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九章 傳承

　　木葉55年9月1日，肥羊賭場。
　　“沒想到繩樹會做出這樣的選擇……哈哈，不錯！”柱間大笑。
　　正彥點頭：“有勇氣主動放棄追逐了半輩子的火影位置，這件事做得才不愧為我的玄孫！”
　　“沒錯，不愧是您的玄孫，我的孫子！”柱間緊跟著開口。
　　旁邊水戶面帶無奈，靜靜地看著這爺孫倆互吹互擂。
　　……
　　半小時後。
　　柱間稍覺有些尷尬，看看意猶未盡的正彥，輕咳壹聲，轉移話題道：“五代目火影，已經確定為宇智波帶土了嗎？”
　　“八九不離十吧。”正彥壹頓，轉而開口：“其實繩樹就算不退出，真正拉開架勢選拔，也未必爭得過帶土。帶土那個蠢蠢的樣子很討喜的，人緣很好，宇智波忍者中，他的朋友最多。”
　　“繩樹主動退出，還能順水推舟把佐助那個爛攤子解決……這件事，當年是我欠考慮了。”
　　水戶搖頭開口：“您當年也是為了繩樹好，要不然他可娶不到美琴這樣的好姑娘。”
　　“呵呵，柱間都能娶到妳……”
　　柱間表示無話可說，臉皮抽動幾下，掉了兩粒渣。
　　正彥蹙眉：“這穢土轉生祭品真不咋地，還能挺多久？”
　　柱間想了想：“不動手的話，壹年多吧。”
　　正彥聞言略微沈吟：“斑擺脫了那家夥的控制，但轉生他的祭品也該有時間限制。這麽久沒他的消息，等死呢？”
　　……
　　斑當然不會等死。
　　他的身形出現在火之國西北方的某處山林，面前則是壹個剛挖好不久的五米深坑。
　　穢土轉生之體特征太過顯眼，斑又不願把自己罩住，不屑於做那種“宵小之輩”。在沒有白絕幫助的情況下，他兜兜轉轉，足足花費了八個月時間，才探明了他需要的所有情報，包括尾獸分布，曉組織，年輕人與正彥的沖突情況等等。
　　思襯良久，他選擇暫且等待。等待時機，等待年輕人的下壹步行動，或是等待……
　　“老家夥今年123歲了，就算他再能活，能活到132歲，還能活到150歲？能活到150歲，還能活到200歲？”
　　斑看看眼前滿布封印符文的深坑，縱身跳了進去。
　　“穢土轉生這個術還是有些好處的，已經是死人，怎麽都不會再次死亡。把自己封印起來，每半年外出壹次，這個身體能維持壹百年，我倒想看看老家夥妳死不死！”
　　泥土飛揚，斑把自己……埋了起來。
　　……
　　“哈欠！”
　　肥羊賭場內，正彥壹個噴嚏打出，眉頭蹙起：“誰想老祖宗了？我這體質都能打噴嚏，不會是斑在暗地裏咒我吧？”
　　揉揉鼻子，正彥心中暗罵：“肯定是他！不知道斑牌沙包藏哪兒去了，敢咒老祖宗我，挖地三尺也要把妳找出來！”
　　“二爺爺，綱手回來了。”
　　正彥壹怔：“還挺快的。”
　　他中午吃過飯來到肥羊賭場，把最近發生的事兒同柱間他們說了壹下，綱手便表示要回木葉看看，讓正彥替她照看會兒祖父祖母。
　　正彥本以為自己今天要在賭場住壹晚，沒成想算上往返所費時間，綱手也才用了不到兩個時辰，看來他還能趕上水門做的晚飯……
　　然而，半晌後。
　　水戶失笑，起身披上鬥篷：“我去把綱手帶進來吧。”
　　正彥無奈搖頭，瞅了壹眼身旁面有赫然的柱間，綱手的毒癮青出於藍勝於藍，壹進賭場就忘正事，在外面自顧自地賭了起來。當然，也有可能是其他賭徒盛情難卻？
　　片刻後，“鬥篷人”水戶默默地拖進來壹只大肥羊……
　　“高祖爺爺，久等了。”綱手面色如常，像是剛從木葉回返壹般。
　　正彥挑眉笑笑：“回去看過了？繩樹怎麽說，後悔了沒有？”
　　綱手搖搖頭，轉向柱間：“祖父，繩樹把您當年送給我的項鏈，傳給了鼬。”
　　柱間壹怔：“傳下去了啊……”
　　正彥同水戶對視壹眼，笑著開口：“柱間，當年妳耗費生命力制作的項鏈沒白做，它已經變成夢想的傳承之物了。”
　　……
　　是夜，玖辛奈家，正彥趕回蹭飯。
　　“鳴人，之前老祖宗有事，讓妳休息了兩天，今天繼續修煉。”
　　“哦。”鳴人萎靡不振。
　　正彥壹怔，轉向水門和玖辛奈：“這孩子怎麽了？”
　　玖辛奈搖頭：“沒事兒，他經常這樣。太爺爺，今天我肚子裏的胎兒健康嗎？”
　　正彥失笑點頭。
　　水門還算關心鳴人：“我記得今天忍校會進行年中考試。”
　　“哦？”正彥壹笑，偏頭看向鳴人：“考變身術了？”
　　鳴人搖頭，面色稍有振奮：“今天的考試，我差壹點點就能贏佐助了！就壹點點！”
　　“那舍人呢？”
　　鳴人臉壹垮：“差……兩點點。”
　　正彥面露笑意，舍人天賦最高，年齡還比鳴人佐助長了壹歲多，有他倆追的。
　　看鳴人又恢復了悶悶不樂的模樣，正彥挑眉開口：“沒贏就努力修煉，喪氣什麽？”
　　“不是……”鳴人擡頭：“我聽說要選五代火影了，而且是帶土哥哥。”
　　“嗯？妳從哪知道的？”這件事正彥準備吃完飯跟水門玖辛奈說，鳴人居然先壹步知道了。
　　“五代火影，帶土那孩子？”玖辛奈挪開了捧在肚子上的手。
　　水門露出笑容：“帶土嗎？夢想終於成真了……”
　　“嗯，要選了，估計明後天大家就能得到消息。”正彥點點頭：“鳴人，妳是怎麽知道的？”
　　“鹿丸告訴我的。”
　　“鹿丸？”正彥眉頭壹皺：“這事兒暫時只有我們幾個人知道，那麽是……鹿久嗎？聰明人就是了不起，好想快點把陰屬性點滿啊。”
　　“五代火影選完，見證點肯定就夠了。不過還得等玖辛奈生產後恢復健康，估計……明年五月？還有大半年！”
　　“吶，真的會選帶土哥哥嗎？”
　　正彥回神，面露笑意：“怎麽，妳對五代火影還有想法？累死日斬，也等不到妳成長起來。”
　　鳴人猛地扒拉完最後壹口飯，振奮起來：“老祖宗，快點吃，該修煉了！六代火影等著我呢！”
　　正彥失笑，五代還沒選完，就盼著六代了：“走吧，練死妳！”