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的綻放

安太木

人妻熟婦

“李老師,這個學生妳必須嚴肅處理,妳作為男老師可能感覺不到,但是他這麽做讓我女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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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只有今天

妻子的綻放 by 安太木

2020-11-21 22:44

  白校長說完,就把手從妻子的股間抽了出來,那只滑膩的右手上明顯還粘著妻子身體裏分泌的汁液,壹張由淫液織結的殘破絲網在白校長中指和無名指的間隙處兀自堅強的拉起,仿佛想要再將這兩根手指拉進妻子的私房。作為觀眾的我,明顯的可以察覺出妻子那微小的動作——當白校長的手指離開時,妻子的胯部還在不舍地追隨著手指離開的方向,好像想盡力地去拖延這份離別的苦楚。
  直到白校長的手指已經離開很遠很遠,妻子的陰門還微微地張開著,不舍得掩上,就如同守閨的女人在房門口等待著男人的回歸壹樣。
  “好了,我們對妳今天的服務很滿意,妳可以走了,我和我的同事要休息了。”
  白校長倒是對妻子的反應沒有過多的留戀,而是對旁邊的技師大姐這麽說道。
  聽到白校長再次和技師大姐強調他們的關系只是同事時,閉著眼睛的妻子明顯身體又顫動了壹下,咬了咬嘴唇看似想說什麽,卻最終也沒有開口。
  而技師大姐想必早已被今天的場面驚呆了,聽到白校長的話後趕快收拾了自己東西,離開了這個淫靡的房間。可能是因為沒有遇上過類似的事情,還出在詫異之中的技師大姐甚至都忘記了告別,打開房門後才突然想了起來,沙啞著回頭說了壹聲:“感謝惠顧,兩位早點休息。”
  說完便急匆匆地鞠了個躬便出去了,不知道是不是急著要和自己的姐妹們分享這壹晚的奇異經歷。
  技師走了很長時間後,妻子還是滿臉通紅地在床上壹動不動地躺著,把自己的整個胴體暴露在空氣中,甚至她的那雙完美的玉腿都沒有完全加緊,不知是身上沒了力氣還是因為其他什麽原因,這樣的動作簡直是壹絲的防備都沒有!如果放在剛開始的時候,她至少會趕快找個被單把自己裹起來的啊!
  總之令我非常擔心的是,妻子就那麽緊閉著眼睛躺著,既沒有警惕也沒有掩蓋,像她這樣美艷動人、凹凸有致的美人,難道就不怕白如祥獸性大發,不管不顧的做出什麽其他的舉動嘛?
  不過白校長看到妻子的表現後,卻沒有如我想象的那樣做出任何輕浮的舉動,只是嘴角輕輕的挑動了壹下,同時輕蔑的笑了壹聲,便到衛生間裏洗漱去了。當衛生間傳出水流的聲音後,妻子才慢慢地睜開了自己的眼睛,雙眼無神的盯著天花板看了半天,然後輕輕地嘆了口氣。
  不壹會兒白校長便又光著身子出來了,那種灑脫就像是和自己的老婆在自己家裏壹樣。“快去洗洗吧,何老師!”
  白校長滿臉堆笑的說道:“不好意思啊,把妳的奶弄得到處都是,別介意,實在也是沒有別的辦法,現在不疼了吧?”
  妻子看了看身上,和周邊的床上,才意識到剛才自己在閉著眼的時候做出了怎樣的瘋狂舉動。看得出來她本來不想回應的,任誰都能看得出白校長這麽說明顯是在戲謔,不過既然最後的問題算是給了臺階,妻子也就輕輕地回應了壹聲:“嗯,不疼了。”
  “不疼就好,不疼就好。”
  白校長看似關切的溫和回應道,而我在心裏卻忿恨地想著:還疼才有鬼呢!快把我老婆的奶都要擠光了!
  不過我再怎麽不忿也於事無補了,既然是已經發生的事情,我還是考慮考慮明天怎麽和白校長對峙吧。想著想著,視頻裏的妻子已經坐了以來,然後轉動著壹雙長腿放在了地上,從她的肢體動作來看,經過這次SPA後,她的身體明顯輕松了不少,不像是剛才從外面剛回來的那種疲憊了,按說這種狀態,不至於閉著眼睛休息了那麽長時間啊。
  當我還在詫異的時候,妻子已經光著身子走到了兩個床中間通道的出口處。而白如祥就像是沒有看到人過來壹樣,側身堵在那裏壹動也不動,分明是不想讓妻子輕易通過。妻子來到他面前時擡頭看了壹眼,也就瞬間明白了他的意圖,只好把頭羞赧的低下,想要側身擠出去。
  因為攝像頭是裝在妻子側身後背後的墻上,所以我只能看到妻子光潔的玉背,和因為踮起腳尖而顯得更加緊實的翹臀,妻子就這樣側著身,壹步步讓自己的玉體——從我的角度看去——像是再次融進了白如祥那壯實的輪廓,直到兩個人的身體完全重疊。
  想必此時白如祥那微微硬起的陰莖正頂在妻子的小腹上吧,那個曾經孕育了小寶的地方如今已經恢復了平坦,而白校長的陰莖就像是在檢閱著它隆起的弧度;妻子應該也不遑多讓,想必那兩顆翹起的嫣紅葡萄也正在掃過白如祥的胸膛,像是作為被挑逗的回應,那種麻癢的刺激雖然我沒有機會能體驗到,但是透過屏幕想想也讓我覺得心癢難耐。
  果其不然,這種刺激讓白如祥好像再也忍不住了,壹下就把面前的妻子抱在了懷裏。而妻子面對白如祥的突然發難,居然沒有做出任何的反抗!而是直接像壹灘軟泥壹樣接受了這個舉動,甚至壹雙玉臂都下意識的想要擡起來。不過那兩只纖柔玉手很快就意識到了自己行為的失格,沒過多久就又松開了那剛剛攀上的粗壯腰身,無力的垂了下去。
  我現在不得不承認這白如祥太有壹手了,只見他看到妻子這樣的表現後,就突然用力攬住了妻子的蜂腰,接下來妻子就像是跳交際舞壹般被他抱著轉了兩圈。這下妻子壹邊驚呼著,手就不自覺地又抱住了白如祥的腰,那種緊密的感覺就像是要掛在他的身上壹樣。
  看到這裏的時候我不禁壹遍又壹遍地提醒著自己,妻子肯定是因為害怕再次被白如祥粗暴的懲罰,才沒有展現出壹點點的反抗的,所以這不能說明什麽!
  因為轉了幾圈的緣故,現在妻子不再是背對著我了,現在兩個人都是側面對著我。
  這下我可以看到,果然如我剛才所料的那樣,妻子柔軟的酥胸已經被白如祥用力的擠在了自己了肋部,而他的那根醜陋的陰莖,卻沒有像我想象的那樣抵在妻子的小腹上。我細看才發現,原來因為身材比例的原因,雖然白校長比妻子高了不少,但是腿卻沒有妻子長,所以那跟陰莖正好伸在了妻子胯下的地方,深深地藏在了妻子緊實的大腿之間,可能正在享受著頭頂雨露的潤澤。
  也是因為轉換了方向的原因,這下我能夠明顯的看出,妻子眼睛裏的水色依然還是壹片豐潤,眨壹眨就像是要滴落出來壹樣。白如祥這時壹只手按住妻子的後腦,然後喘著粗氣死死盯著妻子含春的美目,慢慢的把臉靠了上去,他這是要接吻嘛!
  雖然看到這裏時我已經徹底迷茫,完全不知道自己該不該認同這種尺度的“教育”但是妻子很快用行動替我做了回答,她還是沒有反抗!只見被抱在懷裏的妻子這時順從地閉上了自己的眼睛,那種表情,就好像只要閉上眼睛,她即使做出再瘋狂的舉動就都與她本人無關壹樣!
  “只是今天…”
  妻子閉著眼睛喃喃地說道。
  “噗!”
  白校長突然笑了出來,然後放開了按在妻子頭上的手,笑著說道:“何老師,和妳開個玩笑而已,哈哈,別介意。”
  “妳!怎麽…”
  妻子這時面露慍色地睜開了眼睛,第壹反應是想要指責白如祥,但是話說到壹半好像又突然意識到了自己的身份和處境——能夠“虎口脫險”不是應該高興才對嘛?
  “我怎麽了?”
  白校長聽到妻子這麽說,好像才如夢方醒壹般,十分惋惜地說道:“唉!我會錯意了,我以為妳不想呢,我們重來,重來!”
  “算了…”
  妻子這麽說完,雖然把頭轉向了壹邊,但是卻沒有松開抱在白校長腰上的手。
  白校長很惋惜地繼續痛心疾首道:“唉,可惜啊!難得何老師主動壹次!可惜可惜!”
  白如祥雖然嘴裏這麽說著,但是行動上看起來卻沒有壹絲的留戀,很幹脆地就松開了原本攬著妻子的手。
  白校長的突然放手,讓妻子的玉臂反倒成了維系兩個人擁抱的紐帶,意識到這壹點後,妻子也馬上訕訕地松開了自己的皓腕,離開了白如祥的身體,眼睜睜地看著白校長轉身離開了自己的身旁,躺倒床上睡覺去了。
  “洗澡去吧,何老師,出來記得關燈,我先休息了。”
  白如祥說完,就安靜地閉上了眼睛,看起來是給這瘋狂的三天劃上了最終的句號。
  妻子也沒有再多說什麽,按照白如祥之前的要求敞開著門就在浴室裏清洗了起來。
  這次洗澡倒是時間不長,畢竟不像昨天壹樣是兩個人在裏面…所以妻子很快便擦拭好出來了。不過白校長是打妻子進去後就關上了屋裏的大燈,所以妻子裊裊出浴的壹幕我只能是看了個大概輪廓。
  妻子躺下後,我本來就打算快進了,因為我辦公室裏的時鐘已經指向了九點半的方向,這也就意味著我快該下晚自習回家了,但是壹聲熟悉的嗓音卻劃破了漆黑的夜,讓我把放在鍵盤上的手指生生地停了下來:“妳睡了嗎?白…如祥。”
  她問這個要幹什麽?
  不過白如祥不知道為什麽也不回應,他的鼾聲明明還沒有響起,這應該還是清醒的狀態才對啊。妻子應該也能意識到白如祥還沒有睡著,所以即使沒有回應,她還是繼續問了下去:“這幾天的事情…唉,回去後妳能夠信守諾言的,對吧?”
  這些話還是沒有得到白如祥的反饋,妻子的聲線就這樣孤零零地漂浮在安靜的黑夜中,聽起來有壹種蝕心入骨的感覺:“發生的所有事情,請妳不要告訴李方,也不要告訴其他任何人。今天妳做了什麽,只要不違背我們的約定,我明天都會忘記,但是回去以後我們就不要再有交集了。”
  妻子的這句話,乍壹聽起來好像完全是想要和白如祥撇清關系,我也相信她的本意就是想將來要劃清界限。但是,我卻完全沒有應該有的寬慰,而是壹種復雜的情緒湧上了我的心頭,因為我太了解她了,她的說話水平本可以把事情說得滴水不漏,而她卻故意再裏面摻雜了壹句“今天妳做了什麽,只要不違背我們的約定,我明天都會忘記”有意夾帶這麽壹句話,說明只有壹個原因——妻子這壹天的欲火遲遲得不到發泄,現在她真的很渴求,或者更直白點說,用那些男人常用來形容妻子的那句粗俗的詞語,那就是,妻子在…發騷…如果說之前的種種過往都是妻子在被動地承受、抵抗和掩飾,那麽今天這個場景,就好像妻子已經從火海中脫險,但是火場外的她已經迷上了那種灼燒的刺激,所以又回過頭來在火海邊緣小心翼翼地去觸碰,去享受。
  我抓了抓自己的頭發,不得不承認這個已經擺在面前的事實,妻子真的是…內心…至少是有壹點,對,至少有壹點…淫蕩。
  只是妻子那種充滿了女人嬌羞的含蓄表達,掩蓋了她內心真實的狂熱。所以說事到如今,我的情緒已經變得無比復雜,壹方面,我希望白如祥能遲鈍到發現不了妻子暗含的深意,只記得妻子要他回去後離自己遠壹點;另壹方面,看起來白如祥說的沒錯,妻子真的是無比渴求白如祥口中那所謂的“快樂”那麽我呢?我該怎麽做?我…我也希望妻子能得到女人應該得到的“快樂”罷了,我深深的嘆了口氣,如果妻子樂意的話,我…還能說什麽。
  正當我暗自承認了妻子的欲望時,眼前的黑霧中突然傳出了妻子的叫聲:“啊,妳幹嘛!”
  聽起來白如祥這下終於是有所行動了,也是,像他這樣的情場老手怎麽可能像我想的那樣遲鈍,他的靈敏嗅覺應該是我所不能及的才對,我都能夠聽出來,他沒有理由察覺不到。
  不過妻子的這次驚呼,我卻沒有了壹絲壹毫的擔心,心底裏只有酸楚,因為我知道,這是妻子期待的結果,這句驚呼不過是她含蓄表達的壹部分,她想要裝出被動的樣子而已。我想只要不是到了真正要性交的關頭,這些應該都是她所期望的結果。
  伴隨著妻子的輕聲尖叫,昏暗的視頻裏又窸窸窣窣的響了幾聲,同時伴隨著床吱呀亂響了兩聲,才逐漸恢復了最初的平靜。然後我終於聽到了白如祥的聲音:“放心,何老師,我這個人就是靠”信“這個字處事的,妳慢慢會了解我的。”
  “不會了…不…以後我們沒有交集了。”
  妻子現在說話的聲音小了很多,也軟了很多,就像是在說悄悄話壹樣。
  “何老師,妳肯定會答應我的,就像我們今天在海邊時我給妳分析的壹樣,我也是為了妳和李方好。不過妳放心,李方絕對不會知道的。”
  “不…嗯。”
  妻子怎麽現在說話的聲音有壹點慵懶的味道,難道白校長隔著床又摸過去了?看不到畫面的我只能這樣不斷地瞎想。
  “手放到這裏可以嗎?”
  聽到白校長的這句話,果然還是印證了我的猜想。不過他是怎麽摸的,摸的哪裏,他們到底是怎樣壹個狀態,我就完全不知道了,這種感覺真是讓我坐立不安。
  “只有今天…”
  妻子沒有直接回應,但是我知道這句話意味著什麽,想必白如祥這樣的老手就更加清楚了,果然沒多久,妻子就嬌聲的叫了出來:“嗯…啊——”
  之後就是不斷喘著粗氣的聲音。
  聽到妻子動情的嬌喘聲,白如祥繼續得寸進尺地說道:“我又餓了,何老師,可以嗎?”
  “啊…別問了…嗯…只有今天…”
  妻子只是不斷重復著這句話,她應該正是用這句話在不斷麻痹著自己的神經,這樣才能說服自己接受白如祥最後的玩弄。
  “吧嗒,咕咚…咕咚。”
  當這個聲音傳來,我也就明白他們在幹什麽了,聽起來是妻子的乳頭再次失守了。如果說剛才白如祥是用計——借著妻子在外人面前道德感強的特點侵占了妻子的母乳甘泉的話,那麽這次就是完全掌控局勢下的為所欲為。現在這個房間裏已經只有他們兩個人了,但是妻子卻沒有了最初骨子裏帶來的那種反抗,可能也是因為想著反正該喝的都喝了,也就不差這壹點了。
  這下房間裏陷入了沈默,這段時間裏只有壹個男人吞咽的聲音和妻子喘著粗氣的鼻息,偶爾有那麽幾聲若有若無的嚶嚀,除此之外,我只能幹等著後續的發展。
  過了壹會兒,白如祥率先說話了:“何老師,剛才妳裝成我老婆的時候我就想問,妳的奶水怎麽這麽騷啊?”
  “嗯?我不知道…妳別…這麽說…”
  看起來事到如今,妻子已經對白如祥的溝通有問必答了。
  “我知道了,妳這奶水在妳這風騷的肉體中裝著,肯定就是這個味了。”
  白如祥像是在自問自答。
  “不是…啊!疼…別…”
  妻子又嬌呼了壹聲,但是這次我已經猜不到發生的情形了。
  “行,我輕點。何老師,回去後我讓張秀蘭把妳這學期的課都調到早上第壹節吧,以後妳就每天早點到我辦公室餵我吃早飯吧,我喜歡妳的騷味。”
  雖然我只能盯著黑色的屏幕,但是這句話太有畫面感了,讓我不可抑制地想象起了那副場景,褲襠裏的陰莖也再次恢復了生機。
  “不…就今天了…妳別說了…”
  妻子說話的聲音已經細弱蚊蠅。
  “嘴上說著讓我別說,我怎麽感覺壹說這些妳下面就呼呼的出水啊,何老師,妳解釋壹下。”
  “妳…沒有…啊…那是剛才洗澡的…啊…洗澡的水。”
  妻子聽起來已經進入了狀態,說話已經開始斷斷續續的了。
  “妳就裝吧,何老師,妳自己嘗壹嘗。”
  白如祥說完,屋子裏又安靜了幾秒鐘,就聽到妻子幾聲幹咳的聲音,然後就是幾聲“呸,呸”的吐口水聲,然後妻子才回復了剛才的氣息,嗔怒地小聲喊道:“妳幹嘛呀!”
  “這又不臟,來,妳嫌棄我不嫌棄,妳不要就給我。”
  白校長這句話說完,屋子裏又安靜了,只有偶爾發出的“唔”“唔”聲響,好像還有壹種吸吮的聲音,但是聲音太小,實在也是沒法確認。而我只能坐著幹著急,把手上的汗全部蹭到了大腿的褲腿上。
  “嗯…呼…呼…”
  這兩三分鐘的時間裏,妻子喘息的聲音越來越大,我也聽得更加真切了。
  終於,白校長的聲音劃破了寧靜,我的註意力也再次回到了視頻上,只聽他戲謔似的說道:“何老師,有這麽爽嘛?都掐上我了。”
  “不是,呼…妳…弄的太緊…呼…我喘不上氣了。”
  妻子壹邊喘著粗氣壹邊說道。
  “妳這也太嬌氣了,這在床上壹會兒這疼了,壹會兒那緊了的,妳老公是不是都不舍得和妳做啊?”
  “啊…別說李…啊…別說他…”
  妻子的氣息還沒喘勻,又突然嬌吟了起來,也不知道白如祥又把手伸到了哪裏,引得妻子嬌喘連連:“啊…嗯…怎麽又摸這裏…”
  “何老師,妳說會不會有壹天,妳會愛上這種感覺,主動去找我啊。”
  “啊…不…就只有今天。”
  “什麽?妳的意思妳至少今天是愛這種感覺的?”
  白如祥故意曲解著妻子的意思:“何老師,我就喜歡看到妳主動的樣子,妳只要主動,我就獎勵妳壹下。”
  “啊…不是…啊…啊啊啊嗯…嗯啊啊…”
  白校長說完,妻子的呻吟突然變得細密而短促。我以前從來沒有聽過妻子這麽叫過,以前和任龍的時候,妻子都是盡量忍著,所以也沒有發出過這樣的聲音,而這次就像是我看的黃片裏女人在迎接男人沖刺時的叫聲:“呃…啊啊啊…啊…啊!”
  突然,妻子的叫聲又戛然而止,白校長的聲音又傳了出來:“怎麽樣,何老師,喜歡這個獎勵嗎?只要妳主動,就可以繼續有獎勵。”
  “妳…呼呼…”
  妻子繼續壹邊喘著粗氣壹邊說道:“妳…為什麽老是這樣。”
  “我怎麽樣了?”
  白校長先是疑惑的問完,然後才好像恍然大悟地說道:“噢妳說這個啊,何老師,妳太嬌嫩了,我看妳又快喘不上氣了,又掐又抓的,趕快停下來了,妳想要我剛才繼續啊?那妳下次說壹下,這樣我好知道。”
  白如祥描述的明明是妻子快要高潮時的反應,他不可能不知道,我不知道妻子是否明白他的意圖,但是至少我是知道的。
  “呼…沒有下次了。”
  妻子的聲音很冷淡,像是那種很失望的聲調。
  “來吧,何老師,妳都說了沒有下次了,就只有今天,那就別這麽僵硬,妳看妳這手,拒人於千裏的,妳放松壹點,我們在三亞留下壹下美好的回憶。”
  “唔…”
  妻子沒有回話,只發出了壹聲悶哼,雖然看不到,但是誰都能猜測到妻子的香唇肯定是又被白校長封住了,只是不確定具體的方式而已。
  “嗯,這就對了嘛。”
  安靜了壹會兒後,只聽到白如祥稱贊似的說道:“壹下就又軟了,妳自己有感覺嗎?”
  “沒有…”
  這次妻子的聲音聽起來沒有很喘,估計是白如祥這次比較溫柔,不過從她的聲調裏能猜出,妻子的“沒有”裏肯定有掩飾的成分。
  “來,換個姿勢。”
  白如祥說完,剛才那種窸窸窣窣夾雜著床墊吱呀的聲音又傳了出來,幾秒鐘以後白校長繼續說道:“對,何老師姿勢還是很標準啊,還知道把腿分開。”
  “妳…妳!無賴!”
  妻子不知道為何反倒罵了白如祥壹句,她確實是那種最怕別人覺得她風騷的那種女人。
  “哈哈,好了,我懂,不是妳的本意。”
  白如祥突然的發笑弄得我摸不著頭腦,估計也只有他和妻子知道發生了什麽,只聽他繼續說道:“只是我的何小姐這兩天辛苦了,剛才又這麽聽話,我今天主要是想幫妳舒服壹下,可以吧?”
  聽到白校長這麽說完,我就努力地湊近聽著,想聽到妻子的回應。沒想到沒有回答也就算了,可是連反應都沒有,又是什麽聲音都沒有了!煩!
  “可以嗎,何老師?”
  正當我用力聽的時候,白校長的聲音突然又冒出來嚇了我壹跳,原來是還沒開始啊,怪不得什麽聲音都沒有。不過這次妻子還是沒有回答,白校長只好繼續勸說道:“妳都說了只是今天,而且我們又不做愛,妳還怕什麽,我就是報答妳的付出。怎麽樣,可以嗎?”
  “嗯…”
  終於,妻子細小的回應了壹聲,那是聲連著心房的喉嚨中傳出的信號。
  “這就對了嘛,來,手放這裏,弄住了。”
  白如祥不知道還在引導妻子在做什麽動作:“練過舞蹈就是不壹樣,居然能分成這樣。”
  突然,妻子發出壹聲千嬌百媚的吟叫:“啊——”
  這種音調甚至讓我懷疑她是被陰莖插入了壹樣,不過轉念壹想,既然妻子沒有什麽反抗,說明不是我想的那樣。之後妻子便是有節奏的,放松的壹聲聲低吟了起來:“啊…嗯…嗯…啊…”
  從這種平緩的節奏來看,白如祥的動作肯定很溫柔,他是在全心全意地為妻子制造著快感。
  “呼嚕…唏嚕嚕…唏嚕…”
  之後就是壹種奇怪的水聲不斷傳出,伴隨著妻子有節奏感的呻吟,兩人沒有再被言語所分心,都在全情地享受著海景房裏的二人世界。
  直到好長時間以後,我才聽到了妻子那聲媚的發膩的低吟:“啊…別…別再弄那裏了…啊…”
  “怎麽?不想玩了?”
  白如祥說話間,那股“唏嚕唏嚕”的水聲也停止了。
  “不是…是…”
  妻子吞吞吐吐地說道:“反正…妳老是來來回回弄的那個…那個地方…太癢了。”
  “那我少弄壹點那裏,多往裏舔壹點可以嗎?”
  “嗯…”
  妻子又聽話的回應了壹聲。
  “哈哈,何老師,妳知道我最喜歡妳哪裏嗎?”
  白如祥自問自答的說道:“我最喜歡的就是妳這種欲望和理智都很強的女人,那種只有欲望沒有理智的那是妓女,只有理智沒有欲望的又索然無味,只有妳這樣在理智和欲望間不斷遊走的,才是人間極品,何老師。”
  “妳別說了…再說就不…弄…嗯——”
  妻子聽到這裏本想阻止白如祥繼續說下去,但是話還沒說完,就好像是又被捏住了命門壹樣,只剩下了嬌喘的力氣了:“嗯…嗯…”
  不過這次沒多久,白如祥就又開始說話了:“妳不覺得這樣太淺了嗎?何老師,妳手過來,抓住它。對,就這樣握住。”
  不用看我也知道這時妻子手裏握住的是什麽了,只聽白如祥繼續說道:“它可以進的更深,妳要不要?”
  “不…不要…剛才那樣就…就挺好…”
  “哪樣?”
  白如祥好像又是故意似的問道。
  “就剛剛…那樣,很…”
  妻子的聲音小到我已經要屏息才能聽清的地步了。
  “很什麽啊?妳是說剛剛用手還是舌頭?”
  “舌…都行,隨便妳…”
  妻子好像很害怕做選擇會暴露本心,所以生生又把話鋒轉了回來。
  白如祥現在倒是不太為難妻子,接著妻子的話就繼續說:“行了,何老師,妳不說我也知道,很舒服對吧?那我們回到家我可以繼續讓妳舒服的。我也發現了,這種陌生的環境並不能很好的刺激妳,我們以後可以找個熟悉的地方,妳肯定更有感覺。”
  “就今天…啊…回去不要了…啊…”
  說話間,不知道白如祥又做了什麽動作,妻子的呻吟聲就再次充斥了整個房間,不過妻子沒有反駁其他的,也從側面說明白如祥說的“很舒服”看來也是實情。
  “行了,妳也別光死死握著它了,妳先放開壹下,我換個姿勢。”
  幾秒鐘後,白如祥繼續說道:“好了,手過來吧,妳也幫我弄著點。”
  沒有聽到妻子的回應,不過那股“唏嚕唏嚕”的水聲再次傳了出來,妻子唇齒間的伴奏聲也就響了起來:“嗯…啊…”
  “對就這樣,從上到下好好弄,像那天壹樣,妳弄多快我就可以弄多快。”
  白如祥說這就話的意思,聽起來就是要把主動權交到妻子手裏,這下雖然兩個人不是在真正性交,但是聽起來是在互相同樣節奏地撫慰著對方的性器,力求達到壹種水乳交融。
  我本以為憋了壹天的妻子會很快地加快自己擼動的速度,好讓自己燃燒了壹天的身體的得到滿足,沒想到居然不是這樣,妻子的呻吟依然舒緩,給我的感覺是她還舍不得讓這個夜晚就這樣結束,而是想要慢慢地享受這壹波接壹波的快感,就像是在閉著眼睛享受著壹首舒緩的輕音樂壹樣:“啊……啊……嗯……”
  我聽著妻子這樣的叫聲,反正什麽也看不到,就靠在了辦公室的椅背上。時間已經很晚了,但是我還是舍不得離開辦公室,學生們都已經下了晚自習,三兩成群的嘰嘰喳喳走過掩著窗簾的辦公室,如果他們把耳朵貼在門上的吧,我懷疑他們甚至能聽到這諾大的辦公室裏不斷回響的銷魂叫聲,那是他們老師的嬌妻被校長玩弄所發出的滿足聲響。
  就這樣又過了五分鐘後,不知道白校長又做了什麽,導致本來四平八穩的妻子突然好像有了變化:“妳…啊…怎麽…啊…又弄那裏…”
  那種感覺就像是她在被拽著掉往情欲的深淵壹樣,從她吟叫的聲調裏可以聽出,妻子的欲望裏已經又開始夾雜著渴求。
  不過這次白如祥沒有因為妻子所謂的“癢”就停下來,他壹直沒有說話,想必是深埋著耕耘在妻子的兩腿之間,而妻子這下已經無法再去控制自己的節奏,聲音又再次回到了最初我聽到過的那種短促和激烈:“啊啊啊啊…嗯啊啊,啊啊啊…”
  從妻子叫喊的節奏來看,她的手想必也在白如祥的陰莖這樣高頻率的揉捏著吧,那只還帶著我們訂婚戒指的纖纖玉手,就這樣給壹個不是自己老公的男人持續地輸送著快感,而原因,只是因為想讓他把自己送上情欲的巔峰。
  “是不是又太激烈了,何老師,用停下來嗎?”
  白如祥這時突然問道。
  “我不知道…啊…別問了…今天…啊…今天不用。”
  妻子壹邊忘情的叫喊著壹邊回應著:“啊啊啊…嗯啊…”
  “那妳是不是也該再好好表現表現?”
  “只是…啊啊啊…今天…唔…唏嚕…唔唔…唏嚕…唔唔唔…”
  妻子的叫聲突然不再是那麽高亢,而是變成了壹聲聲發自嗓子裏的叫喊。
  “可以,哈哈,很有誠意啊何老師,今天已經晚了,回去以後我再好好的獎勵獎勵妳。”
  “不行…啊啊啊啊啊…只有…啊啊啊啊…今天…啊啊…”
  妻子的嬌喘越來越急促,聽起來是今天第三次來到了高潮的邊緣,不過這次卻沒有在這裏戛然而止,而是就這樣持續地尖聲吟叫了十多秒之後,終於迎來了壹次滿足的悶哼;“嗯啊…啊……”
  妻子這聲釋放的吟叫歸於沈寂後,我本以為這就是今晚最後的結束曲了,沒想到床上吱吱呀呀的聲音居然還沒有結束,他們還在搞什麽!
  “妳…幹嘛…”
  妻子也疑惑的問道,我可以聽出她聲音裏充滿了疲憊,而且好像還有壹絲沙啞,聽起來好像還在高潮的余韻裏神遊未回。
  “沒事,妳不用動,借妳用用。”
  白如祥又在床上把妻子擺弄了擺弄。然後床就繼續有節奏的吱吱的響了起來。
  “這…呼…哼…妳這是幹嘛…哼…妳別這樣,哼…太危險了!”
  妻子的聲音斷斷續續,每句話都像是在承受著沖擊似的。
  “妳就把心放到肚子裏吧,何老師,我說話肯定算數的,妳就幫我夾緊就行,很快就能結束。”
  正當我還在猜測什麽夾緊的時候,只聽白如祥繼續說道:“何老師,妳這屁股真彈真滑,關鍵這壹片還都是濕的,真舒服!”
  “哼…妳別這樣…哼…我害怕…哼…別太用力…”
  妻子的聲音帶著顫抖,聽出來是真的有點不安。
  “不用怕,我這個人說道做到,只要妳不同意,我是不會和妳做的。而且妳就放心吧,回去也沒有人會知道我們怎麽玩的。”
  “哼…那妳…哼…快點…哼…”
  “想快點就幫我夾壹夾。”
  過了幾秒鐘白如祥繼續說道:“對,何老師妳太會玩了,就這樣夾,馬上了,何老師,繼續,舒服!”
  “唔…哼…”
  妻子想再說什麽,但是嘴好像又被封住了,因為我沒有聽到她的回音,只聽到了那種動情接吻時發出的“吧唧吧唧”聲。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除了吸吮的聲音和吧唧的水聲,黑暗中居然還逐漸出現了肉體撞擊的啪啪聲,而且這種撞擊的聲音越來越大,也越來越快,聽起來都會讓人覺得面紅耳臊,因為這種聲音和男女交合時發出的撞擊聲是壹模壹樣的,只是因為沒有女性的呻吟聲,所以才能讓人分辨出這不是真正的做愛。
  “啊!呀!”
  突然妻子發出兩句嫌棄的聲音,只聽她說道:“妳怎麽,把妳的…這個…弄我身上啊…快起來,我要去洗洗!”
  妻子這次聽起來是沒能躲開,被白如祥把他男人的精華弄到了光潔的美背上了,要不然不會這樣說的。果然白如祥聽到妻子這麽說後,得意洋洋地回應道:“哈哈,又不是什麽臟東西,我給妳擦擦就行了,先別去,躺壹會兒。”
  “不行!妳讓我起來!別抱著我!啊!”
  聽得出來妻子在用力的掙紮,但是房間卻遲遲沒有開燈,看來妻子的掙紮沒能奏效。
  “行了,何老師,已經都擦掉了,今天就這樣休息吧。”
  雖然我知道男人的精液不可能通過擦的方式完全弄幹凈,頂多是塗抹均勻後慢慢幹涸掉,或者說被妻子的肌膚所吸收掉,但是白校長的話裏有種不可抗拒的力量,他提完要求後還繼續問道:“妳不是說想讓我信守諾言嗎?難道妳自己想違背開始的約定嗎?”
  果然,聽完這句話,妻子不再掙紮了,而是變成了壹種懇求的語氣:“我只是想洗洗而已…嗚…”
  雖然妻子不得不接受這個事實,但是生性愛幹凈的她肯定心裏還是無法釋懷,所以聲音中也帶著的壹絲哭腔。
  “好了,我的何小姐,以後妳就知道這東西多好了。”
  “不…嗚…妳別老這麽說,回去後我再也不想看到妳了…嗚…”
  妻子現在是徹底哭了起來,壹邊哭還壹邊繼續重申著自己的立場。
  聽到妻子這麽說,白校長倒是壹點不慌張,繼續淡定地說道:“別哭了,美人,來,我給妳擦擦眼淚。哎,妳也別這麽說,萬壹妳在明天的飛機上又後悔了呢,我可是對妳很有信心啊!”
  白校長說完,我也就思考起了這個事情,難道真的如他所說,妻子是在回來的路上同意的?
  “嗚…嗚嗚…呀…妳這是什麽布啊…怎麽這麽黏,別擦了…”
  “哈哈,沒什麽,那就不擦了。過來吧!”
  說完就是兩個人好像從床上起來的聲音,然後床也響了幾聲,就聽到白如祥繼續說:“妳那床都被妳弄的濕成這樣,沒法睡了。”
  壹邊說著,那種窸窸窣窣的聲音才慢慢消失,聽起來難道是白如祥把妻子攬到了自己的床上!
  “嗯…”
  妻子的聲音聽起來無比乖巧,這讓我在腦海中浮現出了壹個小女人依偎在丈夫懷裏的畫面,而這個無比愛幹凈的小女人,今天居然聽男人的話,恩愛完以後真的連澡都沒有洗,身上還都是男人的精液,就這麽準備過夜了。
  屏幕裏的黑幕已經和窗外的夜色融為了壹體,如果說黑夜是最好的掩護的話,那晚掩體下的妻子終於小心翼翼地釋放了自己些許的真實欲望,而“只有今天”就是釋放時最好的催化劑,這句話讓她壹定程度上說服了自己,寬恕了自己偶爾的放縱。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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