邊走出來後,似乎並沒有看見就站在門口不遠處的沈星。
  不僅沒有看見,甚至兩人直接走到了沈星的身前,距離他不過壹臂之距,沈星就這麽直勾勾的盯著他們,這兩人毫無察覺。
  “我的靜止隱身,難道對正常人類也起作用了?”沈星壹楞。
  他的第壹個反應就是,在特性轉化與歸集之後,是不是連帶這靜止隱身技能也都變得更加厲害,不僅可以針對異常,現在還覆蓋了正常人類。
  但轉念壹想應該沒有那麽離譜。
  此時近在咫尺的陸淵低聲對汪振東道:“誇州那邊有人正在調查我。還有那個做木雕的人,與蘇仁心走得較近,妳也要小心防備。”
  “是嗎?我還準備淩晨的祭祀讓那做木雕的壹起參加。”汪振東詫異道。
  “吃了飯就將他趕走,那小子可能知道異常的事,不只是表面做木雕那麽簡單。”陸淵道。
  不過他並沒有說自己曾派人查探沈星的底線、卻落得個生不見人死不見屍的下場,也沒有說他曾派出黑化、屍化和詭化的三人去聯合將周道謀殺的事。
  從這件事就可以說明,陸淵的秘密比汪振東要多得多。
  “那蘇仁心要叫他走嗎?”汪振東問。
  陸淵略壹沈吟,搖了搖頭:“借助這壹次的祭祀,最好能讓他潛意識認同我們,認同祭祀品,這家夥在汽車行業影響極大,如果有他支持,我們會省下不少力。”
  兩人不再說話,扭頭的瞬間,目光從沈星站著的方向掠過,沒有作任何停留,看來的確是看不見沈星的身影。
  待這兩人消失在走廊拐角,腳步聲遠去之後,沈星又等了兩分鐘,確信沒有人再過來後,他這才稍稍喘了口氣,但仍舊沒有移動。
  剛才在發現這兩人看不見自己後,沈星感覺有些奇怪,所以凝視了陸淵和汪振東的身上,雖然壹時看不出有什麽,但總覺得有壹種古怪的感覺。
  如果自己的靜止隱身能夠不被他們發現,那是不是就是說,這兩人其實也是異常?
  但如果是異常的話,為什麽自己的異常感知不會發現他們呢?就像發現對面那個房間中的異常那樣。
  想到這裏,沈星走到了這扇房間門前,伸手輕輕扭了扭門把手,紋絲不動,應該是被人用鑰匙鎖上了。
  且這種門鎖極為堅固,普通的暴力開鎖除非弄出很大動靜,否則根本打不開。
  念頭壹動,沈星將黑域中的阿柴釋放了出來。
  阿柴目前仍在恢復階段,不過比起剛剛碰見復眼之後的狀態要好了很多。
  他擡起頭,看向沈星,就聽沈星吩咐道:“從這門縫裏鉆進去,然後把門鎖打開,不要弄壞了。”
  這個任務對於他來說難度很小,通常阿柴進入門縫後,利用自己可以進入狹小空間的優勢,就能直接在裏面將門鎖完整的打開,不會損壞任何東西。
  壹溜煙鉆了進去,不多時就聽到門鎖傳來輕微的響聲,隨即哢的壹聲,門被往裏面緩緩打開,沈星立刻推門而入,反手將門關上。
  “這裏,好冷!”阿柴壹邊打著哆嗦,壹邊道。
  沈星見他那副黑色身軀不僅在發抖,更是仿佛被某種力場給扭曲,變得不再那麽穩固。
  他看了壹眼這房間裏的擺設,是壹間很普通的棋牌房,擺放了壹套布藝沙發,兩張麻將桌。
  不過裏面還有壹個小壹點的房間,老紅色的房門依舊緊閉,看上去似乎還要結實不少。
  壹試之下,這扇門果然也是用鑰匙反鎖的。
  “把那扇門壹並打開。”
  阿柴聞言扭頭看去,說道:“這個房間裏並沒有人,但我感覺到的冷是從那房間裏傳遞出來的。”
  沈星道:“註意安全,打開那門鎖後立刻退出來,不管看見什麽都不要理會。”
  阿柴抖了抖身子,迅速鉆入門縫中,片刻後壹陣開鎖的聲音響起,隨即阿柴又鉆了出來。
  打著哆嗦道:“太冷了,太冷了。”
  但沈星卻感覺不到任何寒冷,而所謂的冷,似乎只有阿柴這種異常才能感覺到。
  或許這也並不是冷,而是壹種異常之間,本能的威脅或者感應。
  “鎖開了嗎?”沈星問。
  “打開了,現在壹扭就開。”阿柴此時已經躲在外面房間的角落裏,下意識的遠離讓他感到寒冷的來源。
  “妳在這裏休息壹會兒,可能……嗯,壹會兒就不會冷了。”
  話落,沈星扭開門進入了小房間。
  裏面很黑,他沒有直接開燈,而是看了壹下房間周圍,並沒有安裝攝像頭,這才開燈。
  這房間只是壹間休息室,平時也沒想過會放什麽祭祀品,屬於臨時騰出來給寧州商會使用,所以在安保措施方面並沒有太過註重。
  何況汪振東很清楚那所謂的祭祀品到底是什麽東西,就這東西的邪門程度,它不去找別人麻煩就已經是燒高香了,所以不可能像對待什麽稀世鉆石那樣來嚴密保護。
  在小房間的中間,擺放的正是那座紫檀木架,木架上方依舊覆蓋著黑色幕布,而沈星感應中的異常,正是來源於幕布下方的東西。
  至於阿柴所能感應到的寒冷源頭,也是來自它。
  燈光下,這黑色幕布底下的東西被遮蔽的嚴嚴實實,沒有絲毫動靜。
  沈星直接走了過去,壹把將這黑布掀開。
  呈現在眼前的是壹塊乳白色的石頭,這石頭仿佛是由兩塊石頭契合而成,又像是兩個石鎖扣,壹塊的頂部蓋住另壹塊,被蓋住頂部的那塊石頭的底部,又反過來將上面的石頭底部給包住。
  壹陰壹陽,感覺像是兩個小人,正相互緊緊的抱住對方,姿勢不僅古怪,甚至可以說是……很曖昧。
  在看見這陰陽石塊的壹刻,沈星的內心忽然忍不住壹陣翻湧,壹股燥熱感升起來,直沖頭頂,臉頰不由自主的開始慢慢變紅,手掌心滲出了汗液,呼吸也漸漸變得粗重。
  “我特麽……”
  他下意識的後退壹步,想要遠離這東西。
  眼前的乳白色石頭仿佛在相互蠕動,但沈星知道它們實際上並沒有動,錯覺中,它們蠕動的姿勢像極了兩個正在纏綿的小人,勾起了觀看人心底的某些欲念。
  “這異常,很牛逼啊!”沈星重重喘了兩口氣後,終於緩過神來。
  仔細看去,發現這石頭果然壹動不動,剛才也根本沒有動過,而動的,只是他心裏的感覺,或者說是欲念。
  “先不管妳是什麽。”
  咧嘴壹笑,沈星打開了黑域隱藏空間,從裏面抽出壹大塊木料以及自己用牛皮袋包裝好的雕刻工具。
  圍繞這塊乳白色石頭走了壹圈,觀察清楚後,他直接盤腿坐在地上,對著那塊木料開始雕刻起來。
  處於外面房間中的阿柴,將自己的身體直接塞入墻紙縫裏,躲避來自裏屋傳遞出來的那徹骨冰寒。
  不過漸漸地,阿柴發現這股讓他忍受不住的寒冷正在降低,不多時,他從墻紙縫裏鉆了出來,有些傻楞的站在外面的房間中,不知道裏面到底發生了什麽。
  十分鐘左右,小房間的門被打開,裏面的燈已經被關掉,沈星空著手走了出來。
  阿柴走過去看了壹眼,發現房間裏還是那個樣子,那紫檀木架上的黑色幕布依舊蓋在那裏,似乎並沒有動過。
  “進去把門鎖復原,然後我們離開。”沈星吩咐道。
  看上去他的心情似乎還不錯。
  阿柴依言鉆入門鎖,將裏面的鎖芯全部復原成反鎖狀態,然後再鉆出來,依樣將外面這個房間的門鎖同樣復原。
  在此過程中,他再也沒有感受到哪怕壹丁點寒意。
  回到走廊上時,沈星道:“辛苦妳了,進卡片裏好好休息吧,沒事我不會叫妳。”
  將阿柴收入後,他走到走廊拐角處看了看,沒有見到人,裝作很正常的走到走廊中段的衛生間裏,方便之後才又走出來。
  回到包房時,蘇仁心似乎剛剛才與汪振東交談過,此時對他招了招手,準備拉著他離開包房。
  沈星撇頭看了壹眼,見汪振東的目光剛好從自己身上收回,似乎裝作什麽也不知道的樣子,依舊與旁邊的人談笑風生。
  與蘇仁心離開包房後,就聽他壓低聲音道:“剛剛汪會長跟我說了,妳並不是這裏的會員,所以還是不方便參加淩晨的祭祀典禮。今天妳的木雕他們有很多人都感興趣,過後就會聯系妳,我來給妳們牽線搭橋,這沒有問題。”
  沈星先是感謝了壹番,隨即問道:“蘇先生,妳應該也剛加入他們會員不久吧?”
  蘇仁心笑了笑:“寧州這邊上個月才加入,壹些地方我也確實不太清楚。”
  沈星的神色變得有幾分嚴肅:“有壹些話可能由我說出來不太好,但看在蘇彤那裏,我還是想要提醒蘇先生壹下。”
  此話出口,蘇仁心頓時變得疑惑。
  沈星繼續道:“我壹直在做木雕,妳要知道,有些東西是有靈性的。說做生意我不行,但木雕這門手藝我比妳們都懂,雕刻的東西多了,連帶看人也能漸漸可以看出隱藏的本質,那汪振東和陸淵很不簡單,蘇先生最好還是減少與他們的往來。還有……”
  說到這兒,沈星頓了壹下腳步:“今晚的祭祀典禮,妳就當看壹個笑話吧,別去深究,別去調查,如果還不明白,咱們以後有時間再討論。”
  壹番話說得蘇仁心的表情變了好幾回,有些驚疑不定的看著沈星,雖然話都聽得懂,但他壹時半會並不明白其中含義。
  只是細細壹品,沈星這話中有話的,似乎知道很多自己並不知道的東西。
  “沈先生的意思是……”
  “這祭祀典禮,如果能不參加就不參加。”沈星笑了笑,“當然,現在參加也沒有什麽問題,總之小心駛得萬年船。等以後回鶴山了,我叫上蘇彤再來府上拜訪您!”
  話落,沈星揮了揮手,快速離開。
  蘇仁心詫異的看著他的背影,忽然間,不知道為什麽他升起了壹種古怪感覺,這寧州商會裏面的水,似乎很深。
  知道現在並不是談論的時候,蘇仁心忍住了好奇,沈下心,轉身返回了包房,在打開門的那壹刻,他的臉上已經浮現出往日的微笑,看不出任何情緒。
  時間飛逝。
  很快差十五分鐘快到淩晨零點。
  在幾個包房裏打牌、談論的各路商界大佬,紛紛在服務員的引領下,往樓上的會議中心走去。
  這會議中心可容納壹百人開會,此時共有大約六七十名大佬走入了會場,會議室裏的燈並沒有全開,只是在會議發言臺的那端,大量燈光匯聚在此。
  那紫檀木架以及裏面的東西已經提前壹步被移送到了會議臺的正中間,沐浴在交匯的燈光中。
  隨著匯聚來的人逐漸到齊,此時卻沒有見到汪振東在此。
  壹名中年人手握話筒,將話筒用手按著,壓低壹些,對身旁另壹名年輕人輕聲問道:“會長呢?”
  那年輕人神色有些尷尬,支吾半天沒有回答。
  這中年人似乎反應過來,有些氣憤又有些無奈的道:“快去叫他出來,時間快到了。”
  這年輕人當即點頭,轉身往會議室後方的走廊跑去,很快來到壹個房間門口,伸手略微遲疑,這才下定決心的拍了拍門。
  “會長,時間……快到了!”
  嘩啦,下壹秒門被打開,汪振東壹邊系好皮帶,壹邊說道:“媽的,幸虧提前結束了,否則妳這壹聲喊,不閃斷老子的腰才怪!”
  這年輕人匆忙瞥了壹眼他出來的屋裏,就見那負責樓下包房、頗有些姿色的女服務員頭發淩亂,正在系襯衣扣子,臉上交織著嬌羞、滿足的神情。
  這年輕人立刻低下頭,趕緊轉身跟著汪振東往會場走去,壹路跟在汪振東的身後,他的心跳卻不由自主的加速起來,壹股異樣的情緒正在體內蔓延,有些面紅耳赤。
  實際上他並沒有註意到,這種感覺是受到了前方汪振東的影響,因為壹絲讓人躁動的詭異氣息正從汪振東的身上自然而然的散發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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